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婉浑身掩饰不住的喜悦,回到别墅直奔房间,陆楠楠和苏曼蔓疑惑跟上去,苏晚婉正在整理今天成果。
“姐,你在干嘛?”
“整理东西。”
“这是你今天出去成果?”
苏曼蔓指指盒子,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金手镯,拿出来掂量下。
“不错,实心的,就是有点重。”
“我也觉得重,可晗昱非要买,说是以后镇场面用。”
“姐,这个是什么?”
陆楠楠看过金手镯,又望向另一个盒子,苏晚婉小心打开,这次换成玉镯,苏曼蔓托手上观察。
“成色看着不错。”
“当然不错,价钱更不错”,苏晚婉露出一个巴掌,“他还说让我先戴着玩,以后看到好的再买,全当投资升值。”
“戴着玩?汪哥可真舍得。”
陆楠楠抿抿嘴,不由感慨汪晗昱大方,苏曼蔓把玉镯放回盒子,再塞到苏晚婉手里。
“行了,还给你,楠楠咱们走。”
苏曼蔓和陆楠楠离开,苏晚婉把盒子塞到箱子底部,不放心又拿衣物垫上,确认无误封箱,哼着小曲下楼。
乐极生悲就是苏晚婉的现状,早上起床迷迷糊糊,汪晗昱担心护着她,下楼时听有人喊回应下,苏晚婉一脚踩空,扑通一声摔下楼。
苏晚婉蜷缩在地上,汪晗昱快速奔下楼小心扶起,“好痛”,苏晚婉觉得很痛,眼泪在眼眶一直打转。
“你没事喊什么喊。”
陆楠楠和孙文彦跟着跑下楼,看着苏晚婉痛苦样子,陆楠楠气愤质问孙文彦。
“别吵了,让我先看下。”
其他人在客厅和厨房,一听到声音全跑过来,苏乐安阻止陆楠楠,先询问苏晚婉情况。
“晚婉,你先告诉我哪里疼?”
“胳膊疼,腿也疼。”
苏晚婉一抽一抽说话,苏乐安小心按伤处,不停询问位置,众人一直等他给结果。
“情况不太好,可能是骨折,先送医院去检查。”
“早知道我就不会回话,一转身功夫就出事了。”
“我真不是故意喊你,没想到会这样。”
汪晗昱和孙文彦不停自责,苏乐安再有气,也不会这时候撒,现在送人去医院最要紧。
“有事等以后再说,晗昱,那边是晚婉伤处,你换到这边小心抱起来。”
苏乐安扶住苏晚婉,指挥汪晗昱挪地方,再抱起苏晚婉,温和泽拿来一件大衣,苏晚婉此时穿的是居家服。
“早上冷,先给晚婉披上,她这身太单薄。”
“阿泽,你负责开车,我们去医院。”
“我现在去开车。”
“我也要去。”
苏乐安冷静指挥事情,温和泽拿钥匙出门,其他人嚷嚷跟着去,被一口回绝。
“你们去凑什么热闹,有我们三个就行”,苏乐安严厉斥责,看到孙文彦情绪低落。
“文彦,我们离开后,家里得留一个男人,你们就负责做饭,等我们回来。”
“给钱包,去医院带些钱。”
这时吴晓筠体现出来用处,苏乐安斥责时,她离开去拿钱包,并且未要求跟随。
“好,咱们走吧!”
苏乐安接过钱包,顾不上跟吴晓筠传情,跟汪晗昱一起出门。
“我先上,你坐边上。”
苏乐安要求先上车,汪晗昱坐到另一边,温和泽已定位医院地址,等人上来立刻开车。
“腿放我这,这样舒服点。”
苏乐安小心挪动伤腿,放到自己腿上,要求先上车就是这个打算。
“怎么样,好疼吗?”
苏晚婉鼻子抽抽嗯一声,汪晗昱一手托住受伤胳膊,让她重心靠自己身上。
“别太担心,我大概看情况没那么严重,晚婉对疼痛比较敏感,这时候你可得稳住,不然这丫头会撑不住。”
“好,我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苏乐安为什么知道那么多,但他的话没说错,如果自己不稳住,婉儿情绪更稳定不下来。
一路开到医院时,苏晚婉情绪稳定不少,着实让三人松口气,温和泽负责医药费,苏乐安和汪晗昱去做检查拍片。
“怎么样,情况严重吗?”
苏乐安拿片跟医生讨论,汪晗昱和温和泽在外面等待,看到他出来急忙询问。
“万幸,只是轻微骨折,但也要注意别乱动,去打个石膏固定下。”
从医院出来,苏晚婉胳膊吊起,腿部打上石膏,刚回去被大家围起来,汪晗昱先放到沙发上,拿垫子垫着伤腿。
“晚婉情况严重吗?”
“轻微骨折,只是伤的右手和右腿,行动不太方便。”
苏乐安一脸庆幸,再看到苏晚婉情况,又皱起眉头,伤的不是地方。
“我晚上会注意点,吃饭不方便我来喂她。”
“我能自己吃,我左手也能活动。”
汪晗昱看到苏乐安皱眉,立刻猜出他的想法,刚说要照顾人,苏晚婉急切证明左手能活动。
“你先省省事,想想怎么跟爸妈交代,你这怎么也要到年后康复。
汪晗昱主动表态,让苏乐安十分满意,一想到父母,还有过年就头疼起来,不止他头疼,其他人全都蔫了。
“这个我看没那么严重”,听到温和泽的话,大家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温和泽推下镜框,不紧不慢说话。
“元旦过后爸妈要旅游,到年前再回来,这段时间正好养伤,过年那会晚婉能走路吗?”
“按理说,养伤期间多注意,到过年应该能走些路,不能累着,更不能提重物。”
“到时候注意下,再走慢些,别累着就行。”
听着苏乐安和温和泽的话,大家逐渐舒一口气,不告诉长辈是不想他们担心,这事总算能勉强过关。
“我有一事”,苏曼蔓猛的想起,举手要发言,大家又提起一口气。
“咱们回去得见爸妈,晚婉这情况怎么办,别提还要接三儿。”
“我来接”,陆楠楠自告奋勇,孙文彦赶紧附和,“那你要怎么解释”,苏曼蔓又提出新问题。
“这个嘛,有了,我姐怕冷,就说她刚从暖和地回来,很不适应家里天气,死活不肯出门,这点舅母最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