阎王: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
“阎王?”我惊呼着,阿东听到我的声音,靠在我身后,轻声问道:“怎么了?赌盘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我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把手机丢给阿东:“你自己看,看来我们还是小看阎王的无耻程度了,现在如何是好?”
阿东看着手机里的消息,面色沉重,无可奈何的说道:“还能怎么办,我也不知道,现在我这身体,也不能去地府,要是以前的话,我还能去地府找阎王评评理,现在这个情况,实在是没办法。”
听到阿东的话,虽然确实是这个理,但是心中还是不甘心,抢过阿东手里的手机,在吃喝嫖的群组想要再挣扎一下。
我:(大哭)黑白无常两位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之前不是说阿东不在赌盘没办法开始吗,现在怎么群里这么多人,如火如荼的。
黑无常:(尴尬)实不相瞒,弟妹,阿东消失以后,赌盘确实没开盘,但是当天晚上阎王就找我们兄弟二人商量,说既然阿东不在,就阎王自己来主持,然后,我们哥俩的情况阿东也知道,再说阎王亲自说,我们哥俩也不好推辞。(流泪)
白无常:(委屈)其实你来地府的时候我就想跟你说的,但是一直没张开嘴,现在阿东回来了,我们两个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左右为难。(流泪)
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心中很是复杂,这件事确实不能怪黑白无常两个人,看来只能再去找阎王了。
我:(委屈)我明白两位哥哥的苦衷,这件事确实也不怪你们,没事,我这就去找阎王,看看能不能再把赌盘要回来。
接着我就打开阎王的聊天窗口,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你说我语气是强硬点,还是委婉点,现在咱们两个的情况,是不是没有什么底气跟阎王叫板了。”
躺在一旁的阿东,稍微挪动了一下,紧接着把我抱在怀里,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委婉点吧,现在咱俩也没钱,也没人,也没资格叫板,要是阎王能把赌盘还回来还好,就算他不还,咱们两个也没什么办法,哑巴吃黄连。”
我仔细想了想,确实这样,之前有那么大把柄的时候,阎王都不怕,现在肯定更是什么都不怕了,我点了点头,决定还是先装一下孙子,尽量把赌盘给要回来。
我:(可伶)阎王大人,赌盘这边是怎么回事?怎么开盘了?我和阿东两个人的分红也没有。
阎王:(惊讶)这不是阿东的阳妻吗,上次你不是来找我,说阿东消失了,说实话,那时候我就觉得,阿东能回来的概率太低了,于是我就接盘了,哎,是真忙啊。(叹气)
“有戏!”我立刻顺着阎王的话,接了下去。
我:(可怜)当然忙了,之前阿东主持的时候也是每天忙的要死,你看,既然这样,阿东现在回来了,能不能就继续让阿东接受赌盘的生意?您也不用忙了。(可怜)
阎王:(惊讶)什么?你说阿东回来了?那可得恭喜了,这之间肯定很坎坷吧,有机会来地府请你们两个人喝酒,不过,这个赌盘生意,恐怕是不能再交手给阿东了。
我:(疑问)为什么?阿东回来不是正好吗?为什么不能交手给阿东?
阎王:(憨笑)我现在已经找好主持的人了,只要发固定的工资就行了,要是阿东回来,我还得再跟阿东分红,(憨笑)从我这讲,不划算啊,所以还是算了,忙点就忙点吧,也挺好的,等人员招齐就好了,有时间你俩来地府喝酒啊,别客气。(呲牙)
看着阎王发来的消息,我真是心里有气不知道该怎么发泄,阎王这个笑眯眯的样子,让我根本没办法对阎王发火,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要是阎王跟以前一样强硬,我还能说点什么,现在这个状态,我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尴尬)那好吧,有机会我和阿东两个人去,谢谢您了。(呲牙)
我有气无力的把手机丢在床上,抱住阿东的腰,略带沮丧的说道:“谈判失败了,没想到阎王竟然会这样,现在我们如何是好?没有了赌盘,少了一大笔收入。”
阿东轻笑的看着我,安慰着:“没事,赌盘没了就没了,钱咱们可以再挣,不用太伤心,现在我也算是正常人了,找个工作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
“可是……”正当我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同时还伴有一群人无良的嘶喊:“出来!刘湘湘你给我出来!快点还钱!”
这么一听,我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是要账的人来了,阿东皱着眉,穿上衣服,向外走去,我也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跟在阿东的身后。
打开门之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正是之前其中的一个壮汉,壮汉看到阿东之后,很明显的倒退了两步,看样子是吓的够呛,阿东冷漠的脸,看着眼前的几个人:“你们这是来干什么了?我看你有点眼熟,是不是超市那个人的同伴?”
阿东这么一说,那个壮汉更是吓的够呛,战战兢兢的说道:“没、不是,我们就是一起的而已,我跟他不熟,今天我们就是来要账的,你也知道,你妻子的父亲欠了我们很多钱,虽然已经有人还了一部分,但是还差得远呢。”
一听到这,我心就开始发凉,“对啊,我们还欠着巨额债务,而且老爸还在他们手里,但是究竟是谁替我还的那一部分呢?”
身后的几个人,大概是没见过阿东,看到壮汉这么恭维,语气不满的说道:“老大,跟他客气什么,欠钱就是要还,来之前你不是说,没钱就肉偿吗,我看身后那个女的不错啊。”
虽然那人说的声音很小,但是阿东的耳朵何等灵敏,踮起脚尖,猛地用力冲了过去,一把就抓住说话的那个人,按在了墙上,狰狞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