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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圣塞巴斯蒂安陵墓(2)

“好极了,这是送上门来的机会,想另找更好的就难了。您的马车在吗?”

“不在。”

“没有关系,不管白天黑夜,他们总会放一辆车准备我用的。”

“连马都套好吗?”

“是的,我这个人很容易心血来潮。不妨告诉您吧,有的时候,我刚起床,或者刚用完晚餐,或者正是半夜的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去某个地方,我就动身走了。”伯爵拉了拉铃,他的贴身跟班立刻过来。“吩咐备车,”他说道,“把车上枪袋里的手枪都取走了,不用叫醒车夫,让阿里驾车好了。”不一会儿就听到马车隆隆地在饭店门口停下,伯爵掏出表看了一下。“12点半,”他说道,“我们即便早晨5点钟走,也能及时赶到,不过我们晚走可能会使您朋友一夜不安,所以还是迅速赶去的好,早点把他从那些非基督徒手里搭救出来。您还是一心想要陪我去,是吗?”

“现在更想去了。”

“好极了,那么走吧。”

弗朗兹和伯爵一同下了楼,佩皮诺在后面跟着。马车已停在门口。阿里正坐在他位子上等着,弗朗兹认出这就是基督山岩洞里的那个哑奴。弗朗兹和伯爵两人都上了这辆双座四轮马车,佩皮诺在阿里旁边坐下,于是马车飞速向前驶去。阿里事先早已得到吩咐,因为只见他自己驱车从库尔街走,穿过瓦西诺营地,上了圣格里奇利路,然后来到圣塞巴斯蒂安门。到了那里守门人拦住不让过,但是基督山伯爵拿出罗马城总督签的特许证,有这特许证日夜任何时候都可进城或出城,于是城门上的狼牙闸门吊起,守门人得到一个金路易的犒赏,马车出了城门。马车接着走的那条路是古代的阿皮埃纳大道(古罗马执政官克劳灰乌斯(前307年和前269年两次执政)修建的通道。),路旁尽是坟墓。月亮渐渐升起,弗朗兹觉得时不时在月光下看到从某个废墟中闪出哨兵来,但是同佩皮诺对打了一个手势后,哨兵又躲回黑处不见了。快到卡拉竞技场的时候,马车停下,佩皮诺过来把车门打开,伯爵和弗朗兹都下了车。

“再过10分钟我们就到了。”伯爵对弗朗兹说道。接着,伯爵把佩皮诺拉到一边,小声吩咐了一句。佩皮诺接过从马车行李箱取出的火炬,马上走开。罗马的原野起伏不平,弗朗兹看着这牧羊的佩皮诺在高低不平的地上顺着一条小路向前走去,再往前是高高的深红色牧草,宛如巨狮背颈上竖起的鬣毛,最后佩皮诺钻进草丛消失不见。5分钟过去了。“现在我们跟他走吧。”伯爵说道。弗朗兹和伯爵也上了那条小路,走了100步,他们从斜坡下到一个小谷底,这时他们发现两个人正躲在暗处说话。

“我们还得往前走吗?”弗朗兹问伯爵,“要不就在这儿等着?”

“向前走吧,佩皮诺会通知哨兵,说我们要过去。”

那两个人中有一人就是佩皮诺,另外一个是放哨的强盗。弗朗兹和伯爵走过去,草贼敬了一个礼。

“阁下,”佩皮诺对伯爵说道,“请跟我来,不远就是陵墓入口。”

“很好,”伯爵说,“你在前面先走。”

果然,在一片灌木林后面是几块大岩石,中间有一条甬道,刚够一个人走得过去。佩皮诺领先穿过这石缝,但是没有走几步,地道就开阔了。这时他停下,点亮火炬,转过身来看伯爵他们有没有跟着过来。伯爵先钻进这气窗一般的甬道,弗朗兹跟着进去。这里是一道缓坡,前面地势渐渐降低,也逐渐开阔,然而弗朗兹和伯爵依旧不得不弯着腰走。两人并排勉强穿过通道,这样又走了150步,接着听得一声大吼“哪一个”,于是他们站下,也就在这时,他们借随身举着的火炬光看到暗处有一支马枪的枪铳。“自己人!”佩皮诺应声回答,然后一个人朝那哨兵走去,低声对他说了几句。跟刚才的哨兵一样,这一个向两位半夜来客敬了礼,又示意他们可以一直往前走。

哨兵后面是一座20多级的石梯,弗朗兹和伯爵走下20级踏级,来到一个像是坟场分岔口的地方。前面五条路像一颗星星的光芒散射出去,石墙上下都挖有棺材一样的壁龛,看来他们终于进入陵墓。一共有好几个洞穴,看不出究竟有多深,其中有一个在白天能看到外面透进来的光线。伯爵把手搭在弗朗兹的肩上,说道:“想不想看看强盗的休息营地?”

“当然!”弗朗兹回答说。

“那好,请跟我来……佩皮诺,把火炬弄熄了吧。”

佩皮诺灭了火把,弗朗兹和伯爵马上陷入漆黑一团之中,但是他们前面50来步远的地方,顺着墙还有几簇淡红色的火光在摇曳,佩皮诺灭了火把后,那些火光就看得更清楚了。他们默默地往前走,伯爵似乎有一种能在黑暗中看清东西的特殊本领,领着弗朗兹走。火光这时成了他们辨路的标志。渐渐往前走去,弗朗兹也就慢慢看清路了。前面三座拱廊都可以走,但当做出入门洞用的是中间的一个。这三座拱廊一边是伯爵和弗朗兹正在的通道,另一边是一间四四方方的大堂,四周墙上都挖有刚才我们说的那种壁龛。大堂中央立着四块石头,石块之上是十字架,说明这原先是祭坛。一根廊柱上挂着一盏灯,两位来客在暗处,借着那暗淡摇曳的灯光,看到眼前的景象十分奇特。前面有个人正坐着看书,手肘靠着廊柱,背向着拱廊,他不知道来了两位新客,正透过拱廊的门洞在注视他。这个人就是这伙强盗的首领吕日·旺帕。在他前后左右横七竖八地围了20来个草贼,有的裹着披风躺着,有的靠在放骨灰的石台上,每个人手边上都放着马枪。再往里边,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哨兵,仿佛幽灵一般,悄然无声地在一个洞口前踱来踱去,其实,说那儿有洞口,只是因为看上去更黑更暗罢了。

当伯爵认为弗朗兹把这一幅生动别致的景象看够之后,他伸出手指在嘴唇上靠了一下,提示弗朗兹不要出声,从通道踏上三步台阶上了骨灰台,穿过中间的拱廊,朝旺帕走去。旺帕正全神贯注读他的书,一点也没有听到伯爵过去的脚步声。但是哨兵没有那样出神,从灯光下看到首领背后的一团黑影越变越大,于是大喝一声:“哪一个?”旺帕一听到喊声立即站了起来,顺手一下从腰带拔出手枪。转瞬之间所有的草贼都站起,20支马枪的枪铳一齐对准了伯爵。

“好家伙!”伯爵从容地说道,不但话音极其平静,而且整个脸容不颤不抖,“不错嘛!我亲爱的旺帕,我看,这待客是够隆重的!”

“枪放下!”首领挥了一下手大声命令道,又恭恭敬敬地用另一只手摘下自己的帽子,然后转过身,朝统御这场景的特殊人物说,“望恕罪,伯爵先生,我远不曾料想到您肯赏脸光临,所以没有能认出您来。”

“看来不管什么事,你的记性都不好,旺帕。”伯爵说道,“不但人的脸你记不住,而且跟别人讲好的条件你也记不住。”

“我忘了什么条件,伯爵先生?”强盗问道,仿佛他做错了什么事,现在一心只求补过。

“不是早已说好了吗?”伯爵说道,”不但对我本人,而且对我朋友,你都必须奉若神明。”

“可是,我在哪件事情上言而无信了,阁下?”

“今天晚上你把阿尔贝·莫瑟夫子爵绑架到这儿,行呀!”伯爵接着说道,那口气让弗朗兹听了不禁不寒而栗,“这位青年是我的朋友,这位青年和我同住一个饭店,这位青年坐我马车在库尔街上兜了八天。然而,我再向你说一遍,你把他绑架到这儿,而且,”伯爵一边说一边从口袋掏出那封信,“你还向他要一笔赎金,好像他不过是无名之辈而已。”

“这些情况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想干什么?”首领转身向他的人说道,那些家伙被他目光逼得纷纷向后退去,“我们的性命都捏在伯爵先生手中,你们却让我对先生食言,居心何在?凭基督的血发誓,我要晓得你们哪一个事先知道这位青年是阁下的朋友,我必定亲手崩他个脑袋开花。”

“是吧,”伯爵向弗朗兹转过身说道,“我告诉您这里有误会。”

“您不是一个人来的?”旺帕不安地问。

“我跟这位一起来的,他收到了那封信,我要向他证明,吕日·旺帕是说话算数的。请过来,阁下,”伯爵接着对弗朗兹说道,“这就是吕日·旺帕,他要亲自向您说明,对此误会他深感痛心。”

弗朗兹走过来,匪首也朝弗朗兹走了几步。“欢迎大驾降临,阁下,”匪首对弗朗兹说道,“刚才伯爵的话和我的回话,想必您都已听到,但我想再说一句,虽然我为您朋友定下4000皮阿斯特赎金,但我本人不愿发生这类事情。”

“但是,”弗朗兹不安地环视四周说道,“我没有看到我朋友,他在什么地方?”

“我希望他没有什么事吗?”伯爵皱紧双眉问道。

“他在那边,”旺帕指着前面有一名强盗把守的凹进去的地方说,“我理当过去亲自宣布他自由了。”匪首朝他说的关押阿尔贝的那地方走去,弗朗兹和伯爵也跟着过去。“人质在干什么?”旺帕问那把守的草贼。

“喔,头领,”那草贼回答说,“我不知道,我有一个钟头没有听到他动静了。”

“请过来,阁下!”旺帕说道。

伯爵和弗朗兹迈了七八个踏级,旺帕一直在前面领路,他拔下门闩,把门推开。里边有一盏灯跟照亮骨灰台的那一盏一模一样。于是,借着这微弱的灯光,他们看到阿尔贝躺在一个角上正呼呼大睡,身上裹着有个强盗借给他的披风。

“行呀!”伯爵用他特有的方式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一个明天早上7点钟就要被枪杀的人,居然能这样,真是不错。”

旺帕若有钦佩地望着梦乡中的阿尔贝,看得出来,对这样一种大无畏的气概,他倒也是不无感慨。“你说得很对,伯爵先生,”他说道,“此人够得上您的朋友。”他走到阿尔贝身旁,拍拍肩膀。“阁下”,他说道,“请醒醒!”

阿尔贝伸了一个懒腰,又揉了揉眼,然后睁开双眼。“啊!啊!”他说道,“是您,头领!真是的,您让我睡我的觉多好呀。我正在做梦,美极了,梦见我在托洛尼亚府邸同伯爵夫人跳加洛普舞,就是那位格……”他掏出表看了看,这表是他为了自己能计算时间而留在手里的。“才一点半!”他说道,“见鬼,有什么事要在这个时候把我叫醒?”

“来告诉阁下,您已经自由了。”

“我亲爱的朋友,”他悠悠自在地说,“今后请记住拿破仑大帝的这句格言,‘除报告坏消息外,一律不准吵醒我’。您要是不来把我叫醒,我就可以把那加洛普舞跳完,那我就要对您终生感激不尽……我的赎金付清了吗?”

“没有,阁下。”

“唔!那我怎么会自由的呢?”

“有一个人我必须俯首听命,他过来命令放您。”

“到这儿来了吗?”

“到这儿来了。”

“当真!这可是位大好人!”阿尔贝朝四周望去,看到了弗朗兹。“什么?”他说道,“是您,我亲爱的弗朗兹,您对朋友忠诚到了这份上?”

“不是我,”弗朗兹回答说,“而是我们的邻居,基督山伯爵先生。”

“喔!伯爵先生,”阿尔贝高兴地说道,一面又把他的领结和衣袖整理了一下,“您的确是高山景行,我希望您能相信,我是将终身铭感,首先感谢您借我马车,其次感谢您为我了结此事。”他向伯爵伸出手来,伯爵伸手时全身打了一个寒颤,但还是同阿尔贝握了握手。

匪首看到这样一种场面,不禁显出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他看惯了被他俘获的人没有一个不在他前面发抖,而这一位却自始至终不改他那幽默诙谐的神情。至于弗朗兹,看到阿尔贝在强盗面前保持了民族气节,心里非常高兴。“我亲爱的阿尔贝,”他说道,“假如你肯抓紧时间,我们还来得及赶到托洛尼亚府邸度过今天晚上,您可以接着跳您那被打断的加洛普舞。这样,您也就不再怨恨吕日老爷了,其实在这件事上,他从头到尾都是一位名符其实的高人雅士。”

“对,”阿尔贝说,“您说得对极了,我们能在两点钟的时候赶到那儿。吕日老爷,”他接着说道,“为向阁下辞行,还有什么别的手续要办吗?”

“什么手续都没有了,先生,”那强盗回答说,“您现在像空气一样自由。”

“那好,祝您生活美好快乐,我们走吧,先生们,请走吧。”

于是,阿尔贝在前,弗朗兹和伯爵在后,大家一同走下台阶,穿过那四四方方的大堂,强盗们都手持帽子,在一旁站立相送。

“佩皮诺,”首领说道,“把火炬给我。”

“嗯,你这是干什么?”伯爵问道。

“我来送送您,”首领说,“略表对阁下的一点敬意。”他从那牧羊人手里接过点燃了的火把,走到客人前面领路,那样子不像是一个毕恭毕敬送客的仆人,却像是一位由各国大使簇拥其后的国王。到了门口,他弯腰一鞠躬。“伯爵先生,”他说道,“现在我再一次请您原谅,望您不要因为刚才的事情而对我记恨于心。”

“哪里,我亲爱的旺帕,”伯爵说道,“您的过失已经弥补得非常漂亮,我们不禁要为你犯下这些过失而感谢你。”

“先生们,”首领又转过去对两位青年说道,“我的提议你们不一定觉得有吸引力,不过,假如二位什么时候有意再次来访,则不论我在什么地方,定将欢迎二位驾临。”

弗朗兹和阿尔贝鞠躬道谢。然后,伯爵第一个走了出去,阿尔贝接着出去,但是弗朗兹在后面留了一下。

“阁下有什么事要问我吗?”旺帕微笑着说。

“是的,有件事想问问,”弗朗兹答道,“我想知道,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您聚精会神读的那本书是什么大作?”

“《恺撒回忆录》即恺撒大帝所著《高卢战争及内战回忆录》。”那强盗说,“这是我最爱读的书。”

“喂,您不想走啦?”阿尔贝问道。

“走的,”弗朗兹回答说,“我来了。”于是他也从那气窗般的甬道钻了出来。

他们在平地上刚走了几步,阿尔贝又转身往后走,说:“啊,对不起,借个光好吗,头领?”他在旺帕的火炬上点燃了一支雪茄。“伯爵先生,”他说道,“现在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走吧,我非常想去勃拉西亚诺公爵府度过这后半夜。”

他们在刚才下车的地方上了马车,伯爵用阿拉伯语对阿里只说了一个字,那几匹马就飞快向前奔去。这两位朋友走进公爵府舞厅的时候,阿尔贝的表恰好是两点钟。一见到他们赶来,全场都轰动了,然而他们是一起进去的,有关阿尔贝的种种猜测和不安也就马上烟消云散。

“夫人,”莫瑟夫子爵走过去对伯爵夫人说道,“昨晚幸承俞允,本可一起跳加洛普舞,对此美意我却姗姗来迟。但我的朋友在这儿,他为人诚实,您是知道的,他可以告诉您,我并非出于自己的过失而来晚的。”这时乐队奏起圆舞曲的前奏,阿尔贝伸出手臂搂住伯爵夫人的腰,和她一同消失在舞厅的滚滚旋涡中。这时,弗朗兹在想,刚才基督山伯爵同阿尔贝握手可能是出于不得已,所以他才莫名其妙地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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