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便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是的，向别人打听陈沐阳的事情，这算什么？以前从来不关心除了自己之外的事情，我如今是怎么了？
他见我半天不说话了，转头扫了我一眼，问道：“你真的跟陈总确定关系了？当他女朋友？”
我想了想，不答反问：“你为什么要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呢？”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
那一眼，却突然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我侧过身，面向他，问：“你之所以不相信，是因为……你之前跟我说过的他不碰女人？”
他不看我，过了一会儿，却终于是点了点头答道：“是，他从来不近女色。如果他要找女朋友，为什么，偏偏是你？”
我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我想我懂他的意思。是个男人都会发情，以陈沐阳那样的年纪，那样的体力，如果正常，他没有理由要禁欲。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如果要找女人，世上的女人，姹紫嫣红，万千百种。
用吴锦年的话说，为什么会是我？凭什么是我？
算一算，我总共和陈沐阳一起睡过四次。只除了最后在他那秦月楼的房间里他抱过我，之前三次他都不曾碰到过我的身体。
那是不是表明，他是真的有问题？如果真的有问题，为什么最后那次感觉他像要吞掉我似的？
天鹅也说过，那粗重的呼吸声，是他在强忍欲火，这么说他会不会，又是正常的？
可是为什么，刚开始我一直记得吴锦年的话，知道陈沐阳是个不健全的男人。可是这么久来的亲密相处，我怎么一直觉得他就是一个百分健康，十分完美的男人了呢。
最后那天晚上醒来还以为被他吃掉了。是我故意忽略他的缺陷，还是真的忘记了？
就这样沉思着，不知不觉就到了门口。
正准备下车，吴锦年轻轻地叫住我，说：“小芽，如果你跟陈总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如果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愿意辞掉这份工作。”说完一双眼睛紧紧地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我又默然了。看样子这小子是在被陈沐阳说了几句后，思考了半天，得了这么个结果。
其实并不是从来没有人向我表白过。学校里那些男同学就不说了，曾经在桂林的一家快餐店里刚端了两天的盘子，那老板的儿子就给我买了一束花，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深情地告白：“小芽，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我这才回过神来，吓得头也不回地跑掉。
但是这吴锦年，我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的有多远跑多远。
想了想，最后很真诚地说道：“小吴，陈沐阳真心对我好的话，我是喜欢他的。对不起！”
“就算……”他听了我的话，急急地说了两个字，却猛然停住。
“对。”我点点头，转身走进了院子。我知道他想什么，就算，就算陈沐阳是个不健全的男人，我照样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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