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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入侯门

绿珠终是入侯门,望眼庭院深更深。

侯门似海偏踏入,缘分难测折煞人。

绿珠两眼无神地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回想着两年前开始的一幕一幕,可就是这样,她都不被允许,脑海中的画面刚刚出现就被制止了,不是因为她不愿意想,因为她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一连串的事,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而制止她的,是她的家人、亲戚、街坊,确切地说是抬轿的轿夫。

轿夫一路有说有笑,还时而高歌一曲,亮亮嗓子,但无论是说的笑的还是唱的都是没有正形的的东西,说的不是谁家的小媳妇长得俊俏就是谁家的汉子在外偷姑娘,不管有的没的,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显得并不那么重要,只要能造谣取乐、排遣寂寞,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而唱的则更是什么妹妹情哥哥爱的,在那个情歌极度匮乏的年代,这种歌曲已经足以让他们幻想、满足他们的心灵。

这些在绿珠看来都是些不堪入耳的东西,当然,绿珠也没有精力与心情去厌恶这些。她的脑海里一团乱糟糟,而内心更是除了委屈就是恐惧,委屈是因为被逼无奈地出嫁,不是他人所逼,而是生活所迫,而恐惧的是前面的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

绿珠记得小时候常听人说大户人家都是怎样的富贵又是怎样的令人恐惧,不是今天有人升官,就是明天有人上吊,人们听了似乎没有关于升官的欣喜之情,因为一个“上吊”足以让人不觉地毛骨悚然。

不过这些都不是绿珠所担心的,因为绿珠家里过去的境况倒也差不到哪儿去。她担心的是前方的道路实在难以预料,不觉心生畏惧。

绿珠原姓苏,苏家过去的家境虽不能和京城的大户相比,可也总算富裕,绿珠姐妹二人打小也是被娇生惯养惯了的。

然不测风云随时有,旦夕祸福总难料。

两年前的那场官司几乎倾尽了苏家的全部财产,而自己却又得了一场怪病,仅仅两年的时间使家中所剩无几,可偏偏妹妹又得了和她一样的怪病,妹妹又要念书,家中的开销实在入不敷出了。

绿珠的父亲原是布匹店的掌柜,人称苏老板,也有熟人故交称之为苏先生,苏老板一家人靠着卖布的收入也过着绰绰有余的生活,吃穿用戴样样讲究,每逢过年过节,更是不在话下。

然而,就在两年前的月圆中秋之夜,苏老板并未像往常一样早早回家,吩咐下人特意准备几道拿手菜,再摆上酒和月饼,与家人乃至下人一起赏月、阖家团圆。

那一晚,家里的饭菜凉了热热了凉,最后索性没有人再去热,更没有人会觉得饿,全家上下提心吊胆,焦急等待,又吩咐了几个下人前去寻找。

直到子时时分,店铺旁的米店老板吴大爷匆匆来告诉说:“快去看看吧,你家老爷他鼻青脸肿地在如意桥头躺着呢,要不是我和朋友喝酒尽兴,刚刚路过啊,都这个时候了,只恐怕没人能看见了……”吴大爷边说边指着如意桥的方向,示意大家赶快过去。

大家竟一时慌了主意,愣在那里,直到下人阳子说了句:“夫人,那咱们还是快去看看吧……”一家老小才急急忙忙往如意桥方向奔去,等到了如意桥头,大家才知道,哪是像吴先生说的鼻青脸肿啊,简直已经面目全非了。

待到将苏先生抬到房中,再换衣洗脸,熬汤喂粥,差不多已经天亮,苏夫人急忙吩咐绿珠去请大夫来为先生察看伤情,以免好的大夫忙起来无暇到家出诊,路途不算很远,可偏偏路上遇到几个要饭的死缠烂打拉住绿珠不放,绿珠急忙给了几个铜板继续匆忙赶路。

大夫请来了,说苏先生的伤严重的是外伤,并无大碍,养几天便会痊愈,于是开了几剂治愈外伤并补养的药便匆匆离去。再待到苏先生从半昏迷状态中完全苏醒过来,大家这才了解了全部事情的经过。

苏先生一向为人宽厚,左邻右舍邻里街坊的,无论穷富,苏先生都一视同仁、宽以待之,还时常救济穷人,苏先生虽不是最有钱的,确是当地有钱人里声誉最好的一位。

可好人好报难常有,小人妒财比皆是。

外地来的赵才富可谓财大气粗,身边下人都叫他赵三爷,据说在家乡因强抢民女差点闹出人命,可这赵才富偏又吝啬,舍不得多花点钱上下打点,于是来到舅舅家避风头。

可常住又不是回事,何况家里的产业人手一少,不说荒废,也大不如从前,于是这赵才富琢磨着干起自己家乡的老本行,开了个布店,当起了掌柜的。

可是在这地方苏先生不仅布好而且声誉更好,一般人可真是竞争不过也不敢竞争的,可这赵才富哪肯甘心啊,心想:我家乡的产业可比你这苏老头的布店大多了,还怕了你不成。于是大批进货,最终全压在了手里,便一时怒火烧心,派人在苏先生回家的路上打了苏先生并拖至如意桥头,临走前还放下狠话说:“若在两天之内不见你的布店关张大吉,就砸了你的店铺,你家里人也都小心着些。”

苏先生的家人听后一时乱了主意,只有绿珠说了句:“父亲,赵才富财大气粗,咱们倒不如先关了店面,避避风头,然后去京城找姑父来帮忙,替咱们讨回公道,岂不最好。”

苏先生欣慰地笑了笑,却说:“这事我自有主张,你们也都累了,先去歇着吧。”

于是大家纷纷散去,而苏先生心想:倒真没有白白心疼绿珠这个女儿,在如此关头她小小的年纪竟能想出一个如此万全之策,还颇有忍让风度,简直有些女中诸葛的意思。

那年,绿珠16岁。

苏先生之所以说绿珠想的是万全之策是因为他知道绿珠对姑父落马之事并不知情。

绿珠的姑父原是京城一位有不小权势的大官,可后来由于朝廷之事被牵连下马,由于牵连事情颇多,苏家夫妇便守口如瓶,没有告诉孩子和下人们。

如今苏先生可谓官场上无依无靠,只能凭借自己的力量了。按说依着苏先生如果只是挨了一顿打可能也就不过多追究了,公道自在人心,家庭美满,生意兴隆才是最重要的,可布店是几代传下来的基业,而且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必须保住,一旦店被砸了,倾家荡产也要把这官司打到底。

结果在众人保护下,店还是真的被砸了,官司也就开始了。

赵才富一看无路可避,必须要动银子上下打点了,才忍痛割爱,打点了一番。

苏先生虽说为人宽厚,可在坚持自己正确立场时,是毫不动摇、绝对有毅力的。否则布店怎能在他的手上越干越大呢。于是苏先生更是不惜财力上下打点。

虽说赵才富财大气粗,可当地的百姓、官员都看他不过,看不惯他自高自大的样子,再加上苏先生的打点,又有赵才富家乡的案子,两年下来赵才富竟被打入了大狱,赵才富一时想不通竟自杀了。

按说结果令人较为满意的,可苏先生偏偏高兴不起来,一来惋惜赵才富无知无能,弄得两败俱伤;二来家中财力实在微弱,于是解雇了所有下人,只有阳子一人说是无家可归,愿一直跟随,而店面也难以维持下去;三来女儿绿珠又得了怪病,手肿脚肿,十分严重,难以医治。

最终无奈,为了救绿珠,苏老板却还是卖掉了自己视如珍宝般的店铺,心如刀割不说,也意味着失去了经济来源,凭所卖收入和仅剩的微弱财产给女儿绿珠治病,最终得知绿珠得的病是一种慢性瘟疫,会传染,大家需多加预防才好,也需慢性治疗。

传染?绿珠突然想起了那次给父亲请大夫的路上,那几个乞丐的手和脚,她当时还在心里诧异,这几个乞丐虽说穿得不是那么体面,但也并非那么破破烂烂,怎会对人那么死缠烂打呢,而且手脚肿得厉害,没人穿鞋,全是赤足。

这也正是有些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了,有些心术不正穷人,得了瘟疫,没钱医治,与其等死,倒不如把病拼命传染给他人,以得到内心的满足,越是穿得体面的,越会被他们作为攻击的目标。

说来也快,虽是慢性疗养,却不多时日,绿珠的病便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眼下家里欠了一堆债,一家人正要谋划日后的生计,盘算着盘回布店抑或先另谋出路,偏不凑巧,绿珠的妹妹蓝莹病倒了,得的病竟和姐姐的相差无几、一模一样。

蓝莹这才恍惚想起,一切只因自己在姐姐诊断前,偷偷喝了一口姐姐剩的补养身子用的红枣银耳莲子桂花羹,才落得如今这样。

家里实在没钱给蓝莹看病了,一堆债没还,借又没处再借,正在一家人犯愁时,绿珠站了出来,提出要给富贵人家当童养媳。

阳子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说:“小姐,不要这样,天无绝人之路,不能就这样苦了您啊……”

其实更痛苦的是阳子,阳子之所以留下来没有离开,还有着很重要的一个的原因,那就是早已将自己的心默默交给了绿珠,他曾发誓,非绿珠不娶,倘若不能,哪怕永远陪在绿珠身边,他就满足了,可如今就是这个愿望都难以实现了。

苏先生夫妇俩就更不会同意绿珠的想法了,两个女儿都一直被娇生惯养,不能为了救小女儿再牺牲了大女儿啊,于是坚持要另寻他法。

另寻他法?还有什么办法可寻呢?绿珠明白,父亲为了给她看病,卖了家里视如珍宝般的店铺,盘回来的事还遥遥无期,而妹妹又是因自己而传染,她充满了莫名的负罪感,而更多的也许是自己内心的责任感。

于是绿珠挥起剪刀对准自己的胸口,咬出了几个字:“请父母成全。”绿珠的父母担心绿珠会做出傻事来,便流着泪应了,况眼下又能怎样呢?这似乎也成了一个最好的选择。

最终绿珠没有给别人当童养媳,而是嫁给了比自己还小两岁的方少江。

那年,绿珠18岁。

方少江的父母之所以为他提这样一门看似已经门不当户不对的亲,是因为少江小时候有一个算命先生路过方家,正好撞见方家老爷,老爷看那先生多少有些神秘,便多问了几句,说的别的方先生已经记不清楚了,只一点,让方先生至今难忘,成为了方先生的一块心病。

算命先生道:“素闻方家有位二公子,看似玩世不恭的样子,不过依我看,也应了二公子命硬的习性,并无大碍。但只一点,需谨记,务必为二公子讨个穷人家的闺女做媳妇,否则对父母双亲多有不利。”

说来也怪,方先生从那日起,便时常觉得浑身上下总是有个地方不舒服,不过有的人看来,也多半是心理使然。

近几年,少江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岁,便四处打听看是否有穷人家不错的姑娘,后来得知苏家大女儿绿珠出自书香门第,从小懂事孝顺,又是大家闺秀,又与少江年龄相仿,只是近年来家道中落,一时未嫁。

后方家便在中间费尽周折找人上门提亲,说来也巧,那天正是绿珠挥剪的第二天。苏家又四处打听,那些人只说那家的方少江虽说有些纨绔,倒也算是一表人才了,也倒配得上绿珠。

于是便“无巧不成书,姻缘一线牵”了。姑且先不论牵得到底可否对。

绿珠在轿子上一路颠簸,混然不知,等到了方家,就热闹了许多,绿珠从红帕子底下看到一双双忙乱的脚来回移动着,成群的人走着自己该走的程序,有着如木偶般的喜悦,至少绿珠这样想。

夜晚,绿珠一人坐在床头,终于有时间回想两年间发生的一幕幕,她想到了父母,想到了妹妹蓝莹,甚至想到了阳子和每一位曾经的下人……可就在这些人的形象都刚刚闪现在脑海时,门开了,他出现了。

她知道,他才是未知数里最关键的一位,方少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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