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强忍着剧痛，夜梵羽再次问。
“有。”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扶着夜梵羽的手微微颤抖，她害怕极了，也心疼极了。
“既然我们有关系，那你就告诉我是什么关系！”他想知道那个答案，就像一个渴望糖果的孩子。
“别逼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夜梵羽，我不知道，啊啊啊！”她不能说，这是交易也是秘密。
“为什么？为什么啊？”夜梵羽不解，什么样的关系连让她说出来都觉得不配。
咚咚咚——
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很显然他们因为情绪过分激动惊扰了外面的人。
“请问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没......没什么。”天灵哽咽着回答。
“额，这样吗？我以为出了事，不好意思打扰了。”服务生道歉一声走了。
夜梵羽像是疲惫极了斜靠在沙发上，双目禁闭，只是眼角还是舒张不开的压抑和痛苦。
天灵看着他满脸的愁容和压抑，也是痛苦到了极致，但是她真的做不到说出答案，这一个答案会要了他的命，也会毁了天下苍生！更何况自己真的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定义。
“你说过会给我一个答案的。”夜梵羽依旧不死心。
“我给了你一个答案了。”
“我......你明明知道我说的答案是什么，我们之间有关系我不能知道吗？”她一直在逃避。
“呵呵呵——，夜梵羽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怕的就是你问我我们的关系，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去回答你，我也不知道怎样回答才是对的。”天灵自嘲的笑了笑。
“好，我不问你我们的关系，那你告诉我你是谁？”这个问题他相信她也不会回答。
“我......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是人。”她回答了，当然答案也不出夜梵羽的意料。
“所有的问题你都在逃避，天灵小姐，你让我越来越好奇这件事了。”他越来越好奇这背后的真相了！
“我......我是神族公主。”这是她给他最清楚的答案，却也打乱了他所有的思绪。
“神族？”夜梵羽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是神族，你没有听错。”天灵肯定的回答道。
“这世间真的有鬼神？这......这怎么可能！”他不想相信，却又不得不选择相信。
“有啊，多着呢。”天灵起身看着窗外回答。
多着呢？这句话什么意思？她这是在告诉自己什么？
聪明如他又怎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她作为一个神都到了他的身边，那么其他人呢？
“我身边像你这样的……人多吗？”夜梵羽问，其实他知道这样的人自己身边应该不少。
“还好吧，不算多。”天灵想了想回答到。
不算多，也就是有，但是真的不多吗？夜梵羽觉得有点可思议，连神族公主都到了自己身边，其他人居然不来？
“以后会有很多吧。”天灵自嘲的笑笑。
她犯规了，只要她违反了约定所有人就都可以不受规则的限制！
“为什么？”这背后的东西才是他想要的。
“没什么。”天灵收回目光，转头看向他，眼里是他从未见过的果决！
“你要的答案，我并未回答，但是我相信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我能说的也就是这些，你自己看着办吧。”有很多的无奈她说不出口。
“的确，我有了自己的答案，不过你还是欠了我一个答案，以后还我一个人情吧。”问也无济于事，不如不问。
“好。”
夜梵羽心底诧异，这么无理的要求就这样答应了？
什么样的关系会这样无条件宠溺？答案显而易见，只是她未说，那么我便不知。即使知道了又能怎样，回报她一份爱？抱歉，做不到！不爱就是不爱，即使欺骗了她自己也是明明白白！
“爽快，天灵小姐不亏是神族公主，果然有气魄！”夜梵羽起身向天灵伸过了手。
天灵看住他的手一脸的茫然，呆呆的看着他。
“合作愉快！”夜梵羽尴尬的收回来手，轻轻一笑说。
“天灵小姐，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夜梵羽起身拿外套，虽然他装的很风轻云淡，但是天灵还是看出来了他的艰辛。内心的煎熬远比身上的痛难受，而他恰好不幸的坠入了那个深渊。
“好。”再多待下去，其实也没什么意义。
大概一个小时后，夜梵羽把天灵送回了风华佳苑，临走时夜梵羽问了一句：“你喜欢前世的我，对吗？”
天灵没有回答，夜梵羽也没有追问，只是平静的开着车走了。
天灵觉得自己伪装的很好，只是她不知道夜梵羽还是看到了她眼底的深情。
这边天灵呆呆的站在路边，不知所措；另一半夜梵羽烦躁的在车中冷笑，没心没肺。
天灵不知道要怎么样去回答这个问题，她不知道什么样的答案才是对的。自己喜欢的确实是夜梵羽，只是……现在的他真的还是以前的他吗？人都是会变的更何况他经历那么多的轮回！他还是他吗？
夜梵羽也觉得自己真的很傻，为什么要问那么无聊的问题啊？喜欢又能怎样？她喜欢的是以前的他，不是现在的他！何必自取其辱啊？即便她喜欢的是现在的自己，那又能怎么样？回报她一份爱？不可能的他又不喜欢她！这样的欺骗谁也不需要。
他们都带着心事都困于其中无法自拔，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发现，从始至终都有人在监视着他们！
天灵十万年前是三界中的最强者，她的实力可以让世界都抖三抖，然而就是这样的她，最后也还是惨不忍睹，遍体鳞伤。
她不敢赌，她害怕自己的一次任性就会让自己一无所有！现在这样挺好的至少他们都好好的。
“呵呵，曾经三界的最强者也不过如此，情之一字果然玄之又玄啊！”美艳的女子拨弄着手指不屑的说。
“你觉得自己很厉害？”黑袍人问。
“主上，我只是觉得感情这个东西不要沾染它最好。”
是啊，不去沾染该多好！可是一旦遇见了，明知是陷阱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陷进去，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