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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飞天(6)

公寓二楼最边上靠近安全楼梯的地方围了警戒带,外面还有几名探头探脑的记者,警察在疏散围在楼梯附近的人群。从应对措施来看,关琥猜测这里的状况也不容乐观。

关琥让张燕铎将车停在路边,下车时看看张燕铎的脸色,见他精神好多了,便问:“你能一个人开回家吗?”

“比起这个,你更应该担心你自己。”张燕铎又抽了两张纸巾给关琥,关琥冲他摇摇手,转身跑开了。

看着关琥顺着楼梯一口气跑上楼,张燕铎发动车辆,却没有开走,而是将车转到对面的空车位停好,熄了火,将刚才在桥下捡到的纸片拿出来。那个女生说它会带来不幸,可是从被撕碎的小纸片来看,上面只是些看不出是什么意思的符号而已。

张燕铎将纸片来回转了几圈,仍旧看不出它在表达什么,想到关琥手机里的图片,他闭上眼睛,凭着当时的记忆在脑子里开始一笔一笔描画那幅图片上的符号。

头两侧隐隐传来疼痛,而后越来越强烈。记忆复杂的东西对张燕铎来说是件简单但又很痛苦的事情,曾经看过的画面可以根据他的意念清楚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但同时也会导致他的不适,现在疼痛让他的额头瞬间冒出了汗珠,睫毛飞快颤动着,他很想马上睁眼,结束痛苦,但最终好胜心占了上风,他按下想要停止的念头,直到那幅图画完最后一笔,完整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早知道有用,昨晚就该拍下来才对。”图形全部想完,张燕铎觉得自己也虚脱了,懒得去抹额上的冷汗,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气,忍不住自嘲这种自虐行为。

休息了一会儿,他慢慢恢复了过来,探身拿出纸笔,将那幅图迅速画出来。图案烦琐复杂,完全看不出正确的排列方式,看起来像是古文字,但换个角度看,又像是某种图案。就是这种东西可以让人自杀吗?张燕铎皱眉看了很久,不仅没有看出门道,反而开始犯困,索性将图折好,跟捡到的碎纸片一起放进口袋,然后靠在椅背上昏睡了过去。

关琥来到出事的楼层,就看到他的上司萧白夜在走廊附近给居民做笔录,又不时探头看看楼下,像是在寻找线索。但以他的经验来看,萧白夜避开那么远只说明了一个问题——现场挺吓人。看到关琥,萧白夜的眼睛亮了,朝他做了个赶紧进去的动作。

关琥无奈地点头,在外人面前,他要给上司留点面子。

案发现场比想象得还要糟糕,关琥一进去就知道萧白夜退缩的原因了,他鼻子堵塞都能闻到房间里浓烈的血腥气,更别说是其他人了。除了这个,房间里还弥漫着其他呛鼻的气味。关琥揉揉鼻子,打了个喷嚏后,感觉又要流鼻涕,为了方便做事,他将纸巾撕成小片揉成团,塞进两个鼻孔,然后环视四周。

死者是一位衣着、发型都很时髦的女人,她头朝玄关趴在客厅地上,貌似属于她的名牌小皮包丢在离她头顶不远处,颈部冒出的血溢满了周围的地板,皮包也难以幸免,一大半都染成了红色。里面的钱包、化妆品等物品摔出来,散落在地,死者张开的双手也在血泊里,随着闪光灯闪烁,她无名指上的钻戒不时发出亮光。

离死者不远的地上有把菜刀,从菜刀的样式跟死者脖颈上的伤口可以推测,她是被砍中了颈动脉大量失血而死的。凶手力气很大,又十分残忍,砍到动脉后又在死者头部和两边的肩头以及胳膊连砍数刀,导致刀刃都翻卷了。死者偏头趴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却没有太多恐惧的感觉,关琥想可能在她还没感到恐惧时,死亡就已经降临了。

照着伤口的形状,关琥模拟了几下凶手的动作后,有些疑惑:从刀口来看,凶手的用力方向很奇怪,难以想象凶手为何单手持刀却做出左右砍人的费劲动作。正疑惑间,他突然打了个寒战,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室温——客厅里的空调还开着,冷风呼呼地吹。他过去看了一下,温度设置在十五摄氏度。

“最近大家都喜欢在冷气下自杀或杀人吗?”他嘟囔道。

旁边的鉴证人员回他:“幸好发现及时,否则就不是冷气,而是爆炸了。”

“什么爆炸?”

“凶手杀人后打开瓦斯气自杀,还是同一楼的居民发现不对报了警。”

难怪他会闻到怪味了,原来是残留的瓦斯气。听着同事的讲述,关琥把现场一一拍了下来,在拍到血泊边缘时,他看到地板上有些用粉笔画的字,可惜字迹都被血盖过去了,只留下些意味不明的边角。关琥停了停,还是把那里拍了下来,又转去拍其他地方。从房间摆设来看,户主过得并不宽裕,沙发皮磨得几乎看不到原有的颜色了,电视也是很旧的那种大脑壳样式的,电视机上面放了张合照,看上去应该是夫妻,两人互相依偎,显得很恩爱,不过死者比她老公要年轻很多。此时再看她的衣着跟名牌包,有种跟这个家格格不入之感。

关琥在客厅环视一遍后,转去隔壁的书房,那里的警员也很忙碌,看到关琥,给他让开路,让他的视线直接落到了书房正中扭曲得很诡异的尸体上。

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个小时不到,看到了三具尸体。

关琥冲尸首合了下掌,舒清滟的眼神从尸体转到他身上,问:“你感冒了吗?”

“感冒是什么?长这么大我都不知道。”关琥继续往鼻子里塞纸巾,面不改色地说,“我只是花粉症犯了,阿嚏!”

舒清滟没再理他,低下头继续做事。关琥拿出手机拍摄着现场,就见死者穿着一身普通的居家服,衣服和脚上的人字拖都沾满了血迹,他的头发几乎都白了,面容苍老,乍看上去很难跟客厅照片里的男人联想到一起。不过他的表情很安详,肤色红润,嘴巴微微咧开,做出类似发笑的表情,身体弓起,以半跪的方式蜷缩在地上,双手扭在左腰附近。这个异常扭曲的动作让人感觉到不适。

“他好像是想拿什么。”关琥根据他的姿势分析道。

“粉笔吧。”舒清滟将证物袋递给他,里面放了支几乎被染成红色的白粉笔。关琥看向死者的手,他的手沾满血迹,但隐约能看到指甲上残留的细微的白色粉末,再看他身下的地板,上面像是幼儿涂鸦似的画满了各种毫无规则的波浪线,有些地方还勉强看得出是化学元素符号跟方程式,但更多的是曲线,绕在一起,看上去杂乱无章,让人不免怀疑他是临死前痛苦挣扎下乱画的。

“死者王焕成,曾是菁英大学化学系教授,这些化学方程式应该都是出自他之手。”

听着舒清滟的讲述,关琥的眼神掠过那些对他来说算是神符的方程式,问:“外面的女人是他杀的?”

“从目前的勘查结果来看,是这样的。”舒清滟看着关琥,继续说道,“女性死者叫陈云珠,是王焕成的第二任妻子。这对老夫少妻目前正在办理离婚手续,关系相当紧张,不排除夫妻发生口角导致丈夫杀人,然后自杀的可能。”

“消息来得很快嘛。”关琥意外地看着她。

“虽然萧警官在现场勘查方面表现不佳,不过他很擅长挖掘消息。”

“那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室温设定这么低?”

“死者可以告诉你,”看到关琥表情一僵,舒清滟冲他笑笑,“我会做份详细的尸检报告给你,看尸体怎么说。”

3.

为了不妨碍鉴证人员做事,关琥没再多问,拍好照后退出了现场,又将所有房间看了一遍。他发现王焕成是个工作狂,到处都摆着学术方面的书籍,地板上许多地方都写了与化学有关的符号。不知道死者研究的是什么课题,关琥直觉自己这辈子也不会搞懂的。

等现场勘查暂时告一段落,关琥再出来,外面的人大部分都散了,只有几名记者还坚持守在附近。他的出现没有引起注意,可能没人会把这个打扮怪异的家伙跟负责重案的警察联系到一起。

关琥没找到萧白夜,便打算回警局,换了新的纸巾塞进鼻子里,打着喷嚏下了楼,谁知一抬头,就看到了停在不远处的奔驰。走过去,果然就见张燕铎靠在椅背上,他没戴眼镜,像是睡着了,头微微垂下,或许是光线的关系,脸色看起来比之前更糟糕了。关琥屈起手指敲敲车窗。

听到声音,张燕铎睁开眼,一开始像是没弄清这是哪里,眼神有些蒙,但看到关琥后,他马上坐直了身子,同时拿起握在手里的眼镜戴上了。

眼镜除了是工具外,还是一种很好的装饰品,至少关琥觉得在戴上眼镜后,张燕铎的气质更倾向于冷静精明。关琥靠在门上看着他,无奈地说:“大哥,我跟你说过你可以回去了,命案现场不好玩的。”

“本来是想走,不过贫血症犯了,就躺了一会儿。”

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这么弱不禁风啊,这会让他很内疚昨晚醉酒给张燕铎造成的不便。

看看张燕铎苍白的脸色加上纤瘦的身躯,不贫血才怪!关琥没办法,跑去附近的贩卖机前买了瓶热可可,一边丢给他一边说:“你该多锻炼锻炼,看,瘦得像竹竿,等我忙完这个案子,带你去健身房……怎么了?”

张燕铎接了饮料,却不说话,只是默默盯着他看,嘴角微微上翘,心情很好的样子。

“拜托别这样笑,”关琥捂着头呻吟,“这几天我看到的尸体都这副笑容,饶了我吧。”

“如果是这样,那就只有一种原因,所有死者死前心情都非常好。”

“不可能,一个老男人杀了老婆又自杀,怎么可能心情好?”

“是这起案子?”

关琥懊恼地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之前舒清滟曾说过催眠这种东西没那么神奇,他对此持保留态度。但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就有种神秘的力量,让他在不自觉中放松心情,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

“别问这么多了,喝了饮料,赶紧回去好好休息……还是我开车送你回去,反正是顺路,看你这样子,别半路晕倒。”

“不会的,我没看上去那么弱,至少比你现在的样子要好。”

目光掠过关琥鼻孔插纸巾的形象,张燕铎忍着笑拒绝了,又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关琥接的时候,张燕铎趁机将在桥下捡到的纸片塞进了他衬衣上边的口袋里,然后开车离开。

“小心开车!”关琥冲着车屁股吼了一声,不知道张燕铎是否有听到,却把萧白夜吼了过来,他看向远去的车辆,问:“是谁?”

“刚认识的酒吧老板,他家酒吧就开在我们警局附近。”

“看你刚才唠唠叨叨那样子我还以为你们很熟呢,”萧白夜说,“原来你也会对案子之外的人和事这么在意啊。”

关琥挠挠头,被上司一说,他也发现了,他没什么朋友,他认识的除了同事外就是与案件有关的人。叶菲菲能忍他三个多月已经很厉害了,通常他的恋爱时长不会超过一个月,不是他不关心女友,而是比起恋爱,他更愿意把案子放在心上。可不知道为什么,张燕铎是个意外,让他不自觉地开始在意这个人——明明才认识了不到两天。

萧白夜还在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他的回答。关琥回过神,将困扰自己的思绪撇开,用手指做了个暧昧的手势,嘿嘿笑道:“头儿,别误会,我不是那个的,我还是很爱长腿又可爱的美眉的。”

“我更希望你最爱的是工作,立江桥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要回警局吗?路上说。”

路上两人将各自收集的情报沟通完,回到警局时,江开已经回来了。他那边的案子比较好解决,死者身上带的证件给调查提供了很多便利,江开很快就查到了死者在附近的住处,再根据房东跟邻居提供的情况,初步判断死者为自杀。

“死者许英杰,因家人反对他与女友的恋爱关系,在高中毕业后便离家出走,与女友在这里合租了房子,开始了半工半读的生活,但不到半年女友就受不了艰辛的生活,跟他分手回了家。或许是碍于面子,许英杰仍旧在这里住了下来。我检查过他的家,几乎可以说是家徒四壁,除了身份证和仅有的一点零钱外,一贫如洗。死者每天来往于学校跟打工的餐厅,社交圈很窄,目前还在跟他的同学取证,但基本可以排除情杀、仇杀的可能性。”

作为新人,江开在收集情报方面还是很细致的。关琥看了有关死者的资料,正如江开所说,死者被杀的可能性很低,最大的原因应该是这孩子过不下去了,却又抹不下面子跟家人低头,索性一死了之。

至于证物袋,里面瘪瘪的很寒酸,只有身份证、学生证、一部很旧的手机和一张应该没有存多少钱的借记卡,除此之外还有一张几个月前的飞机票。

“没钱还出去玩?”关琥不可思议地问。

“哦,”江开凑过来看了一眼,然后满不在乎地说,“他去的地方物价不高,应该花不了几个钱吧,你也知道这世上有种叫穷游的旅游方式,年轻人嘛,心血来潮就出去转转。”

萧白夜打断他们的对话说:“等尸检报告出来,如果没新的发现,就按自杀处理。”

上头这么说了,关琥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将江开拉到一边,小声问:“现场有其他发现吗?”

“没有,我照你交代的仔细找过,除了垃圾还是垃圾,鉴证科的同事把垃圾都带回去了,希望不会被舒大美女骂。”

关琥的眼前闪过死者的笑脸,相同的死法、相同的诡异造型、相同的表情,让他不由自主地把许英杰跟陈小萍两起自杀案联想到了一起,但是再多的联系他就找不出来了。这会儿头有点发晕,两边太阳穴不断跳痛,他揉着鼻子,怀疑自己开始发烧了。

“听说教授杀妻案也很惨,接下来媒体又要热闹一阵子了。”江开看了王焕成夫妻的初步鉴定资料,叹道,“好在他畏罪自杀,否则我们又要通宵查案了。”

从目前的资料来看,还不敢确定凶手就是王焕成,换了平时,关琥一定趁热打铁,去死者所在的大学询问线索,但今天他实在是精神不济。看出关琥的不适,萧白夜说:“跳桥自杀案告一段落,王教授那边的情况让江开去处理,你回去休息吧。”

“我没事,只是花粉症。”浓浓的鼻音显得关琥的辩解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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