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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韶光寒(上)(7)

孙传业在屋内走动几步,手指在桌面敲了敲,像是心底拿定了主意,之后冲自门外返回的吴采办打了个手示,自己领先出了人=办公室,吴采办赶紧随后去取了衣架上的大衣与帽子小跑着跟上。

约半个时辰后,孙传业乘车出现在了洋行楼下,走到拉横幅的茶农前面,吴采办则抢先一步先跑过去,示意旁边的守卫协助自己将茶农朝后挡,挥着手示意大家安静,告诉众人孙大少爷来了。

“给钱,给钱!收货给钱!”茶农看见孙传业,立即大声地喊了起来。

“大家安静,请安静,我和大家说几句。”孙传业抬高手臂示意。

“大家安静,听他怎么说。”茶农为首者大声提醒身后的人,众人安静下来。

“我知道大家种茶不容易,孙家也不差这一批茶钱,所以你们的茶我们会按原定的价格收,只是要些时间走些流程,毕竟孙家商行也不是开的一言堂,也是要按规矩办事的。你们呢,还是先回去,稍后由你们的代表到我的办公室详谈。”

“听到没有,大少爷已经向你们保证了,会原价收你们的茶,还不快散了。”吴采办提高嗓门向众人催促。

“谈什么?按原价收茶是你们该做的,因为你们一开始就给出了承诺,我们才不将茶业卖给别家。我们要的交待是你们的人打了人,你们的验货采办出言不逊,侮辱我们,我们要这个交待。”有人大声回应。

“对,你们的人动的手,这是欺负人,要给交待,要给交待!”底下一众茶农都出声应和,场面一度又开始沸腾。

“唉,你们这些人还真是不识好歹,得寸进尺了。要不是你们胡闹,验货的人能动手吗?你们不就是要钱吗。”吴采办辩驳。

“杀人偿命,打人偿打,天经在义的事。我们虽然穷,但也空的有骨气,收起你的小人之心。”茶农为首的汉子厉声呵斥吴采办。

吴采办刚想要再说什么,孙传业抬手示意他止住了,面上似怒又带笑,望着那个茶农代表,道:“那按你们的意思,是要怎样?”

“道歉,让打人者出来道歉,赔医药费,给误工费用。他可是他们家唯一的劳动力,上有老下有小的,现在躺着动不了,不得负责么。还有抓进去的人也要赶紧放了。”

“打人的事情会赔,但是抓进去的人可不归我管,那是归巡捕房,要听巡捕营那边的说法了,你们聚众闹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个。”

那茶农代表有两秒沉默,似乎还想辩解,但又不想生事,也明白在闹事这件事上的确是他们也有一定的责任,便将话止在这里。

“好,我信你是孙家大少爷,言而有信,我们再等三天,希望你给所有人一个交待。”那茶农代表得出结论。

“好,那就请你带着这些人赶紧离开吧,否则要是待会巡捕房的人再来了,再捉了人就不好了。”

茶农代表转身,挥手冲众人招呼了几句,将自己与孙传业的三天之约转述众人,众人虽然也还是有不满意,但是再等三天也总比没有任何结果好,大家便算是一致通过这个结果,收起横幅,开始转身离开。

聚众的人离去,吴采办对着离开的人群唾骂一些难听的言语,孙传业冷哼一声,道:“行了,少在这里马后炮了,他们是一帮乌合之众,你折腾了这么久也没搞定,还闹到我父亲这里,要我亲自出马来处理,你自己也真是够没用的。”

“是是是,大少爷教训的是,是我的错。”吴采办立即变了脸,连连哈腰赔笑。

“也听到我说的了,三天之内把茶都收了,钱的事拿给我批,赶紧把这件破事了结了,别再来烦我的眼。”

“好的,我这就去办,这就去。”吴采办连连点头,之后小跑着离开。

孙传业抬头看看洋行的大楼,随后进了大门,门内的守卫立即认出了他,满面笑容地与之招呼,孙传业目不斜视地嗯了一声就上了楼。

孙传业去孙马的办公室外,秘书坐在那里正在整理文件,看到他之后立即整理头发站起身与之招呼,他依旧目不斜视地就走过去,径直敲孙马办公室的门,以至于那秘书都没来得及告诉他里面有人。

门被拉开,里面站着一个洋人,手里提着公文包,客气地冲孙传业点了下头,然后自房间内走出离开。孙传业才知道,原来方才孙马在会客,自己莽撞地敲了门。

果然,孙马见到孙传业之后脸色就带上了几分不悦,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冷哼一声。

“还有脸来见我?看看你办的好事,闹得满城风雨,还堵到我楼下了。”

“父亲,是我办事不力,没管好下面的人,我认错,会改进。”孙传业微低下头。

“说着认错,却还把错推给下面的人,你可真是精得很。”

“父亲,我……”孙传业抬头,刚想要辩解,孙马抬手示意他止住。

“好了,我不想听一堆别的理由,商行是你当初拍着胸脯保证会经营好,从我手里接过去打理的,之后我就再没干涉过你。我交给你打理,这些就是你的事,不用向我解释。你最好就此收住,别再闹到我面前丢人现眼。”

“是,父亲。”孙传业恭敬地应下。

“还有什么事?”看孙传业在应下话后并没有离去,孙马就又询问他。

孙传业抬起头,向前走近了几步,拉开大衣自里面的口袋里取出一只玻璃小瓶,双手递给孙马。

孙马疑惑皱眉,接过玻璃瓶打开,在鼻下一定距离的位置轻轻拂动半圈,之后就皱眉了,但眼神里是透露出些许的惊艳之态。

“这是……”孙马开口。

“这是我请的制香师做的东西,我觉得会有大市场。”

孙马重新塞上瓶子交还给孙传业,靠座回真皮大椅上,双手交拱在一起,以目光审视自己面前这个大儿子,他不用多思考便懂了他所想要说明的事情。

“你还是想要织香堂?”孙马不紧不慢地发问。

孙传业将那玻璃瓶收回自己的大衣内袋,笑道:“二少爷不管怎么说也是有些不健全,或许在制香上不错,但管理产业,经营扩大这种事,他还是外行了些。”

“这些年织香堂可也给孙家赚了不少。”

“是是,那是自然,但我是觉得,二弟还是专业制香比较好,做生意这件事还是我合适。织香堂完全有资格可以做得更大,赚得更多。”

孙马坐在那看着孙传业极力的自荐,脸上洋溢着自信,甚至说一些洋洋得意,他却显得很平静,也不打断他,直到他自己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太过得意,才收起脸上的笑,重新微微低头,站好身子。

“好了,今天不早了,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你的想法我会考虑。”

“父亲……”

孙传业还想再说些什么,以加强确定孙马会同意自己接手织香堂,但看到自己在开口的瞬间孙马的表情间微沉的细微变化,就知道自己此时再多说无益,只会让孙马厌烦,于是就收了声。

“好的,父亲也请早些回家休息,不要过度操劳。”

孙传业恭敬地离开了孙马的办公室,走出房间后脸上的表情就变得不悦与冰冷,连旁边秘书站起身的招呼都没有理会,直接走开。

当天晚上,孙马回公馆后,看到孙玉堂与绿姨在一楼说话,也就没去打搅,由管家引路脱下大衣后打算直接上楼,孙玉堂随后追来了楼梯口。

“父亲,你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玉堂,你父亲累了,别去闹。”绿姨起身走过,但是阻止已经晚了。

孙马站在台阶上略略思索片刻,之后一拍脑门,连呼自己罪过,居然忘记了这个大日子,之后折身下楼来到绿姨面前,牵了绿姨的手致歉,随后保证一定会给她补一个庆祝日,也要补份大礼赔罪才能作罢。

“老爷都是在忙正事,这些小事,过了就过了。玉堂今天已经陪我庆祝过了,二少爷也送了份大礼,我很满意知足了。”

“还是老二和老三有心,这样一对比,我还更是自愧了。不行,十五年是个大年份,不能不办,一定要办。你呀,就好好等着吧。”

孙马拍着绿姨的手背笑言保证,绿姨微红了脸颊低下对,也不好再推辞。

“还是父亲有办法,我劝了一晚要办个宴,绿姨怎么都不应,父亲三两句就将事定了下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不得不服气。”孙玉堂在旁边,将手插进西裤的兜里打趣儿。

“要不我怎么是你父亲?小兔崽子,嘴再甜我也不会解你的禁酒令。”孙马故作严厉地伸手在孙玉堂头上一敲。

孙玉堂抬手揉头,不由笑了,道:“那禁足总要解了吧,否则怎么帮绿姨去置办宴会?”

“机灵鬼,谁要你办,有管家在,你两个哥哥也在。你就变着法儿的要出去,可别当我看不到你安的什么心。”孙马立即揭穿他的想法。

孙玉堂有些尴尬地挠头,旁边的绿姨就笑了,伸手将孙马的衣襟整了整,柔声道:“要不就让玉堂来办吧,大少爷要忙商行的事,二少爷要忙香堂的事,管家要照看家里大大小小的,玉堂年纪也不小了,学着办些事总归是好的。”

“对对对,我可是诚心实意要帮父亲办好事的。”孙玉堂连连拍胸脯。

“好吧,那就交给你办,办不好我就再关你半个月禁足。”孙马笑着提醒。

孙玉堂并起食指与中指在额头比齐,帅气地点头,道:“得令。”

三人之后都笑开,旁边的管家也跟着笑了,感叹今天孙马一天都心烦,回到家见着孙玉堂和绿姨就笑了,果然孙玉堂是孙家里的宝。

“也就你小子今天能让我笑了。”

孙马拍着孙玉堂的肩笑叹,刚巧孙传业进了公馆大门,见到面带笑意的几人,先是一愣,之后也笑着走过来问好,但孙马见了孙传业就没有了笑意,以有事要忙先上了楼,孙玉堂也借口要去找楼韶华商量宴会而离开,最后只余下绿姨还在原地。

绿姨微笑着问孙传业要不要吃些东西,孙传业客气地拒绝,颔首后上了楼。

走在楼梯间,孙传业一切正常,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后,他即重重一拳砸到墙上,咬紧牙关。

“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孙家要仰仗我才有得你们谈到风声,等着吧。”

楼韶华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四合小院,取名叫闻风居。两进两出,格局方正,一方小池是他在盘下这所宅子后花了数个月请人掏出来的,之后里面种了荷,再养了许多彩鱼,为了方便他观鱼,又令人再动工朝池中修了个伸入池中央的木桥,连着一所小亭,本意是想在夏季花开的时候可以在那里纳凉,欣赏四周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景观,又或是平时品茗小聚会朋友。

但事实上,自打孙玉堂发现了这个地方后,就将那里变成了个酒舍,总时不时带着酒前来,占据亭子在里面畅饮,久而久之,那里亭子里就没了茶具,换了一套洒具放着。

孙玉堂去找楼韶华,楼韶华并不在闻风居,开门的是照应起居的秦妈,她是老材的妹妹,年轻的时候遭遇过一场火灾,所以半天的脸落了许多疤痕,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怖,直至如今头生白发也未出阁嫁人,跟着老材一起在楼韶华身边当职。

她开门后告诉孙玉堂楼韶华应该在香堂,孙玉堂想了想就说现在已经不早了,就不过去找了,明天一早来。

“那明天二少爷来过早吧,我做鱼粥当早膳。”秦妈说。

“那敢情好,我明天要起个大早过来了。”孙玉堂笑了。

秦妈满是伤痕的脸也动了动,似乎是想笑,但扭皱在一起的皮肤只是拉扯了几下,看起来更怪异了,并不像笑意。

孙玉堂离开闻风居,挥手拒绝了问客的黄包车,双手插在西裤兜里,将西装外套甩搭在肩膀上,边哼着小曲边信步沿街向前走,他更喜欢这种自由自在行走的感觉,随意看看,如果早早回到孙公馆反而觉得拘束又无聊。

拐过一个街口,孙玉堂见到前面有两个窈窕的身姿,一碧一月白,碧色那位着束腰的长裙,扎长辫盘在脑后,余下一半头发分成两股,再绞绕成两只小辫束好,垂至胸前去,头上配着两只蝴蝶饰品,看起来是个丫环。月白的那一位,着改良的旧式裙装,宽袖宽摆,行动之间颇有风姿,乌黑长发垂至腰际,头上绾了发髻,配一步与裙装同色的玉簪,再配一小只玳瑁小花,即精致可爱,又不失端装,看起来应该是出身大户。

他向来是个风流多情者,不由暗自点点头,心里叹着自己这趟信步闲手可没白走,光这两个背影就已经很是养眼了。迅速在脑中搜索了一遍海城里的大户人家,有这种风姿仪的小姐,配得上这种品质首饰的,立即就只锁定了那么几家。

可是那几家里,府中有年轻小姐的也只有那么两家,年龄相符,身高相差无几的,大概也就是齐府的那个大小姐了,但是那位火爆脾气的大小姐可没这种兴致在这种地段儿信步闲逛,所以肯定不是其人。

越想越好奇,虽然有些失礼,但孙玉堂还是耐不住好奇心,打算跟上去打个招呼一探究竟。拿定了主意,孙玉堂就加紧了步伐跟上去,刚要招呼,却不想那两人折身进了一所院子,院门口已经有两个中年男人在侯着了,客气地招呼。

“小姐请进来看……”

那两中年人迎接了那位小姐与丫环,之后就虚掩了门入内,也就是在两人进门的时候,孙玉堂隔着几米看到了两人的侧脸,一下子便就认出了两人,那小姐正是杜寒绡,丫环自然便是茉莉。

“可惜了,良玉配钝石。”孙玉堂弄清了对方身份后就轻呼出口气,发出一声感叹。

“谁是良玉,谁又是钝石?让你这么感慨。”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些调侃。

孙玉堂没有立即回头,因为声音太过熟悉,他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便笑了笑,道:“那杜家的小姐是良玉呀,论仪态风姿,论聪慧,她嫁进我们孙家可是埋没可惜了。”

“你的意思大哥是钝石?”

孙玉堂笑着转身,抽出一只手顺势搭上楼韶华的肩膀,道:“我可没这么说,管他是什么,我才懒得理会,只要他莫来寻我的是非不是就好了。”

隔着数米的老材见到孙玉堂与楼韶华聊起来,自己就远远地颔首示意,然后先行离去,留与兄弟两人自行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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