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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霓裳绿腰

舞曲将尽,乐声渐歇。

但桑榆却在这个时候露出了一丝轻笑,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紫檀西木所制的琴,拨弄了几下,琴音就流泻了出去。

她弹奏的曲调也不是寻常女子喜欢的缠绵之音,音律铮铮,还透着一股磅礴之气,曲子是牧遇之不曾听过的,也不像是当下的曲子,只是听着让人心潮澎湃。

乐声还在继续,但这突然穿插进来的琴音却抓住了所有人的关注。

台上的千舞朝着桑榆的方向轻轻一瞥,笑意渐浓。

她脚步一顿,随即手中出现一柄袖剑,身姿一动,她便就着乐声舞起剑来。台下的气氛一时沸腾起来,毕竟娇弱的女子处处可见,千舞姑娘竟不只善舞蹈,还长于弄剑?不愧是拾花阁的花魁,这样的女子,若是身份低贱一些又如何?她确实有让人疯狂的资本。

花娘站在台下捂着帕子,笑得眼角眉梢都起了些微的褶皱。

但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寻常的夜晚。

琴音和乐声混在了一起,突然,从台后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又响起一阵笛声,如鹤唳之声,拨云弄月而来,与琴声合在一起。

众人一愣,先前的琴声倒是可以听得出来在二楼,但这笛声的踪迹却更加缥缈起来。

仿佛就在耳边,却让人始终摸不清它具体的方向。

千舞的反应很快,几乎在笛声想起来的瞬间,她的脚步旋转不由又急切了几分,手中的长剑刺出收回,洒脱之下又带着满身风情。

听着笛声,桑榆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先前听到拾花阁的千舞这个名字,她就知道肯定是这个家。她故意用琴音应和,也不过是为了告知这家伙她已经到了。

不过,居然可以在这边再次听到这久违的笛声,师兄居然也来了?这倒是意外之喜了。

牧遇之抚着手上一个淡绿色的戒指,微微挑眉。今天还真是……不虚此行啊。这笛声的主人,实力的确很不俗,看桑榆的表情,这也许就是每天听红衣念叨着的君少爷?

琴声与笛声相和,千舞的舞姿又极美,本来应该是一番享受,但牧遇之却莫名觉得心里有些淡淡的不舒服。

少顷,乐声渐歇。

千舞一个旋身,从纱幔重叠之处隐去了身形,场中客人不由得有些急切地盯着层层纱帐,似乎能从里面找到美人踪迹似的。

花娘见状不由心花怒放,本来只是让千舞跳上一曲,没想到那青衣公子一把琴,竟让千舞自己多舞了一曲剑,这下今晚的竞价只怕更加激烈了,拾花阁的名声也会更上一层楼。

她这般想着,扭着腰肢走向台子。

“今晚贵客们光临我拾花阁,想必都是冲着千舞姑娘。花娘便不多言,今日的规矩自然有些不同,不现场竞价,竞价者将价格写在纸上,前三名的贵客们便有资格进行第二轮,第二轮要献上一份给千舞姑娘的礼物,只要千舞姑娘满意即可。规矩很简单,但希望在座的贵客都能遵照我拾花阁的规矩。”

这花娘真的颇会拿捏人心,若现场竞价的话,大家都是看互相间的价格出价,可能会有所保留。但在纸上进行拍卖,客人们便一定会出到自己能承受的极限,不然连进入第二轮的机会都没有。

这其中的道理,和夕照谷收人“药费”的时候倒是一样的。

尤其是今日到场的非富即贵,更是讲究些场面。

说话间,侍者们便将文房四宝送到客人们手中。

那侍者正要将纸笔摆到牧遇之身前,牧遇之懒洋洋地摇头,示意自己不需要。

桑榆倒是接过笔,随手写了两张,就递给侍者。“上面的这张是第一轮出的价,下面那张的是第二轮要送给千舞姑娘的礼物。”

侍者颇为奇异地看着桑榆,这公子看着龙姿凤章,但也太盲目自信了一些。

“公子就这么自信能过第一轮?”

桑榆看了他一眼。

那侍者飞快地低下头,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已然是触犯到这位客人了。

但桑榆没有责怪他,只是吩咐道:“照做即可,若是没有过第一轮,你也不过是扔掉下面那张纸而已,不是吗?”

那侍者点点头,连忙道了歉下去了。

拾花阁本就是炽都顶尖的玩乐场,一杯茶的价格也不是寻常百姓承受得起的。在场参与竞价的无一不是燚羽的贵族,二皇子喻墨、左相之子齐润、赵氏家族的大公子赵因则,哪个不是在炽都数得上的人物?

四周都是在低头思索出价的人,一时嘈杂的环境安静下来,桑榆倒觉得自在多了。

牧遇之靠在椅背上,半眯的双眼微微睁开,“那几个可都是炽都权势最盛的人,你就这般自信?”

桑榆端起茶杯,茶水有些凉了,她便抿了一口,“输了好像也没什么损失。”

牧遇之转眸一想,勾唇一笑,“也是。”毕竟那千舞看上去应该是她的人,她可不像是个为了无关事情凑热闹的,能让她这么积极的,要么是熟识,要么是敌人?

风音听着二人打哑谜一样的对话,微微撇嘴,主上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了。

红衣闻言颇为奇异地看了牧遇之一眼。这人,怎么看出来的?

说话间,花娘的身影又出现在台子上,一只手依旧紧紧捏着一方丝帕,一只手上拿着几张薄纸,想必是竞价结果了。

“感谢贵客们对拾花阁的厚爱,本次竞价,前三名分别是二皇子殿下、齐润齐公子还有十七公子。方才花娘已经说过,第二轮需要各位给千舞姑娘选一份称心的礼物,只要千舞姑娘点头,贵客便可抱得美人归了。”

话音未落,人群中便响起阵阵讨论声。

“这十七公子是谁?”若说二皇子和齐润齐公子,炽都自然无人不知无人不识,但今晚怎么突然冒出个什么十七公子?还占了前三一个名额,想必也不是真名吧?

众人揣测纷纷。

二皇子、齐润、赵因则三位公子是炽都有名的纨绔,素来最爱美色,今日突然出现一个十七公子要争抢美人,这几位一定会有所不快,只是不知道这九公子是何方神圣,这般胆大妄为?

“十七公子,呵呵,怎么?出来这花街柳巷,便连真名都不敢报了么?”齐润一身艳丽的镂金云绣对襟锦衣,一脸轻嘲。他

素来高傲,又与二皇子交好,这炽都之内,年轻的一辈都给他三分颜色。本想着今晚的竞价会是自己几个人专场的玩乐,没想到半路杀出这么个人来,心中已是有些不快。

“怕是哪个来炽都游玩的小兄弟,被千舞姑娘的舞姿迷了眼,一时不耐,没想到你唐唐赵家公子,还被人比下去了。”二皇子喻墨接过话茬,看似在嘲讽赵因则,但也把几人的身份摆到台面上来,言语间有些暗暗嘲讽这十七公子年少无知、不知进退的意思了。

气氛一下子有些剑拔弩张。

花娘是最懂得审时度势的,她眸光一转,暗暗往桑榆坐着的方向一撇,嘴上却说道:“几位公子知道的,在拾花阁素来是价高者得,只要十七公子出的起价,无论名字是真是假,都是有竞争资格的。”

喻墨几个人都是风月场的老手了,看花娘的神色,便顺着她的目光往二楼一角看去。要是没记错,刚刚的琴音便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看来这家伙,前面讨好千舞姑娘的铺垫倒是做了不少。

想来,这十七公子是对千舞姑娘志在必得了?喻墨冷哼一声,看向二楼。

二人在二楼靠角落的地方,光线并不是太明亮,只能看个大概。桑榆一身浅淡青衣,侧脸的轮廓极是精致,似乎没听到楼下这些针锋相对的言论一般,淡然地坐着。

牧遇之懒洋洋靠着,垂着眼眸把玩着手上的戒指,也对楼下的一干言论充耳不闻。楼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二人身上,但这二人似乎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坐着。

“这位公子想必便是十七公子了?”喻墨开口,却是朝着牧遇之。

桑榆那股子冰冷的模样,实在不像是一个会在风月场一掷千金的公子。反观牧遇之,众目睽睽之下也随意地靠着,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倒是颇有几分纨绔子弟的味道。

牧遇之闻言瞥了桑榆一眼,看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对于自己莫名背了黑锅,也只冷哼一声,硬是把喻墨当成了空气。

花娘眼见喻研瞬间变沉的脸色,没等他发火,就赶紧开口打圆场。她匆匆拿过侍者递来的花签,“诸位,千舞姑娘的花签已经到花娘手里了。”

喻墨刚想发作,便被花娘打断,一时有气发不得,便只能脸色铁青地抓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花娘拿着花签,向大家展示一番,上面的封漆还完好,然后她动手拧开花签,从里头拿出一方素色的丝帕,上面只有娟秀的两个字:十七。

这是千舞的字,自然就代表着千舞做出的选择。

“感谢贵客们对拾花阁的厚爱,那么今夜的花主便是十七公子了,恭喜十七公子抱得美人归。请公子移步小阁。”

拾花小阁自然是千舞的闺房。周围的看客一时变得极为眼热,目光灼灼地盯着二楼的位置。

桑榆闻言起了身,带着牧遇之等人下了楼。

这一行人走来,周遭的看客皆是齐齐一愣,一时间四周都安静了下来。

这几人的姿容实在是过于出众了。

为首的两位公子,一人青衣浅浅,眸如秋水,一人玄衣而随,恣意风流。

齐润的目光看向桑榆,瞬间有些火热。

炽都的人皆知齐公子最好冰山美人,美人越不可亲近,他便越是痴缠追逐。一旦美人对他动了心,他便又意兴缺缺,转头离去,这红颜知己是换了一波又一波。

而桑榆的容颜雌雄莫辩,一身冷清浑然天成,面容精致无可挑剔。喻墨和赵因则看着齐润毫不掩饰的目光,齐齐一笑。本以为千舞是个好的,没想到这十七公子竟是这么个玉雕的人儿,这分姿容,倒是更出众,与千舞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确是齐润的口味。

桑榆没看周围的人神色怎么变,她只是很有礼貌地站在舞台之前,隔着厚重的纱帘,只淡淡询问了一句:“在下有个好去处,想来千舞姑娘一定会喜欢的,不知千舞姑娘可愿随十七一去?”

她声音清浅,丝毫不带旖旎之色,似乎也没太把千舞姑娘放在心上。

她的声音向来没有女子的温软,正如她的人一般,只透着一股淡淡的疏离。

齐润的眸光又深了几分。牧遇之若有所觉,看向齐润,剑眉一挑,随后又似嘲讽一般勾唇一笑,不动声色地将目光转开。

这时,舞台的重帘之后,千舞略带魅惑的声音想起,“如此,便随公子走一趟吧。”

话音刚落,她便从舞台之后漫步而来,走到桑榆的身侧。

红纱裙,紫金铃,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桑榆一笑,温声道,“送你的礼可还喜欢?”

闻言,千舞的眸光亮了亮,声音更加温软柔顺垂,“公子送的,自然是极好。千舞,甚感欢喜。”语罢微微低眸。

周围的看客们只觉得心中一阵抓耳挠腮,那礼物送到了千舞姑娘的手上,众人可是连影子都没有看到,是什么东西让千舞姑娘这般欢喜?

她对那公子温顺的样子也惊了一众看客,谁不知道在炽都,多少公子哥一掷千金,也未得她一眼,如今这般样子,这十七公子当真是了得,就不知道是哪个家族出来的公子?这般出色。

桑榆顿了顿,又看向那纱帘的背后问道:“方才吹笛的兄台,在下对兄台的笛声很是仰慕,在下在晚晴楼备下了薄酒,不知道兄台可有意一道前来共叙?”

话音落,但纱帘的背后却没有回音。

桑榆也不恼,只是带着千舞扭头便往门口走去。

“慢着。”齐润略带着急的声音响起。

话桑榆自然是听到了,但她没有回头,脚步也没慢,继续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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