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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旧事重提(2)

“怎么样了?他后来离开马赛,摩莱尔先生不知道他干的坏事,给他写了推荐信,于是,上西班牙的一家商行当出纳。法西战争期间,他受雇向法军供应部分军需品发了财,他拿这笔钱做债券生意,本钱翻了三四倍。他先娶了那商行老板的女儿,后来妻子死了,又同一个寡妇结婚,就是纳尔戈纳夫人。现在的丈人塞维约先生是当今国王的侍从,非常得宠。唐格拉本人已成了百万富翁,还被封为男爵,所以他现在是唐格拉男爵了,在蒙勃朗路有一幢府邸,马厩里有10匹马,候见厅里就有六个跟班,他钱柜里的钱多得不知道有几千几百万。”

“啊!”长老用一种异乎寻常的声调说,“他幸福吗?”

“唉,幸福不幸福的,谁能说得清楚呢?倒霉也好,走运也好,这都不往墙外传的,墙壁虽有耳朵,却没有舌头。如果说发财就幸福,那唐格拉就是幸福的了。”

“费尔南呢?”

“费尔南,他的经历不一样。”

“卡塔卢尼亚村的一个穷渔民,既没有钱,又没有受过教育,他是怎么发迹的呢?说句老实话,我想像不出来。”

“谁都没有想到,肯定他的身世中有什么很不一般的秘密,只是别人都不知道。”

“但从表面迹象看,他是怎么一步步爬上去,最后成了阔佬或者是大亨的呢?”

“两者兼而有之,先生,他现在两样都有了,要钱有钱,要势有势。”

“你说的也太神了吧?”

“事情本身就很神,您听我说下去,慢慢地也就明白了。皇帝回来前几天,费尔南已经被召应该服兵役,可是波旁王室的时候仍旧让他安安静静地在卡塔卢尼亚村呆着,拿破仑回来后发布了急紧征兵令,费尔南只得从军走了。我一样,也入伍走了,但是我年岁比费尔南大,又刚娶了我那可怜的老婆,所以我只是被派到海防线上。费尔南被编入作战部队,随他所在的团上了边境,又参加了利尼比利时地名,1815年6月15日拿破仑在此与普鲁斯军会战,数日后即为著名的滑铁卢之战。战役。仗刚打完的那天夜里,他在一位将军的门前站岗,这位将军早已私通敌军。就在这天夜里,将军准备投诚英军,他要费尔南护送,费尔南答应了,于是离开岗哨,跟随将军投敌。要是拿破仑仍旧在位,费尔南准会被送上军事法庭,可后来还是波旁王室当政,他得到了提拔,回法国的时候他挂上了少尉肩章。那位将军非常得宠,对他一直很关照。由于将军的保荐,1823年法西战争的时候他升为上尉,这个时候唐格拉正在西班牙开始做他的投机生意。费尔南是西班牙血统的,他被派到马德里去侦察西班牙人的民意。到了马德里他遇上唐格拉,两人马上打得火热。费尔南向将军说,西班牙首都和各省的保王党都支持他们,将军对他夸奖和许诺了一番,费尔南又立了军令状,率领一个团穿过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小路,同把守山口的保王党军会合,仗很快就打胜了,他立了大功,攻克特罗卡德洛西班牙地名,1823年为法军攻陷。后他就被提升为上校,得了一枚荣誉勋位勋章,受封为伯爵。”

“这就叫命!”长老轻声说道。

“没错,您再听我说,这还没有完呢。法西战争结束后,欧洲有望得到持久的和平,费尔南的军旅生涯似乎受到影响。偏偏这时候希腊起来反抗土耳其,打响了希腊的独立战争,于是人们的目光全都转向雅典,同情和支持希腊成了时尚。法国政府的态度您是知道的,表面上不肯保护希腊人,但容许一些人去助战。费尔南钻营想去希腊,结果如愿以偿,但仍在陆军挂职。过后不久就听说,莫瑟夫伯爵——他姓莫瑟夫,已在阿里—帕夏总督奥斯曼帝国总督,1820年被土耳其素丹免职后在希腊领导抵抗运动。麾下,做了教导队的将军。后来阿里—帕夏被杀,这是您知道的,但在他去世前,给费尔南留下了一笔巨款,报答他的效劳。费尔南带了这笔巨款回到法国,又晋升为少将。”

“所以他今天……”长老问。

“所以今天,”卡德罗斯接着说道,“他在巴黎埃勒德路27号拥有一幢豪华的府邸。”

长老张了张嘴,但又像犹豫不决似地片刻没有出声,最后他镇静下来说:“那么梅塞苔丝呢?听说她失踪了。”

“失踪,”卡德罗斯说,“是呀,跟太阳落山差不多,第二天早上又升起来,而且更加光辉灿烂。”

“她也发迹了吗?”长老问道,脸上挂着一丝冷笑。

“梅塞苔丝是当今巴黎最出风头的贵妇之一了。”卡德罗斯说。

“说下去吧,”长老说道,“我简直像在听人说梦了,好在稀奇古怪的事我都见过,你讲的这些事在我听来倒也没有什么太惊人的。”

“对梅塞苔丝来说,她心爱的爱德蒙被抓走真是晴天霹雳,一开始她万分绝望。刚才我已经对您讲了,她去找过维尔福先生求情,对唐泰斯的父亲也是百般尽心照顾。在她悲痛欲绝的时候,费尔南也远走高飞了,对梅塞苔丝真是雪上加霜,因为她不知道费尔南干的坏事,一直把他当哥哥看待。费尔南一走,梅塞苔丝完全无依无靠了,整整三个月她一直泡在泪水中,听不到爱德蒙的消息,也没有费尔南的消息,除了一个绝望垂死的老人之外她没有任何亲人。一天,她像平常一样,坐在马赛到卡塔卢尼亚村的两条路的拐角上呆了整整一天,傍晚回家的时候,心里感到格外的悲酸,那两条路上既不见恋人,也不见朋友回来,两个人都是杳无音讯。突然间她好像觉得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她忐忑不安地转过身,门一下打开了,只见费尔南穿着一身少尉制服来到她面前。回到她身旁的哪是她愁思中的一半?这根本就是她往日生命中的一部分。梅塞苔丝紧紧握住费尔南的双手,心情非常激动,费尔南以为是恋情,其实她是高兴,因为看到自己在这世界上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在漫长的悲哀寂寞之后,终于又见到了一个朋友。另外,这话也应该说明白,梅塞苔丝虽然不爱费尔南,但也从未恨过他。梅塞苔丝心里装着另外一个人,然而这人却不在,他已不知去向,或许已不在人世了。一想起这种不幸,梅塞苔丝总是痛苦地揉搓着双手,呜呜咽咽地哭起来。原先有人向她说到过这种不幸,但她总不肯相信,而现在这个念头常在她脑中浮现。另外,老唐泰斯也是不断对她说:‘我们的爱德蒙已经死了,要不他会回来找我们的。’我刚才已告诉您,老头故世了,要是他活着,梅塞苔丝就不会嫁别人的,因为有老头在,就会骂她不贞。费尔南懂得这里的文章,所以他得知老头去世的消息就赶回来,这是他做中尉时候的事。他第一次回来,对梅塞苔丝没有提过一个爱字,第二次回来,他就旧话重提,对梅塞苔丝说,他一直爱着她。梅塞苔丝向他提出再等六个月,她还要等待和哀悼爱德蒙。”

“总之,”长老苦笑着说道,“前后一共等了18个月,即使是一个爱情最专一的人,对此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接着他又背诵了一句英文诗句:“Frailty,they name is woman!“杨花水性呀,你的名字就叫女人”,引自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一剧。”

“6个月以后,”卡德罗斯接着说,“他们在阿古勒教堂结婚。”

“正是她要和爱德蒙订婚的那个教堂,”教士轻声说道,“只是换了一个新郎而已。”

“这样,梅塞苔丝结了婚,”卡德罗斯说道,“但是虽然在众人看来,她似乎很平静,路过雷塞弗酒店的时候她还是晕倒了。18个月前正是在这里,办喜酒庆祝她和另外一个人的订婚,假如她还敢透视一下自己心底的秘密,她自己会知道,她仍旧爱着那个人。费尔南倒是喜气洋洋的,但他心里并不踏实。当时我曾见到过他,他总是提心吊胆怕爱德蒙回来,所以刚结完婚,他就张罗带着老婆远走高飞,留下在卡塔卢尼亚村过日子,危险太多,是非太多。举行婚礼刚过一星期他们就走了。”

“以后你见到过梅塞苔丝没有?”教士问。

“见过,法西战争时在佩皮尼扬法国地名。见过,当时费尔南在那里安的家,梅塞苔丝一人在家教儿子学习。”

长老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教她儿子?”他问道。

“是的,”卡德罗斯回答说,“小阿尔贝。”

“能教儿子学习,”长老又说,“她自己得受过教育才行。我好像听爱德蒙说过,她是个普普通通的渔家女,人长得很漂亮,但没有什么文化。”

“噢!”卡德罗斯说道,“爱德蒙对自己的未婚妻太不了解了。假如女王的王冠只能由最美丽、最聪明的女人戴,先生,梅塞苔丝就可以是女王。她的家产渐渐增加,她的才干也在渐渐增长。她学习绘画,音乐,样样都学。再说,我总觉得——这话只能在我们之间说,她所以要这样,只是为了分散思想,忘掉往事。她往脑子里装那么多的东西,只是为了紧紧压住心中的旧事。好了,该说的都说了,”卡德罗斯接着说,“财富和荣誉已使她得到安慰。现在她很有钱,又是伯爵夫人,不过……”卡德罗斯突然停下。

“不过什么?”长老问。

“不过我肯定她并不幸福。”卡德罗斯说。

“谁告诉你的?”

“唉!有时我觉得自己太倒霉了,我想那些老朋友会帮我一把的吧。于是我去找唐格拉,他连见都不见,我又去找费尔南,他让一个贴身跟班给了我100法郎。”

“这么说,这两个人,你一个都没有见着?”

“没有,但是莫瑟夫夫人却见了我。”

“请你仔细说说。”

“我从他们家出来的时候,见到我脚边掉下一个钱袋,里面装了25个金路易。我赶紧抬起头,正好看见梅塞苔丝,可她又把百叶窗关上了。”

“维尔福先生又怎么样?”长老问道。

“噢,我跟他一直不熟,我也不认识他,对他没有什么好求的。”

“你知道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在爱德蒙遭受不幸的前前后后干了些什么?”

“不知道。我只晓得爱德蒙被捕是他派的人,过后不久他娶了圣梅朗小姐,不长时间就离开马赛了。肯定,他跟那几位一样鸿运高照,像唐格拉那样有钱,像费尔南那样受人尊重。只是我,您看,还是又穷又惨,我早就被上帝遗忘了。”

“你错了,我的朋友,”长老说道,“上帝有时可能想得不周全,因为上帝的正义之神也有打盹的时候,但或迟或早上帝会想起来的。你看,这就是证明。”说到这里,长老从衣袋掏出那颗钻石递给卡德罗斯,接着对他说:“给,我的朋友,收下这钻石吧,因为这是属于你的。”

“什么!给我一个人吗?”卡德罗斯喊了起来,“啊,先生,您不是开玩笑吧?”

“这颗钻石本应该由他的几位朋友共同分享,但是爱德蒙只有一个朋友,再说什么分享就是多余的了。收下这钻石,你再去变卖。我再给你说一遍,这钻石值5万法郎,但愿这样一笔款子能帮你摆脱贫困。”

“噢,先生,”卡德罗斯说,一面怯生生地伸出一只手,又用另一只手抹掉挂在额头的汗珠,“噢,先生,可不能拿一个人的幸福或失望来开玩笑呀!”

“我懂得幸福和失望意味着什么,所以从不拿情感来捉弄人。请收下吧,不过有个交换条件……”

卡德罗斯的手都已碰到那颗钻石了,一听这话又立即缩了回去。长老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作为交换,你把摩莱尔先生在老唐泰斯壁炉上留下的那只红丝钱袋给我。你对我说了,钱袋在你手里。”

卡德罗斯越来越感到惊诧,他走到一只橡木大柜前,打开门,拿出钱袋给了长老。钱袋又长又大,上面的红丝线已经失去光泽,两个铜环还挂着,看样子当初是镀了金的。长老一手接过钱袋,一手把钻石给了卡德罗斯。

“噢!您就是上帝派来的,先生!”卡德罗斯喊道,“说实在的,谁也不知道爱德蒙把这钻石给了您,完全可以不拿出来的。”

“唔,”长老低声对自己说道,“看来你倒是可以这么做的。”接着他站起身,拿起他的帽子和手套,又说道,“啊,你跟我说的都是实情,是不是?我是可以完全相信的了?”

“您瞧,长老先生,”卡德罗斯说,“这边墙角有一个圣木基督受难像,再看这大柜子,上面有我老婆的一本《福音书》,请把书打开,我可以面朝圣书,手指基督像向您发誓,我可以凭我灵魂的永福,凭我做基督徒的信仰发誓,我对您说的话与实际情况完全一致,同末日审判时人类的天使说给上帝听的话完全一样。”

“很好”,长老说,他从卡德罗斯说话的声调已经听出这些话确是实情,“很好,愿这笔钱给你带来好处。再见了,我走了,我将远远离开这尔虞我诈的芸芸众生。”

长老好不容易挣脱了殷切热心的卡德罗斯,自己拨开门闩,开门走了出来,然后骑上马,向在一旁大声告别的客栈老板行了最后一次礼,顺着来时的方向上了路。卡德罗斯转身回屋,却发现“卡尔孔特人”就在他身后站着,只见她的脸色越发苍白,浑身上下哆嗦得越发厉害。

“我听到的那些话,这可都是真的吗?”她问。

“什么?是说他把那颗钻石只给了我们?”卡德罗斯说,他高兴得都有点晕晕乎乎了。

“是呀。”

“千真万确,你看,在这儿哪。”

女人凝目朝钻石注视了一会儿,然后喑哑着说:“说不定是假的?”

卡德罗斯的脸刷地一下全白了,人也晃晃悠悠快站不住了。“假的,”他喃喃说道,“假的……可是,他为什么要给我一颗假钻石呢?”

“可以一个子儿不花就掏走你的秘密,傻瓜一个。”

一听这话,卡德罗斯愣住了,好像丢了魂似的。“噢,”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一边拿起他的帽子,往已经缠了红手巾的脑袋上一扣,“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

“怎么可能呢?”

“今天博凯尔是集市,有从巴黎来的珠宝商,我去让他们看看。你看着屋子,老婆子,过两个钟头我就回来。”说完,他就匆匆走出家门,上了大路,朝那陌生人走的相反方向急急奔跑。

“5万法郎!”只剩下“卡尔孔特人”自己了,她喃喃自语说道,“可以说是一笔钱了,但算不得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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