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说的李倩柔很羞。
这一番羞人的画就这么被人给说了出来,顿时让李倩柔浑身都红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柳月却见惯了这种场面,也知道女人会在提及这方面很害羞,所以就不再多言了。
“出来吧,我给你针灸。”
“出……出来?”
柳月没忍住,笑了,又特意的强调。“对,出来,不要穿衣服哦。”
完了,这下子这位姑娘红的都要爆炸了。
这一切看的柳月笑的都差点儿要出来了。
不过还是拍了拍李倩柔的肩膀,安抚的说道:“出来吧,你要是穿衣服的话,那么我也没有办法给你针灸的对不对?”
柳月这么小的一个人,还要像一个大人一样的去安抚李倩柔,真的是让柳月很无奈。
李倩柔磨磨唧唧的,虽然还是有些放不下矜持,但是也知道自己的病不能再拖了,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出了热水,冷再加上羞涩,让这位姑娘浑身都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柳月拍了拍她的肩膀,让李倩柔躺在了床上。
“分开双腿。”
看到她这羞涩至极的模样,柳月也并未再去多管,因为她只要开始了诊治,那么整个人就已经是进入了严肃的气氛之中。
李倩柔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虽然同是女子。但是这般的敞开被别人给看到,这一颗心却还是有些羞涩到不能自已的。
柳月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心中有了定论,一边施针一边儿对李倩柔说道:“你只不过是妇科病病症太严重了而已,你放心,针灸了几次之后,你的病症就会有所换号,但是我要告诉你,最开始治疗会很疼,希望你能忍耐住。”
说完,最后一根银针已经布好,在李倩柔还愣神思考的时候,柳月便直接对着她的肚子催动了灵力!
“啊!”
那一瞬间,疼的李倩柔紧紧的抓紧了身下的锦被。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老板娘听到声音急忙的走了过来,一脸的诧异。
随后便被铺天而来的臭味给熏的差点儿要吐了出来。
可是同时的,老板娘也知道自己的病症或许会更加的恶心,便紧紧的屏住了呼吸。
柳月没理会李倩柔的呼声,手上动作不停的继续开始推拿,等污秽排的差不多了,柳月这才停止了动作。
而李倩柔也得以喘息,浑身被疼的,都已经出了一层的汗水。
这种滋味儿,实在是太难受了。
柳月拽下李倩柔身下的布,包裹在一起,老板娘急忙上前去接,然后扔在了门外的夜香桶里。
房间里的味道,还是那么重,老板娘站在一旁,看的触目惊心的。
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们的病,竟然是这么的恶心。
真是不知道这柳姑娘是怎么能够忍受下来的。
等柳月给李倩柔治疗完毕之后,整个人也都差不多虚脱了。
指尖灵力还是太过的薄弱了,让柳月一时间都难以负荷,现在也才是救了两个人而已。可是却累成了这般,若是真的有什么大病症的话,柳月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得住。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指尖,可是目前为止,柳月也不知道该如何让自己的指尖灵力变强,这酒成了难题了。
而在李倩柔跟老板娘两个人的眼里,这两个人还以为是柳月是给她们治病,然后又是因为这漫天的臭气而熏的呢。
一时间,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均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还是柳月在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才指了指李倩柔说道:“你把衣服穿上吧,这种鬼天气,再冻坏了就糟糕了。”
李倩柔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
急忙的跑到了屏风后面把衣服给穿好才出来。
走到柳月的面前,微微行礼。“柳姑娘,您的大恩大德,倩柔没齿难忘。”
柳月摆了摆手。“你我相遇便是有缘,说这些做什么。”
三个人下了楼的时候,元和第一时间就迎了上来,习武之人的鼻子自然是异常的好使。所以他们下来的时候,元和就闻到了淡淡的臭味。
虽然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却也并没有多嘴的去问,而是看到柳月一副脸色惨白的模样,眸子中充满了疼惜。
“月儿,你没事儿吧?身体可是还好?“”
柳月想要拒绝这个男人的近身,毕竟自己的身上还是有味道的,但是看到元和这一脸的关系,到底是没有办法来说别的。
“我没事儿。”
李倩柔的丫鬟始终都被她留在外面了,此时李倩柔出来,她给了丫鬟一个眼色,那丫鬟就急忙的上前,双手呈上了一个匣子。
“柳姑娘,这是诊费,这一次,是真的谢谢你了。”
柳月笑着点了点头,也没有看是多少银子,接过来便放在了一遍。
老板娘是因为她主动开口,所以不好要银子,而这位李姑娘,则是找上门来的,所以诊费她收的也心安理得。
“拿笔墨来,我给你们开药房。”
老板娘急忙的让伙计去准备,然后看着柳月脸色惨白的模样,关心又忧心的问道:“柳姑娘,您没事儿吧?”
那臭味儿即便是他们自己闻了都忍不住的想吐,就更加不要说直面那些秽物的柳月了,所以老板娘跟李倩柔都是感到了极其的抱歉。
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而柳月也不知道她们心中所想,所以柳月摇了摇头。
“我没事儿,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正好这个时候伙计也已经把东西给准备好了,柳月上前,捻起毛笔蘸满了墨水开始在宣纸上洋洋洒洒写字。
这一切被元和看在眼里,却忍不住的心生好奇。
据他所知,这柳月就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女而已,而且往前十年的生活,那简直就可以用猪狗不如的来形容,可是这会儿呢?
不禁会医术,甚至还会写字,就连举手投足之间的一举一动都是淡定异常。
似乎,在这个女子的身上,从来不见慌张,而她却又是谜一样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