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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齐王的野心

墨珏站在窗前,负手而立,明亮的日光在他的脸上镀上一层暖色,使他原本冷漠的面容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墨珏闻言轻轻地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半忧半愁地一声长叹,“这样睡着也好,总好过醒来之后心碎神伤。”

“可她这么睡着实在是反常,我担心她是封印了自己的元神,那样的话……”

墨珏回过头来,心疼地看着沉睡不醒的妹妹,衣袖下的手忍不住握紧了。“无碍,萧棠是个凡人,总是要死的,若是瑶儿封印了自己的元神,待百年时光过后萧棠身归混沌,我们封印了瑶儿的记忆,再将她唤醒便是。”

墨玠拧着眉头,可是一时之间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已经为墨瑶把了几次脉了,都诊不出墨瑶沉睡的原因,想来就是她自己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儿吧!

“唉!”墨玠摇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也只好如此了。”

他满心怜爱地摸了摸墨瑶的脸颊,一旁趴在墨瑶枕头上的幻兽不乐意了,它摇了摇尾巴,哀怨地叫了一声,紫色的圆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很是惹人怜爱。

墨玠揉了揉它的脑袋,而后一把拎着它的后颈将它拎了起来,小白白扑腾着,短肥短肥的小爪子在空中胡乱的抓着。墨玠将它放在肩膀上,抬手拍了拍它的小屁股,警告地说道:“小东西,再闹我就把你烤了吃!”

“吱吱吱!”小白白短促而惊恐地叫了几声,老老实实地蹲在墨玠的肩膀上就不动了。

齐王府。

天色阴沉的厉害,看起来有一场暴风雨在准备着。

“王爷,”李泰步履匆匆地走进书房,从袖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了萧凌,“这是方才快马加鞭的送回来的。”

萧凌接过信封,将上的蜡封拆了,他刚捏到信纸的边角,忽然外面传来了滚滚的雷声。萧凌只觉得胳膊上一阵苦痛,他顿时失了力气,信也从他手里滑了下去。

“呃……”萧凌抱着胳膊,疼得汗如雨下,整个右臂一会儿犹如放在火上被烤着,一会儿犹如在冰窖中冻着。这就是当初他在灵蛇谷穿骨堂里受刑留下的病根,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王爷?!”见萧凌痛苦的浑身失了力气,李泰急忙上前拉住了他下滑的身子,“王爷,你怎么了?”

萧凌咬牙硬挺着,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雷雨才渐渐转小,萧凌的胳膊也不在那么疼痛难忍了。他跌坐在椅子上,满脸的冷汗也不去擦拭,捂着还在阵阵抽痛的右臂,怨毒地磨了磨牙,“墨瑶!!!”

李泰捡起落在地上的信封,轻轻地放在了他面前的桌案上。萧凌眯了眯眼,冷声道:“再派‘影子’去睿亲王府打探一下,看萧棠最近在做什么。”说着他不甘地锤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地说道:“萧棠,你怎么那么好命,先是护国使与你日夜相伴,现在又是南齐公主求嫁,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李泰站在一旁不敢言语,待缓过那阵疼痛,萧凌冷着脸将信纸抽了出来。看过之后,原本阴沉的脸色顿时好了很多。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萧凌拍案而起仰天大笑,“南淮秋洪,致使怀江水位大涨,隐有破堤之势,只要怀江江堤一塌,必定洪水泛滥。南淮虽是靖国的南方边境,但易守难攻,而且又临着鱼米富饶的江离县,只要控制住南淮,日后成就大事指日可待!”

见他心情大好,李泰试探地问道:“王爷有何妙计?”

萧凌得意地一笑,吩咐道:“传信给若水山庄庄主,让他派人日夜盯着怀江江堤,若是江堤塌了第一时间来报。若是江堤不塌,想办法砸也要给我砸开,南淮的州县与百姓若敢加固江堤,格杀勿论!”

“是。”李泰躬身退下了,萧凌将灯罩取下,把密信引火焚净,白皙的脸颊被烛火映得忽明忽暗,看上去带着些狠决。

屋外,寒衣贴着后窗悄悄探头看着匆匆而去的李泰,俊俏的面容有些发白。她本来是来邀宠的,没想到却听到二人在密谋造反,好在一直在下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了她慌乱的呼吸声。

寒衣胆战心惊地拍了拍胸口,提着裙摆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回到屋里,她怎么也睡不着,来回转了几圈后决定将此事报给睿王。

她将烛火移到梳妆台前,取出笔墨将自己听到的事原原本本地写了一遍,还不等她将东西收起来,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寒衣,寒衣……”

寒衣一惊,门外的人正是萧凌。她也顾不上墨迹干了没,急忙将纸一叠塞进了首饰盒里,又把笔墨放回原处,手忙脚乱地脱了外衣打散头发才深吸一口气走去开门,在这期间,萧凌已经不耐地又唤了几声。

“王爷,”寒衣故作欣喜地将萧凌拉进屋来,“雨大风寒的,王爷今个儿怎么来这儿了,让妾身看看可有淋雨。”

寒衣关切地摸了摸他的衣摆,并未觉得潮湿,笑道:“还好还好,不曾沾雨。”

萧凌在桌边坐下,不悦地皱了皱眉,“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寒衣娇嗔地锤了一下他的肩膀,红唇一嘟,埋怨道:“这还不是怪王爷您吗?王爷许久不曾来妾身房里了,今晚上又雨大风急的,妾身以为王爷又去了王妃房里,所以没有给王爷留门。适方才半梦半醒间听到王爷叫妾身,妾身还以为是做梦了,仔细听听才知道不是梦,这不就赶忙给王爷开门来了。”

说着,寒衣叹了口气,坐在他身边却气恼地背对着他,“妾身夜夜独守空房,今夜虽没给王爷留门,却还是便是期待着王爷能来,这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不,王爷一敲门,妾身醒来后发现银灯都没有熄,不然啊,妾身再摩挲着去给王爷开门,只怕王爷还得一会子等呢!”

萧凌揽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伸手点了点她的脑袋,笑道:“这么说倒是本王的不是了,本王给你赔罪。”

寒衣失笑,在他的胸口上锤了一拳,笑着把脑袋埋进他怀里,“妾身可当不起王爷的陪罪,只要王爷能多多顾念着妾身,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好。”萧凌哈哈一笑,将她打横抱起,吹灭了烛火往榻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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