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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何润东:我为TAG狂

时尚,动感,魅力,更不乏智慧与优雅……何润东与此番代言的豪雅表TAG的内在气质如出一辙,可谓珠联璧合。

影视歌三栖外加广告代言,几乎是任何一位娱乐明星的理想规划。而何润东恰巧即是其中的典范。出生于美国,毕业于加拿大的安大略艺术学院(OCA),自台湾开始自己的演艺生涯,经过多年打拼,他红透海峡两岸不说,演艺范围更是扩展到邻近的日本、韩国等地,成为当之无愧的国际全能艺人。出道至今,他拍摄了几十部影视作品,从古装到现代,扮相无不硬朗帅气,挥洒自如,令人印象深刻。

而他所出的七张华语唱片,张张销量可喜,成绩斐然,更多次荣获乐坛“十大流行歌手”的称号。

最难得的是,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他居然一直保持干干净净的形象:不传绯闻,更少有负面消息缠身。阳光而不乏稳健,性感奔放又成熟内敛……令人不由想对他径自发问:Peter,what are you made of?他的内心全然不似外表那般简单,开心乐天的背后,更隐藏着诸多坚忍的力量。

我不要看到自己的一生在平淡中度过

光线通透敞亮的化妆间,何润东正在化妆。

“睫毛不要太卷,那不是我的风格。”端详镜中的自己,他对化妆师说道。

短袖T恤衫是热烈而浓重的红,胸前印有大大的白色THE DAZZLE字样;肥大的黑色运动裤,俨然又极具韩式风潮。旁边是大大的黑色与墨绿相间的运动挎包,放着他钟爱的相机等物什。

整个人的装扮,似乎是随时要运动的样子。

他转头,看到是我,脸上便显露出惊奇与快乐的神情。“这次我们可以聊些别的话题了!”委实,距上次的访问,尚不到一个月之久。繁忙且阅人无数如他,居然可以记住一个采访者的样子,多少令我有些意外。

拍摄。镁光灯闪闪烁烁。VERSACE白色衬衫,腕上是豪雅表林肯CALIBRE 16全自动计速码表。他坐于墙角一隅的高凳上,眼神睥睨,或者傲岸,有着说不出的不羁。而当他露齿粲然一笑,那笑意便如一道咒符,将观者的心尽收其中。

有些人,天生就是做艺人的。身边有人无由感叹。

诚然。

英俊如裘德·洛或者布拉德·皮特,甚或更为久远的基努·李维斯,他们的美多胜在外表。令人一见倾心或者顿觉爱慕。但是那样的美又总令人心生不安或者怀疑,总觉得会出离凡尘。外表的灿烂炫目更令人容易忽视他们原本丰富的内心。

而如何润东,你当然无法用面如冠玉、精致,甚或眼眸深邃等优柔阴性的词汇来描绘他。言谈举止间散发的气质,自会让人产生“好酷”或者别的什么感叹。

刚毅、果敢、自信……仿佛才是他的特质。无关容颜俊秀与否。

“我不要看到自己的一生在平淡中度过,不希望它是一个既成事实的句号,而是一个问号或者省略号……”“进入演艺圈,成功还是失败无人知晓,但是如果不去尝试,那么我会觉得永远有遗憾。”

21岁进入缤纷娱乐圈,算不算晚?

至少何润东是如此。

从加拿大回台湾地区休假,去KTV唱歌,一不小心,居然就进入了娱乐圈。彼时,他的绘画专业尚未读完,学校也是加拿大首屈一指的名牌艺术院校。而为能进入这所大学,他已经费尽了周折,吃尽苦头。第一年落榜,难过得掉下泪来。第二年再考,素描,油画,雅克利水彩……在400个竞争者中位居第三,甚至可以申请奖学金。

“那时我已经明白一个道理,很多事情,如果你认真去对待,一定会成功。”

不同的选择,注定了不同的人生际遇与境况。

有一天傍晚的时候,何润东行走在台北的街头。等候红绿灯时,他注意到身边行色匆匆的人流。他们年龄不一,穿着各异,但无一例外的是,脸上都挂着下班后疲惫和麻木的神情。“看着他们,我脑中仿佛有一个大屏幕,在演绎何润东的一生,我看到了未来的自己,与眼前的人群一样,朝九晚五,生活永远没有变化……”

“我不要看到自己的一生在平淡中度过,不希望它是一个既成事实的句号,而是一个问号或者省略号……”

“放弃进入演艺圈,我会成为这个社会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没什么不好,但是太平凡。进入演艺圈,成功还是失败无人知晓,但是如果不去尝试,那么我会觉得永远有遗憾。”他说。

“你体会到自己想要的人生了吗?”

他开心地笑:“甚至比我想象中的更为精彩。在你进入之前,你对它的印象只停留于表面,不会知道自己会经历多少苦,多少悲,多少酸甜苦辣,多少快乐!也不知道自己的内心要经历多少挣扎,抗拒多少诱惑,面对随时跟陌生人的邂逅与跟朋友分离的痛苦……你要一个人去消化自己所有的不快乐和压力,你永远不会想到……”

那种感觉,局外人怎可等同身受。

发第一张唱片,公司作了大张旗鼓的宣传,结果反响却并非预想中的热烈。最狼狈的一次,搭建了异常华丽的舞台,甚至放了鞭炮庆贺,而签唱会现场冷冷清清到居然只有两个歌迷。

“但是我还是要站在舞台上,对着这两个歌迷唱……”现在回忆起来,那样的经历如同噩梦。压抑之下,何润东选择了远行。他只身一人,飞到日本。傍晚,他漫步在涩谷和新宿街头,发现街边有许多乐队在演出。他徜徉徘徊,连续听了好几个小时,一边对照反思自己。“这些年轻人也许永远没有发唱片的机会,舞台也只是街边,没有人会给他们掌声和喝彩。但他们依旧站在这里,为什么?只为自己喜欢。我为什么站在这个舞台上,因为我也喜欢唱歌,而不是在乎台下有多少人……”

“喜欢才是第一,虚荣第二……”他作拍手状,“否则,人容易迷失。”

“别人会问我,Peter,你会不会担心新人辈出被取代啊?如果老去想这个,反而会成为绊脚石,总有一天你会被外界各种各样的声音打垮。你的敌人是你自己,你最好的朋友也是你自己,超越自己就好。”

在成长中学习如何不去成长

“我一直在努力学习让自己知道身在演艺圈,哪些是要进步,哪些不要进步……”“不要活得那么没种嘛!如果怕受伤害而不去做任何事情,人生就亏大了!”

“在成长中学习如何不去成长。”他一字一顿,语调舒缓。

听起来似乎颇为玄妙,仿佛禅宗,意蕴无穷。

他得意于我的疑惑。他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率性地往椅背上一靠,极放松的样子。“我一直让自己在某些方面不要成长,比如说我不会让自己跟周围圈内人的价值观一样,我内心深处的小朋友跟我对从十几岁时开始相处的朋友的感觉,我也不会让它们改变,不让它们跟着这个圈子一起成长。我一直在努力学习让自己知道身在演艺圈,哪些是要进步,哪些不要进步……”

跟朋友在一起,何润东说自己又会变得“幼稚”。曾经一起长大的朋友,如今境况不一:中学体育教员,CBD里的白领……但不变的是彼此间的情感。去海边烧烤,什么也不做地在街头闲逛,打篮球,随意聊天,或者晚上在人潮涌动的台北小吃摊旁吃各种小吃:冰镇啤酒,卤肉饭,肉羹汤,生蚝煎蛋,油炸臭豆腐,大肠面线……

好多朋友都结婚了,何润东依旧形单影只。羡慕他们吗?他呵呵笑:“有时候会啦!参加好朋友的婚礼我好想哭,你知道吗?其实我早就习惯当电灯泡了,聚会时一定都是单数,他们两两出现,我是一个……有时候会觉得孤独,但是也感觉蛮自由的。”

“如果碰到合适的人呢?会担心在感情里受伤害吗?”我问。“不要活得那么没种嘛!如果怕受伤害而不去做任何事情,人生就亏大了!”他的语调斩钉截铁。

当初,唱歌是梦想,演电影电视是梦想,当最初的梦想逐一实现,他又开始走向下一个站台。

眼见得周杰伦拍摄了自己的处女作《不能说的秘密》并且大卖,何润东毫不掩饰自己新的目标:做导演。

“我不会去和别人比,我只和自己比。做导演和摄影都是我由来已久的梦想。”

新唱片的MV,他亲自操刀,从创意构思到拍摄剪辑,无不亲历亲为。“五年之内我一定要拍自己的电影。”他的语气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自信。

何润东玩摄影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我真的是喜欢,绝不是玩票的性质。”他如是解释。他的行头包括七八部单反、120部相机,还拥有数目更多的镜头和灯,其中不乏蔡斯等名牌货。

他曾经筹划过为好友贾静雯拍摄写真集,不想后者却突然怀孕,这令何润东既欣喜又颇感遗憾。他接着不无得意地告诉我,他已经为台湾艺人沈建宏拍摄了CD唱片的封面和内页。“也许会考虑建一个自己的影棚,但地点在北京还是上海尚未确定,不过明年开始我一定会接一些拍摄的CASE。”

他顺手翻开桌子旁的一本《风尚志》,打开来,极认真地研究其中的画面。“这个模特儿叫什么名字?她的表现力和镜头感很好。”我忍不住笑出来:“她是王雯琴,内地少有的国际名模之一。”

“我希望我的影棚可以请到一些出色的摄影师,同时培养新人。”

何润东在读大学时,所学专业即与商业设计有关,并非纯粹的艺术设计。“我现在回归到摄影,其实是等于把我十几年前搁浅的梦想重新寻找回来。”

何润东的梦想里还包括画漫画。“哇!我真是超级的漫画迷啊,如果漫画足够好,我会翻来覆去地看。工作之余我感觉自己简直是在火星上,各种奇怪有趣的念头会接踵而至,我会随手把它们记录下来。”

“我好想等年纪大了去集中精力画漫画,”他孩子气地笑,“因为年纪大了体力不好,可以坐在家里慢慢地画。至于主题我也已经想好,就画身边朋友的爱情故事,那该多么浪漫而有趣,同时这也是一种很好的纪念。”

“我对漫画比较挑剔,很少有看到自己喜欢的,如果一旦有,即会翻来覆去地看,所以人家都感觉我很怪……对喜欢的东西总是很执着。”

何润东去年一年的休息时间加起来尚不足10天。他喜欢旅游,因为工作的关系也会在国内外飞来飞去,但他说那不是自己喜欢的,因为无法随意安排日程。当我告诉他我即将前往越南和柬埔寨时,他立刻做了一个夸张的陶醉表情,“哇!那是我最想去的地方啊!”令他神往的地方还包括埃及、西藏、非洲……他形容在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有一颗古老的灵魂。

去朋友家打电动,是他最热衷的。《古墓骑兵》《森林古堡》……他向我列举,看电影、看漫画,他会极度投入,打电动同样如此。最长的纪录三天不曾出门,每天只睡两个多小时,“人家说要想毁掉我的演艺事业,就是送我一台电动……”他明亮的眼睛闪现着少年的天真。

当然,他最爱的还是运动。

坚毅、果敢、敢于挑战和自信

“何润东不仅将品牌一直追求的‘挑战自我、追求成功、卓越品质’的精神完美诠释,还将更多生命力加入到豪雅表‘运动与魅力’的风格之中,也体现了豪雅表追求完美、超越自我、铸造卓越的风范。”

路威铭轩珠宝集团中国区总经理郑世爵毫不掩饰他对何润东的赞美与欣赏。何润东也由是成为豪雅表继布拉德·皮特、老虎伍兹、古天乐等之后的巨星级代言人。

手表于何润东,贴身程度似乎仅次于内裤。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拍戏、赶通告、绘画、摄影、健身……时间表永远排得密密麻麻,合理分配时间成为当务之急,而质地精良的手表,成为何润东的首选。

近几年他养成的一个习惯,是晚上睡觉时手表都不会摘下,他笑自己,类似于强迫症。而早晨起床后第一个动作便是看时间,然后精确计算好洗漱、早餐时间……他清醒地知道自己的特质和长处:“我觉得是毅力和努力让我走到现在,关注我的人会看到我一步步的付出和进步,这一点并不是每个人都具备的。”手表无疑成为助他前进的锐器。

何润东的手表使用率如此之高,他也因此获得了“手表终结者”的雅号。但凡戴在他腕上的手表,“寿命”一般不会太长:短则数月,长不过半年。

在何润东看来,一方面,手表是最好的饰品;另一方面,如果一个男人在30岁出头的时候戴一块豪雅表,说明他对自己的工作是认真的,否则他不会得到如此回馈。

尊重时间,认真工作,他说这一点对自己最有影响的当属自己的爸爸。他的爸爸自己开公司做老板,20多年来,风雨无阻,上班从未迟到过。人在商场,有时难免需要应酬。然而,即便晚上结束得再晚,第二天早晨他依旧会雷打不动地准时去上班。就这点而言,被万千人视为偶像的何润东说,父亲才是自己真正的偶像。

何润东坦言,能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豪雅表,一度是他的梦想。他还在加拿大读高中时,班上一位同学收到爸爸送的圣诞礼物,是一块豪雅表。对方得意得不得了,每次看时间都会故意凑到何润东面前,将衣袖高高撸起,露出醒目的红色与绿色LOGO,以至于在何润东的心里,这两种颜色就是圣诞的颜色。而何润东自己还要赚钱交学费,半工半读,不可能有钱买如此奢侈的东西,那时,豪雅表于他,只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他更坦言,豪雅表在北美是最红的牌子,是最多人选择佩戴的,他的两个姐夫每人都有自己成功的事业,也都有一只豪雅表。

何润东说自己一直希望给人家一个立体人的感觉,既感性,又理性:绘画,摄影,思考,呈现他的静态;打球,潜水,健身,则释放出他的动感能量和激情。他同时表示,豪雅表也是如此,生活中可以在不同场合、不同的着装佩戴它:穿西装时,让人感觉到自己的斯文和绅士风度;但是当你在西装袖口下微微露出所佩戴的豪雅表,会让人更对你刮目相看——脱下西装,去赛车、爬山、做极限运动,也会给人以立体的想象。

为运动而设计,为生活而设计,让生活和运动都充满激情,正是豪雅表的设计理念。

当成为豪雅表代言人那一刻,何润东直言自己的心情不只是激动。“没想到十几年后,我可以梦想成真,而且得到了加倍的偿还:不只是拥有,而是和豪雅表融为一体,成为它的代言人。”接受一次访问时他如是说,脸上洋溢着梦想成真的满足感。

压力之下,何润东毫无惧色。what are you made of?这是豪雅表的广告词。如果让何润东来回答,答案一定是:“坚毅、果敢、敢于挑战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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