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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笔要命的高利贷(3)

所以,他认为八宝的话只是客气而虚伪的托词,正转身准备离开,八宝拉住了他。八宝没有丝毫的犹豫,按照他要的数目借给了他钱。陈皮匠当然拿了,拿的那一刻他做好了一切准备,只要父亲能够舒服点,八宝的钱他可以用所有的青春和血汗来还。

没想到,借到了钱之后,父亲的病却依旧一拖再拖。父亲没死,也好不了,他的病成了一个无底洞。刚开始八宝并没有算利息,就算陈皮匠坚持要给,八宝也没有要。只是,在那个年代,中国还没有出现真正的富人,流子里面当然就更加没有。八宝确实是放高利贷,但那只能算是小本经营,靠着一点人脉聊以求生,混口饭吃而已。而且,他的这个生意并不属于他一个人,他还有另外一个做涌马的合伙人。

终于,八宝的合伙人再也忍不住了,他坚决不再对陈皮匠继续放贷,并且避开八宝算清了之前几次的利钱,通知陈皮匠,要他两个月之内必须全部还清。

于是,几天前,走投无路的陈皮匠求到了我。

我请八宝吃顿饭

我还记得那天,就在我的面前,陈皮匠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双腿规规矩矩地并拢在一起,搓着因为长期勒皮绳而粗糙开裂的双手,就这样当着他父亲的面给我说,希望父亲早点死去,这样大家都可以解脱。说的时候,陈皮匠的眼中没有泪,也没有羞愧,连目光都没有移动半下,只是麻木地盯着自己脚尖前方寸许的地面,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病榻上父亲的嘴唇一上一下地开阖着,在陈皮匠说话的时候,他几次艰难地偏过头来想要寻找到儿子避开的目光,陈皮匠却依旧如同一尊雕塑,只有一双大手不断搓动。

那一刻,父亲眼里出现的居然不是伤心和愤怒,而是渴望以及深深的愧疚。因为他和我一样,听出了陈皮匠话里的意思。那不是刻薄的残忍,而是绝望的善良。

我答应了下来,我答应了陈皮匠去帮他找八宝说说情。

诚然,他们确实感动了我,但我愿意插手此事的原因并非只有这一点。我已经见过了一些沧桑,走过了一些岁月,我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姚义杰,我的心早就开始慢慢变成了铁石。

这样的我,光有感动是远远不够的,主要的原因在于他是癫子的堂叔,我不能让远在广西的癫子失望。

前天,我在收购站与北条、夏冬闲聊的时候,说起了这个事情。当时,我确实疏忽了,我没有意识到,北条曾经受过八宝太多的欺负,如今他混出了头,却被唐五郑重告诫过,不可以和悟空的人惹事,而现在我给了他一个正当的出气理由。

下班后,北条就去了八宝的家。他没有找到八宝,八宝出门了。然后,他又来到了那个放高利贷的涌马的家里,两个人很快就吵了起来,最后,北条把那个人的手臂打成了骨折。

讽刺的是,北条打断涌马手臂的那天早上,八宝其实已经说服了涌马,免除了陈皮匠父子的利息,只要他们还清本钱就行。

可是陈皮匠白天急着做生意,没有来得及通知我,而下午北条就已经做出了这件事情,一切都无法挽回。这下,八宝真的火了。欠债的人居然叫人打伤了放债的人,而放债人还是一个靠着恶名和武力吃饭的流子。于情于理,八宝如果不表现出强硬态度,他在道上就没有办法再继续存活。当天晚上,杀气腾腾的八宝敲开了陈皮匠的家门,正式通知他,三天之内,连本带利一起还清,不然,拆他的房。

今天我休假,就准备处理一下这件事情。我有把握处理好。虽然我和八宝玩不到一块,他也绝对不会给我这个面子,但是有一个人肯定会给我面子,而八宝也一定会给他面子。这个人就是我的朋友、八宝的同门兄弟王坤。

当我把事情给他说完之后,王坤说:“没事,晚上我请客,一起到绿叶饭店吃顿饭,到时候我把八宝叫出来,喝几杯就行了,都是朋友,放心!”

我很高兴,我知道王坤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于是,那天我再没多想。到了晚上,担心北条同去会和八宝闹得不愉快,弄巧成拙,所以我带上了准备替北条赔给人家的几百元医药费跑到鸭子家,叫上了和我一样休班的鸭子陪我一起赴宴。

到鸭子家的时候,远远就看见他母亲正站在家门口一脸不快地对他挥着手,嘴里念念有词。他则搬个凳子大马金刀地坐在隔壁日杂店的门口,边抽烟边与那位风骚入骨、容貌却颇为不堪的老板娘谈笑风生,对母亲的召唤充耳不闻,举手投足间浪荡轻佻,很有几分惹人厌。

鸭子确实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鸭子了。曾几何时,他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年轻人,少年薄衫,衣着干净,斯文有礼,说话时声音不大不小,有着温暖而淡淡羞涩的笑容。

只可惜这已经变成了过去。从沙娜死的那天开始,往日的鸭子也跟着一起死掉了。

现在的他,大多数时间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眼睛里面没有一丝光彩,痴痴地望着某个方向,不知道脑子里面在想什么东西。经常有熟人路过看见他,给他打招呼,他却连嘴都不张,只是斜着一双眼睛,对着熟人不咸不淡地抬抬下巴。可面对着无论美丑的女人,他却又像此刻我所见到的一样,放浪形骸,宛如一个下三滥的登徒子。

“姨妈,好啊。”我有些忍受不了这样作践自己的鸭子,故意没有搭理他,径直和他母亲打了一个招呼。

“哦,三毛儿(长辈对我的昵称)啊,你来哒。漆遥,你回来唦,三毛儿来哒。你老是坐在别人那里干什么?别人要做生意。”

他母亲一边笑着回答我,一边赶紧跑到鸭子的身边,拉扯着他的衣服。

“兄弟,你来哒。”鸭子万分勉强站了起来,脸上还残留着糟蹋自己的笑容。

我看都没有看他身边那位丑陋的妇人,一把将他搂住,边往回拉边说:“晚上有时间没有?”

“有啊,干什么啊?”

“那跟我一起走,我带你去喝酒。”

“和哪个?”

“我一个朋友,王坤,你见过的。那个东北佬。”

“我不去,认都不认识,玩起来没得味。”

确实,除了我们几兄弟,鸭子几乎不愿意再与任何外人接触。

“走走走,别啰唆了,你才出来没几天,除了打牌,也没有出去玩,今天晚上有活动,专门过来喊你。姨妈,我喊漆遥出去吃个晚饭啊?”

“哦,那好咯,三毛儿,莫让他喝多了,早点回来。莫又惹事啊!”

“放心,不会,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就回来,放心啊。”

搂着不情不愿、还对日杂店一步三回头的鸭子,我们两个人走向了与王坤约好的绿叶饭店。

和那个年代九镇的所有小饭店一样,绿叶饭店没有包厢,但是王坤已经和绿叶的老板混得相当熟,他让老板将酒菜摆在了二楼自己住家的一个房间里面。我和鸭子到了之后,老板让我们径直上了楼。

打开房门,一股热浪夹带着酒菜的香气扑面而来。房间正中放了一张大圆桌,桌上摆着三个大大的土钵,钵下架着小炭炉,桌底下还放了一大盆噼啪作响的炭火。王坤、彪子、小虎三人围坐在炭火旁,边打牌边说着什么。

居然没有看到八宝。

一听到房门响动,三人停下手里动作,纷纷站了起来。王坤满脸得意地笑着说:“来了啊!咋样?还可以吧?这里暖和多了吧?呵呵,我专门要老板安排的。”

“会享受啊。王坤,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

“别介绍了,磨叽啥?鸭子,漆遥,遥哥,又不是没有见过,来来来,遥哥,坐。别客气啊。”

“哈哈,坤哥,你好你好。”鸭子难听得足以杀死人的九镇普通话在我耳边响起。

“算了吧,你们两个太假了,别这么客气,先坐吧,都是兄弟。”

“鸭子,你是义色的兄弟,也是我王坤的兄弟,我就不见外了啊。”

打着哈哈,我们所有人坐了下来。

“义色,我还点了几个炒菜,还没上,怕冷。等人到齐了再上。”

“嗯,八宝他们什么时候来?”

说到这里,我注意到王坤脸上露出了一丝不高兴的神色,他稍微顿了一下,又笑着说:“还没有,现在才七点,我约的七点半,应该就要来了,咱们先唠嗑,边唠边等。”

“什么?”鸭子没有听懂王坤的话,趴到我耳边悄悄问了一句。

“就是聊天的意思。”

就这样,我们在嘻嘻哈哈中又等了半天,房门外终于响起了脚步声,王坤边笑边站了起来:“我操,终于来了。”

我也赶紧跟着站起,过来求人办事,态度还是放低一点好。房门打开,出现在面前的不是八宝,而是饭店老板那个快要秃光的脑袋:“小王,问一下,炒菜可以上了不?快八点了,我炉火快熄了,你如果还要等,我就再加两坨煤。”

老板望着我们客气地笑着。王坤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

我赶紧伸手,拿起面前一包烟,边给老板上烟边说:“郭老板,不好意思,你先再等一下,来来来,抽根烟咯。”

“哦,不碍事,不碍事,我就是问……”

“不用了!老板,你炒吧,炒了直接送上来。我们这就开吃,对了,还麻烦你给桌上这几个炉子添点火,谢谢啊!”

王坤打断了老板的话,拉着我一起坐了下来。老板忙不迭答应着走下了楼。

王坤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笑容,阴阴沉沉的,他安静地开了一瓶白酒。

小虎一看就是很机灵的人,但是却算不上聪明。这个时候,他居然插了这样一句嘴:“坤哥,八宝他牛逼啥呀?你喊他喝酒,都他妈的迟到,操,爱来不来,彪子,等他来了,我随便挑点事,咱俩干他!操!”

王坤停下了手里开酒瓶的动作,也不说话,也没变脸,只是扭过头去死盯着小虎。小虎脸色登时一下变得雪白,慌慌张张地看看王坤,又看看我。

我伸手从王坤的手里将酒瓶接了过来,说:“兄弟,算了,再等等,也许是有事呢。实在不来,我们自己喝点酒也蛮好的,喝完了,要泥巴帮着开下车,我们去县里玩玩。”

王坤又把酒从我的手上拿了过去,三两下打开,吩咐彪子倒完了酒,端起酒杯对着我和鸭子说:“不等了!那个事,你放心,我说过帮你搞好就搞好,来,我们先喝。鸭子,兄弟敬你一杯!”

三两一杯的白酒,他就这样干了。和他喝过多次的我已经见怪不怪,鸭子顿时愣在了那里。

彪子起哄:“咋了,鸭子哥?没种啊?喝不完,我帮你喝!”

“呵呵,有种没种,等下看唦。”鸭子冷笑两声,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又变成了往日那种毫无生气的样子,说完仰头一干而尽。

我们每个人都以为他说的意思是指喝酒。谁也没想到,他居然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打定了主意。

酒兴越来越浓,所有人都已经脱掉了外套。我几乎都快要忘记今天过来干什么的时候,门外隐隐传来了对话声。几秒钟之后,八宝出现在了门口,他脸上挂着阴阳怪气的笑。

我想,我真的带错了人

“呵呵,宝大哥来了啊,挺牛逼呗!喝酒都来这么晚。”

王坤一脸笑意地看着八宝说道,人却没有站起来。这使得话落到我的耳朵里面就有了另外一层味道。

我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拉开身边的板凳,说:“八宝,不好意思啊,我们都开吃了,饿了。莫嫌弃,坐这里一起喝点酒吧。”

八宝瞟了我一眼,然后将目光移了开去,径直走向王坤,边走边说:“坤哥,你别调戏我啊。真的是有事,莫见怪,包涵下啊。来,彪子,移下位置,让我和坤哥坐一起,敬他一杯酒赔罪。”

八宝坐在了彪子挪开的位置上,我一人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怒火从心头涌了起来,我看了看王坤。王坤瞟了我一眼,脸上神色如常,看不出任何的波澜起伏。

我知道,他怕我忍不住,八宝是他的同门,做得太难看了,在悟空那里他也没办法交代,我只得坐了下来。鸭子则在身边埋头大吃,连脑袋都没有抬一下。王坤和八宝你来我往地喝了几杯之后,王坤放了杯子,看了看我,又盯着八宝说:“八宝,是这样的。我有个事想和你说一下。都是兄弟,希望你给我个面子。”

王坤话音刚落,八宝的话就接了上来:“坤哥,你先听我讲句好不好?你的面子我肯定给,这个屋里面的人,哪个有什么事找到我了,我也不说二话。但是话说回来,今天不在场的人,和你王坤没得关系,那也就和我没得关系。坤哥你也莫见怪!出来玩都不容易。来来来,我敬各位一杯酒!今天喝好吃好,我请客啊!”

八宝也是个人精,一席话把王坤的面子给足,也挡住了我的正事,我还不能发火。

看着八宝已经伸到面前的酒杯,我只得跟在王坤的后头和他碰了一碰。

鸭子却还在埋头吃着饭,就好像发生的一切不关他的事。

我招呼了一下:“鸭子。”

鸭子这才抬起头,嘴里咬着一大块肉,含糊不清地说:“哦哦哦,你们先喝,先喝,我先吃完嘴里的,呵呵。”说完,他又低下了头,八宝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到了这个局面,也无需再继续客套,喝完了杯里的酒,我再给自己倒满,递到八宝面前:“八宝,都是一条街上玩的,我先敬你一杯。以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别往心里去。”

八宝坐在那里,端着酒,还在啰唆:“这么多,刚搞完一杯啊,义色,等一下要不要得。”

我一下收回手臂,仰头喝尽,擦了一把嘴巴,看着八宝说:“八宝,是这样的,我把话说穿,陈皮匠那笔钱可不可以麻烦你宽限几日?当给我个面子,这个情今后我还你。”

八宝听了之后,将手里的酒杯放了下来,看了我半晌,问道:“义色,我问你一下,陈皮匠和你什么关系?”

“他是我一个朋友的亲戚。”

“呵呵,哈哈。”

冷笑两声之后,八宝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他猛地伸出一根指头,指着我:“义色,他是你朋友的亲戚,那这个面子我就必须要给你,是吧?上次,北条欠我钱,你插手管。你牛逼,唐五帮你出头,我白被你打了一顿。而今,陈皮匠欠我钱,北条还打断我兄弟一只手,你又要管!九镇你到底有多少亲戚朋友,义色大哥,麻烦你先告诉我好不好?我今后躲着点。妈了个逼的!你是不是真以为你就是九镇的老大哒?是不是就真的吃得住我八宝,老子就要在你面前矮起走路啊?老子出来打流的时候,你还是个屁。当着坤哥在这里,以前的事唐五出头,老子惹不起,只怪我个人没得出息,今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个面子我不给!老子没得这么多面子给!你欺负我是小麻皮啊?”

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土钵里的肉块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房间里却没人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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