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笑个屁!老子三蹦子也比你二狗子强!”东陵离彦又一次炸了毛,在车里又喊又叫的。
看着战火明显有上升趋势,洛柳好心的说了一句:“一人都少说一句吧!”
“你也闭嘴!四傻子!”东方思辰和东陵离彦瞪着洛柳,一同说到。
感觉到对方的话,两个傲娇的人,同时把脑袋一扭,不在看对方。
而洛柳因为自己一句劝慰的话,而得了一个四傻子的名字颇感无语,倒是桃夭觉得这三个名字异常好听,特别亲切。
“二狗子,三蹦子,四傻子!不错不错,比你们现在的名字好听多了!”而桃夭一句自言自语的话说完,后知后觉的发现三道目光直刷刷的恨不得把她凌迟了。
“嘿嘿……误会,都是误会……”桃夭吞了吞口水,这三个男人不会合伙要揍自己吧。
“喂!我们都有这么‘好听’的名字了,你叫什么?”东陵离彦咬着后槽牙问向桃夭。
“这个……嘿嘿……”桃夭挂上一脸狗腿的笑,说难听了太丢人,说好听了,这三个男人不知道会不会放过自己。“我叫莫商耶耶啊……不是早告诉过你们了吗?”说着,拽了拽东方思辰的衣服,人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脸贴到东方思辰的胸前!
“……”对于桃夭这个动作,东方思辰非常受用,冷着脸瞪了一眼东陵离彦。
一路上几个人说说笑笑,倒也轻松愉快,三个人带的护卫,看着自己的主子在不知不觉中的变化,对桃夭都有几分佩服,自己的主子自己知道,多少年养成的性子,却因为这个女子而改变,尤其刚刚那客栈的那一幕,虽然看似毫无章法,却呼吁群众,激起百姓的爱国热情,逼得西域王不得不大张旗鼓的迎接洛柳。
西域皇宫……
西域皇室,一脸威严,可能由于做皇帝而疏于健身,身子略微有些发福,五十岁上下的年纪,眼睛半眯着,听着大臣们的上奏。
“启禀皇上,昨日京兆尹收到一封万人书,有近两万的人联名上书,要求迎接质子还朝!”京兆尹伊大人,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这些年,质子成了皇上的逆鳞,两年前一个大臣提议要把质子接回来,结果龙颜大怒,以败坏朝纲,妖言惑众下令处斩,从那以后,再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说质子的事情。
“混账!”西域皇帝果然不出所料,黄袍一甩,一桌子的奏章纷纷落地。
“皇上息怒!”众大臣一看,赶紧跪地,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而京兆尹跪在那,吓得浑身抖如筛糠。
“查!给我彻查此事!究竟何人妖言惑众!”
“回皇上,具说是一家来自外地的人,婆婆公公儿子都是西域人,而娶的媳妇儿是东陵人,一家人对待这个女子并不好,就是因为觉得质子在东陵……最后说的群情激奋……”说到这的时候,京兆尹别提多后悔了,他还有一个月就可以告老还乡了,现在怕是能不能活命都两说着。
“查!给我把这家人查出来!朕要亲自审问!”那个杂种,十几年派人大大小小的暗杀不下几十次,竟然都被那个小杂种逃脱了!现在竟然煽动百姓,妖言惑众,乱他江山?
“启禀皇上,此事,依老臣之见,还是将质子接回来的好!此时已经波及百姓,不接不足以定人心啊!”
“臣等也是此意!”
“着朕旨意,迎接质子还朝!”西域皇上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
“回皇上,东陵使者求见!”
“传!”西域皇上的脸色越发的发黑,今日的事倒是一桩接一桩。
“西域皇上万安,我朝皇帝说,质子看上我朝南宫家表小姐,两人两情相悦,我朝皇帝仁厚,特赐婚于二人……只是不知西域皇上……”使者没有把话说完,等着西域皇帝自己接后面的话。
“既然如此,皇儿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多谢东陵皇帝美意!”心里却恨的痒痒,该死的畜生,倒是连南宫家都勾搭上了,表小姐?难道是南宫雨柠的孩子?
“西域皇帝客气,那在下这就还朝去了,定将这好消息早日告知我朝皇帝!”
“来使路途遥远,多休息几日,可以参观一下我西域的秀丽风光!”西域皇上心里恨的要死,嘴上却还不得不装着样子。
“西域皇上客气,只怕在下等得,质子却等不得!”
“如此,本皇也不便多留!请!”
“请!”
东陵使者退下,早朝也散了,西域皇帝心里却越发气愤,下了早朝,便匆匆赶到紫淑殿!
“皇上驾到!”随着太监一声通报,一抹明黄急匆匆的踱了进来。
“臣妾恭迎皇上!”淑妃今年四十上下,却因为日日操心,每天浸淫在无边的恨意中而寝食难安,原本精致的容颜却难掩苍老。而今日,苍白的脸色带着一丝红晕,多少年了,皇上多少年不曾踏入自己的宫中?自己有多久没有看到这个深爱一生的男子?眼底满是激动,甚至还有一丝少女的羞涩,然而这份激动还没有来得及持续,就听得“啪!”说着,西域皇上宽大的手掌,高高抬起,无情的落在淑妃的脸上,一个五指山爬上了淑妃的脸上。
“皇上……”淑妃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西域原野!心里一股酸涩蔓延开来。
“你这个贱人!当初让你做细作,你什么消息没探听到,倒给朕搞来一个野种!朕疼你,爱你,你却给朕戴绿帽子!”说这话的时候,西域皇上脸上带着恨,带着怨,唯独没有爱和心疼。
“皇上,臣妾对您之心,日月可见,是玄紫皇帝趁着醉酒,歼污了皇上,要不是因为打掉那个逆子,臣妾再也无法孕育,臣妾短短不可能让那个逆子活于世上!”说着哭着爬到西域原野的脚边,抓着他的袖子,而苍白的脸因为那一巴掌,已经高高肿起而浑然不觉。
“你当初妇人之仁,说把他当质子,再暗杀,以质子之死挑起战争,可是,现在那个逆子不仅不死,还乱我朝纲!过几天你就能和那个杂种相见了!”说着粗粝的大手狠狠得掐这淑妃的下巴,淑妃满心的震惊,对于下巴上的疼痛,早已忽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