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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复活节岛:“世界之脐”的哑谜(1)

引 言

史前文明无法绕开一个巨石建筑的时代。可以说,现代考古发掘工作最多的第一手资料,便是那些永远冷漠的石头。而那些硕大无比的巨石不仅矗立在现实的土地上,也像一个沉重的谜团压在考古工作者的心底,令他们窒息难耐。

研究工作日复一日地进行着,进展却十分缓慢,除了推测与想象,最务实的工作应该是寻找各种能说明问题的科学证据。这远远不如发现一个遗址来得容易。同西欧的怪石巨阵一样,太平洋上的复活节岛的巨石人像,也是巨石建筑时代留下来的一个哑谜。

这个被称为“世界之脐”或“朝天眼”的火山岛,在浩瀚的太平洋上显得格外渺小。岛上的居民,虽然独处地球上偏僻的一角,与外界隔绝,却仍能建立一个复杂而繁荣的社会,还在岛上遍立巨石人像。石像之巨,连现代工程师都惊叹不已。近代的研究工作已揭露岛民怎样建造和搬运这些重达90吨的庞然大物了。剩下来的谜团就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荷兰人发现了“世界之脐”

“在复活节岛上,古与今分不清。到了今天,现代仍无法脱离古代。岛上今天的居民,还不如作了古的岛民那么引人注意。古代巧匠的影子,依然盘踞在这片土地上。来到岛上的人,在有意无意间,总得想起那些古人。因为全岛都充满了古代人的魄力和精力,令人发思古之幽情。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这是英国凯瑟琳·劳特里奇女士在1914—1915年考察复活节岛后,写下的一段话。嗣后,有关该岛特殊文化的性质和来源,已有不少发现,然而在许多方面,它仍是个耐人寻味的谜团。

小小的复活节岛是个孤岛,位于太平洋波利尼西亚群岛的最东端,中间有大洋相隔,远离其他岛屿。复活节岛在皮特凯恩岛(该岛就是英国“邦蒂”号叛变水手藏身之地)以东2 000多公里,东距智利海岸3 000多公里。自1888年即归智利所属。复活节岛略呈三角形,拉诺拉拉库、拉诺卡奥和拉诺阿鲁3个火山,分踞三角形的3个角上。岛上无数小火山堆,星罗棋布。火山上生满了的蔓草,错落有致地分散在熔岩岩上。岛上曾长过茂盛的草木,也有过不少的树林,至今仍有迹可循;但如今动植物却都非常稀少。虽然火山口的湖边灯芯草丛生,但岛上绝少树木,也没有长流的溪水。环岛的沿岸没有澙湖。岛上完全没有太平洋热带海岛所特有的令人慵倦的平静气氛。这是因为它位于南温带的北边,四季分明,气候温和。平均温度约为华氏22度,每年平均雨量约为1 300毫米。古时的居民称复活节岛为“世界之脐”。这个名字对这么一个僻处一方、富有传奇色彩的小岛,甚为贴切。小岛有澎湃的波浪,陡峭的悬崖,高耸的火山和空旷挡风的斜坡。不过,岛上最大的特色,还要数那些著名的石像。

那些自成一格的巨大石像叫做“摩艾石像”,是用浅黄色火山石刻成的,既庄严又令人费解。它们头部巨大,神情高傲凝重。双耳又长又怪,下巴凸出有力,两臂僵直垂在没有脚的身躯旁,双手规规矩矩地摆在隆起的肚皮上。到目前为止,这类石像已发现约1 000尊,其中许多重达20吨,高12—15英尺不等。已雕成并曾经安放在户外祭坛上的石像,最大的有32英尺高,90吨重。雕刻未竣的石像中,比这尊最大石像更大一倍的,也曾发现过。

这些石像的体积巨大固然令人不敢逼视,但更引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这些巨人矗立在这个仅有117平方公里的小人国岛上究竟是干什么的呢?刻凿它们的人后来又怎么样了?这些石像是怎样从采石场运来再搬上石祭坛的呢?搬运石像所用的木材又到哪里去了?最主要的还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石像?石像为什么这样巨大?这样巨大的石像又有什么用途?

第一个来到该岛的欧洲人,是荷兰探险家雅可布·罗加文,他并没有打算要解答这些问题。他在1722年复活节那天看见该岛,因而以复活节为此岛命名,作为纪念。

在东太平洋的狂涛巨浪中颠簸,是一次枯燥无味又充满艰辛的航程。即使在风平浪静的日子里,阳光和海风也并不能给人们带来多少欢乐,毕竟航海生活是寂寞的,只有偶尔跃出洋面的飞鱼,或者天空掠过的一两只飞鸟,会给人们带来短暂的喜悦。因此,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1722年4月的一天,由荷兰海军上将雅可布·罗加文率领的3艘战舰及船员,历时数月,穿过茫茫大洋,在暮色苍茫之际,当他们望见洋面浮荡着一个小岛的黑影时,他们该是何等的欢欣了。

这一天是复活节。复活节给心灵枯竭的水手带来了欢乐,他们也给这个小岛起了个颇有纪念意义的名字——复活节岛。

他们怀着兴奋的心情登上小岛,预料中和意料之外的事情都发生了。他们没能料到这个荒岛上还有人居住。岛上土著欲劫持登陆者的财产,这是可以想象到的。摩擦不可避免,不幸的结局是滩头上留下了几具土著居民的尸体,土著人溃退了。

不愉快的拜访,使他们不愿意在小岛上过久地逗留。几个小时后,他们就扬起帆起航了。留在他们记忆中的不是滩头血战的那一幕,而是岛上那一排排巨大的石人雕像。土著人做这些雕像干什么?

1770年,西班牙航海家也到过这个岛。

1774年,著名的航海家詹姆斯·库克,在岛上徜徉了几天。

其后,在18—19世纪的欧洲航海家中,有不少人拜访过这个位于太平洋中部的小岛。留在他们航海日记和回忆录中的还是那些让他们难以理解的巨石人像。

在早期来访的欧洲人中,有一位名叫让·拉珀鲁斯的法国人,他受命于法国政府前往太平洋考查。拉珀鲁斯紧接库克船长之后,于1786年来到复活节岛,在岛上仅住了10天,他充满新奇感地记录下了岛上的风土人情,以及那些神秘莫测的巨石人像。

19世纪中叶,到岛上传教的法国天主教牧师,在其日记里更是详尽地记录了岛上的风土人情和那些巨石人像。

复活节岛上的巨石人像正是被这些访客一次次地重复不断地写入游记、见闻、回忆录和日记里,才变得神秘起来。否则它就像太平洋上其他岛屿一样,显得平淡无奇了。当摄影器材日益普及,电视走进千家万户之后,复活节岛这些巨石人像,便传播到世界各地,家喻户晓,老幼皆知了。但谁都感到困惑:岛上的土著做这些石人像干什么?专家们感兴趣的是,这些石像是怎么加工的?历史学家感兴趣的是,石像是什么时代完成的?人类学家感兴趣的,则是这批石像应归属何种文化、又有何切实的涵义?这些石雕人像一个个脸形窄长、神情呆滞,造型的一致,表明它的制作者是依照统一的蓝本加工的。而石像造型所表现出来的奇特风格,为别处所未见,从而说明它是未受外来文化影响的本岛作品。可是,有些学者指出它们的造型与远在墨西哥蒂纳科瓦的玛雅—印第安文化遗址上的石雕人像,存在着许多相似之处。莫非是古代墨西哥文化影响过它?墨西哥远离复活节岛数千公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奇迹还表现在其他方面:这批石雕人像小的重约2.5吨,重的超过50吨,有的石像上还戴着石帽,石帽动辄也是件吨位沉重的大家伙。它们究竟是如何被制作者从采石场上凿取出来的?又是如何加工制作的?又采用什么办法,将它们运往远处安放的地方,使之牢牢地耸立起来的?前几个世纪岛上居民还未掌握铁器,这一切多么令人不可思议!

于是,这里又出现一个相当严峻的问题——谁是岛上巨石人像的制作者?土著人吗?显然这不太可能。

18世纪时,探险家发现复活节岛上人口零星散布(现今估计约有3 000—4 000人)。经年的内战使岛上人丁日减,志气消沉。这个民族虽然有过高度的文化,却也只能在过去辉煌文化的残迹中,过着近乎无政府状态的生活。人吃人的情况十分普遍,这大概是早期人口过多而粮食缺乏所致。岛上各氏族经常有战争;石祭坛上的巨石像大多被人故意推倒,甚至祭坛也被拆毁。18世纪的探险家尚可见到少数竖立的石像,但到19世纪中叶,全部石像都被推倒了。

这些探险家来过之后,19世纪的奴隶贩子也接踵而至,复活节岛岛民备受其害。1805年来自康涅狄格州新伦敦的美国帆船“南希”号,掳去了22名岛民卖作奴隶。掳掠事件相继发生,1859—1862年期间,秘鲁奴隶贩子的连串搜捕达到高潮。在1862年12月的一次大掠夺中,秘鲁人围捕了约1 000名岛民,把他们运往秘鲁的离岛去掘取鸟粪作肥料。许多重要的当地人物也被掳走了,这些人的特殊知识和技能,也随之失传。后来,在国际社会的抗议下,秘鲁不得不将幸存的100余人送回岛上,然而船上恶劣的环境和疾病又夺去了很多人的生命,最后只有15人活着回到了岛上。随着他们回来的还有传染病天花,很快天花在岛上肆虐,岛上的人口更加稀少了。

到1877年,复活节岛上居民只剩下111人,他们的生活非常贫困。过去的光荣已成黯淡的回忆。此后不久,传教士及智利的殖民者抵达该岛时,所见到的只是一片破败不堪的废墟。往日的历史已成为无法打开的谜团了。

就从这段不愉快的日子起,欧洲人开始对复活节岛之谜念念不忘,创出了许多奇异的学说,还进行了广泛而艰巨的研究工作。其中最著名的有美国人汤姆森(1886年)、英国人劳特里奇(1914—1915年)、法国人梅吐露、比利时人亨利·拉华舍利(1934—1935年)、德国传教士恩格勒特(1935—1939年)、挪威人海尔达尔(1955—1956年),和最近才从事研究这个小岛上的古代文明的美国怀俄明大学人类学家威廉·穆洛伊。

由于上述专业人士及其他人士专心致志进行研究整理,结果在岛上找到了许多珍贵古物,并加以分类。还把岛上最引人注意的若干摩艾石像重放在户外祭坛上。

虽然在波利尼西亚的其他岛屿上也发现过巍峨的巨石人像,但复活节岛上的摩艾石像,仍是体积最大、数量最多的。摩艾石像那种特殊的风格更是独一无二。岛的东部有一个小火山,名字叫做拉诺拉拉库。石像大半是用这个火山斜坡上纹理细密的火山石雕成。拉诺拉拉库这个地方的确不凡,山上石像共有300尊左右,从粗具轮廓以至接近完成的都有,就像一个引人入胜的博物馆,展出了岛上雕刻家那种风格独特而制作极有系统的技巧。地上的石凿石斧,四处散布,显然是在仓促离去时遗落的。由此可见,这个广阔的露天广场是因为某种突发事件而被仓促放弃的。

在拉诺拉拉库的斜坡上和四周的地方,竖立着近100尊刻好了的摩艾石像,像身有一部分埋在泥土里;可能还有一些石像埋在碎石堆中。这一批直立的摩艾石像特别引人注目,可能是复活节岛末期刻工的代表作。其中有的,如同较早期那些竖立在祭坛上的石像一样,身上刻有类似纹身图案那样难以理解的符号,但头上都佩戴有圆筒形的红石顶髻。有些直立的摩艾石像,头上佩戴有这种顶髻。这批石像通常被称为“盲巨人”,因为眼窝还没刻出来。可能是把摩艾石像抬上祭坛后,才加刻眼睛,使石像“看得见”东西。

■谜中之谜:复活节岛上的采石场

复活节岛距南美海岸3 000多公里,离它最近的一个有人居住的岛屿,也有2 000多公里。在大航海以前的时代,它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小岛由火山形成,呈三角形,东西长14英里,南北宽7英里。科学家们从1914年就开始对复活节岛做了全面的考察。那年由英国大不列颠博物馆的凯瑟琳·劳特里奇女士带队,组织了对小岛包括测绘在内的全面考察。1934年,法国和比利时组成联合考察队,踏上小岛。1955年,挪威政府派出的一艘科学考察船,又在复活节岛滩头停泊。接踵而来的考察队几乎都将目光投向巨石人像。他们虽未获得令人信服的解释,但他们的相继而来,使全世界都认识到,这个小岛是人类社会不可多得的露天博物馆。

考察队逐一统计了岛上的巨石人像,共有600多尊。他们还调查了这些巨石人像的分布,并在拉诺拉拉库山脉,发现了几处采石场。采石场上坚硬的岩石,像切蛋糕似地被人随意切割,几十万立方米的岩石被采凿出来,到处是乱石碎砾。加工好的巨石人像被运往远方安放,采石场上仍躺着数以百计未被加工的石料,以及加工了一半的石像。有一尊石像最奇妙,它的脸部已雕琢完成,后脑部还和山体相连。其实再需几刀,这件成品就可与山体分离,然而,它的制作者却没来得及这样做,好像他忽然发现了什么,匆匆离去了。

放眼望去,整个气势磅礴的采石场,的确让人感到曾有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过,大批石匠不约而同地纷纷离去。采石场上零乱的碎石,好像是逃离时混乱的脚印。那些丢弃的石料上深深的凿痕,以及纷飞四布的石屑,又在向人述说着当时充满热情与欢乐的劳动氛围。

工地上进度不一的一件件作品,像凝固了的时针,指在了突然同时停工的时间上。小岛到底发生了什么?

火山爆发吗?不是说这个小岛是由火山构成的吗?不错,但地质学家告诉我们,复活节岛固然是座火山岛,但是座死火山,在人类来到岛上居住以前,情况一向是稳定的。或许是狂风海啸等灾害造成工地停工。但是,岛上居民理应对海岛常见的这种自然灾害司空见惯,大可不必惊慌失措。再说灾害过后随时可以复工,但他们却没有这样做。

这是为什么呢?雕刻这些巨石人像的目的,已经是个谜了,而采石场为什么突然停工,又是谜中之谜。

许多学者研究了分布于小岛各处的那600多尊石像,以及几处采石场的规模等情况后,认为这些工作需要5 000个身强力壮的劳动力才能完成。他们做过一项试验,雕刻一尊不大不小的石人像,需要十几个工人忙1年。

利用滚木滑动装置似乎是岛民解决运输问题的唯一途径,同时,这种原始的搬运办法,的确可以将这些庞然大物搬运到小岛任何角落。但是,这无疑又要占用很多的劳力。这暂且不说,令人困惑之处还在于,在雅可布·罗加文刚到复活节岛时,他说岛上几乎没有树木。这就不存在利用滚木装置运巨石人像的问题了。那么,这些石像是怎样被搬运的呢?

此外,岛上这些石人像还有不少头戴石帽的。一顶石帽,小的也有2吨,大的重约十几吨。这又给我们带来一个问题,要把这些石帽戴到巨石人像的头上,又需要有最起码的起重设备。岛上树木不生,连滚木这种最原始的搬运设备都不可能存在,吊装装置就更为子虚乌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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