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江小夜眼睛往上瞅了瞅，却什么都瞅不到，只是感觉得到自己的头发上已经插了东西。
“不太好看。”老酒鬼说。
在他眼里，江小夜从来都不需要东西点缀，那种干净入骨的感觉，世间无二。
“不好看还点缀个啥？”江小夜说罢就取下了发钗，然后又拉着老酒鬼去其他的摊位逛去了。
这一条街上，江小夜差不多每个摊位都看了一遍，也终于是对一些从来没有看过的东西有了一丝了解。
那香香的东西叫香粉，那各种红红的叫胭脂，还有很多很多。
最后，老酒鬼给江小夜买了一身新的衣裳。
那是一身长衫，江小夜从来没有穿过的款式。
以往在雪山的时候，江小夜总是一身短衣配个长裤，再扎个腰带，完全就是一副野丫头的模样。这是江小夜第一次穿上齐下脚踝的长衫，腰间束上带，外面披个纱罩，顿时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像个女人。
嗯，女人，不是丫头。
老酒鬼看着江小夜的眼神饶有意味。
“这个好看？”江小夜摊着双手对着自己一身新装左看右看。
“好看。”老酒鬼说。
这是实话。
江小夜平时野怪了，总会让人觉得她是个小孩子，如今衣服一换，终于感觉到了几分女人的味道。其实江小夜底子很好，模样算不得是惊艳，但绝对是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女子。
“会不会太长了？”江小夜扯了扯裙摆。
“不会。”老酒鬼仍然盯着江小夜看。
“老酒鬼说好看那就行了。”听老酒鬼说好看，江小夜也就笑了，“老酒鬼，晚上我们就住这里吗？会不会太冷了？”
这是一间客栈的客房，房间里的一切陈设都比较简单，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房间里没有火炉，老酒鬼怕冷，在雪山的时候，房间里常年都烧着火炉子，暖得很。
但这里没有。
老酒鬼伸开了双手。
江小夜愣了愣，但还是走了过去替老酒鬼脱下了外面的狐袭，“要是冷的话，就穿多一点的衣服睡吧！或者是让老板多送一床被褥过来。”
老酒鬼的手，缓缓的游过江小夜的脖子。
麻酥酥的感觉让江小夜身子一阵哆嗦，她抬头看向老酒鬼，老酒鬼看着她的眼神耐人寻味。他的手从从她的脖子游移到她的脸上，那动作温柔到让人骨子都酥了。
“江小夜，再多的被褥都还是会冷，怎么办？”老酒鬼说。
“在房间里生个火？”江小夜说。
老酒鬼摇头。
“那就老办法了，我抱着你睡。”江小夜说着就双手抱住了老酒鬼的腰，“我可暖了。”
老酒鬼闭了闭眼，她身上的热度快速的传递到他的身上，是暖得很啊，那种入骨的暖。
……
次日醒来之时，江小夜腰酸背痛，狠狠的一拳头打在老酒鬼的身上。
老酒鬼半眯着眼看着还枕在他手臂上的人。
“老酒鬼，你一晚上都没有让我睡好觉，你是不是生气了故意这样的，折腾了我一晚上。”说好的充当火炉暖暖身子，老酒鬼这个大骗子。
老酒鬼任江小夜唠唠叨叨的骂了一通之后，什么都没有说，翻了个身就欺了上去。
“哎哟！“江小夜又骂咧了一句，“老酒鬼，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