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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昨夜梦中多少恨,细马香车,两两行相近,对面似怜人瘦损,众中不惜搴帷问。

陌上轻雷听渐隐,梦里难从,觉后哪堪讯,蜡泪窗前堆一寸,人间只有相思分。

沈宪丧礼当日,玉佑樘特意停了一日早朝,前往沈府吊丧。

她回宫后还不至一年光景,已是第二回穿上丧服,抵达沈府的时候,有不少朝中官僚恰巧在府中吊唁,一见太子殿下来了,纷纷欲要跪拜行礼。

玉佑樘身侧的宦官忙代言道:“殿下让诸位不必多礼,要拜也该拜拜沈谕德。”

数位大臣闻言,也不再动作,均直着身目送她步入灵堂。

太子殿下戴素翼善冠,一身麻布袍,整个人看上去黯淡得很。他原先肤色就很苍白,今日看来,更是惨白如纸。他面上瞧不出有多少明显的悲痛,唯独一双黑漆漆的细眸空旷无神,有几分无言的哀冷,叫人不免心生怜惜。

大臣们纷纷叹息,都凑到沈尚书那边,将他团团围住,一边悲慨沈宪英年早逝,劝慰老沈节哀,一边暗拍胸口庆幸自个儿那日没有冲动行事强出头。

玉佑樘一路疾行,走至屋堂中央的灵床前。

她安静地站在那,就如前几日刚见到沈宪的尸体一般。

门边几位大臣见太子殿下立定许久,衣角也不动一下,好奇心起,探头朝屋内看。

太子殿下垂眸细细盯着的,是灵床上的一把剑。

这把剑是沈宪生前极其喜爱的佩剑,每日都会带在身上,他好剑,舞得一手好剑法,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只可惜,少年往昔“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的英姿爽朗,如今也只能于一柄遗物之中窥见了。

想到这里,大臣们摇头叹息不止。

忽的,众臣瞥见太子殿下的身形微微一动,而后抬臂,将那柄剑提了起来。

想起上回册立大典上头的事,其中一位前来吊唁的文官慌了,大叫道:“殿下怎么取剑了?难不成想不开么?”

玉佑樘斜睇他一眼,容色极冷,摄得人讲不出话。而后她又回头,温柔地擦拭剑鞘一道,才抽剑而出,剑身出鞘,似一片青光流泻,耀住了众人的眼。

一旁接待吊客的沈尚书闻声,匆忙踏进门槛,道:“殿下,你这是要做什么,刀剑无眼,伤了自己可不好。”

玉佑樘露出极淡的笑,摇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而后执剑走向人群。

唉呀妈呀,快躲!数名大臣忙吓得让开一条大道。

玉佑樘目不斜视越过众人,慢吞吞走进空旷的庭院。

府内顿时一片沉寂,婢仆与女眷也止了啜泣,向这边望来。

忽听一声锵然轻响,寒芒乍眼,玉佑樘已然扬剑起舞,他剑端点地,一次次旋身,衣袂怒放如云,手中剑势起初轻柔,流水一般连贯典雅……而后,随着舞动的步点加快,剑势也陡然生变,凛冽如风,气焰若虹贯长空!

她速度快极,剑气流动,犹如龙吟。众臣眼巴巴望着,心跳欲衰,太子殿下看起来纤弱之姿,不想剑法造诣已至如斯境地……

目不暇接中,玉佑樘倐地凌空一跃,剑尖于半空撕开一抹银亮流星,而后就此收势,轻忽坠地,无声无息……

舞毕,太子一直面色如霜寒,她接过宦官递来的剑鞘,将剑极为小心地收回鞘内,众臣从阶上朝下望,皆是怔忪

太子殿下方才舞剑的同时,竟还在地面划书下一列秀脱的行文:“睿冲兄颇复赏此不?”

睿冲兄,你还能欣赏到我的剑法了么?

沈尚书一瞅,大恸至落泪,又哭号开来,不少大臣被其感染,也不禁鼻子发酸。

玉佑樘眼眶微红,提剑重回灵堂,将那柄长剑又轻轻搁回原位,作以三揖。她不作多言,提步朝门外走去。

她背脊始终挺直,就如她方才的手中银蛟。

众人紧盯太子殿下的背影,她步伐极慢,一级一级下阶。突地,只见她身形一晃,而后整个人直直前栽,眼看就要滚落下去。

适时,一双长臂稳稳接住,随后揽她入怀,大家略松口气,去看来人,却意外瞄见,唷!接住她的竟是咱们的首辅大人!

大家方才目光皆集中在舞剑的太子身上,压根没人注意到他。

也许他刚到,也许已经来了许久。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众人围观中,首辅大人丝毫不闻外物,一把将太子殿下打横抱起,焦色满溢地疾步朝府外走。

众臣也忙作“心系太子”无限担忧状,提摆屁颠颠跟上,跟了几步,却不料首辅大人一记极冷的眼杀瞪回。

大家止住步子,呃,咱们还是继续回头吊唁吧。

“大人,太子殿下此次昏倒,可能是因沈谕德意外辞世而伤神过度,外加今天又用剑,费去太多体力……”

东宫密室内,女医官将一碗药递给谢诩,这般讲道。

小医官见他面带隐忍,冷冽之极,声音愈发低微到土里:“进而,积攒多的宫体严寒症状彻底爆发出来……才导致现下这样的……”

“继续。”谢诩握着汤匙在划凉汤药,边道。

医官立马恢复本音,加快语速:“大人还请放心,太子殿下并无性命之忧,只是今后几年需要好好调养,不能再受寒,不然极易复发。”

谢诩视线不离开床上的玉佑樘半分,颜色稍放缓了一些:“我知道了。”

医官见他不言他物,也不敢随意走开,立在原处有些手足无措,没过一会,她只觉衣袖一扯,直接就被碧棠拽出门去。

室内只剩玉佑樘和谢诩二人。

玉佑樘阖眼卧在床上,被褥为谢诩掖得紧实,看上去极像一只襁褓中熟睡香甜的小婴。

谢诩平静望着她,连呼吸都刻意放慢,生怕惊扰。

而后他伸出一只手,用指腹抚搓着她的颊边,一下一下,极轻极柔,约莫比吸气还难叫人察觉。

“娘亲……”手下少女懵懵懂懂叫了一声,嗓音微不可闻,但密室中过于静谧,谢诩还是一下就听到了。

下一秒,他松开手,倾身凑近。

玉佑樘昏睡着,半梦半醒,声音依旧轻忽忽的,如被人藏在棉里,“冷……”

谢诩闻言,忙又起身从橱内搬来一床被褥,又格外紧实的覆了上去,仔细在玉佑樘肩缘压好,不露出一丝细缝。

“冷……”少女眉心微蹙,还是这样低哼着。

谢诩揪心极了,又匆匆去搬了条被子来严严实实盖上,结果换来一声痛苦微弱地呻’吟,“好重……”

谢诩:“……”

他果然不是很会照顾小女孩。

玉佑樘一直无意识地喊冷,谢诩忙从层层被褥里将她小手掏出,捂了半天,还是冰冷。

也不多想,他将女孩的手臂塞回,就着厚实的被褥将玉佑樘裹紧抱进自己怀中,她小小的一只,即便裹着这样多的被子,还是小小的,轻轻的。

谢诩的心随即被一根线勒紧,细细密密的疼。

玉佑樘被他如抱小孩那般搂着,脑袋由于半晕无力,支撑不起,沉沉沌沌地靠在他肩胛上。

被紧紧扣着的少女,似乎有些不舒服,动了动,脑袋也跟着轻晃,本能般寻求着舒服的姿势,最终一下蹭进他颈窝里,还轻轻连擦数下。

谢诩周身一僵,他何曾与玉佑樘这样亲密过。

作为一个从未与异性这般近距离接触过的老处男,这般冰火两重天的体验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谢诩脸心微热,小幅度避开少女这样亲昵无间的接触。

被隔开一分的玉佑樘得了空,似是又冷了,两条纤长玉白的手臂陡然伸出,一瞬便如蛇般缠上谢诩脖颈,随后整个上身又攀附过来,毛茸茸的小脑袋又寻见他温暖的颈窝,似猫儿般,极为舒服地拱上前去。

少女柔润的鼻尖若有若无地轻擦过他的耳垂,那一点似一根导火索,一下便以燎原之势灼满谢诩全身,他喉头微动,如坐针毡,不敢再抱玉佑樘,更不敢再触碰她。

谢诩告诫自己不能再瞄她一眼,边紧盯着别处将她绞在自己颈上的手臂细致卸开,掖回褥中。这个动作,又带动玉佑樘轻微地一动,谢诩明显能感受到,少女柔嫩的嘴唇。

他敛目去看玉佑樘,她被裹在团褥里,完全没有意识,无辜无害,眼睫蝶翼一般黑鸦鸦拢着,及臀乌发如墨,恣意渲染开来,缠绕上彼此的肩膀,几乎能将俩人全然笼住。

真美。

谢诩黑眸黯如深夜,但还是强力抑制着自己,不触碰她一丝一毫,欲将玉佑樘松懈开,小心翼翼躺回原处,却不料她又拧紧秀长的眉,呢喃道:“师父,冷……”

尚存的理智彻底倾塌,几年的朝夕相处,几个月的痴恋光景凝作一团,在脑中炸开,耀至空白。谢诩感受不到别的东西,唯独剩下的,唯独能看到的,仅仅只有有眼前的少女。

谢诩大掌就着她背一揽,又将玉佑樘重新紧回怀抱,他气息渐重,凑近女孩儿精巧玉润的耳垂,哑着声道:“倘若你不情愿,就告诉我。”

少女的唇舌那样香甜,又那样柔软无力,他愈发情动,不由将她抱紧几分,让玉佑樘紧密地贴着自己。

这是他第二回亲她,毫无技巧可言,食髓知味间,玉佑樘发出细微的闷哼,眼皮微撑,似乎是要转醒的模样。

谢诩当然瞧不见,他阖着眼吻得很是动情,心无旁骛。

少女大抵是不舒服,一点点往后躲缩,他也紧跟着托紧她后脑勺,迫使她按靠向自己,鼻尖厮磨,少女湿润的鼻息浇在他脸心,炽热,又真实,炙烤得他心神恍惚。

“嗯……”玉佑樘憋不过气,难受地呓语一声,随即举臂想抵开他的脸。

谢诩睫端感受到一只小手覆上,将自己往外推,只好强行压制自己,松开少女的嘴唇,但还是轻轻抵触着,粗重喘着息,不舍得离开。

他将少女盖在自己半脸上头的小手心疼惜地吻了一吻,环上自己颈后,这样又能将她拉得离他更密切了些。

谢诩耳畔响起一丝低吟:“谢先生……”

他一僵,转而抬眸,恰巧对上玉佑樘漆黑的眼。

她醒了。

心一瞬几乎要跃上咽喉。

被她当场抓见,谢诩面上羞臊红透,又不愿让她瞧见自己这番窘态,于是破罐子破摔,又低头凑近去含她娇嫩的嘴唇。

结果又被小手一下格开,他不敢去同她对视,只能听见玉佑樘那样近距离地问:“谢先生,这是在做什么……”

呵气若兰,就流落在他鼻尖。

被他亲吻的太久,她又在病中,问话的嗓音都带着一分虚弱的细喘。

一颦一嗔皆是诱惑。

谢诩沉沦其间,知自己无能拔身,似乎做了极大的挣扎,他微微阖眼,闷音讲出自己都不愿相信的解释和威胁:“别拒绝我,这是……男女之事的第二节课……”

“谢先生……”玉佑樘分明使不上力,只能用手指试图掐他,几乎感觉不到一点疼,谢诩松口,一手将她放平,一手将她那只小手握紧,似抚慰一般扣进她手指,揉捏着,指间触感嫩汪汪的,爱到不能释手。

玉佑樘平躺后,似散架般瘫在枕上,浓密的流发如烟,陈铺满枕席,还有一缕附在她唇上,她脸蛋白白的小小的,发丝夜黑,饱唇殷红,似能滴出血来,刚刚经历了粗暴的亲吻和接触,她只能侧着脸几乎无息的喘。

她是他养大的小花,也只有他才能拥有她。

是个错误吗?

花褪残红青杏小,一夜春情起。

半梦半醒,她听见脑袋上方传来一个拖长尾音的温柔询问,比停留在她额上的那个始终存在的吻还要温柔:“铃兰,嫁给师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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