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在运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血居然倒流了,她连忙收手,可是,还是来不及了。
“噗…”李嬷嬷吐了一口鲜血,她不可思议的望着冥丝河一眼。
其实,冥丝河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起身看着这些人一眼:“你们还有哪个想动手的,赶紧,本王妃可没有时间陪你们玩。”
她说着,其实这些侍卫都是没有中毒,只有李嬷嬷与惠儿是中了她身上的那花香粉,这些药是在凌王那里得到的。
其他人自然是不敢动,看着李嬷嬷与惠儿便知道后果很严重,他们为了自保,都站到一边去,却不敢运动。
“以后再慢慢找你们算账。”她说着,踢了李嬷嬷一脚,她迈步离去,却想到了什么,再走回来。
她看着其中一个高高的侍卫说着:“去帮本王妃找一辆马车,要快,否则,解药我会毁了,听好了。”
这位侍卫深信了她的话,也不敢怠慢,连忙走了出去,可是,却不敢大力的喘气,深怕是毒攻心。
“冥丝河,给我回来。”李嬷嬷说着,而惠儿却无力再叫,她的毒中得比李嬷嬷还要深,自然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李嬷嬷大吼着,却在此时又是吐着鲜血,她倒在地上,最后再也不敢乱来。
冥丝河回到了慕容澜玄的房间,其实东西她便可以不要,如今,她要带莲妃的画像带走,否则,以后就算是东山再起,他也见不着这画像了。
她环视着这个房间,其实她都没有好好看过,如今就要离开了,以后有没有机会再回来?
“莲妃,我带你走。”冥丝河说着,她把画像拿了下来,随便拿着一些布包了起来,最后拿上几套衣服,还带上了一些值钱的东西便退出现房间。
府内十分安静,让她每走一步都觉得是害怕,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的恐惧是来自于外界的这些安静。
她不断的回过头,其实她在这里呆着的时间不长,可是,如今这一种感情似乎不断的牵扯着她的心。
好象要变天了一样,可是,明明皇上没事,而且,这府上也是一片安宁,而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些事情,她一直没有想明白,但是,她知道府上下的人全部反了。
慕容澜玄却是消失不见,而玄一玄三也没有在,就连福玉的身影也没有看到,看来他们都是等待着这些人离去之后,才动手的?
“王妃,马车已备好。”这位侍卫说着,其实,他现在喘气脸都红了,可是,还是不敢乱来。
冥丝河看着他一眼:“你可是凌王的人?”她这样一问,而侍卫一怔,却是没有说话,似乎是她猜中了,她不得不承认,慕容凌够狠。
“这么快?身上有没有银子?”冥丝河说着,她深怕自己身上的钱不够,如今,不管是问谁要,有就必须拿好。
侍卫没有想到冥丝河会开口要钱,而他的身上却巧合的有着几十银,他只能拿了出来交到了冥丝河的手中,她看着这银子一眼,收下了。
“回去告诉凌王,做人不要太绝了。”她说着迈步离去,这怀中的东西虽然不多,可是,却是她应该带走的。
她迈步离去,而府门前确实是有一辆马车在那,而迈步上前上了马车,而这位侍卫却是在那站着:“王妃,解药。”
冥丝河看着他一眼,她从怀中拿出一些花粉丢给她,最后对车夫说着:“走。”
而车夫却是驾着马车离去,而那位侍卫拿着花粉不断的闻着,最后脸色大变,他本来就没有中毒,如今闻着这花粉却是中了毒,当他明白这事的时候,却来不及了。
“你打算去哪里?”这位车夫对冥丝河说着,而冥丝河却更是坐立不安,她的人在马车上,可是,她对这位车夫却是不怎么放心。
这位车夫是侍卫的伙伴,还是刚雇来的?她并不知道,她不断的揪着怀中的东西,那里可是他最宝贵的东西。
“去皇宫。”她现在不能离开这里,她必须进宫一趟,她要去弄清楚宫中发生什么事了。
车夫没有说话,只是顺着冥丝河所说的路而去,冥丝河她的内心纠结着,若是真的宫里出事了,看来这南朝也要易主了。
到底最后谁才是天子呢?是慕容澜玄,还是慕容凌?他们两兄弟早就有准备,只是,慕容澜玄没有慕容凌下手快,也没有他狠心。
路边的行人形形色色的,冥丝河却是整个人都依在门框前,她必须准备好,若是车夫真有问题,她还可以跳车,若是没有问题那便是最好。
“皇上驾崩,行路者回避。”这时,有宫中的侍卫骑着马队不断的往前奔跑而来,冥丝河却被这消息吓着了。
她才进城,却听到了这消息,可是,看着这些人是宫中的人,而前几天皇上还好好的,与她有说有笑的,如今怎么可能就死了?
“还要进宫吗?”这时车夫转头看着冥丝河,而他却发现冥丝河的神情不对,她的眼睛没有闭着,可是泪水就这样涌了出来。
她没有说话,车夫也不敢怠慢,一直朝皇宫的方向而去,此时,马车到了天子的脚下,马车不得靠皇宫太近,所有,只能在这里停下来。
“你在这等会。”冥丝河说着,她跳下了马车,却险些摔了一跤,她不得不承认此时,她慌了神。
此时,她看着这些宫中侍卫的神情便知道宫里出事了,她跑上前去,却看到有侍卫上前挡着她,不让她靠近。
“这位大哥,我想问一下宫里出什么事了。”冥丝河上前拉着他的衣袖,而这位侍卫却是好心的看着她,便说道:“皇上驾崩,快离开此地。”
从侍卫的嘴里再一次听到这消息,她便知道此事定然不假,没有人敢私自相传皇上驾崩之事。
“那皇上有没有说要让谁继位?”她最关心的便是这位,两个皇子都是飞天龙,不管是谁要当皇上,一山不容二虎,定然有一个要离去。
“你是什么人?乱打听事,赶紧走。”他说着便推着冥丝河,而冥丝河摔倒在地上,她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染红了衣服。
“求你,告诉我。”她拉着那些侍卫的衣服,或许他是深怕事情闹大了,到时上头怪罪下来,他也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