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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告擅镌(1)

初一晚上,常台笙收拾行李准备回杭,然姑苏城的夜格外温柔,繁星满天,空气里竟有丝丝暖意,有些几分故意留人的意思。她收好包袱洗完澡,等头发干时心血来潮拿了剪子修了发尾,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口,任由夜风漫进来,闭上眼心中竟有片刻的通透,很舒畅。

陈俨恰好进来,问她在做什么,常台笙回:“等头发干。”她起身刚要将剪子收起来,陈俨却忽问:“难道你剪了头发?”

“恩,一年长了不少,发尾似乎有些枯了。”

陈俨忽俯身摸索了一下,拾起地上一缕碎发道:“我要留着。”

“又不是小孩子过百日的头发,有什么好留的。”常台笙不以为意地走到小案前将剪子收进妆奁,转头却见陈俨一本正经地将她的头发用帕子包了,收进袖袋。

她没有说话,分别在即,有太多话想讲,但说了怕舍不得走,且又会显得太郑重,好似不会再见。分明只是一两个月的别离,若轻松待之,会好过些。

她朝他走过去,抬起双手抱住他脖子,踮脚凑过去缓缓吻他,搭在他颈后的手则有意无意地去拽他蒙眼的缎带。

“我托苏晔查了上回的事,似与杨友心有些关系。”

常台笙闻言停了动作,低头想了想,哑声回说:“我猜到了。”又说:“黄为安这一走,杨友心便称霸苏州书业,但他的野心远不止于此,前阵子有风声说他在杭州士林挖人,恐是连杭州书业也要插手。但他若想针对我,又为何要绑你走?”

“也许只是吓唬人,就如之前的朱玉案,都有些戏弄的意味。”陈俨手停在她的腰间,却也不忘提醒:“听苏晔讲此人手段卑劣,下三滥的事亦做了不少。”

“我知道。”常台笙手绕过去抱着他,“他还有后台,据说比当朝尚书都厉害。”

比尚书厉害?陈俨心中大约有个模糊概念。难道真是皇室宗亲?但宗亲大多外放偏远地方,苏杭一带更是没有皇家的人,杨友心是如何搭上的?看来可以查一查。

见陈俨未说话,常台笙便索性合上眼睡了。

次日一早天还未大亮,常台笙就醒了。她从陈俨臂弯里起身,悄悄帮他掖好被子,自己则扯了条毯子捂在身前,小心翼翼爬到床边,光着脊背弯下腰捡落在地上的衣裳,背后却有一只伸过来揽住了她的腰。早晨初醒时的声音带了些特别的味道,陈俨开口道:“看着真是……太诱人了。”

常台笙闻言陡然回了头,却见一双眼睛正望着自己,眼眸之中似有隐约笑意。

陈俨索性坐了起来,微凉的唇瓣轻轻擦过她的蝴蝶骨,似羽毛般轻柔。

他撩开她长发,低头亲吻,愣怔了许久的常台笙霍地回过神,她刚要开口,他却又坐正,揽过她的头,封住了她的唇。亲吻爱人的间隙,他甚至侧过身伸手捞过一旁的裹胸,不急不忙地给她裹好。

“你……”常台笙此刻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她迫切地想要求证,可对方却微笑着伸指按住了她的唇瓣:“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随后继续这温柔又缠绵的亲吻。直至他帮常台笙穿好所有衣裳,自己亦穿戴整齐,取过搁在案上的蒙眼缎带,低头看一眼,最终将缎带蒙上了。

常台笙几乎按捺不住心中狂喜,伸手紧紧抱住了他:“太好了!”

“不要学我的惯用语,你性子太稳,不适合说这个。”他声音倒是冷静非常,竟连一丝丝喜悦也没有。

常台笙松开他,听他冷静说道:“前两日也有过这样能看见的瞬间,但都极短暂,一闪而过的光明并非真正的光明。尽管我不知道这次能持续多久,但我愿意相信这是在好转。”

“那何必再蒙眼?”既然暂时看得见,难道不应该……好好看看吗?

“也对。”陈俨忽地又拽下蒙眼缎带,捧住常台笙的头就低头亲了下去。睁着眼睛的深吻,似要将对方看进心里,末了收尾评价了一句:“很漂亮。”

“恩?”

他的指腹轻揉了揉她微肿的唇瓣,眼中有笑意:“唇很漂亮,脸色亦很漂亮。我爱你,常台笙。”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常台笙眼中竟忽涌出一丝潮润,她视线模糊了一瞬,随即略略偏过头,笑了一下。

陈俨伸手轻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低头望着她的眼睛,语声沉静:“你这是在尴尬吗?喜欢我那么久,我自然应当说一句以表回赠。”

常台笙望着他,眼中竟当真涌出一滴泪。她已经十分克制,于是低头抿了下唇,回了一个笑容给对方。

陈俨趁这时候好好地将她的样子收进眼中。已许久许久未见到她的模样,这时候竟有些久别重逢的喜悦感。但他却反而催促她:“看够了就收拾行李走罢,不必担心我。恩……我想想,等我从南京回来再给你惊喜罢。”

常台笙低头捂了下唇,似乎是又克制了一下,转身去案边取了包袱,从里头摸出一只锦袋来递给他。

陈俨未拆,摸了一下,语声平静道:“我猜应当是……印章?”

“你不能假装惊喜一下吗?”本来想当成暂别礼物给的,却不料只得这么一个平静反应。

“哦,不能。因你之前允诺过年后要刻一枚印章给我,而你是个守信的人,所以——”他捏着那锦袋,“这也叫做惊喜?惊喜应当是毫无预兆的情况下……”

常台笙指尖按在他唇间,制止了他的长篇大论。

就这么静静待了一刻,某人老实地将锦袋收进袖中:“知道了,我带着常台笙赠的印章行走于世的。”他指指唇角:“你不打算再盖个印吗?”

常台笙佯作无奈地踮脚凑上去又亲了他一下:“好了,我吃个饭与常遇祖父道个别就走了。你要陪我一道去吗?”

“当然了,夫人。”

常台笙转过了身,某人则很是自觉地提过她的包袱,同她一道出了门。

大清早,走廊里幽静无人,晨光从东边走廊探进来,将人的影子拖得老长,亦吝啬施舍了一些微弱的暖意。

常台笙去伙房匆匆吃过早饭,正要去找常遇,却见小丫头低头一边揉眼睛一边跟着苏晔往这边走。小丫头打着哈欠嘀咕道:“姑姑今日要……走的,我……啊……”又打个哈欠,接着道:“要去送姑姑,苏叔叔你说姑姑起了吗……”

“起了。”苏晔停住步子,微笑着看了看朝这边走过来的常台笙与陈俨。常遇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恐怕连脸都未洗,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看姑姑与姑父,好像还没能回过神来。

常台笙快步走过去,伸手揉揉她脑袋,道:“若还困就去睡罢。”

“不,我要跟姑姑去曾祖父那里。”小丫头又揉揉眼睛,吸了吸鼻子,好像清醒了一些,随后跟着常台笙往常老太爷房里去。

常老太爷亦是刚起,乐呵呵地望着常台笙与常遇。常台笙道:“祖父,我要回杭州了,天暖和一些我会再来。”

“好,好!”常老太爷只看着她笑,常台笙心头却涌起一阵酸涩滋味——快好了,一切都快好了。这个寒冷的冬天,好像终于快走到尽头了。

屋外苏晔轻轻叩门催促了一下,提醒她再不走就要错过早上的客船了。

常台笙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出门,拎过陈俨手里的包袱,往大门口去。

她上马车前,转身面对着陈俨,踮起了脚尖。那边常遇则很是自觉地抬手捂住了眼睛,苏晔亦是微微侧过了身。

常台笙凑到他耳边问他道:“你不打算告诉苏晔你这会儿看得到的事吗?”方才他一路走来,竟还似看不见时一样,行走谨慎、怕撞到东西,旁人眼里他似乎还是那个眼盲之人。

陈俨低声回道:“我会找时机与苏晔说,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何况你不认为这样更能蒙蔽敌人吗?噢,真想看看他们到底长什么样子。”

常台笙见他自有主张,此时也不方便再多问,遂只叮嘱了一句“一切小心”就转身上了马车。

巷中马蹄急,但声音到底还是远去了。

苏晔看一眼旁边站着的陈俨,再看向他的脸,道:“你今日为何没有蒙眼睛?”

陈俨唇角弯起,自袖袋里摸出一根缎带,转眼就利索地蒙上:“哦的确是忘了。”

这一局,就陪他们玩到底罢。

他转过身熟练地系好缎带,往里走时,清冽日光铺满他的肩背。

初五财神上门,城中铺子也大多选在这一日开门迎客。一大清早,爆竹声便响个不停。常台笙如往年一般亲自点了爆竹,噼里啪啦一阵响,身后是芥堂刻工版工们拍手声,寓意一年的好兆头。

发了利是,常台笙这才走回芥堂后院,穿过内廊时宋管事跟上来,常台笙问道:“那丫头近来有动作吗?”

宋管事知她问的是张怡青,遂回道,“值了两次夜,都很规矩。”他明显是偏向张怡青的:“东家是否太多疑了?”

常台笙自然清楚如今芥堂一众人都格外向着这个乖巧漂亮的姑娘,宋管事亦不例外。但她宁可相信陈俨敏锐的判断力——没有动作不代表她就不是旁人的眼线,但暂时没有揭穿的必要。

她在芥堂待了一会儿,遂立即去了澜溪边的藏书楼。看门小厮连忙迎出来,常台笙问是否有何异常,小厮旋即回说没有。

常台笙进去仔细查看了一番,的确如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藏书楼后边的工事还未完,等过了正月十五,就要重新开工,待这边全部完工,芥堂就可以搬过来一部分,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全都挤在一块做事,天天抱怨地方不够。

今日无甚要事,她遂沿着书架走到最后边。中午阳光照进来,地上光影分明,室内安安静静,似有灰尘在空中浮动,她驻足,这一室书香令人想起旧事,也让人微微觉得有些燥热。

这都初五了,不知陈俨有没有随苏晔往南京去,更不知他的眼睛现在恢复得如何了。

常台笙在藏书楼里待了不少时候,重新走回门房时,另一个小厮道:“东家,这几日楼里虽没什么异常,但总有个人到这附近来。”

“什么模样?”

“约莫四十几岁的一个妇人,穿着寻常人家的衣裳,问她来做什么她也不说。”

“何时来何时走?”

小厮想想:“通常下午过来,到日头快落下去的时候就走了。”

“知道了。”常台笙拖了张椅子坐下来,端过一盏茶,就坐在门房等着。这会儿正午已过,天气又好,指不定会遇见。根绝小厮的描述,她心中有了个大概的推断,但并不十分确定。

没过一会儿,小厮忽进来同常台笙道:“来了来了,又来了。”

常台笙走到小窗子前,推开一些,恰好能看到来人,竟当真是程夫人。

这一带多为外宅别院,故而幽静。不远处便是一片林子,这时节虽算不得蓊郁,但到底还算是个充满生机的悠闲地方。程夫人在阳光下站了会儿,继而又转过身,在四周闲逛了逛。

上了年纪的妇人,身姿依然如当年,闲逛的姿态也让人觉着她此行根本没有任何目的性。常台笙站在窗前越看越疑惑,程夫人实在教她看不明白。

常台笙出了门,朝程夫人那边走去。她脚步很轻,待程夫人发觉时,她已走到其身后。程夫人蓦地回头,却也没有表露惊讶与局促,只转过身来,道了一声:“常堂主。”

“扰了程夫人的悠闲清净还请见谅,不过今日如何会到这里来?”常台笙语气是十足客套。

“天气冷,无甚事做便过来转转。”程夫人四下看看,语气里存了慨然意味,“当年程家建外宅,是我选了这地方,想着地方清净,将来用来养老也不错,没想到一眨眼的工夫,就全没了。不过你将这里改成藏书楼倒也好,若是换做别人住在这里,我会嫉妒的。”

“夫人看起来似乎比前阵子心宽些了。”常台笙观察了她的气色,的确红润了不少,难道是有什么大难题解决了?

程夫人侧过头来看着她道:“暂时没什么烦心事,自然会好。”

没有烦心事?程康的问题难道解决了,还是索性放弃了这个儿子?常台笙没有再问,只客气地笑了一下:“若有空过府来喝杯茶罢,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程夫人点点头。

常台笙此时早已饿过了头,袖袋里只有先前发剩下的一些喜糖,往嘴里塞了一颗,满口的甜腻味道蔓延开来,甚至浸到心里。门房小厮见她要走了,遂将小棕牵过来,常台笙接过缰绳又叮嘱了几句,随后就上马离开了。

她回到芥堂时,蒋园秀的管事恰好将书稿送来。常台笙让管事带了些喜糖走,接了书稿便在堂间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翻读。

因还在年中,许多刻工早上过来一趟下午就回去了,堂间比往常要冷清一些。常台笙正专注翻阅书稿时,忽有一盏茶端递到了手边。常台笙蓦抬头,恰对上张怡青的笑脸。有那么一瞬她甚至以为回到了第一次在万花楼见到张怡青的情形——局促又小心翼翼,仿佛怕招待不好客人。

常台笙低下头又翻了一页书稿,问道:“不打算寻一寻你父母姊妹么?”听说原先也是大户人家,不幸落难至此,便与父母姊妹失散了。

张怡青摇摇头,声音小小的:“太难了,我又没什么本事……”

常台笙抬头:“进了芥堂便都是自家人,你若能说一说难处,我兴许也能帮得上。”

“不不不——”张怡青忙摆手,略不好意思道:“您肯收留我在这里做学徒对我就已是大恩了。”

“这便是大恩了么?”常台笙又翻了一页书稿,头也不抬:“比起替你赎身的那位,我留你在这里不过是举手之劳。”她说着竟抬头对张怡青淡淡一笑:“所以你不必觉得有负担,自在就好,你平日里太小心翼翼了,芥堂并没有那么多规矩的。”

说罢她端过杯子喝了一口热茶,竟连蒋园秀的书稿也未收就起了身:“太阳快落山了,我有些困便先回去。等过会儿宋管事来了,你让他将这书稿收了,顺便转告他,明早我不过来。”

张怡青转头瞥一眼那书稿,忙点点头,目送常台笙离开。

常台笙在通济街某间馆子买了些吃食,将食盒带回了陈宅。门房将小棕牵到后院去喂草料,常台笙则独自回了屋。屋子里似乎还有陈俨的味道,蔺草席上铺着的被褥乱七八糟,桌上书稿和他用来打发时间的木格子小纸片也还在,甚至还有一杯离开前未喝完的水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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