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201900000041

第41章 身必有首

后来,母亲阿阑豁阿殁了。别勒古讷台、不古讷台、不忽合塔吉、不合秃撒勒只他们四个把家分了。他们见孛端察儿愚弱,不将他做兄弟相待,不曾分给家产。

孛端察儿见他哥哥们将他不做兄弟相待,说道:“我这里住甚么?我自去,由他死呵死,活呵活。”

孛端察儿骑着一个青白色断梁疮秃尾巴的马,顺着斡难河去了一个叫巴勒谆阿剌的地方,结个草庵住下了。

在那里居住期间,孛端察儿看见一只雏黄鹰在捉野鸡。他心生机巧,拔了几茎马尾做个套儿,将黄鹰逮了,自己家里养着。

到了春天,鹅鸭都出来了,孛端察儿将他的黄鹰饿着放飞,捉了许多鹅鸭,吃不完,挂在各枯树上都臭了。(孛端察儿和他父亲一样是以打猎为生的。)

都亦连山的背后,有一群百姓顺着统格黎河到这里迁徙、放牧,孛端察儿每天放鹰期间,到这群百姓处讨马奶吃,晚间回去草庵子里休息。那些百姓问孛端察儿索要这黄鹰,他不曾给。两家也不曾相问名姓,就这般住了。

孛端察儿的哥哥不忽合塔吉后来顺着斡难河去寻他,行到统格黎河边,遇着那丛百姓,询问他们有没有见过自己弟弟。

没多久,孛端察儿走来了。哥俩一起回家,孛端察儿说道:“人的身子有头呵好,衣裳有领呵好。”

哥哥不答应他。孛端察儿再将前头的言语说了两遍,他哥哥才说:“你两三遍的言语,只是这般说,意思里如何?”

孛端察儿回说:“恰才统格黎河边,那一丛百姓,也没个头脑管束,大小都一般,一盘散沙,俺可以掳来做部曲。”

他哥哥说:“既是这般呵,到家里去,哥哥弟兄们一起商量着却来掳他。”

到家里,兄弟们商量了,让孛端察儿做头哨。孛端察儿哨到那里,将他一个怀孕的妇人拿住问她:“你是什么人氏?”有那妇人回道:“我是札儿赤兀惕阿当罕兀良哈真人氏。”

那其余百姓,他兄弟五个都掳将回来了。就这样,羊儿也有了,茶饭使唤的也有了。

五兄弟分别有了姓氏:别勒古讷台是别勒古讷惕姓氏,不古讷台是不古讷兀惕姓氏,不忽合塔吉是合塔斤姓氏。不合秃撒勒只是撒勒只兀惕姓氏,孛端察儿是孛儿只斤姓氏。

那怀孕的妇人,孛端察儿娶来做了妻。生了一个儿子,名字唤作札只剌歹。后来札答剌氏的始祖。

札只剌歹的儿子名土古兀歹,土古兀歹的儿子名不里不勒赤鲁,不里不勒赤鲁的儿子名合剌合答安,合剌合答安的儿子名札木合。就做了札答兰姓氏。

后世还有一个札木合,是铁木真的安达。孛端察儿的老婆结婚时,就是个孕妇,扎只剌歹也肯定不是孛端察儿的亲生骨肉。作为札答兰氏的札木合在后世跟铁木真争可汗大位的时候,肯定会有人拿这个说事儿。就像成吉思汗的大儿子术赤在继承汗位时,也被人质疑。

“人必有首,衣必有领。”孛端察儿见他的邻居们没有头人,没有上下之分,就想着去掳掠他们的牛羊,俘虏他们的女人。从此有了牛羊等财物、有了侍候的仆人、有了老婆孩子。

以后,孛端察儿的后代成了黄金家族,成了整个草原,甚至是欧亚大陆的主人。

同类推荐
  • 大话水浒之武大郎传奇

    大话水浒之武大郎传奇

    历史不是镜子,历史是精子,牺牲亿万,才有一个活到今天;人生不是故事,人生是事故,摸爬滚打,才不辜负功名尘土。作为一名宅男,穿越,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可穿越到武大郎身上算怎么回事?身材短小,面目丑陋?我呸,我武大郎堂堂七尺男儿,玉树临风!不一样的水浒,不一样的传奇,且看我武大郎如何风生水起!感谢阅文官方书评团提供论坛书评支持!扣扣群:204644135
  • 一百个理由

    一百个理由

    在当今的世界环境里,对于中国来说,面对如一只海龟般趴在太平洋风涛里、总是令人难以琢磨的日本,需要警惕,需要谴责,也需要和平共处。《一百个理由》中,作者引用丰富例证想要说明的是:中国有一百个理由谴责日本,也有一百个理由与日本和平相处。中国欲一扫近代以来的耻辱与颓唐,走向民族的全面复兴,非得通过日本这道心理门槛;在很大程度上,这道门槛将考验中国能否成为一个成熟的现代国家。与此同时,日本要洗去孤独与暧昧,成长为世界性大国,更是绕不过中国这道道义门槛;在某种意义上,这道门槛成了判断日本能否重铸为一个政治诚信国家的试金石。所以,这一百个理由,给中国,也给日本。
  • 三国巨商

    三国巨商

    土豪穿越回到汉末乱世,手无缚鸡之力也能晃动乾坤!盛世,不是铁和血铸造的,而是钱!现代经济理论套用在古代,会产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呢?
  • 大汉帝国之召唤系统

    大汉帝国之召唤系统

    21世纪的警察刘边,无意中穿越到了东汉末年刘辩的身上,开始了艰难的三国历程。没兵没将没人才,怎么办?没事,我有召唤系统!你有天下第一吕布?我有天纵神威杨再兴,看看谁更强!
  • 我老婆是状元郎

    我老婆是状元郎

    (爽文:幽默搞笑+文采内涵)年轻的网文苦逼作者,从山顶坠落至另外一个世界,砸中一个状元郎的几率有多大?娶一个状元郎的酸爽有多少?
热门推荐
  • 玉人歌

    玉人歌

    女主自白:我姓玉,我随我亲爹姓。我后爹姓什么……我不告诉你。我六岁之前住在建康,六岁之后住在长安。再后来……我喜欢到处转转。我娘是个公主,我也是个公主。她嫁过两个男人,最大的心愿却是我此生能够“从一而终”。我最愿意思考的就是人生问题,我觉得我的人生没有云泥之别,我六岁之前是生活在云上,六岁之后也生活在云上,不过是生活这片云有时飞的高,有时飞的低而已。对了,我还有一支玉面军,所向披靡的玉面军!
  • 有后台,咱不怕!
  • 危楼记事

    危楼记事

    在S市Y大街J巷,有过一幢危险房屋。市政当局好像计划拆除,但也只是计划而已。亏得大家能够将就凑合,楼房里的二十家住户(自然也包括我),竟然在危楼里生活了许多年。谢天谢地,现在,谁也找不到这幢整天让人提心吊胆的楼房,它那破陋衰败的形象,已经从地平线上消失了。危楼原址正在破土动工,大兴土木。据说不会很久,S市的最高层建筑物将在这里拔地而起。危楼不存在了,但危楼的居民还在。下面所讲的,也许正生活在你周围的,而原来却是我邻居的一些故事。
  • 给对手一个微笑

    给对手一个微笑

    陈一冰给孩子的勇敢书是广西师大出版社青少年图书出版分社出版的儿童励志文学读书。书中讲述了一个个关于运动的小故事,引发读者的思考;通过作者陈一冰的点评以及一些小贴士,引导读者树立积极的生活态度,增长运动知识。
  • 起舞弄剑影

    起舞弄剑影

    一阵女孩子嘻嘻的笑声,从餐馆门口欢快地吐出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就像一弯清凉的山泉,汩汩流向炎热伤感的街。寂寞伤痛的心,莫名地生出一丝艳羡和妒忌,谁还能这么开心?!笑声再一次流过来,拨动心底一根熟悉的弦。是梁燕。即刻间,山泉被那个名字污染,污浊不堪。齐百凌立在那里,本能地向门口望去。梁燕撑开一把花伞,和一名伟岸的男子说笑着出了门。花伞切断了齐百凌的视线,让她无法看清男子的脸。可那男子好眼熟。她努力绕开伞身,去搜寻他的脸,没有成功。二人很快就将侧影变成了背影,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存在。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反向宗师

    反向宗师

    据说,拥有反向之力的人,投掷类武器往身后扔就可以了,下一刻,飞刀会从敌人的背后出现。近战武器则是往自己身上招呼,这样才能打到别人。反向之力可以让修炼者的身体成为反向力场,在反向力场里,一切都是反着来的,修炼者通过反向穿衣,写字,走路等等,都可以获得反向之力的点数。反向之力也可以控制身体周围的气息,化成狂风,于是,亚索的吹风技,狂风绝息斩便可通过反向之力运用了。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都市荣耀召唤系统

    都市荣耀召唤系统

    “悟空,你上桃树可以能不能把金箍棒拿走,被偷了怎么办。”“诶,妲己尾巴起开。”“我靠,庄周那是我的游泳池!叫你的鲲鹏走开!”“后羿把你的弓起开,那是唯一的太阳了!”白翼在院子里绝望的大喊道。
  • 我双眼看见诡

    我双眼看见诡

    一双能看见死亡的眼睛,这双眼睛的主人叫尹双双,是个21岁的女大学生。她刚出生就“克死”自己的母亲,没多久又“克死”自己的父亲,当她从病房醒来时,什么都忘记了,只有一张陌生的脸告诉她,他是自己的父亲。当那个所谓的“父亲”领她去另外一个家时,她竟然预见了别人的死亡……她是被诅咒的人,还是天生拥有不寻常的眼睛?她是悲剧的始作俑者,还是一个被人为创造出来的“异能者”?她在世俗的目光中战战兢兢,却在最狼狈的时候遇见了他,他叫杨硕,初次相遇时,他们还是两个4岁的孩子,懵懂无知的年纪,却在心里最深处留下了烙印,各自长大后再次相遇,以为是上帝眷顾,却无意间解开了二十一年前的重大秘密,笼罩在她和他身上的谜团因为一个不速之客的闯入而变得更加神秘莫测,她究竟来自哪里?又将去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