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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彭名燕(1)

1.拒绝刺激

彭名燕

我这个人天性比较乐观,大大咧咧,心不细也不敏感,不太像个女人。你看,朋友叫我什么?有人叫我彭哥,有人叫我燕哥。我也常常把自己当个男的,我同男人们以男性的视角和口气说说笑笑,高兴了也能干上一杯,骂上两句。我喜欢以粗粗拉拉的口气同女友们插科打诨,必要时像侠客一样挺身而出,为她们打抱不平,劝她们感情别太细腻,该出手时就一巴掌把负心的男人打个连滚带爬。我还有很像男人的特点,就是粗心,有人叫我彭迷糊,有人叫我马大姐(马大哈的意思)。丢三落四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光是我那个重要的手袋,就丢过无数次,我成了补办身份证的专业户。对于生活中的得与失,我从来不太看重它;但我看重友谊,与朋友尽量友善相处,不整人,不损人利己,所以我敢说我有许多朋友,关键时刻都能挺身而出。如果偶尔有朋友背叛了我,我也觉得没什么,我想恨谁都恨不起来,因为东边不亮西边亮,失去了旧的会有新的补偿。我还有个男人的特点,比较麻木,得罪了人自己浑然不知,可气的是看不出别人的脸色。有一次,有个人想给我脸色看,给我一个大白眼珠子,我却同他称兄道弟,谈笑风生,弄得那人哭笑不得,结果,他也自觉无趣,摆摆手,罢了罢了。

就事业心来说,我不属于雄心勃勃一类,以前当演员我没有刻意去追求什么,后来改行写作也没有刻意去追求什么。我比较懒,所以不大争强好胜,也不想出人头地,那样实在太累。当然也不能落后,保持一个中庸,图一个对得起国家对得起自己。至于成就感,得到了荣誉当然高兴,没得到荣誉也不难受,比我强的人或者比我弱的人超过了我我一律高兴。不是我多么高尚,我深知,妒忌和耿耿于怀是女人健康的杀手,有人问我女人怎么才能保持年轻。我说,天上的云怎么翻不去看它,下雨出太阳关你屁事,你只管乐呵呵。这就是秘诀。

像我这样性格的人,一般来说不会受什么刺激,有时刺激来到我身边,我居然感觉不到。比如说,有一次我为某单位写一个大部头的作品,因为没有完全按照人家的意图,花了四个月,写完被人家枪毙了,第一次挨毙,心里不是滋味,当时很愤怒;但过了那一阵,很快就忘记了,照吃照睡根本没把它当回事。又比方,有人的作品用了我的东西,如果打官司我一打一个赢,但我一想,都是朋友家家,何必为一点事搞得剑拔弩张?我永远不欠别人的,心里多亮堂!就这样,我身边是是非非减少了许多,我就不那么累,笑得起来也唱得起来。这真得感谢老阿Q,能接受他的人一般都有一副比较坚强的骨架子,经得起折腾。

这些年,严肃文学生存困难,纯文学的长篇小说印数很低,3万册就能冠之“畅销”书。我总觉得是读者的素质下降了,这种事对我也构不成什么刺激。只要有出版社出我的书,能拿到一份稿酬,他印多少册我不太上心,加印了多少我也懒得过问。总之,一切找气受的事我都尽量躲着,吃点亏是福,吃亏吃不死人,占便宜倒能把人的肚皮撑爆。

几个月前,我从深圳回到北京,去了一趟王府井的书店,为的是买一本养鱼和养花的书。走进书店,看到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书那么长的付款队伍,心里涌起一阵激动,知识的海洋没有衰老啊!但是很快,我的正激动就变成了负激动,我这样的人也会受刺激——我要买的书属于宠物类,放在两个乒乓球台那么大的长方阵里,居然挤不进去,好容易挤进去了,书多得不知从何下手,而且标价都不低。我发现许多人同我一样,像不要钱似的,管它贵还是贱,乱买一气。我匆匆抓起两本赶紧拱出这热气熏鼻,毫无儒雅高贵可言的闹市。就在这时,我不幸无意中看到了旁边的文学类柜台,咦,那里倒是非常清幽,的确有一股真正高雅的书香氛围。只有两三个打扮整洁的人在斯文地翻着手中的书,翻了又放下,放下了又拿起,几十分钟过去了,没见有人拿走一本去付款……我也走进那门庭冷落的柜台,想买一本中意的书,居然也是翻翻看看,看看翻翻,逗留了半个钟头,没选中一本,我可怜起那些书来。不过,长篇小说们显得很有修养,安安静静地躺在象牙塔里,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自我陶醉,似乎对身边那花呀草呀,狗呀猫呀柜台的毫无诗意显得有点嗤之以鼻。

我心里明白,被冷落的长篇小说表面安静内心躁动,那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清高,它们心里痒痒的,恨不得自己也能变得像宠物书一般抢手。说来也怪,就连我这样一个文人,买宠物书多少钱不心痛,却舍不得买一本小说,我是怎么了?这时,我对我自己气愤极了,亏你还是个文人,况且这里有许多我书柜里没有的好书啊。我已经决定买两本了,但是一想,买了书,你就得看,那么大部头的书,看一本就得十天半个月的,我能静得下来吗?自己书柜的书还有许多没有碰过,还是先看完了它们再说吧,硬是没舍得掏那几十元钱。于是,我抱着宠物花草书走了。路过外语类柜台、工具类柜台、社科类柜台,到处都有热情购买的读者……特别是看到人们热情高涨地捧着名人自传、明星逸事这类书籍去排队,再加上听说他们的书一版就是十几万册,甚至几十万册,连我也激动起来,随波而流,差点儿去抢上一本。在我伸手掏钱时,心里一咯噔,心跳加快,就像自己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很痛,一种自责的感觉向我袭来。我是文人吗?我是十六岁的中学生吗?我是追星族吗?我突然觉得受了刺激,这刺激首先从我自身而来,连写小说的人都不愿买小说,说白了,自己都不舍得买自己的书,倒大方地去抢购那些畅销的非严肃文学类书籍,你能怪严肃文学类书籍印数不多是读者的品位不高吗?

纯文学正在被淹没,这股洪流也掺入了我自己的浪花一朵,我自己在围剿自己!

由此,我认认真真地审视了自己(我是从来不对自己进行反思的)。我这样不当红的作家,既不能去炮制名人自传,又不能豁出去写性小说,又写不来武侠,又不能写暴力,有几个人有雅兴花上二三十元钱,买一本厚厚的书,用上整整十天半个月去看你一本正经,自以为深刻,洋洋洒洒几十万字的东西?人家那一点时间要看盗版碟,要看网上的言情,要打游戏机,要看电视,要唱卡拉OK,要吃饭店,要看明星、歌星的风流逸事,要同异性朋友“拍拖”。你的书出版与否,发行数量多少与否,何关十亿人的痛苦,谁稀罕你的献身?想到这里,看看自己怀抱中那备受市场青睐的宠物书,倏地,写作那神圣的光环一下子黯淡了,连创作的欲望都没有了。

一向以为我不容易受伤,那是因为没有什么事伤到骨子里,一旦伤到骨子里,我发现自己相当脆弱。从那天起我暗暗下决心,不再写长篇小说了。想想自己花上一两年的工夫,熬无数个不眠之夜,好容易写完了还得为它的问世费尽心机。出版了,第一版也就是万八千的印数,就算第一步迈出了,哪家媒体会主动来为你炒作?没有媒体为你鼓吹,你写得再好也是一颗埋在土里的珍珠,也就是说,茫茫人海里,你几乎找不到一个人看过你的作品。就算你拿了大奖,也不过是得到些许安慰罢了,你总不能逢人就说,我的什么什么书很不错,它拿了奖,你们应该去买来看。文学面向市场就是如此残酷,刘晓庆、崔永元的书没拿奖,自有媒体免费蜂拥而上宣传,“哗哗”卖得像自来水管裂了口。据说,全国每年出版的长篇小说近千种,哪个读者会因为你没出书而伤心而遗憾而憔悴呢?谁又会因为你没有为文学献身而生活质量下降了呢?你十年不写作,这世界照样阳光明媚。我对自己说,你有房有地有衣穿有饭吃,年龄也一大把了,该收手时就收手吧。

望着文学变得狰狞变得无情变得冷漠变得骄傲变得陌生变得可怕的面孔,我无可奈何,只有四个字来形容感受——望洋兴叹。那浩瀚诡谲的文学商海我怕是蹚不过去的啊!

不过这也好办,你对我冷漠我也还你一个冷漠。

有半年多,我连电脑都不曾摸一下,连短短的散文、随笔都不写,我觉得,不写东西真好。看着人家拿奖,看着人家出作品,心里只动那么一下,立即消失。我觉得自己也许提前退休了,退休的滋味就是这样嘛,好轻松!

但是,有一天,在一个会上,经不住朋友们的一声鼓励,一声同情,一声关怀,一声理解,冷却的心又回暖了。我问自己,从什么时候我变得敏感起来,容易受感动了?许多事物的转机并不需要沉重的事件,只消一个眼神,一句话语,一个手势,一个暗示。那天,文学对我板起的长面孔好像变短了,她在望着我笑。我和我这一批同行,都有一个共性,我们拿不起放不下,总觉得吃着国家的饭,拿着国家的钱,不给国家做事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发工资的部门。看看周围我的同行朋友们,他们没那么多愁善感,明知自己受到严重的挑战,依然无怨悔,一如既往地钟情于文学。许多文学界的朋友分别数年,偶尔相聚,同多年前一样,侃大山言必文学,侃得神采奕奕,热情似火,不能不使我也沾上了热气。都是作家,都是女性,都是同龄人,绝大部分都很顽强,拒绝灰色的情绪,唯我独自在一边顾影自怜,一副被世界抛弃了的架势,这才是自作多情呢。谁稀罕看你林黛玉一般的悲悲切切呢?

后来,我将蒙在电脑上的布揭开,望着那部为我超负荷运作,无怨无悔的小伙伴,心酸酸的。我想,它也是有灵性的,失去了主人的青睐和抚摸,它变成了一个多余的东西。以前,它在我的手下“嘀嘀嘀”响得又自信又欢快,那声音多么美好多么动人。我再次打开电脑时,它居然高兴得失了态,不知哪根筋过分兴奋,来了个接触不良,我请来医生为它诊治,才恢复了正常。当“嘀嘀嘀”的声音又响起时,我觉得它唱得比以前还好听,它也会竭尽能事讨我的欢心。这时,我的感觉又复位了,觉得不写东西有那么一点空虚。前一阵的轻松是无可奈何的轻松,坚持不了多久,文人要摸笔杆子的习惯一不留神就会顽强地冒出来,只要你摸了,你又会身不由己要去爱她。

不过,我发现我写作的心态变了,变得平实多了,没有那么沉重也没那么执着。不要那么多使命感,不要那么多光环,不要那么多崇高……只要自己的真实感受。我只管当电脑是朋友对她大声倾诉,也可以当她是情人对她娓娓细语,也可以当她是妈妈对她撒个娇,也可以当她是老公对她发泄委屈,也可以当她是乖孩子对她抚摸一番,也可以当她是坏孩子对她挥动拳头……反正我再也不会把写作当理想去追逐,以平常心去看成功与失败,反来得更真实更踏实更心安理得。

受了刺激反而把心态调整了,这种调整对我自己来说是大有好处的。

处在深圳这样经济高度发达的地方,文化相对低调,这种落差是社会转型的必然。但是文化作为一种社会形态,她肯定要攀登,要追赶,直追得经济不停地往上蹿往前奔。经济和文化并驾齐驱还不是需要一批文人来共同努力,我不也在这一批文人之中吗?就算我们的努力并没有引起应有的社会反响,也不要委屈,有多少优秀的人一辈子被埋没,那又怎样?世界就是千奇百怪,有人受冷落,有人受委屈,有人一头栽倒,有人青云直上,有人福气好,有人坎坷多,有人受重用,有人遭冷遇……这就是世界的本来面目。不要抱怨,不要牢骚,不要失落,不要自责,我们没那么多工夫抱怨命运。就算命运真的不公平,我们借写作来自我安慰达到自娱的效果不是也挺好吗?

是不是人应该受点刺激?受了刺激,神经会变得更坚强,胸怀会变得更宽阔,个性会变得更随和,头脑会变得更清醒。说俗一点,就是脸皮更厚了。

受了刺激才会拒绝刺激。

我现在就是。

也许没有那么多的包袱,没有那么高的追求,反而解放了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给自己抱一个西瓜啃啃。

何镇邦先生要我写写自己,我太平庸了,这一生没什么大起大落,真是没什么好写,只能从最近所受的一个刺激谈起,也许有人觉得太小题大做,正是,我就是要达到这个效果!

我还是心安理得地当我的“哥”吧。

2.“资深美人”彭名燕

常振家

彭名燕。久闻其名,未见其人。

前些年曾有朋友向我提起过她,说她漂亮能干,既写电影又写小说,能歌善舞,喜欢交际。且天生丽质多年不改,故在深圳又有“资深美人”之称。后来,又从报刊上见到过她的名字或介绍她的文字,但始终没有什么直接交往。然而,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朋友说的那些赞美之辞,也许是因为曾在电视里看过她获奖的电影《黄山来的姑娘》,也许是因为有人说她是电影《青年鲁班》男主角毕加昌的夫人……总之,彭名燕这个名字一直留在我的脑子里。

说来也巧,今年初冬,我应深圳作协之邀前往那里参加一位青年作家的作品讨论会。80年代我曾在编辑部分管广东作家的稿件,因此,参会的广东作家陈国凯、伊始、林雨纯等大都是老朋友。老朋友见面除了高兴之外,也偶尔会冒出一丝苍凉。大家正在叙旧,说话间只见一位亮丽的中年妇女满面春风地走进会场。边走边向与会者打招呼,并一直朝我们这边走来,递过名片,只听她说:“早就知道你的名字,只是没见过……”那神情既大方又热情。我低头看那名片——“彭名燕”,不觉脱口而出“你就是彭名燕?”据彭名燕事后告诉我,我当时好像愣了一下。

彭名燕真是个好客的人。会议当天下午她就邀请我们几个远道而来的人到她家去做客,临走时还给每人都准备了一份礼品。她的家同她的人一样亮丽,像她家那样大的复式结构的楼房,在北京的作家当中也是很少见的。这里有特区的优势,当然也是她多年劳作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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