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86300000059

第59章 张都监血溅鸳鸯楼 武行者夜走蜈蚣岭(2)

武松答道:“一言难尽!自从与你相别之后,到得牢城营里,得蒙施管营儿子,唤做金眼彪施恩,一见如故,每日好酒好肉管顾我。为是他有一座酒肉店,在城东快活林内,甚是趁钱。却被一个张团练带来的蒋门神那厮,倚势豪强,公然白白地夺了。施恩如此告诉,我却路见不平,醉打了蒋门神,复夺了快活林,施恩以此敬重我。后被张团练买嘱张都监,定了计谋,取我做亲随,设智陷害,替蒋门神报仇。八月十五日夜,只推有贼,赚我到里面,却把银酒器皿,预先放在我箱笼内,拿我解送孟州府里,强扭做贼,打招了,监在牢里,却得施恩上下使钱透了,不曾受害。又得当案叶孔目仗义疏财,不肯陷害平人。又得当牢一个康节级,与施恩最好。两个一力维持,待限满脊杖,转配恩州。昨夜出得城来,叵耐张都监设计,教蒋门神使两个徒弟和防送公人相帮,就路上要结果我。到得飞云浦僻静去处,正欲要动手,先被我两脚,把两个徒弟踢下水里去。赶上这两个鸟公人,也是一朴刀一个搠死了,都撇在水里。思量这口气怎地出得,因此再回孟州城里去。一更四点,进去马院里,先杀了一个养马的后槽。爬入墙内,去就厨房里杀了两个丫鬟。直上鸳鸯楼上,把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三个都杀了,又砍了两个亲随。下楼来,又把他老婆、儿女、养媳,都戮死了。连夜逃走,跳城出来。走了一五更路,一时困倦,棒疮发了又疼,因行不得,投一小庙里权歇一歇,却被这四个绑缚将来。”

那四个捣子,便拜在地下道:“我们四个,都是张大哥的火家。因为连日赌钱输了,去林子里寻些买卖。却见哥哥从小路来,身上淋淋漓漓,都是血迹,却在土地庙里歇,我四个不知是甚人。早是张大哥这几时吩咐道:‘只要捉活的。’因此我们只拿挠钩套索出去,不吩咐时,也坏了大哥性命。正是‘有眼不识泰山’,一时误犯着哥哥,恕罪则个!”张青夫妻两个笑道:“我们因有挂心,这几时只要他们拿活的行货。他这四个,如何省的我心里事。若是我这兄弟不困乏时,不说你这四个男女,更有四十个,也近他不得。”那四个捣子只顾磕头。武松唤起他们来道:“既然他们没钱去赌,我赏你们些。”便把包裹打开,取十两银子,把与四人将去分。那四个捣子拜谢武松。张青看了,也取三二两银子,赏与他们四个,自去分了。

张青道:“贤弟不知我心!从你去后,我只怕你有些失支脱节,或早或晚回来,因此上吩咐这几个男女:但凡拿得行货,只要活的。那厮们慢仗些的趁活捉了。敌他不过的,必致杀害。以此不教他们将刀杖出去,只与他挠钩套索。方才听得说,我便心疑,连忙吩咐,等我自来看,谁想果是贤弟!”孙二娘道:“只听得叔叔打了蒋门神,又是醉了赢他,那一个来往人不吃惊!有在快活林做买卖的客商,常说到这里,却不知向后的事。叔叔困倦,且请去客房里将息,却再理会。”张青引武松去客房里睡了。两口儿自去厨下安排些佳肴美馔酒食,管待武松。不移时,整治齐备,专等武松起来相叙。有诗为证:

金宝昏迷刀剑醒,天高帝远总无灵。如何廊庙多凶曜,偏是江湖有救星。

却说孟州城里张都监衙内,也有躲得过的,直到五更才敢出来。众人叫起里面亲随,外面当直的军牢,都来看视,声张起来,街坊邻舍,谁敢出来?捱到天明时分,却来孟州府里告状。知府听说罢,大惊,火速差人下来,检点了杀死人数,行凶人出没去处,填画了图样格目,回府里禀复知府道:“先从马院里入来,就杀了养马的后槽一人,有脱下旧衣二件。次到厨房里灶下,杀死两个丫鬟,后门边遗下行凶缺刀一把。楼上杀死张都监一员并亲随二人。外有请到客官张团练与蒋门神二人。白粉壁上,衣襟蘸血,大写八字道:‘杀人者打虎武松也’。楼下搠死夫人一口,在外搠死玉兰并奶娘二口,儿女三口。共计杀死男女一十五名,掳掠去金银酒器六件。”知府看罢,便差人把住孟州四门,点起军兵并缉捕人员,城中坊厢里正,逐一排门搜捉凶人武松。

次日,飞云浦地里保正人等告称:“杀死四人在浦内,见有杀人血痕在飞云浦桥下,尸首俱在水中。”知府接了状子,当差本县县尉下来,一面着人打捞起四个尸首,都检验了。两个是本府公人,两个自有苦主,各备棺木盛殓了尸首,尽来告状,催促捉拿凶手偿命。城里闭门三日,家至户到,逐一挨查,五家一连,十家一保,那里不去搜寻。知府押了文书,委官下该管地面,各乡、各保、各都、各村,尽要排家搜捉,缉捕凶手。写了武松乡贯、年甲、貌相、模样,画影图形,出三千贯信赏钱。如有人知得武松下落,赴州告报,随文给赏。如有人藏匿犯人在家宿食者,事发到官,与犯人同罪。遍行邻近州府,一同缉捕。

且说武松在张青家里,将息了三五日,打听得事务篾刺一般紧急,纷纷嚷嚷有做公人出城来各乡村缉捕。张青知得,只得对武松说道:“二哥,不是我怕事,不留你久住,如今官司搜捕得紧急,排门挨户,只恐明日有些疏失,必须怨恨我夫妻两个。我却寻个好安身去处与你,在先也曾对你说来,只不知你终心肯去也不?”武松道:“我这几日也曾寻思:想这事必然要发,如何在此安得身牢?止有一个哥哥,又被嫂嫂不仁害了。甫能来到这里,又被人如此陷害。祖家亲戚都没了。今日若得哥哥有这好去处,叫武松去,我如何不肯去?只不知是那里地面?”张青道:“是青州管下一座二龙山宝珠寺。花和尚鲁智深和一个青面兽好汉杨志,在那里打家劫舍,霸着一方落草。青州官军捕盗,不敢正眼觑他。贤弟只除那里去安身,方才免得。若投别处去,终久要吃拿了。他那里常常有书来取我入伙,我只为恋土难移,不曾去的。我写一封书,备细说二哥的本事,于我面上,如何不着你入伙。”武松道:“大哥也说的是。我也有心,恨时辰未到,缘法不能凑巧。今日既是杀了人,事发了没潜身处,此为最妙。大哥,你便写书与我去,只今日便行。”

张青随即取幅纸来,备细写了一封书,把与武松,安排酒食送路。只见母夜叉孙二娘指着张青说道:“你如何便只这等叫叔叔去,前面定吃人捉了。”武松道:“阿嫂,你且说我怎地去不得?如何便吃人捉了?”孙二娘道:“阿叔,如今官司遍处都有了文书,出三千贯信赏钱,画影图形,明写乡贯年甲,到处张挂。阿叔脸上现今明明地两行金印,走到前路,须赖不过。”张青道:“脸上贴了两个膏药便了。”孙二娘笑道:“天下只有你乖,你说这痴话,这个如何瞒得过做公的?我却有个道理,只怕叔叔依不得。”武松道:“我既要逃灾避难,如何依不得?”孙二娘大笑道:“我说出来,阿叔却不要嗔怪。”武松道:“阿嫂但说的便依。”孙二娘道:“二年前,有个头陀打从这里过,吃我放翻了,把来做了几日馒头馅。却留得他一个铁界箍,一身衣服,一领皂布直裰,一条杂色短穗绦,一本度牒,一串一百单八颗人顶骨数珠,一个沙鱼皮鞘子,插着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这刀时常半夜里鸣啸的响,叔叔前番也曾看见。今既要逃难,只除非把头发剪了,做个行者,须遮得额上金印。又且得这本度牒做护身符,年甲貌相,又和叔叔相等,却不是前缘前世?阿叔便应了他的名字前路去,谁敢来盘问?这件事好么?”张青拍手道:“二娘说得是,我倒忘了这一着。”正是:

缉捕急如星火,颠危好似风波。若要免除灾祸,且须做个头陀。

张青道:“二哥,你心里如何?”武松道:“这个也使得,只恐我不像出家人模样。”张青道:“我且与你扮一扮看。”孙二娘去房中取出包裹来,打开,将出许多衣裳,教武松里外穿了。武松自看道:“却一似与我身上做的。”着了皂直裰,系了绦,把毡笠儿除下来,解开头发,折迭起来,将界箍儿箍起,挂着数珠。张青、孙二娘看了,两个喝采道:“却不是前生注定!”武松讨面镜子照了,也自哈哈大笑起来。张青道:“二哥为何大笑?”武松道:“我照了自也好笑,我也做得个行者。大哥,便与我剪了头发。”张青拿起剪刀,替武松把前后头发都剪了。诗曰:

打虎从来有李忠,武松绰号尚悬空。幸有夜叉能说法,顿教行者显神通。

武松见事务看看紧急,便收拾包裹要行。张青又道:“二哥,你听我说,不是我要便宜,你把那张都监家里的酒器,留下在这里,我换些零碎银两,与你路上去做盘缠,万无一失。”武松道:“大哥见的分明。”尽把出来与了张青,换了一包散碎金银,都拴在缠袋内,系在腰里。武松饱吃了一顿酒饭,拜辞了张青夫妻二人,腰里跨了这两口戒刀,当晚都收拾了。孙二娘取出这本度牒,就与他缝个锦袋盛了,教武松挂在贴肉胸前。武松拜谢了他夫妻两个。临行,张青又吩咐道:“二哥一路小心在意,凡事不可托大。酒要少吃,休要与人争闹,也做些出家人行径。诸事不可躁性,省得被人看破了。如到了二龙山,便可写封回信寄来。我夫妻两个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敢怕随后收拾家私,也来山上入伙。二哥保重保重,千万拜上鲁、杨二头领。”

武松辞了出门,插起双袖,摇摆着便行。张青夫妻看了,喝采道:“果然好个行者!”但见:

前面发掩映齐眉,后面发参差际颈。皂直裰好似乌云遮体,杂色绦如同花蟒缠身。额上界箍儿灿烂,依稀火眼金睛;身间布衲袄斑斓,仿佛铜筋铁骨。戒刀两口,擎来杀气横秋;顶骨百颗,念处悲风满路。啖人罗刹须拱手,护法金刚也皱眉。

当晚武行者辞了张青夫妻二人,离了大树十字坡,便落路走。此时是十月间天气,日正短,转眼便晚了。约行不到五十里,早望见一座高岭。武行者趁着月明,一步步上岭来,料道只是初更天色。武行者立在岭头上看时,见月从东边上来,照得岭上草木光辉。正看之间,只听得前面林子里有人笑声,武行者道:“又来作怪!这般一条净荡荡高岭,有甚么人笑语?”走过林子那边去打一看,只见松树林中,傍山一座坟庵,约有十数间草屋,推开着两扇小窗,一个先生,搂着一个妇人,在那窗前看月戏笑。武行者看了,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便想道:“这是山间林下出家人,却做这等勾当!”便去腰里掣出那两口烂银也似戒刀来,在月光下看了道:“刀却是好,到我手里,不曾发市,且把这个鸟先生试刀。”手腕上悬了一把,再将这把插放鞘内,把两只直裰袖,结起在背上,竟来到庵前敲门。那先生听得,便把后窗关上。

武行者拿起块石头,便去打门。只见呀地侧首门开,走出一个道童来,喝道:“你是甚人,如何敢半夜三更,大惊小怪,敲门打户做甚么?”武行者睁圆怪眼,大喝一声:“先把这鸟道童祭刀!”说犹未了,手起处,铮地一声响,道童的头落在一边,身倒在地下。只见庵里那个先生大叫道:“谁敢杀我道童!”托地跳将出来。那先生手抡着两口宝剑,竟奔武行者。武松大笑道:“我的本事,不要箱儿里去取,正是挠着我的痒处。”便去鞘里,再拔了那口戒刀,抡直双戒刀来迎那先生。两个就月明之下,一来一往,一去一回,两口剑寒光闪闪,双戒刀冷气森森。斗了良久,浑如飞凤迎鸾;战不多时,好似角鹰拿兔。两个斗了十数合,只听得山岭旁边一声响亮,两个里倒了一个。但见寒光影里人头落,杀气丛中血雨喷。毕竟两个里厮杀,倒了一个的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同类推荐
  • 步步惊心(罪推理事务所)

    步步惊心(罪推理事务所)

    这是一部充满魔力的小说,故事险象环生、步步惊心。一起非法持枪案掀起连环阴谋,幕后黑手毒辣地掩盖真相,实录传奇警察和走私团伙的精彩交锋,带你揭开黑幕背后的惊天秘密。光明信仰与黑暗力量的对决,结局是毁灭还是胜利?
  • 我的名字叫花钱(上册)

    我的名字叫花钱(上册)

    70年代,一个叫刘家营的小山村里,发生了一起恶性杀人案。被害人家属却没有报案。队长青猴子的孙女在两个月前离奇失踪,村民纷纷猜测黄下海里的那具无名女尸“烂腰”就是那个小女孩。青猴子与前任队长罗金宝的个人恩怨,引发了村民的种种议论,从而展现出刘家营村王姓人家与刘姓人家不同的人生。其中有老地主的改过自新,有老光棍的悲剧人格,有劁猪匠王朝喜的悲喜人生。一群被侮辱被忽略的底层小人物的命运交错在六七十年代的山村……
  • 缪克构小说三题

    缪克构小说三题

    我爷年轻时喜欢上一个女子。她二八年华面若桃花,从河边走来时腰若细柳。我爷划着一船粪水,双目顿时瞪大不能移开,握桨的双手一阵慌乱。双脚也难以立稳,差点跌入一舱的污水中。隔了八个村将一船粪水运回田地,我爷早就没有了挑粪施肥的心思。他满脑子都是那扎了麻花辫的姑娘,盘算着如何才能再见上她一眼。
  • 清明雨

    清明雨

    自从我俩登上开往大西南的列车,在云贵川三省交界处的大山深处,我们还是最近的老乡!尽管在同事们眼里,我们就是完美的一对,可在我的心里,却拿她一直当小妹妹看待。的确,岁月的风雨,虽能使沧海变桑田,却很难抚平人们心灵的伤痕。因为我的爱情世界,仍被绣春牢牢地占领着——尽管她已成了郝运的老婆。然而,她对我纯洁无瑕的爱,她在生活上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体贴,就像早春的阳光与和煦的东风,渐渐融化了我冰封的爱情世界!在参加工作的两年后,我俩终于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 扶贫

    扶贫

    司里决定派庄建敏参加部里的扶贫工作组,到很远很穷很偏僻的南方山区去当副县长。听到这个消息时,庄建敏正用报纸卷公家发的鸡蛋,等他晃晃脑袋清醒过来伸手摘听筒要给司长挂电话问凭什么的时候,发现掌心的鸡蛋已碎成一片黄汤。庄建敏并没有给司长挂电话,而是匆匆地上八楼人事司找了一趟去年刚从母校分来的小学弟。消息得到证实:自己司里提的名,人事司同意,部主管领导也点过头,回旋的余地恐怕不大了。庄建敏心中的怒火被泼上一瓢凉水,不但没有熄灭,反而烟火混杂,又闷又燥。扭身咚咚咚跑下楼直奔司长办公室,顾不得敲门请示,一头闯进去。
热门推荐
  • 我负卿卿

    我负卿卿

    李袭月生不了。出门旅个游,庄淳就出轨了。干干脆脆把婚离了,可没两天她孩子还没生下来,庄氏就倒了。老话说得好,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不得已,昔日叱咤风云的庄老板为了生活不要脸地变成了小奶狗。邹明:老大,你要借钱买烟啊?
  • 源生处

    源生处

    诸天破碎,万族求存穿越到异界的凌东,怎样解决灵和源的冲突?面对着重归的强者,林立的外敌,凌东又怎样带领内忧外患的世界走上巅峰?最后的真相,又是什么呢?....
  • 天琴涅槃

    天琴涅槃

    人家死了变阿飘,她死了变成住在珠子里的阿飘!阿飘就阿飘,至少还是“活着”。 她不甘心做为一个无人看见听见的阿飘,寻求改变却被送去一个她也不知道的地方。 “居然仅凭一点光族特性就把本源之光寻回……做为光储,居然遗失本源之光,虽然找回,但是千万光子、元子无法出生,我族无法抵御四族只得回归族地坚守。” 她被送回来后却重生回母亲的肚子里,依旧和前世一样的瓷娃娃体质和能力…… 转生加上一世又一世轮回,她一点一点忆起最初! 一颗珠子哪里来的心? 神界和暗界接壤的修罗神域消失,暗神禁地也紧随其后消失…… 首发起点!
  • 青葱岁月莫负TA

    青葱岁月莫负TA

    她,是平平无奇的一枚骨灰粉。他,是娱乐圈的青年优质偶像。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是怎么在众多粉丝中脱颖而出?那年夏天,粉丝和偶像的相遇,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我的天!偶像拉了我的手! 我的天!我去了偶像的家! 我的天!偶像还是我的男朋友!? 难道我就是传说中平平无奇的恋爱小天才?本文纯属虚构,作者初中学生党,不喜勿喷。希望大家多提建议,感谢支持,感谢陪伴!这里忆仟诺,喜欢作者文笔的欢迎加群,诺诺读者群:639364688(QQ群)
  • 走出焦虑风暴

    走出焦虑风暴

    目前,我们身处科学技术与网络资讯如此发达的昌明时代,但每年有不计其数者因持续的无明沮丧与极端焦虑感,最终踏上了自我毁灭的路径。韩非著的《走出焦虑风暴》即帮助患者踏上科学的自我调心之路,以更多的智慧来重新框视部分各种漂浮性焦虑障碍背后鲜为人知的心路历程与蜕变哲学。本书各章节环环相扣,中心思想与策略皆围绕着“慢性焦虑障碍”而展开。将国学中的一些辩证思想,无为思想,性理之法,禅悟,五行能量与一些现代心理学方便法相融合。让读者感受到正能量。
  • 和我的二十岁

    和我的二十岁

    苏梓琴和杨宇浩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并互相暗恋,只是错过了青春的告白时期,直到高中
  • 好巧你也在我心里

    好巧你也在我心里

    新书《好巧你也在我心里》舒韵想跑,可是,不管她到哪里,总能看到眸色温柔的他。“韵韵,你要逃到哪里去,嗯?”
  • 思路决定出路

    思路决定出路

    世上没有不转弯的路,人的思路也一样,它需要面对不同的境况和时代不断地进行转换,循规守旧就会停滞不前,最后被时代淘汰出局。在思路上会转弯,是对颓丧、失意的自我否定,不固守旧框架,不封闭新出路,这样才会在生活上、事业上有好的前程。假如我们现在走的是一条窘迫之路,也不要灰心丧气,在迷茫困惑中及时转弯,会转弯思路才通畅,会转弯才会有出路。
  • 孔子弟子考

    孔子弟子考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众生之城

    众生之城

    萧逸尘,由战争中觉醒,于杀戮中绽放,自此游走于正邪之间,在无数次血与火的生死较量中一步步铸就自己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