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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怨鬼谷

石阵中的夜晚要来得比空旷的草原早上许多,当太阳从最高的那块巨石沿上落下时,暮色便降临了,而此刻,草原上仍阳光灿烂。

石下很冷,两人一马挤在一起,仍然抵挡不了越来越低的温度。雅安哆嗦着紧抱住男人,挨着微弱的火堆,不敢睡。白日里收集到的一点灌木枯枝要维持到天亮,显然很难,但是能捱一刻便是一刻吧。

跟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患难与共,这在昨天以前对于雅安来说,简直是一个笑话。这些年她早学会,绝不做对自己没好处的事。然而,世事难料,上天这次偏偏要她在没有任何利益可得的情况下,为一个陌生人尽心尽力,性命相牵。只是此时,她已经无力再抱怨什么,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安然地度过这个寒夜。

夜深的时候,男人终于醒了过来。那个时候,在微弱的火光下,雅安才发现,他竟然是瞎的。

“我看不见……咳咳……”男人有气无力地说,虚弱的咳嗽牵动身上的伤口,他的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好一会儿才又继续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无情的鞭笞,马上的颠簸以及与己偎靠在一起的柔软女体……即使一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他仍然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前打了一个转。

雅安无精打采地回,虽然他的醒来让她多少有些欣慰,但是一想到两人眼前的处境,她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男人嘿嘿笑了两声,笑声中大有愉悦之意,“放心,我们死不了。”

说不上为什么,明明处在这种看不到丝毫希望的绝境,雅安仍然被男人语气中所透露出来的强大自信所感染,突然觉得要渡过这次难关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了。

“你是什么人?”长夜冷寂,不找点话说,都不知道要怎么熬过去。何况,就算死,起码也要让她知道自己是死在谁手中吧。

“白木。”男人淡淡丢了两个字,便不再说话。

“你叫白木啊,跟白木河名字一样,你是在白木河边出生的吧?”

“……”

“你是怎么受伤的?”

“你最好别知道……”

“为什么……哦,好吧,好吧,那么你告诉我,你住在哪里?”

“……”

“你家里有些什么人?你……”

“咳咳……闭嘴!”白木终于不能忍受雅安的刨根问底,低斥出声。

雅安怔了怔,有点恼,但是命受制于他,也无可奈何,看着火快要熄了,忙丢了几根细枝进去,以维持那点点温暖。事实上,那点小火压根没有多少热力,人仍然冷得发抖,只是有一点火光照着,总比面对无尽的黑暗要好上许多。

“好冷,你要吃点东西吗?”等火又亮起来后,雅安朝白木那边挤了挤,希望能更暖和一些。

“不要。你如果再继续打扰我的话,就等着冷死在这里吧。”白木语气冰冷,却展开手臂,将一直不住哆嗦的女人拥进自己怀中。

被他的动作震住,雅安张了张嘴,果真不再说话,但是心跳却莫名地加快起来。这还是平生第一次,她因一个男人的碰触而失措。更加奇怪的是,男人明明虚弱无比,却偏偏让她产生了莫名的安心感。

白木的呼吸开始变得匀细悠长起来,雅安知道他在运功疗伤,当真不敢再打扰他。尚幸他身体温暖,为她挡去了不少寒意,惊了一天一夜,她其实也累极了,当下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被冻醒的时候,天仍然是黑的,火堆仍然保持着微弱的火势,却也没熄,显然期间白木有加柴草进去。风呼啸着在石隙间穿过,如厉鬼在哭嚎一般。

“醒了?”白木的声音沉沉地响起,减去了些许夜的冷森。听得出,他比之前好了许多,雅安的心真正地安定了下来。

“嗯……”雅安哆嗦得厉害,一个劲往白木怀中钻,却怎么也趋不走那侵骨的寒气。

白木并没有不满,只是沉默着,环着雅安肩背的手稍稍加重了力道。

身子仍然很冷,可是心却莫名地暖了起来,雅安的头埋在白木包着布带的胸口,唇角悄悄地扬了起来。

两人一马就这样靠着互相依偎着取暖熬过漫漫长夜,贴近得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明明还是陌生的身体,却奇异地依赖着彼此,这样全然的信任,恐怕也只有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候才会出现。

天终于亮了。雅安离开白木的怀抱时,最先做的事竟是就着天光认真打量他的长相。就在昨夜他将她拥进怀中的那一瞬间,她就升起了要将他牢牢记住的念头。

双眼紧闭的白木靠着马背,在晨曦中像是一尊沾染着血污的大理石雕像,高鼻隆颧,轮廓深邃,竟是俊美无比。

下意识地整理了下发辫以及发皱的衣裙,又搓了搓脸,雅安希望自己看上去不至于太过狼狈,但是蓦然想起,谷中唯一与她相对的活人压根看不见,不由有些沮丧。

“喂,你说我们今天要不要出谷?”她问得生硬,但是心中却已有了决定:他是瞎子,又负了伤,而她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子,或许他们俩可以凑成伴儿,骑着这匹马儿在草原上流浪。她能挣钱,可以养他,照顾他。似乎她要吃亏一些,可是谁叫他们的生死相牵系呢。

白木却不知她心中转的念头,表情依然冰冷如石。

“再过两天。”他摸了下自己胸前的伤处,淡淡道。应该是有人追捕他们吧,不然这个女人不会带他落荒逃进这个是人都不敢进的地方。追捕之人即使不敢进入,恐怕也要在外面守株待兔个几日。而以他眼下的状况,只要来一个壮汉就可以将他撂倒,他可没打算拿自己的命来试运气。

“好。”雅安回应得干脆,不知不觉间给了他全然的信任。

她带着足够十天的食物和水,所以暂时不用担心,唯一让她心惧的就是夜晚的寒冷。谷中不生长树木,只有稀少的灌木,维持昨晚一夜已难,何况两夜。一想到刚度过的那夜,她的头就隐隐作痛。

于是,整个白天,雅安都在收集可以燃烧的东西,顺便把马儿牵出去吃草。然而,盛夏时节,草叶灌木正是生长旺盛的时候,并不适合着火。不得已,她只能用刀将新鲜灌木砍下来,让其在太阳下暴晒,以供晚上所用。

白木则是除了进食和喝水以外,就一直在石下不停地疗伤,希望能尽快恢复,好离开这个地方。

雅安在正午砍灌木的当儿,曾没留意绕过一块巨石,等她抬腰起身的时候,才赫然发现,周围的石头几乎都是一样,根本找不到自己过来的方向。尚幸她没有情急之下乱闯,而是以砍下的灌木枝做记号,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地绕过去,最终找了回去。

傍晚的时候,坐在白木身边想着白天的事,她仍心中发怵,这才知道,为什么人走进后会很难再走出去。

“你说咱们走不走得出这里?”明知他不知道,她仍然问出了口,不过是下意识地寻求着一种可让自己安心的保证,即使是谎言也无所谓。

“走不出也得走。”白木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只要有一点力气,就不会有人甘愿坐以待毙,这个问题纯属多余。

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但也不是她不想要的。雅安笑了笑,不再说话,目光落向石缝外,看着日头渐渐落下另一块巨石的顶部。

黑夜再次来临,如同寒冷。

夜中两人依然相偎。雅安时睡时醒,在白木疗伤休息的间隙,便不停地说话。她说了很多很多,说了神女一样的高山,明珠一样的湖泊,说了靠情滋养的美丽花朵,说了温柔美丽的母亲和高不可攀的父亲……

那一切是那么遥远,却又是那么美好,恍若一场华丽的梦。

鬼啸般的风声中,雅安独自一人的细语,显得是那么温柔,却也是那么寂寞和空洞。白木一直没有回应,似乎对她所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直到雅安温软的唇轻轻贴上他略微干燥的唇瓣,湿润香暖的舌滋润了他。

他先是一怔,而后微微迟疑了下,最终没有避开。

“以后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细喘着,雅安稍稍后退,注视着那张在火光映照下英俊刚毅的脸,呢喃道。似乎在黑夜中,人总是希望能抓住一些什么,比如温暖,比如承诺……

白木脸上浮起一抹阴郁,“我眼睛瞎了。”他不明白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竟然会想跟着现在的他。

“没有关系,有我呢。”雅安轻轻地笑,在他唇上温柔地啄了一下。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选择他?这个人,其实才认识两天而已。也许是因为害怕以后是一个人吧,她自嘲地想。

白木沉默了下来。当雅安以为他在考虑的时候,他却突然道:“我要疗伤了。”仿佛,她的吻以及她的话,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吐息匀细,神情平静,他竟无动于衷。

雅安呆呆地看着他,蓦地茫然起来。

我以火焰之神的名义诅咒……

火光跳动,她突然想起一个深刻在记忆中的古老传说来,一股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

想要走出似乎已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当两人骑着马在里面兜了两天之后,雅安几乎绝望地认为。她自然知道,哪天他们的食物和水用完了,就是他们的末日到了。

烈日更加刺眼,它披着昏黄的沙尘一头扎进坚硬的岩层,巨石过后还是巨石。雅安心中开始升起无以名状的恐惧,虽然水和食物暂时无虞,然而,那千篇一律的巨石给人心理所造成的压力,已让她渐感吃不消。

白木对于这样的状况没有显出丝毫的焦躁,经过几日的自疗,他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也许是因为眼睛看不见的缘故,乱石对他的影响并不明显。

雅安用手背擦了下额上的汗,眯眼看着在阳光下反射着灰白光芒的石头以及万里无云的天空,一脸的疲倦与厌恶。

“呵呵……看来我们真要死在一块儿了……”她闭了闭眼,无力地轻嘲。

“朝太阳落下的方向走。”白木平静依然,淡淡道。

雅安苦笑,“这两天都是这样走的,只是绕过一块大石,太阳的方向就变了,再绕,又回到原地……”

白木沉吟了下,然后仰脸像是在感受太阳的温度,良久,指着左侧道:“往那边走。”

雅安怔了怔,却没多问,掉转马头,往他所指的方向走去。或者是因为已经没有精力去想有没有用的问题,更或者是她对他那莫名其妙的信任。

刀落处石屑簌簌而落,一个指着前行方向的箭头出现在石壁上。

就这样,每走到一个分岔路口,白木都会让雅安停下来,自己则仰面半晌,再决定如何走,同时在身旁石上刻下前行的箭头。

也许白木走的路是正确的,总之那些留下的箭头并没有再出现过。雅安心中渐渐燃起了希望。

太阳落下巨石的时候,两人停了下来,就近寻找到一处岩洞夜宿。夜里的风很狂暴,人马难以驻足,两人不敢冒险,也毫无必要。

“为什么前两天你不教我这样走?”很自然地窝在白木的怀中,雅安问,语气中并没有抱怨,只是不解。如果他早点这样做,也许两人已经走出了。

沿路捡拾的柴枝,在眼前被火光渐渐吞噬,白木没有回答。他不会说,如果他眼睛可以看见,这区区一个小谷压根不会被他放在眼中。他自然更没兴趣向一个女人解释,前两天,他在摸索谷中的太阳热度以及风向。黑暗一直困绕着他,如果不是他心志坚毅,恐怕早已失去了斗志。

雅安并不意外,即使共患难,白木依然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个男人的防心很重。

“你的眼睛是天生的吗?”她继续问,莫名地想和他说话,想多了解他一些。那是因为以后两人要在一起了,她如是对自己解释。

火焰跳动的声音可以听得见,外面狂啸的风声可以听得到,唯独听不到他的回答。

雅安有些郁闷,她突然想起初遇那夜,他所说的话可比这几日加起来还多。

“中了毒。”出乎意料,就在她已经放弃得到答案的当儿,白木开了口。

雅安惊喜地抬起头,看着近在眼前的坚毅下颌,心中再次充满了勇气。那个时候她才明白,原来自己有些喜欢上他了,所以情绪才会被他如此牵动。

“那么我们出去以后,就先找大夫给你治眼睛。”想到他的眼睛也许还可以看到东西,想到他有可能看到自己,她的心就怦怦跳得厉害,说不上是期待,还是紧张。

白木淡淡嗯了一声,“睡吧。”很明显的不想多谈。

这一夜,她做了一个梦,梦到白木对她笑,他笑起来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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