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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婚宴

“小师叔,拜托你用心一点,不然师父又要骂我!”

“要叫师姑!师姨也成,本姑娘又不是男子,不乐意当你叔叔呢。”

“师姑?还师……师姨?”

“诶,乖侄儿,你这么一叫,我心情舒畅,记口诀自然能快些。”

“你!”男子愤愤道:“我就不该答应师父这个差事,大家还羡慕我,本以为你……”

“以为本姑娘温婉可人,贤良淑德,所以来献殷勤是吧?”孟凡姝嫌弃地看了眼前男子一眼,接着道:

“宫十七,瞧不出来你长得人模人样,居然对你姑姑我起了这种心思。”她摇了摇头,垫着脚,拍了拍面前年轻道士的肩膀,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道:

“侄儿,你如此好色,姑姑甚是痛惜,不忍看你折磨自己的样子,不如我们下山去找……”

“停,停!”宫十七连忙阻止道:“快饶了我吧,羽十三刚被罚去面壁,商九龄还在壑山砍竹子,我可不想重蹈他们的覆辙。”

“对了,十三侄儿伤好些吗,是否依然记得贫道的教诲?”孟凡姝笑问。

“记得,记得,他进去之前说一辈子不忘记你老人家的恩德。”宫十七撇了撇嘴。

“我老人家带他去看花花世界,他自然感激。后来他时运不济,技不如人,让那舞乐教的姐姐一番修理,那也是他学艺不精。他为人意气用事,心湖焉能澄明不波,比拼技艺又怎么能赢?”孟凡姝兀自评价道。

“这几句还算有道理。不过,小师……师姑啊,眼见快晌午了,这《玄音诀》您还一句都没背呢!您行行好,应付两句,赏侄儿个安心吧。”

“记不住!刚背了几句,就被你一通胡扯,全忘了。”孟凡姝懒洋洋地道。

宫十七心中腹诽:明明是你胡扯的。你生得一副聪明面孔,我才不信你会这般笨。他垂着脑袋,正想办法再劝,却听孟凡姝道:

“这记问之学,贵在一个‘专’字,我整日里念着下山去玩耍,心有挂碍,如何能定下心神去背诵文章?倘若心无旁骛,那么两日……呃,三日,嗯,五日之内,贫道将上篇《玄音诀》诵而记之,必然不在话下。”

宫十七看她吹起牛来底气不足,心里踏实了些,暗道:且空许她个好,待得她将上篇全部背完,已是几日之后了,那时我早溜之大吉了。他拍了拍胸脯说道:“好,我答应你,等你背会了上篇,我……贫道……侄儿,一定带你下山去玩。”

孟凡姝等的就是这一句,她嘿嘿一笑道:“不用三个人,你一个就行。男子汉大丈夫,莫要食言,食言遭天谴。你且听好……”

作为掌门亲传弟子,孟凡姝辈分颇高,虽然年纪尚小,但门中弟子见了她,多半要行礼问好,叫声师叔什么的。

她也乐得恃位而骄,只是师父禁止她下山,让她颇为烦恼。

她聪慧好学,数日便领会了引灵气入体。原本会用灵力的人,只需将其注入玉简,那口诀就会呈现于脑海。但此法在古琴门却是不通,只因《玄音诀》从不曾写入玉简,千百年来只能依靠背诵。

师兄解释说这正是自家功法的玄妙之处,源于佛家六识,所谓目阅耳闻,口舌咏诵,身心同受,如此如此,识如润其物,入神多三分,此乃舍近求远、知难行易之非常道也。又说古琴门弟子,除了本命器之外几乎都没有法宝,这种不假于物的修行,一步一个脚印,走的坚实,最能磨砺道心。

这种说辞听来牵强,孟凡姝不愿细究,心道无非是多花些时间呗。

她仔细看了入门篇,觉得那文字颇为难懂,不知如何着手去修习。

让师兄教自己,师兄只说:再等等。

倒也想过从一众师侄那里套出修炼的方法来,这并不难,不过她权衡了下,还是放弃了。师侄们如何能比得过掌门授意、师兄亲自讲解?她劝自己,九层之台起于累土,根基还是老老实实打牢靠些,莫要出些差错才好。

于是诳那些师侄带自己偷偷下山,便成了这段日子的乐趣所在。

“……横下三雨神所居,吝持自偿待时启。夹脊三关竟行甚,上至重楼复呼吸……

宫十七张大嘴巴,看那俊俏的小师叔一气儿将三千多字的口诀背了个一字不差,终于明白是着了她的道。

二人悄悄出了山门,宫十七把法器祭出,那是一把娇小的月琴,这种琴四根琴弦,盘似满月,故而得名。

孟凡姝瞧见了琴身上画着的注生娘娘,取笑他用女人的琴,又数落他,说那琴脏兮兮的,师侄你怎么那么懒,都不晓得打理干净。

却见宫十七不言语,好像埋有心事似的。几番问话,才知道原来那琴是她娘亲的遗物。注生娘娘的画像是她娘为了怀上他,苦求而请得的。后来他娘难产,生下他便撒手人寰,留给他的就只有这把月琴。他从未见过自己娘亲的模样,多年来一直不肯清洗这琴,是坚信琴上面,有娘亲的味道。

乐器无贵贱,奏者有高低,前者关乎情,后者鸣乎心。

孟凡姝思及此处,心中后悔,连忙道歉。

宫十七其实根本没有怪她,看小师叔自责、小心翼翼道歉的样子,竟觉得错的是自己。

孟凡姝想到自己也是早早没了娘亲,爹爹也被人害死,阿弟的事还遥遥无期,想着想着,不由得悲从中来,流起泪来。

她想哭就哭,全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

宫十七一瞧把小师叔弄哭了,心想这还得了,让人看见自己还不得逐出师门?他东张西望,害怕有人经过,显得十分焦虑。又想安慰小师叔,伸出手来,欲拍她肩膀,突然想起男女有别,尊卑有异,于是更加不知所措,一时间手不知该摆在拿里,那不尴不尬的样子,孟凡姝瞧见了,觉得颇为滑稽,又有点似曾相识。

她忽的浅浅一笑。算了,不哭了。

宫十七看见小师叔笑的温柔,心中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来,有些害怕,又有些欢喜,他不明所以,趁着她未有言语,连忙御起法器,奔西南方而去。

二人来到流云城,已是酉时。

此时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街上行人络绎,热闹非常。

平日里是没有这么多人的,只因今日城主楚流云出嫁。而两人来此,正是为了参加婚宴。

这还是孟凡姝出的主意,她听说楚流云是出了名的美女,便决定要来观礼。

二人稍一打听,便奔太和楼而去,婚宴已经开始,迎宾的知客看二人年纪轻轻,便索要礼金刁难,宫十七冷笑一声,甩出古琴门令牌,直接把那人吓的捣蒜般一个劲的磕头认错,最后请来管事,亲自把她们带了进去。

宫十七又吩咐管事不要声张,找了角落的席位落坐。

他解释道:“流云城蒙荫受庇于我们多年,古琴门人在此很受敬重。师叔,若知你身份,只怕城主要亲自来迎接了。”

孟凡姝撇了撇嘴道:“这分明是怕,哪是什么敬重?古琴门这般大的威风,我这是傍上多粗的一棵大树啊?”

宫十七笑道:“古琴门统领天下乐音,与昆仑派,蓬莱派,共为道门翘楚,地位尊崇,自非等闲。师叔你刚入门就做了掌门亲传弟子,这般际遇绝无仅有呢。”

说话间又有一男一女落坐此桌。一位年轻公子面白无须,金冠缀顶,他衣着华丽,扫了一眼孟凡姝,也不打招呼,坐下兀自吃喝起来。那女子面容姣好,身着紫衣,坐在男子身旁,似乎是他的相好,给他斟酒布菜,眼中温柔专注。

孟凡姝看见那女子双手食指各戴一枚戒指,不由心中一动。

十三师侄喜欢说故事,讲到过各家修真门派,其中有人双手使剑,食指配戒,暗藏玄机,是来自什么派来着?

这时只听司仪高声唱喏,孟凡姝被打断思绪,抬头一看,原来是婚宴进行到请出新人的时候。

她顿时来了精神。可不就是来看新娘子的吗?

只见楚流云一袭华贵红裳,遮了盖头,环佩叮当,莲步款款,被人送至新郎身前。新郎倒也一表人才,眉宇淡淡,显得老成持重。

供案上有天地君亲师牌位,二人伏俯跪拜,又行了几礼,这时司仪继续喊道:“夫妻交拜——”

新郎俯身叩首,起得身来,却见对面银光一闪,新娘竟手持白刃,刺将过来!

这一下兔起鹘落,二人又相距极近,他来不及闪避,只听噗的一声,利剑一击而中,穿心而过。楚流云的红色盖头随之滑落,艳艳似火,飘然落地。她鬓发如云,眉头紧锁。眸若寒星,尽是决绝之意。

不知是谁的惊呼响起,四下乱作一团。

楚流云提高了声音,娇声喝道:“宫行知,你多行不义,今日恶贯满盈,死有余辜。”她环视四周,大声道:“我楚流云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诛杀此獠,与人无尤,古琴门若来寻仇,我虽力寡,也当奉陪。”

她恨恨地看了眼前这个男人,欲拔出剑来送他个干脆,却发现那剑如同卡住了一般,竟纹丝不动!

只见那将死之人慢慢抬起头来,发出桀桀怪笑,抬头盯着楚流云,那表情不知是喜是怒:“为什么不再等些时日,你若知我命门所在,便不会如这般失手。楚城主,贫道对你失望之极,纳命来!”

宫行知仿佛完全不在意身体中的剑,他飞身而起,一掌拍向楚流云。掌风呼啸而至,夹杂着寒气,一阵压迫感铺面而来,瞬间让楚流云喘不过气来,她闪转腾挪,脚下动的飞快,将将躲过了这一击。

宫行知还欲追击,却觉有人从后方举剑袭来,他大袖一挥,卷住剑刃,也不回头,顺势甩了回去,只听身后一片乒乒作响,他喝道:“不自量力,今日让你知道和古琴门作对的后果!”

“剑阵!”。随着一声令下,八名少女清一色的水蓝湖裙,举剑挡住了宫行知去路。

剑阵随声催动,一时间人影纷飞,剑光霍霍,横于宫行知身前。

他轻蔑一笑,踏入阵中……

孟凡姝已经看呆了。

什么情况?

谋杀亲夫?

新娘子果然是大美女!

宫行知?这名字好熟悉!古琴门!?天哪,我记起来了,宫行知是我大师兄。他法号重鸣子,名声在外,是古琴门举足轻重的人物。

场上的比斗却是雷声大雨点小,须臾的功夫,宫行知就踏过了剑阵,那八位小姑娘倒地不起,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催动起一把落地的剑来,一剑飞过,八人殒命!

前面又有几人挡住去路,他找不到楚流云的身影,不想再作过多纠缠,当下拿出一把铁筝来,喝道:“楚流云,速速前来受死,否则……”

只见他轻拨琴弦,一道音浪飞出,栩栩如生,状如猛虎,大口一张,遂将身前二人吞入,二人化为血水,那猛虎兀自不停,向前奔去,将太和楼撞塌一角,收不住脚步般继续朝城中冲去。只听一阵轰隆隆作响,不知又撞塌了什么东西,接着嘈杂不断,伴有哭声叫喊声传来。

“楚流云,再不出现,贫道拆了你的流云城!”

他这般简单粗暴,逼楚流云现身,纵使伤得无辜之人性命,也顾不得了。

话音未落,一道窈窕的红衣女子矗然而立,他身形高挑,腰身纤细,正是楚流云。

多年来被古琴门欺压,她已不愿苟且。宫行知害死他朋友,本以为借着算计,成婚之日能快意恩仇,手刃此恶贼,不想那人功力竟如此恐怖。

她只是想证明,卑微也有尊严,渺小未必不能成事。可她还是栽了。

楚流云有些心灰意懒,那古琴门真如一道天堑般不可跨越么?举我全城精锐,杀一弟子也如此之难?

“放过流云城,我的命你拿去……”

孟凡姝看见那红衣姐姐颓然自废的样子,想到了阿爹。阿爹在听到自己死讯时,就是这般神情。

突然,一道冰冷的白刃架住孟凡姝脖颈,却是身旁那紫衣女子,用手中短剑制住了她。

“放楚城主走,不然我杀了这女孩!”

那华服男子亦凑了上来,他紧盯宫行知,悠悠言道:“如果没猜错的话,小姑娘就是古琴门新晋弟子灵犀子。阁下以为然否?”

宫行知楞了一下,随后冷然道:“她是我师妹?哈哈,可笑!我师妹在山中修行,现如今入门不到一月,修为尚浅,你认为我师父会放她下山?”

这句话说的很是在理,男子一愣。接着笑道:“既如此,她死了也无甚相干,红菱,动手!”

紫衣女子名叫温红菱,她的剑亦非凡品,只需轻轻一抹,女孩儿必然毙命。但她二人并不确定这女孩是否真是灵犀子,试探要做的逼真些,总要见点血来。

她手腕轻推,剑刃划过肌肤,一丝红色染上女孩洁白的脖颈。

孟凡姝再次被人掌控生死,毫无反抗之力,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糟糕透顶,她受够了。暗下决心,定要学得安身立命之法,决不让自己再陷入此种境地。

宫十七早就认出了师父宫行知,却苦于被制住不能动弹,此刻他见小师叔命悬一线,大声急呼:“师父,她真的是小师叔啊,弟子宫十七,敢立下心魔誓,绝无虚言。师父,你快救她!”

他看到孟凡姝处境危险,急的快哭了。

宫行知暗骂一句:蠢材,你这是自己先招了。

却见那华服男子呵呵一笑,从宫十七腰间摸出一块腰牌来,咣当一声砸在地上,众人看去,上镌四字,簪花写韵,意味隽永,正是“万古琴心”。

确是门中腰牌!这下宫行知再无法装作懵懂,师父收了个小师妹,他早已得知,但未曾谋面。眼前女孩年龄相当,修为又极低,有灵犀气韵,身边又是自己徒弟,她是灵犀子,错不了了。却不知那一男一女是如何得知。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目光一凛,重新扫向二人,片刻后,冷笑一声,说道:“原来二位是白夜宗的人。楚城主好大的手笔,竟然请来‘夜行者’助你。此二人若与贫道一战,可未必落于下风。”

他见楚流云亦是一脸疑惑,心中又想:莫非这一男一女不是她请来的?

那华服男子看出他的疑问,竟一反常态解释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金主另有其人,楚姑娘并不知晓。”深深看了宫行知一眼,说道:“你师妹的命我并不想要,此事就此作罢,重鸣子,请了!”

他那句“请了”,意思是此事已然解决,不容再议,你可带走自家小师妹,但须放过楚流云。

宫行知知道夜行者的行事作风,如果纠缠,对方必定是不死不休。当下不愿再生是非,拉过小师妹,又狠狠瞪了一眼宫十七,眼中能喷出火来。

他御筝而起,颇有深意地说道:“此事不敢或忘,后会有期!”。铁筝如同示威般的左右摆了两摆,而后迎风微鸣,载着三人,就此离去。

孟凡姝这才想起,十三师侄所说过的门派就是白夜宗,白夜宗宗中之人,人称“夜行者”,他们离群索居,神秘莫测,以杀入道,不讲人情因果,只认物器钱帛。或许正是这种如生如死的漠然之心,使其自成一派,入得修真世界,拥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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