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皇帝是想要让温画璃与晏安澜的婚礼在大楚举办的,但是温画璃却以温岚刚刚过世,不愿意举办婚礼为借口,而拒绝了,而晏安澜也希望温画璃能够在东篱国有一个盛大的婚礼,而不是在大楚国匆匆举行。
没过两天,等到温岚的丧事全部办完了,这温画璃跟着晏安澜一行人也正式的朝着西楚国出发了。
同行的,还有北岩国的女帝云玉然。
因为西楚国再过半个月就要举办国宴了,所以邀请了各国前去参加,只不过南越国一直由摄政王把持朝政,对这种事情不敢兴趣所以拒绝了,而大楚皇帝又因为前朝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的,更加不会去参加什么国宴了,晏安澜倒是闲的没事干,而云玉然,则是与萧浪之间有合作,自然也会前去西楚国看看。
所以到最后,倒是只有北岩国与东篱国的人到了西楚国了。
因为北岩国的人与东篱国的人是同行的,而到西楚国的路途又颇远,所以哪怕是在中途搭帐篷休息,北岩国与东篱国的人也是在一起的。
萧浪此时是易容成一个下人的模样,虽然长相变得十分的普通,但是身上的气质却依然十分的出众,况且萧浪作为一国的太子,自然是不能与下人们一同吃饭的,所以也是与温画璃,云玉然,晏安澜一同吃饭的。
这么一来,云玉然与萧浪两个人就不可避免的要遇见了,萧浪倒是没什么,倒是云玉然却觉得浑身不自在,一想到那天晚上的场景,云玉然哪怕是脸皮再厚,也不禁红了脸了。
“本王吃饱了,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想及此,云玉然将手中的碗放了下来,有些别扭的开口说道。
随后转身就朝着自己的帐篷中走去了,至于萧浪,没过多久,也放下了碗筷,朝着温画璃与晏安澜点了点头,便也走了。
温画璃有些奇怪的看了云玉然的方向一眼,又看了看萧浪离去的背影,她怎么总感觉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猫腻啊?好像怪怪的?是她的错觉吗?
“好啦!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赶紧吃饭!”晏安澜看到温画璃这幅好奇的模样,有些好笑,轻轻拍了一下温画璃的头,提醒道。
这个女人,自己和她的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呢,她还有工夫去想别人的事情。
温画璃被晏安澜这么一拍,瞪了晏安澜一眼,随后也不管他了,放下碗筷也转身回自己帐篷去了。
看得晏安澜一脸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惹到这位姑奶奶了。
没过几天,一行人就到了西楚国皇都了。
西楚国看起来并不算繁华,但是就好像是西楚国给人的感觉一样,西楚国的建筑让人看起来十分的古老,透着一股神秘感,像是一个睿智的老者一般。
云玉然与晏安澜分别去了各自的大使馆中,现行安顿一番,而萧浪自然是跟着东篱国的人的。
只不过晏安澜与温画璃一行人才刚刚到了大使馆,这凳子都还没有坐稳呢,只听到下人来报,说是西楚国的三皇子求见。
“咱们才刚刚到西楚国呢,这三皇子就过来了,也太着急了一些吧?”温画璃原本还想要休息休息呢,听到那三皇子求见,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说道。
“噗,那便不见了。”晏安澜看到温画璃这幅娇气的模样,眼中带着几分宠溺,开口说道,随后转过头看向那下人,“你去告诉那西楚国三皇子,就说本王旅途劳累,今日不见客。”
“是,王上。”听此,那下人眼中带了几分惊讶,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出去回话了。
看来这次,自家王上是真的对这大楚的公主动了心了,居然为了美人,拒绝了那西楚三皇子,也不知道对于自家王上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外头,只见一个身穿紫袍的男子站在外面,浑身透着一股贵气,只不过眼中的那抹势在必得却是让人有些喜欢不起来。
“三皇子,我家王上说了,旅途劳顿,今日不见客。”那下人老老实实的将晏安澜的话重复给那三皇子听。
萧寒听此,眼中闪过一抹暗光,“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再打扰,改日再来叨扰。”
说完以后,萧寒便转身走了。
“殿下,您说这东篱国国君是什么意思?”萧寒身边的属下跟在萧寒旁边,有些疑惑的说道。
他们这次前来,就是为了拉拢这东篱国的国君的,如今三皇子已经与北岩国的世家合作了,而五皇子则是和大楚国的皇帝合作,南越国自身难保,他们当然不会想着去合作了,只有东篱国,态度上一直都不清不楚的,让人不知道这东篱国国君在想什么。
“哼,五弟多半也会来此找这东篱国君,这东篱国君当然要从中找到自己的好处,如今,就要看看本殿与五弟谁的筹码更高了。”萧寒眼中闪过一抹暗光,意味深长的说道。
如今萧浪已死,这太子之位便空了下来,能够竞争这个位置的,也只有自己和五皇子萧炎两个人了,那么谁能够得到与晏安澜合作的机会,就是十分关键的了,所以他绝对不能失去这次机会。
五皇子宫中。
“果然,我这三哥还是沉不住气啊。”萧炎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轻笑了一声,淡淡的开口说道。
“三皇子如此着急的就去找东篱国君了,真当别人不知道他的心思似的,哼,最后还不是被东篱国君给拒之门外!奴才看,这三皇子估计方才在东篱大使馆门口,脸都要气绿了吧!”一旁的伺候在萧炎旁边的奴才一脸讨好的说道。
“明日去准备些礼物,本殿要亲自去会会这个东篱国君。”萧炎听此,眼睛轻撇了一眼那个奴才,开口说道。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