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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去华阳寻解药

清胥安静的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完全没有了平时活蹦乱跳的样子,长琴到了寿丘后,被医者诊治,发现长琴和清胥皆中了断肠之毒。

“乐天将军,恕臣下直言,这种毒,寿丘并无解药,这毒物生于华阳,断肠又名葫蔓藤,是一种毒性极烈的毒物。”

“那,去哪里能找到解药。”长琴虚弱的声音问。

“古人云,毒物与解药往往都生于相近之地,生毒之地必有解毒之药,此乃万物相生相克之理。”

“如此说来,华阳有这中毒的解药?”

“乐天将军英明。”

“让末将去吧,末将愿前去华阳,为将军寻此解药。”莫谦说。

“华阳距此,需几日时间?”

“将军…大概六七日。”

“敢问医者,若一直无解,中毒者可存几日?”

“七日。”

“那你莫要去了,等你归来,你将军我,都要归西了…”

“可将军…”

“我们这就前往华阳,你去给炎阳天宫传封信,让炎帝再寻人做此差事吧,和炎帝说,等我归去炎阳天宫,再向他请罪。”

“是。”

………

………

白泽几日,行到王夏,去寻姜祭州,祭州这几日练兵完毕,在王夏都城养了好一会,肤色渐渐变成了麦黄色,他也爱上了王夏的冰冰凉凉的沐浴,听说王夏女帝温栖眉,特意以他的名义,偷偷建了一个王夏第一个王池——蕉州池。

姜祭州每日午后,都会到蕉州池里游泳洗浴。

蕉州池的意思,蕉是芭蕉夜雨,州,就是姜祭州的州。

所以王夏女帝温栖眉这热火的暧昧之意,未言,却传满王夏都城。

姜祭州对温栖眉说。

“我要走了,该去寻胥儿了。”

至后温栖眉便转身,只说了一声。“一路顺风咯。”随后回了宫里,频频落泪,却不语人言,这是温栖眉的豁达和爽朗。

她是一个敢爱敢恨人,有相忘于江湖的霸气。

“女帝,我今日是来接祭州的,珵翊那边有了些事故,我们得尽快离宫。”

“很紧急的事?用不用我帮忙?”

“女帝客气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会递信给您。”

“白泽先生才客气,回头跟珵翊说一声,祭州先生,在我这被照顾的很好,让他下次来,记得还我一个人情。”

“好的,定会转达。”

此时姜祭州从宫内已经收拾完毕,白泽一见,那时木讷而高冷的小伙子,经过这次王夏教习将士的洗礼,已经完全蜕变成了一个身材强壮硕美,面容俊朗,轮廓分明,潇洒风流的俊美之男,男人味扑面而来。

“祭州待这余月,果然被女帝陛下照顾的甚好…”

温栖眉一脸笑意,姜祭州在这王夏待了这些天,被自己照顾得开了窍,自己也会打扮了起来,也算没白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

“白泽先世,胥儿呢?”

“难为你还记得起胥儿,我还以为你要留在这,给女帝陛下做外宠了…”

“白泽先世这是何意,我自然不会忘了胥儿…”

“白泽先生…你不必挖苦他,珵翊和蓬莱三位先生若是同意,我便是无论如何,都会将祭州留下来,可如今,祭州不愿意,他拒绝了我,每日从他口中听的最多的,还是清胥二字。”

“那就好…既然如此,祭州就速速陪我回去,胥儿失踪了。”

姜祭州听此一下着急了起来,忽然就焦躁不安。

“什么!从哪里失踪的?”

“昆仑东望阁,跑出去之后,消失在缃江。”

“那我们速速启程,勿再耽搁,女帝陛下,祭州先行告别了,咱们山水有相逢。”

温栖眉沉默了几秒才从口中蹦出一个字:“好…那本殿就不送了。”

于是白泽和姜祭州向女帝作了个揖后,便离开了王夏都城。

…………

…………

珵翊一路跟到寿丘都城,闻得都城子民们,在讨论寿丘刚刚到的乐天将军。

“诶,我看到乐天将军的面容了,果然是举世无双,天下第一俊朗公子。”

“论起他和轩辕二殿下的辈分,他还算是轩辕二殿下的侄子,但是说起年龄,却并未差了几岁。”

“是呢…我听闻他来我们寿丘,竟然是来迎娶昌献公主赤听泽…”

“那乐天将军来时銮驾上卧着的是谁啊?”

“那我不知…”

珵翊听到这,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八分猜测,那人是清胥无疑。

于是便往寿丘都城去了,守城侍卫并不让进,珵翊只好使了障眼法,进了寿丘都城。

一入都城,直奔朝阳宫。

进去朝阳宫,便刚巧看到了轩辕二殿下。

“清胥呢?”

“我还想为什么是长琴带清胥回来的,原来是走失。”

“不是走失,是闹别扭,她自己出走,清胥呢?”

“你来晚了一步,清胥和长琴,来的路上,中了断肠草之毒,已经去往华阳寻解药了。”

“什么?”

听完珵翊直接转身轻功踏上,只后背给轩辕留了一句:“先行一步了。”

轩辕意味深长的看着珵翊的背影,他蓦然间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珵翊和清胥的关系,并不像兄妹那样?虽然是凭空而来,却竟让他呆着想了好一会。

“该死!太子长琴,若是让我遇上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珵翊边赶着路,边说。

此时长琴正带着清胥和军队,去往华阳的路上。

“华阳的国君叫什么?把他的喜恶与我说之…”长琴问莫谦。

“这…我们还要去都城交涉?”

“来都来了,问解药的同时,也了解了解这个华阳。”

“华阳国君,位置空着,主理朝政的,是摄政王华胥迟。”

“位置空着?”

“是,华胥迟的亲兄,华胥宇,早年英逝,而两兄弟相交甚好,并不像古往今来的皇家子弟那样勾心斗角,相反,哥哥让着弟弟,弟弟向着哥哥,哪怕他哥哥英逝之后,他为了表示对哥哥的尊敬,只做摄政王,保持王族血脉的正统,而不做帝王。”

“那他兄长华胥宇,没有世子继承君位吗?”

“将军正问到地方,他兄长华胥宇,有一嫡出之子,名为华胥苓,但是听闻六岁时,就莫名消失,所以直到现在,都是他叔叔华胥迟主理朝政。”

“那位小世子为什么会消失?”

“听说是那一年政变,华阳和江南府有一场战争,华阳败,江南府便要求将华阳的世子,送去当质子,华胥宇虽然不舍,却为了黎民百姓,别无他法,并且江南府女帝温栖眉也只说,送去待上五年,便可送归,可是去的路上,世子殿下却莫名其妙失踪,于是华阳和江南府,至今都有国仇家恨,并无外交。”

“原来如此。”

“嗯,将军一会去拜访,可千万不要触碰了这个点。”

“无妨…我心里有数。”

行了一上午,到了华阳。

一路顺风顺水,直接被送到摄政殿,去拜访华胥迟。

“炎阳天宫乐天将军,给摄政王殿下问安。”

“起身,赐坐。”

长琴看此,感觉华胥迟,英气朗朗,却又十分仁慈,并不是一个君权压势之人。

“早闻乐天将军英勇,又儒雅万分,弹得一手好琴,却战斗能力惊人,是九州不可得的栋梁之才。”

“摄政王谬赞了…摄政王竟不会顾及长琴的身份?”

“呵呵…我乃是华阳摄政王,想来也算是一半的华阳之主,我不认什么国家之间的纷争,才便是才,这跟国家和私情,并无关系。”

“摄政王好度量,可堪称九州君主之典范了…”

“所以乐天将军,你来我华阳,究竟所为何事?”

“摄政王爽朗,那长琴也就直说,我中了华阳的断肠之毒,冒昧前来寻求解药。”

“哦?断肠之毒?”

“不知摄政王可知一二?”

“断肠之毒,确实出自我华阳,是我华阳的刑罚之一,是用来处理死犯的。”

“那摄政王可有解药?”

“本王有是有,只是,要用本王的血,作药引,再配以华阳的九天回魂散,便可解毒。”

长琴听此,便下地作揖相求。

“不知,摄政王可否慷慨解囊,救长琴薄命。”

“你起来吧,乐天将军,也算是九州难得之才,我自然会救下你的性命,不过,我华阳并不强盛,希望乐天将军日后记得这个人情。”

“长琴自然不会忘记,定会记得欠华阳,一个人情。”

“好。宣医者,准备解毒之物。”

“是。”

“等下…摄政王,我还有一个朋友,她也受了此毒。”

“既然是乐天将军的朋友,那便一并解救。”

“长琴大恩不言谢,摄政王今日此举,长琴必然铭记于心。”

于是华阳的侍婢便去准备了解药。

医者拿来九天回魂散,一根银针戳破了华胥迟的手指,又戳破了长琴的手指,两滴血化为清水。

“果然是中了回魂草的毒。”

于是便让长琴服下了九天回魂散。

“我这毒…”

“放心…今日午饭以后,排泄一遍,毒可大解。”

于是便去为清胥解毒,同样华胥迟一滴血,清胥一滴血,可此时并未化为清水…

而是血水融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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