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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自裴靖表白后,他果然未出现过,但安晴觉得,他还不如出现的好。

起码,若是他来拜访,她还可以躲着不见。

环茵一脸笑意地引着个十几岁的小厮进了安晴闺房,安晴呻吟一声,对环茵嗔道:“我这儿有客在,有什么事,你且代劳就好了。”说着眼神瞟向落梅,面露尴尬之色。

落梅同环茵对视一眼,笑道:“哟,这是哪来的贵客?妹妹怎的都没见过。”打趣的语气十足。

安晴认命地偏了头不出声,那小子自个儿机灵地上前一步,拱手笑道:“王小姐安好!小子是裴靖裴少爷的书童,名叫弄墨。因我家少爷惯于单独出门,所以小姐看着小子才觉面生。小子今日来,是按了我家少爷的意思,给顾家小姐送药膳来的。”

安晴闭了闭眼睛,索性起身走到窗前倚着,好似突然发现盛夏浓郁景色的美妙一般。

“噢!”落梅拉长了声音笑,又刻意压着嗓子问他,音量倒是半点没有降低,“你家公子,对我们阳儿姐姐……咳,说了?”

没听着回答,但从落梅那得意的轻笑中可以听得出,这位弄墨定然是点头承认了的。安晴愈发觉得盛夏里热浪袭人,恨不得自己现在化为一道黑影,就此泯然于浓荫之中算了。

弄墨已如此拜访顾家几天了,此时自然是熟门熟路,将手中食盒放在桌上,打开盖子,小心取出里头妥帖装着的药盅,倒出一满碗浓汤来,又转过身子恭敬地请示安晴:“小姐,您是现在喝,还是待凉一凉再喝?”

安晴按着突突狂跳的太阳穴,无力地向后摆了摆手:“凉一凉罢。”

弄墨躬身应了声是,又从怀里掏出封信来,笑眯眯地双手拈着放到桌上:“这是我家少爷今日写给小姐的信,小子给小姐放在桌上了。少爷还是那句话,小姐看也罢不看也罢,都由着小姐自己的心意,只他自己觉着不吐不快而已。”

落梅笑得愈发的愉快:“哟,这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弄墨,我可以看么?”

弄墨躬身笑着回道:“这个我家少爷可没说。”

“那就是可以咯?”落梅说着便作势伸手要拿。

“不许看!”安晴大惊失色,几步抢上前来,一手抢过信封背在身后,脸颊红得跟秋天的枫叶一般。

“这是怎么了?”落梅惊笑,明知故问道,“莫非……是裴哥哥写给姐姐的情书?”

安晴的脸愈发的红艳欲滴,下意识地啐道:“小没正经的,净往那些个歪处想,怎么就成了情书了?前些日子我托他帮咱打点染料来着,说不定是他怕弄墨交待不清楚,才刻意写下来给我看的呢?”这样的解释,便是连她都不相信的。日日写信来交代染料的事?他又不是她家的管家。

加上这封,她现下手里已有六封信,但她一封都没看过,她不敢看。

落梅转转眼珠,抿了嘴轻笑:“既然不是情书,又是跟染料有关的,妹妹便也想凑个热闹,看上一看,日后做起染坊的事情来心里也有个底,姐姐看可好?”

环茵也在一边帮腔:“就是的。小姐,这都多少封信了,您一直不看,若是裴少爷真是有什么正事找您,教这一来二去给耽误了可如何是好?”

安晴如何不明白,两人这一唱一和的,纯是拿了她来寻开心,于是转身将信锁到奁箱里,才回身嗔道:“一个两个都是没正形的,好了好了,我认输了还不成么?环茵,把碗端来给我罢!”说着又冲弄墨瞪眼道,“还真是仆随主样了!你小子等着。”

弄墨听了缩缩脖子,咧着嘴嘻嘻地笑,似是浑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安晴便愈发的恼羞成怒,一叠声地叫环茵:“汤呢汤呢?快拿来我喝,喝完快赶这小子走!”弄墨来的第一天便赌咒发誓,道奉了他家少爷的旨意,若是安晴不肯当着他面将汤水喝个干净,他便撒泼打滚赖在顾家不走。还说,他一个小孩左右没什么面子可言,顾家家教甚严,总不能跟他这个泼皮小子一般见识。安晴长这么大,除了裴靖还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气得牙根痒痒,心道有其主必有其仆,却愣是拿他没辙,总不能乱棍打出去了事吧?是以只能受了他要挟,每日乖乖喝汤,以期快些送走瘟神。

环茵也笑嘻嘻地,然而刚端起碗忽又放下,面上似是为难得紧,而后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冲了出去。

安晴疑惑地看看环茵来不及关上的房门,又看看落梅和弄墨,两人都是不明所以的样子,她便也先缓下口气来,招手叫弄墨端来汤,稍吹了吹,便如话本中英雄好汉大口喝酒一般,仰头干了。

落梅咋舌笑道:“是否是裴家的厨子太差?姐姐这般喝法,倒像是喝什么苦药一般,难熬得紧。”

弄墨连连否认:“王小姐别误会,咱家少爷可是对这每日的药膳用尽了心思,今日是乳鸽枸杞汤,前日是荔枝大枣汤,再前日是当归生姜羊肉汤,再再前日是黄芪肉桂四物汤,再再再……”

落梅忙抬手止住他,失笑道:“我算是听明白了,都是些补气血的方子啊!你家少爷……是嫌我家姐姐气血不足,面色惨白?”心道难怪安晴一饮而尽了,这样补的方子,又是这样热的天气,若是慢慢喝,非喝得满身大汗不可。

弄墨摇手苦笑道:“小姐莫要往沟里带我,我家少爷对顾小姐的一片苦心,怎的就变成嫌弃了?小子我只管送汤送信,旁的那些个事情,我家少爷不会对我讲,我也不会问,小子嘴严的很呢!”

落梅笑骂他:“嘴严?就是天底下的唢呐都没了声,你小子也不会跟嘴严这个名头沾边!得了得了,你信也送了汤也送了,就赶紧收拾东西回禀你家少爷吧,别在这边杵着碍事,耽误我们说话。”

弄墨嘻笑着应了一声,收拾了食盒,又向两位小姐做了个团拜,便笑呵呵地走了。

落梅忍着笑叫安晴:“姐姐,人都走了,你也可以重新开口说话了吧?”

安晴无奈地睨了她一眼,突抬手掩了双眼轻叹:“我已是够烦的了,妹妹便不要再耍笑我了吧?”

落梅慌忙摇头:“好,不笑。”静了片刻,终是没忍住,起身走到安晴身边,探头探脑地小心问道,“那么姐姐你对裴哥哥究竟……?”

安晴沉默半晌,沉默到落梅以为她不会回答时,方轻声道:“我只当他是弟弟。”

落梅含笑摇头:“我却是觉得,裴哥哥可一直没拿姐姐当做是姐姐。”

“那又怎么样呢?并不是他不当我做姐姐,我便不是他姐姐了。我跟他差了七岁,又怎么可能有什么结果?”

“那……姐姐能否说说看,为什么姐姐和裴哥哥不会有好的结果?”落梅小心发问,又马上补充道,“若是姐姐不愿……”

“……他才刚刚二十,还没有定性,现在也许只是图一时新鲜罢了,过几日,恐怕就厌了。”安晴轻声开口,“感情这档子事,难道还能做到个收发自如?到时我们裴顾两家的关系应该如何自处,难道就因为小辈间的这种不甚靠谱的玩笑而就此淡了?”

落梅沉默,半晌轻声道:“我觉着,裴哥哥不像是那样的人……”

“沈庭——就是我前夫,我刚认识他时,也不觉得他是那样的人。他也曾疼了我四年,事无巨细,都是谨慎妥帖。后来呢,还不是另结了新欢?”安晴叹了口气,她又何德何能,能令得裴靖对她不离不弃,白首如初?——他是家中独子,而她是因为无子而被夫家休黜的弃妇,何必要走这样辛苦的一条路?这世上,又不是只他一个男人。

落梅语塞,她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于男女感情一道,也只得同小柳相处的那点点滴滴,自己尚且彷徨无措不知如何自处,又怎能提出什么有力的论点来为裴靖辩护来着?于是只得叹了口气,弯腰将躲在阴凉里猫着的青衣抱起来,塞到安晴怀里道:“姐姐怕是现在也没什么心情管染坊的事了,妹妹便改日再来罢。”说完冲安晴略欠了欠身子,又按着她手臂道,“姐姐莫送了。”

说罢便自顾开门出去,待要关门时又抬头,冲着安晴认认真真道:“姐姐就算打定了主意要回绝了裴哥哥,也先看看他给姐姐写了什么吧?如此,也不算辜负了裴哥哥的一番心意,——不管这心意能坚持多久,起码现在妹妹觉着,这心意如同足金一般。”

安晴强笑着点点头,算作回答。

青衣在她怀里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似乎对打扰它乘凉十分不满。

待她走了有一会儿了,安晴才算是勉强鼓起看信的勇气来,伸手打开妆奁,拿出那六封信,按着时间的顺序排好,先拆开了第一封。

那却是一幅画,线条略嫌生硬,寥寥几笔,俱是用浓墨勾勒。画中有一位严装的女子向着一丛不知名的嫩叶,身形单薄,头略略低着,修长的脖子弯出一道美妙的弧线。虽看不到脸,却能清楚分辨出,画中人正是安晴本人无疑。

没有任何题跋,安晴看了片刻,便将那幅小像放在一边。

第二封信,是寥寥几句话:“我不善绘画,却擅长画宫装的仕女图,只不过我笔下的仕女统只长了一张面孔:她低眉浅笑的样子,她抿唇巧笑的样子,她顾盼生姿的样子……她在我笔下凭着我的想象慢慢成长、成熟。八年来,她一直与我相随,从未远离。然而我最擅画的,却是她的背影,因她一直不肯回头,我只得拼命追赶。”

“我一直在你身后,而你却始终不肯回过头来,看看我。”安晴仿佛又听到裴靖这样说道,一字一句,砸得她心头沉甸甸的。

她忙将那画和那解释折起来,莫名地觉着心虚。

第三封信打开,却先滑出一朵压平裱好的金色萱草来,朱红的芯浅黄的边,如同那日郊外的花田一般热情奔放,开得轰轰烈烈。

裴靖一字一句写道:“若你因我忧愁烦闷,那定非我所愿。愿这朵忘忧草,能如那日一般,解你心结,慰你忧思。”

安晴拈着那萱草的书签,嘴角不觉慢慢勾起一抹微笑。

第四封信,是一段歌词:

树梢上的月亮照亮村庄

我的心上人儿的脸庞哟,比那月亮还要美丽

百灵鸟的歌声传遍四方

我的心上人儿的笑声哟,比那百灵还要动人

月亮躲在了云彩后面

啊我的心上人儿哟,你什么时候才能知晓我忧伤

晨风吹散了朵朵云彩

啊我的心上人儿哟,你什么时候才能抚慰我心房

月亮下去又爬上来

啊我的心上人儿哟,你什么时候才能来到我身旁

正是那日在胡家酒肆,那胡人老板唱的那首汉语的民歌。

第五封信,裴靖才解释了那首歌词的由来:“吟诗作对向来不是我的专长。然而当我第一次听翰穆尔唱着这首歌时,我便对他说,我想就着这曲子填一首歌词,等我带我的心上人来到酒肆时,请他务必代我唱给她听。可惜,她还是没有听懂。”

她不由又想起那日裴靖贴在她身后,和着曲子唱的那最后一句:“啊我的心上人儿哟,你什么时候才能来到我身旁?”

第六封,裴靖没有写任何的话,满纸只写了大大小小的“阳”字,墨色深浅不一,字体不一,隶书,行书,草书,篆书……

安晴直看得面红耳赤,忙将信件一股脑重又锁进妆奁,而后起身开窗。

潮热的夏风得了空子,纷纷一股脑猛钻进屋里,安晴没想到风突然如此的大,被冷不防吹得眯了眼睛无法视物,却犹自硬撑着窗边不肯放手。

恍惚中,她好似觉着,后头仿佛有具温热的胸膛,在慢慢慢慢贴上来,耳边也似有若有若无的热气,在调皮地吹着她耳廓。

她碰地一声关上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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