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秋儿。”老家主水航喝了一声。
水棠秋这才气呼呼地把手中的软鞭收起。
“若惜,把孩子给我。”水航平声道。
水若惜看着这老头,哟,这不正是她那要处死她的爸爸水浩天吗?怎么在这里,身份便成了她的爷爷了。
凭着大脑的记忆,水若惜知道在水家,这长得与水浩天一模一样的爷爷也一直瞧不起没有背景的庶出的水若惜,光听他呼水棠秋为“秋儿”,而唤她是“若惜”便知道了。
“为何?这孩子是贱种,是野种,难道不是吗?”水若惜说这话时,心中竟然会隐隐作痛,当时水家的人便是这样指责这个水若惜的,但今天,这老家伙说让她把孩子交给他们!
“哼,你别得瑟,要不是庆哥哥受伤了,我们才不想要你的孩子呢。”水棠秋气呼呼的竟然把真相说了出来。
“哈哈,原来!你的庆哥哥哪里受伤了?没法生育变成太监了?”水若惜不由得好笑着说:“怎么了水棠秋,你后悔了?你千方百计把我挤掉然后嫁的人竟然成了太监?”
“你乱讲,我撕了你的嘴!”水棠秋恼羞成怒的,就想缠上水若惜。
水若惜抱着孩子,只是一则身,松开张妈腾出一只手来,骤然一扣,再往前一堆,那快如闪电般谁也没看清楚水若惜是怎么出的手,水棠秋便摔在地上成狗吃屎般。
“别胡闹了,把孩子给我。”水航板着脸,没想到几个月没见,这胆小如鼠的庶出之女,竟然还变得如此没有教养。
“贱人,你还没向家里老实交待这孩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的呢,像你们种乱七八糟到处勾三搭四的贱女人有什么资格在那里得瑟!”刚吃了亏的水棠秋一爬起来便嘲讽地道。水棠秋心里骂死水若惜了,这死贱人竟然当着庆哥哥的面让她出丑!
“这话几个月前你们就问了,现在又继续问,难道不觉得好烦吗?”身体虽然虚弱,但吵嘴水若惜还是行的。
“各位,其实当初,是我骗了大家,当初若惜嫁过来我上官家,其实还是处子,而她怀中的这个孩儿,便是我上官庆的亲生孩子。”上官庆恭着双手满是歉意的说道。
“庆哥哥,你!”水棠秋气得直跺脚,她的脸鼓得红红的,望着自己的丈夫,庆哥哥居然帮着水若惜这个贱人说话!
“哈哈哈,西门庆,你太逗了,当初你休掉我的时候,不正是指责我不守妇道且并非处子吗?怎么,你受伤了成太监了,于是那孩子便成了你的孩子了?”水若惜凭着脑中残存的记忆说道,她说话的同时,能感觉到身体主人心中的阵痛。
“你乱讲,你才成了太监呢,庆哥哥只是受伤了!”水棠秋争辩着,她好不容易才挤掉水若惜嫁给的上官庆,大夫真的只是说暂时可能有生育之困!
“来啊,上去把孩子给我抢了!”水棠秋瞪着水若惜,挥了挥手对几个家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