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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希斯克利夫最后的日子(1)

那天傍晚之后,有好几天,希思克利夫先生在吃饭的时候总是躲着我们;可是他又不肯明说不要哈顿和凯茜在场。他不喜欢完全听凭自己的感情行事,宁可自己不来;而且在二十四小时内吃一顿饭在他似乎是足够了。

一天夜里,家里人全都睡了,我听见他下楼,出了前门。我没有听见他再进来,早晨,我发现他一直在外面。

那时正是在四月里,天气温暖舒适,青草被雨水和阳光滋养得要多绿有多绿,靠南墙的两棵矮苹果树正在盛开。

早饭后,凯瑟琳坚持要我搬出一把椅子带着我的活计,坐在这房子尽头的枞树底下。哈顿那次受伤已经完全好了,所以她又引诱他给她挖土,布置她那小花园。这小花园,受了约瑟夫诉苦的影响,已经移到那个角落里去了。

我正在尽情享受四周的春天的香气和头顶上那美丽的淡淡的蓝天,这时我的小姐跑下去在栅栏站附近采樱草花苗,准备把这些放在花坛边上;只带了一半就回来了,并且告诉我们希思克利夫先生进来了。

“他还跟我说话来着。”她又说,带着迷惑不解的神情。

“他说什么?”哈顿问。

“他告诉我尽可能赶快走开,”她回答,“可是他看来和平常的样子太不同了,我就盯了他一会儿。”

“怎么不同?”他问。

“唉,几乎是兴高采烈,挺开心的。不是,几乎没有什么——非常兴奋,急切,而且高兴得很!”

“那么是夜间的散步使他开心啦。”我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道,其实我和她一样的惊奇,因为并不是每天都可以看见主人高兴的神色的。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弄清她说的是真是假,就编造了一个托词回屋子里去了。

希思克利夫站在门口。他的脸是苍白的,而且他在发抖,可是,确实在他眼里有一种奇异的欢乐的光,使他整个面容都改变了。

“你要吃点早餐吗?”我说,“你在外面整整逛了一整夜,一定饿了!”

我想知道他到哪里去了,可是我不愿直接问。

“不,我不饿。”他回答,掉过他的头,简直有点轻蔑的样子,好像他猜出我是在想推测他的兴致的缘由。

我觉得很惶惑。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奉献忠告的合适机会。

“我认为在门外闲荡,而不去睡觉,是不对的。”我说,“无论怎么样,在这个潮湿的季度里,这是不聪明的。我敢说你一定要受凉,或者发烧:你现在就有点不大对劲了!”

“我什么都受得了,”他回答,“而且以极大的愉快来承受,只要你让我一个人待着:进去吧,不要打搅我。”

我服从了;在我走过他身边时,我注意到他的呼吸快得像只猫一样。

“是的,”我自己想着,“要有场大病了。我想不出他刚刚做了什么事。”

那天中午他坐下来和我们一块儿吃饭,而且从我手里接过一个堆得满满的盘子,好像他打算补偿先前的绝食似的。

“我没受凉,也没发烧,奈莉,”他说,这是在影射我早晨说的话,“而且我已经算计好,决不亏待你给我的这些吃食。”

他拿起他的刀叉,正要开始吃,可胃口突然又没了。他把刀叉放在桌上,对着窗子热切地望着,然后站起来出去了。我们吃完饭,还看见他在花园里走来走去,恩肖说他得去问问为什么不吃饭:他以为一定是我们不知怎么让他难受了。

“喂,他来了吗?”当表哥回转来时,凯瑟琳叫道。

“没有,”他回答道,“可是他不是生气。他的确好像很少有这样高兴;倒是我对他说话说了两遍使他不耐烦了,然后他叫我到你这儿来;他奇怪我怎么还要找别人做伴。”

我把他的盘子放在炉栅上热着,过了一两个钟头,他又进来了,这时屋里人都出去了,他并没平静多少:在他黑眉毛下面仍然是那副反常的样子——的确是反常的——欢乐的样子。脸上还是依然没有血色,他时不时露出牙齿,显示出一种微笑;他浑身发抖,不像是冷得或衰弱得发抖,而是像一根拉紧了的弦在颤动——是一种强烈的震颤,而不是发抖了。

我想,我一定要问问这是怎么回事;不然让谁去问呢?于是我大声喊起来:

“你听说了什么好消息,希思克利夫先生?你看起来像非常兴奋似的。”

“从哪里会有好消息送来给我呢?”他说,“我是饿得兴奋,可是又吃不下。”

“你的饭就在这儿”我回答,“你为什么不拿去吃呢?”

“现在我不要,”他急忙喃喃地说,“我要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奈莉,就只这一次吧,我求你警告哈顿和别人都躲开我。我只希望无人来扰我。我愿意自己待在这地方。”

“有什么新的理由要这样隔离呢?”我问,“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古怪,希思克利夫先生?你昨天夜里去哪儿啦?我不是出于无聊的好奇来问这话,可是——”

“你是出于非常无聊的好奇来问这话,”他插嘴,大笑一声,“可是,我要答复你的。昨天夜里我是在地狱的门槛上。今天,我望得见我的天堂了。我亲眼看到了,离开我不到三尺!现在你最好走开吧!如果你管住自己,不窥探的话,你不会看到或听到什么使你害怕的事。”

扫过炉台、擦过桌子之后,我走开了,更加惶惑不安了。

那天下午他没再离开屋子,也没人打搅他的孤独,直到八点钟时,虽然我没有被召唤,但我认为该给他送去一支蜡烛和他的晚饭了。

他正靠着开着的窗台边,可并没有向外望;他的脸对着屋里的黑暗。炉火已经烧成灰烬;屋子里充满了阴天晚上的潮湿温和的空气;如此静,不仅可以听到吉默顿那边流水的淙淙声,就连它的涟波潺潺声,以及它冲过小石子上或穿过那些它不能淹没的大石头中间的汩汩声也听得见。

我一看到那阴暗的炉子便发出一声不满意的惊叫,我开始动手把窗户一扇扇地关上,直到我来到他靠着的那扇窗子跟前。

“要不要关上这扇?”我问,为的是要唤醒他,因为他一动也不动。

我说话时,烛光闪到他的面容上。啊,洛克伍德先生,我只不过扫了他一眼,就把我吓得无法用词语形容啦!那对深陷的黑眼睛!那种微笑和像死人一般的苍白,在我看来,那不是希思克利夫先生,却是一个恶鬼;我吓得拿不住蜡烛,竟歪倒墙上,屋里顿时黑了。

“好吧,关上吧,”他用平时的声音回答着,“哪,这真是别扭!你为什么把蜡烛横着拿呢?赶快再拿一支来。”

我被吓呆了,匆匆忙忙跑出去对约瑟夫说:“主人要你给他拿支蜡烛,再把炉火生起来。”因为那时我自己再也不敢进去了。

约瑟夫在煤斗里装了些煤,进去了,可是他立刻又回来了,另一只手端着晚餐盘子,说是希思克利夫先生要上床睡了,今晚不要吃什么了。我们听见他径直上楼;他没有去他平时睡的卧室,却转到有嵌板床的那间:我在前面提到过,那间卧室的窗子是宽得足够让任何人爬进爬出的,这使我忽然想到他打算再一次夜游,而不想让我们生疑。

“他是一个食尸鬼伊斯兰教国家传说中的妖怪,夜出专门盗墓和吃死尸。,还是一个吸血鬼欧洲传说中的妖怪,善于幻化,靠吸人血维持活力,被吸血者亦可成为吸血鬼。呢?”我冥想着。我读过关于这类可怕的化身鬼怪的书。然后我又回想起在他幼年时我曾怎样照顾他,守着他长成青年,我这一辈子几乎都是跟着他的,而现在我被这种恐怖感给压倒是多荒谬的事啊。

“可是这个小黑家伙,受到一个好人庇护着,直到这个好人死去,他是从哪儿来的呢?”在我昏昏睡去的时候,咕哝着那些迷信的事。接着我又开始半醒半梦地想象他的父母该是怎样的人,这些想象使我自己很疲劳;而且,重回到我醒时的冥想,我把他充满悲惨遭遇的一生又追溯了一遍,最后,又想到他的去世和下葬,所有这些我都能想起来的事当中,我觉得特别绞脑汁的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完成让人家在他的墓碑上刻字这项任务。我只好去找教堂执事出主意,因为这个人连个姓也没有,多大岁数结婚也说不上来,所以也就只好简单刻上“希思克利夫”完事。后来果真是这样,我们就是这样办的。如果你要是去墓园,你可以在他的墓碑上读到只有那个字,以及他的死期。

黎明使我恢复了常态。我才能瞅得见东西就开始起来,到花园里去,想弄明白他窗下有没有足迹。那儿一个脚印也没有。

“他在家里,”我想,“今天他就会平安无事了。”

我给全家预备早餐,这是我通常的惯例,可是告诉哈顿和凯瑟琳不要等主人下来就先吃他们的早餐,因为他睡得迟。他们喜欢在户外树下吃,我就给他们安排了一张小桌子在那边。

等我再进来时,发现希思克利夫先生早已下楼了。他和约瑟夫正商谈着关于田地里的事情,他对于所讨论的事都给了很多明确的指示,不过他说话很急促,并且总是把头转向一边,还是那副兴奋的表情,甚至更加严重了。

当约瑟夫离开这间屋子时,他便坐在他平时坐的地方,我便把一杯咖啡放在他面前。他把杯子拿近些,然后把胳臂靠在桌子上,向对面墙上望着。我猜他是想仔细打量一下特别的地方,眼睛闪烁不安,焦躁,又好像急不可耐,他有半分钟都没喘气。

“好啦,”我叫,把面包推到他手边,“趁热吃点、喝点吧。等了快一个钟头了。”

他没理会到我,可是他在微笑着。我宁可看他咬牙也不愿看这样的笑。

“希思克利夫先生!主人!”我叫,“看在上帝的面上,不要这么瞪着眼,好像是你看见了鬼似的。”

“看在上帝面上,不要这么大声叫。”他回答,“看看四周,告诉我,是不是只有我们俩在这儿?”

“当然,”我回答,“当然只有我们俩。”

可是我还是身不由己地服从了他,好像是我也不大有把握似的。

他用手一推,在面前吃早餐用的东西当中腾出一块地方来,然后身子向前靠着,好更自在地向前倾着身子凝视着。

现在,我看出来他不是在望着墙;因为当我细看他时,真像是他在凝视着两码之内的一个什么东西。不论那是什么吧,显然它给予了他极端强烈的欢乐与痛苦;至少他脸上那悲痛的而又狂喜的表情使人有这样的想法。那幻想的东西也不是固定的;他的眼睛不倦地追寻着,甚至在跟我说话的时候,也从来不舍得移去。我提醒他不能这样长时间拒食,这样可没有好处,即使他听了我的劝告而动弹一下去摸摸什么,即使他伸手去拿一块面包,他的手指却在还没有摸到的时候就握紧了,而且就摆在桌上,忘记了它的目的。

我坐着,像一个有耐心的典范,想把他那全神贯注的注意力从它那一心一意的冥想中牵引出来;到后来他变烦躁了,站起来,问我为什么不肯让他一个人吃饭?又说下一次我用不着侍候:我可以把东西放下就走。说了这些话,他就离开屋子,慢慢地顺着花园小径走去,出了大门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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