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警官这么一问,那几个奸商立刻凑到了冯凌的尸体上,从几个人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来,这些东西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但是既然夏警官问了,这几个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就听陈广率先说道:“见过,就是这个东西,当初这个女的,不知道怎么,画出类似这种的玄纹,然后我就被忽悠了,平白无故的给了她好多钱,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走了,多亏夏警官你啊,要不然我上哪儿找这个人去。”
那个刘大富也顺着陈广的话说这:“没错,就是这种玄纹,当初我就有点疑惑,不过我担心这个仙姑还有什么手段,所以就没敢多说什么,那天我还想着留一下她的电话号码,结果被拒绝了,我就知道肯定是骗人的,让我说中了吧。”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夸夸其谈的说着,不仅我,就连夏警官的头都有点大了,看着我和阿东,不知道该说什么,大概夏警官也不相信,这件事的主要人竟然是我,一个女的,可能之前夏警官觉得会是阿东吧。
终于夏警官也受不了聒噪的几个人,低声呵斥着:“行了!干什么你们几个!让你们指证怎么这么闹挺!这件事能凭你们的一面之词就定案吗,这些玄纹是干什么的你们谁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说几个人是商人,每个人手里都有不少的钱,但是夏警官毕竟是夏警官,这么一喊,几个人立刻不说话了,也给了我和阿东两个人一个喘息的机会。
阿东看着几个人奸商,轻轻一笑,开口说道:“我看你们几个就是在这瞎编乱造,如果你们真的见过玄纹,那你们能说出来那天玄纹是怎么出现的,用什么画出来的,玄纹出现后发生了什么异样吗?如果你们能说明白,倒也还好,如果说不明白,你们几个就是诬陷了!我劝你们还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
这么一说,几个人奸商立刻哑口无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夏警官当然明白这几个商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夏警官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几个商人说道:“你们几个,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要是没有的话,就走吧,证据不足,无法进行抓捕。”
几个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意再说些什么,毕竟这本来就不是真事,如果是什么他们见过的东西还好,这个玄纹别说这几个奸商了,全市能认出来的人估计都屈指可数。
而且刚刚阿东的语气,很像是对这个玄纹非常了解,几个奸商既然能做到这一步,谁都不是傻子,当然不敢在阿东面前耍大刀,就这样,谁都不肯说话。
过了大概一分左右的时间,夏警官不耐烦的看着几个奸商:“行了,我看你们也说不出什么了,这件事就用不到你们了,没什么事就回去吧,等有需要的时候,我再派人找你们去,你们说的话,我们会作为参考意见去对两个人进行惩治的。”
夏警官都这么说了,几个奸商既然不会再自讨没趣,但是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再补两刀:“夏警官,你信我们的,真的是这个女的干的。”
“没错夏警官,百分之百是这个女的,当初我还叫过她仙姑呢。”
“对对对,我也叫过,她还能不怕火烧呢。”
越是这么说,夏警官越觉得不耐烦,连忙挥手让别的警察把这几个奸商叫了出去,没过多久,屋里就又陷入了安静,就只剩下我和阿东还有夏警官三个人。
只见夏警官在冯凌的尸体上又仔细的看了看,还是没发现什么东西,无奈,只好选择了放弃,开口对阿东说道:“你刚刚说这些是诅咒玄纹,你明白这个东西有什么原理吗?或者说这个东西,有没有什么比较明显的缺陷。”
阿东摇了摇头,又耸了耸肩:“我说夏警官,这个东西你就放弃吧,实在已经超过当代科学的范畴了,我只能跟你说,这个玄纹一定要当面施法,而且还要进行一定程度的身体接触,施法时间也并不短,最重要的是,这个诅咒玄纹能杀人于无形,根本没办法查出来。”
说完就看夏警官似懂非懂的动了动头,接着语出惊人的问道:“那是不是说,这个东西如果真的是你们两个弄的,我也没有任何办法或者说,没有任何的理由能证明就是你们两个干的。”
我一听,立刻有些焦急:“喂!话可不能这么乱说,你这不是强行怪罪我们两个吗,我和阿东两个人可是什么都没做,这些东西我们还想学呢,我们要是会的话,也不至于这么被动了。”
不过这两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一点想要搭理我的意思,阿东直接跟夏警官解释起来:“你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的,我完全可以先画出诅咒玄纹在冯凌的身上,然后该做什么做什么,等到调价达成的时候,冯凌自然会死,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而我们很有可能现在已经跑到国外度假了。”
夏警官看着阿东,仿佛想要从阿东的眼睛里看出什么破绽,不过阿东的脸上仍旧是一脸的平静,宛如一个活死人。
站在一旁的我看着基情满满的两个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哎,果然搞基才是真爱啊,没想到阿东有一天也有被掰弯的时候。”
虽然我说的声音很低,但是这房间实在是太安静了,我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都进了阿东和夏警官两个人的耳朵里。
阿东先是白了我一眼,眼睛里说不出的那种嫌弃,夏警官就更是了,毫不客气的说道:“现在我更加确信你根本不会这种玄纹了,因为你真的不是一般的蠢。”
我无所谓的看着夏警官,如有所思的说道:“没事,我蠢不蠢不重要,主要是你和阿东两个人开心就好,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如果没什么是不是可以放我们两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