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会说话!”小白兴奋地跑了过去,“看着你的修为远不如我,那就是比我还小的小孩子吗?那我可以叫你妹妹吗?”
???什么毛病?谁会管兔子叫妹妹啊?玉兔在心里狠狠地吐槽了一圈,却也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不……了吧?”
坐在一旁的龙胤却是低低地笑了起来:“你不要看他模样小,但他的修为已在玉皇和王母之上了。”
“啥玩意?”玉兔呆住。
“他是白泽,我当初分隔阴阳两界时在阴阳交界处捡到的他,算一算,如今也已有千万年了。”龙胤撑头,似乎在追忆着什么,也似乎不是。
“千万年?才修成个这个模样?”玉兔嫌弃地抽了抽鼻子,忽而又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大老板,你今年……高龄啊?”
“他可是自天地初开就已有了神识,你想知道他的年龄,怕是要问问当初开天辟地的盘古了。”一个有些痞的声音传来,带着些狂傲不羁。
玉兔看着面前这个奶团子突然变成了一个青年模样,感觉自己幼小的心灵收到了极大的冲击。
“白泽。”龙胤捏了捏眉头,“你怎么变回来了。”
“你占便宜够了啊!”白泽一脸不爽,“你那么喜欢小孩子就自己去生啊,总蹂躏我的幼体做什么!”
玉兔抽了抽鼻子,感觉自己听到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本该埋藏在深山迷雾中的大秘密。玉兔冒着被杀兔灭口的危险大开脑洞——难道大老板把门封了的原因竟然是“金屋藏娇”吗?!只不过这个“娇”有些别扭,这么看起来还是大老板更像那个“娇”。
“你的伤还没有恢复。”玉兔很想用“娇嗔”这个词形容龙胤,但她只在龙胤的脸上看到——好吧,什么都没看到。
“怎……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
“我不过就是受了点小伤,还得分离出来一个幼体来寄宿我的本体灵魄。”白泽不满地哼哼。
“或者你也可以维持原型来养。”
“你闭嘴。”白泽打断龙胤的话,“就反正我变成幼体给你做儿子,或者变回原型给你当坐骑呗?”
龙胤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阴险,真是太阴险了。没想到大老板一副如花似玉的模样,心里的小九九打的还挺响。玉兔默默地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两个人腹诽。想着想着,玉兔扭头看了一眼本该是奶团子的白泽,白泽和玉兔的红眼珠对望了一下,突然很突兀也很诡异的笑了一声。
“龙胤,她说你长得如花似玉,”白泽认真地端详了一下,自语道,“的确,和我比,你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如花似玉’。”
“???”玉兔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你你你……”
“……”龙胤沉默地看着玉兔,目光深邃,又纠结。
玉兔在龙胤的目光中僵硬地甚至不敢呼吸,生怕大老板一发怒就把自己打到魂飞魄散。
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龙胤终于开口:“我不太喜欢这个形容,感觉自己像小姑娘。”
“大老板,我错了。”玉兔嗫嚅。
“无妨。”龙胤把嘴唇藏进手心,手托着头撑在石桌上,“白泽本就是上古瑞兽,喜战,也有着通阴阳晓人性的本事,读心对他来讲自是简单不过的。”
听着大老板有些闷的声音,玉兔觉得自己心疼极了。让这么一个绝世佳人这么委屈。玉兔无辜地张了张自己的三瓣嘴,想着自己的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掩盖自己的尴尬与心虚,只得默默地又把嘴闭上。思索再三,只丢给白泽一个哀怨痛恨的眼神,缩到墙角嗑瓜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