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灵:“无怒,我快撑不下去了。”
众长老越来越虚弱着。
无伤:“在这样下去,无怒,我怕大家会灭亡啊。”
魔火正燃在众长老身上的时候,无怒立刻借着无伤神彩石的力量将寒魄剑举起,瞬间在寒冰下,魔火熄灭着,整个半山腰都被冻结的晶莹剔透。只是无怒他们也被冻结在这样的封印里,待在魔火山的魔域王与魔削王再也下不了山,伶俜见状立刻赶往在半山腰上。
“无怒,无怒,无伤,无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惊慌失措的伶俜拿出魔法棒:“哔哔松灵露,变,快告诉我大家怎么了?”
“他们耗尽真气将魔火山的魔火封住了一半,也不小心将自己给封住了。”
伶俜:“何以解救他们?”
“只要等他们的元气恢复后,他们自动能解救自己。”
“那要多长时间?”
多到上万年,少则几百年后,或更少年后,主要是看个人的造化。
什么,那么长?伶俜惊讶一番:“那逃亡在魔火山顶的魔王们呢?”
“也一样被困在魔火山,不能扰乱人世间。”
“伶俜,”
“无伤仙子请说。”
“你快快去我们精灵梦幻王国谷,帮我助力各大精灵仙子们的升天前程,才早日还天地之间的更加祥和。”
伶俜:“那你们呢?”
无怒:“快去吧,我们会有我的造化,你还要记得有空去帮我照顾一个人。”
伶俜:“芩吧?”
无怒:“是的,伶俜。”
伶俜伤心的点了点头:“是,”拿出魔法棒:“哔哔松灵露,变,打开精灵梦幻王国谷的大门,”然后一个转身:“无怒,无伤,众长老们请保重。”
这时被封住的无怒,思想感情依然存在,他满脑都是芩那虚弱的样子,一个人会怎样,如果不曾打扰你,或许你过的会更好些,来世吧,等我冲破封印我一定要去找到你,这时的无怒突然在眼角滴下一滴泪。
“无怒,你动情了,你内心好伤心。”
“无伤,你知道啦?”
“无怒,别忘了,我是神彩石,是一个只能感应天下苍生的人。无怒,别难过,你看下雪了,这场雪将永远把魔王他们封存在魔火山上,这样天地之间又可以开始安逸与和平了,不是吗?”
“是的,无伤,你看雪景好美啊?这么多世与轮回,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安静的看雪景,或许人只有在虚弱的时候才能听到它落下的声音。”
逐梦去,寒风凛冽刺骨痛,弱难敌这寒意袭人。手持针线,本该是:一针一线,一心一用,手指被一扎,流着血。
“孩子这么冷的天你还刺绣,赶紧收起来,把窗户关好,早点休息。”
“是,母亲。”
芩将手中的针线放到一边去,起身将窗户关上。
这个冬天由于芩太虚弱,曾经的能在冰块下取水喝与洗脸的芩,一点寒风就足已经要了自己的命,用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她静静的待在家里面。
“芩,有个阿姨给你说的亲事,明天会过来,你记得早点起来,他念了不少书,在大城里工作。”
“好吧,父亲。”
第二天,芩起了床,吃过早餐,他就过来了。他带着芩说出去逛逛,芩和他一同前往。芩告诉他自己叫芩,问他叫什么名,他告诉芩,他叫财。
芩:“面临即将到来的新年,你有什么好展望的?”
财:“亲,当然是要先成婚后立业了。
芩:“嗯,想法不错。”
在街上逛了一天,芩还是依然没有用他任何东西。在回来的路上,天空突然下起的雪,财拿着伞一动不动的陪着芩走着,直到回到家,芩才发现伞已经被天空飘落下的雪给冻的那么重,芩为此震惊了好一会儿,告诉他,这场雪,不知是天意还是无意,不惧寒冷刺骨让手僵,依然一动不动的撑着那把伞,走着约两千米长的路,你会是那个为我撑起未来天空的人吗?他说,亲,要么你照顾我,要么我照顾你,可好?第二天就过来把芩接回家去。刚一回到财的家,芩又开始惊慌了起来,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莫名其妙的想哭泣,真的就哭了。
一大家子人把一桌热菜做好,财叫着芩下来吃饭,芩擦干眼泪,下了楼,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闷闷不乐的坐着吃饭。一粒饭不小心掉在了芩的头发上,财见状情不自禁的拿那粒饭,芩慌张的用手打开了他的手。突然又回过神来,这里这么多人。吃过晚饭,一大家子人的孩子们各各活跃的说要出去玩。家中父亲十分赞同,在芩面前做了个动作:“去,跟大家一块去。”这家人只有一儿一女,妹妹时刻身边守护着芩。只是芩觉得这样温馨里之所以会让自己不自在,不舒服,自己对他的感觉只是那把雪伞下的不惧冰寒的感动而已。黑夜里的县城,在灯火中,让人觉得格外漂亮,只是没有那个欣赏的心。玩了许久,来了好多人。
“大家有饿了的吗?不如我们去家店吃些喝些,暖和一下身子。”
在大家的赞同下,芩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拿起酒也喝了些。
夜很深,大家纷纷散去,芩跟着财和妹妹回到家,晚上芩跑到妹妹房间睡了一夜醒来后要求财送自己回去,似乎什么都看懂了的财安安稳稳的把自己送到离家很近的一段路上说:“慢走。”
芩点了点头:“嗯。”
走在回家路上的芩终于又一次恢复了轻松,只是虚弱让自己一个人开始惶恐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管怎样,总会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要路。
“孩子,你回来啦?”
“嗯,是的母亲。”
“那你的婚事呢?”
“妈,我的未来,我做主好吗?”
母亲无奈的想要把自己赶出去,自己告诉母亲,自己很快就会事业有成,一定能将自己照顾好,母亲无奈的摇摇头,随你吧。
父亲回来的质问,芩更是没有好气,干嘛要把自己逼的那么紧,在这半条命里我都快要奄奄一息了。终于谁都是理解,对谁都是不闻不问。
破旧瓦房楼里的芩坐在窗口望了望窗外的白雪皑皑,然后把窗户关好,又一年了!
是啊,又一年了,没有你的每一年我都是蹉跎,都是虚度,面临该面临的只有无尽的惶恐和不知所措。在信念里活着,又要去历经多少苦楚和忍受多少煎熬。芩身子的虚弱终于让芩好累好累,经管分外的困,静静的躺着还是无法入眠,闭上眼睛,全是过往的记忆。芩似乎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她听着自己的脉搏还在跳动,还有呼吸声,只是奄奄一息而已,应该死不吧。房外的雪花肆虐,从瓦片缝隙飘落在被子上,稀少的一片片,一直都没有融化。她似乎感觉自己的爱人是不是高高在上,也就在今晚上,她似乎听到雪在一直不停的下着,它落下的声音就像他在耳边温柔的叫着自己的名字,许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芩一点都看不清他的容颜。
一个人,静悄悄的夜晚,经管疲累着,还是无法入眠,一直听着,雪落下的声音……
只是漫天雪花再美,也只是无情的一瞬间,被冻结的冰凌,存封在自己的记忆里。
马上又一年了,离开这里,迈入孤独之旅,那么我就是可以逃离这么多该面临的会让自己变成陌生的惊慌失措与不知如何是好吗。只是无法逃避的,又是怎样的苦楚与煎熬罢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把自己的痛苦,错误的带给另一个人。芩的气息越来越薄弱,越来越薄弱……
刚把精灵梦幻王国谷的封神史册填完一半的伶俜坐下来休息的一刻想着这么晚了,芩会在干嘛呢?拿出魔法棒:“哔哔松灵露,变,海市蜃楼的折射。”
望着芩正在慢慢死亡,伶俜立刻用魔法棒打开魔法之门,闯入,立刻给芩喂下一颗药丸,转身便离了去。坐在精灵梦幻王国谷的书库里,用海市蜃楼的折射望着她。
第二天,芩一觉醒来,掀开被子:“妈,早餐做好了吗?我有点饿了。”
“快好了,你啊,看你老了怎么办。”
芩伸了个懒腰,用右手拍拍嘴,不屑一顾的说了句,能怎样就怎样,主要是清楚明白的活好这短短百年人生。
“粥熬好了,你快趁热吃吧,我们对你再也没有奢求了,只奢求你能好好的,过的快乐与幸福就好。”
哇,太好了。
“所以你的人生大事你父亲也就不劳烦了,劳烦这么久有用吗?根本没有用,你还是自己处理好吧。”
芩:“妈,那是必须的。”
这时姨母路过走进来:“你让他自己找,就不怕成为别人的小三,或者被骗了?”
芩:“这要怎么可能呢?这么聪明的我,比如相亲时我们要走我们的原则,别人也不得不遵守。如果说人生就像一场戏,那么在不同的方式里得有不同的原则去遵守。”
姨母:“那你去外面准备怎样?”
芩:“能怎样,随机应变,该怎样就怎样。”
“吃过早餐了吗?不如就在我家吃吧,”母亲的话刚落下,姨母说:“不了,我还有要事要忙,得赶紧回去,”姨母转身便离开。
芩:“姨母慢走,有空来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