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妈咪呢?”恋恋想了一路,终于到了家门口还是问了出来。
“你妈咪给你们去买礼物了,现在应该到家了。”艾米左手牵着一个娃,右手也牵着一个。
“恋恋,不要多想。”身为双胞胎的团子,看着情绪并没有听到礼物而高涨的恋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艾米笑了笑,看着小大人的团子,拿出了钥匙。
她打开门,让两个孩子进去,然后自己也跟了进去。
“妈咪!”恋恋对着屋子里大喊。
可是屋内却没有任何的回应,连回神都没有。
“sophia?”
艾米有些奇怪,走到客厅的沙发旁,环视着整个房间。
恋恋伸出小小的手,抓着艾米性感的短裙晃了晃。可爱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她。
“干妈?妈咪呢?”说好的在家里等着的呢?
艾米看看恋恋,没有说话。其实她也不知道何云昔在哪里,她们只是约好了在家里见的。
桌上的一个袋子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走了过去,拉开了一个缝隙。看着里面装着给两个孩子的东西,她愣了一下。
这应该是何云昔预备给两个孩子的惊喜,可是东西在,人却不在。
“恋恋,你妈咪可能去超市,我们等等好不好。”艾米安抚着让恋恋和艾米在沙发上坐下。
两个孩子互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就听到艾米继续说道:
“乖,你们在这里等等,干妈去换一身衣服。”
“好。”
“好。”
得到了两个孩子的回应,艾米笑了笑,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转身向自己卧室里走去。
边走,她边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何云昔的电话。
她站在自己房门口正准备开门进去,就听到细小的音乐声传来。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探出耳朵去听。
是何云昔的手机铃声?
她看着隔壁何云昔虚掩着的房门,好奇的走了过去,铃声似乎变得更加的清晰了些。
她心中有些不安,如果何云昔在家为什么没有出来迎接他们?
推门,艾米走了进去。
进门之后,艾米就呆住了。
屋内一片狼藉,空气中还散发着浓浓的气息,让人不太舒服。何云昔缩卷在床铺的中,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而她的身上,除了一层薄薄的被子,什么都没有穿。
她一下子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心里更加的不安起来,几步路到何云昔的身边。
“Sophia!”艾米几步路走到床铺,探查何云昔的状况。
何云昔皱了皱眉,良久才张开眼睛,看向艾米。
何云昔眼睛里没有生气,带着几分迷茫,看着艾米发了好久的呆。那身上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艾米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这是怎么了?”艾米紧张的询问着。
“顾北对你下手了?”她打量了一下何云昔的身上,做出了结论。
顾北对何云昔什么心思,她怎么看不出来?只是她看那小子对何云昔还算是绅士,谦让有加,她也就不多问多说了。
“不是。”
何云昔撑起沉重的身子,坐了起来,细柔的被子从身上滑落,身上的痕迹更甚。
何云昔眼睛里多了几分神采,却带着几分无力感,她似乎不想多说什么,说完那两个字便没有在开口。
“那你......”
艾米瞪大了眼睛,何云昔今天是跟着顾北出去的,如果不是顾北,那这一声的痕迹又是怎么来的?
她从来没有见过何云昔这般,仿佛被抽去灵魂一样。
她有些担心。
“季司宸。”她无力的说出那两个字,何云昔对于艾米从来没有隐瞒。
何云昔觉得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对于她来说,这并不算什么。
她挪了挪因为酸痛而麻木的双脚,不顾艾米的诧异,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向浴室走去。
艾米简直惊呆了!
“那男人来这里了?你是怎么让他发现你在这里的?”
她简直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准备跟上去继续问何云昔两句,却被何云昔关在了浴室门外。
里面传来细碎的水声,艾米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想了想,也不在去问些什么,快步退出房间。她还要告诉两个孩子,他们妈咪在家呢,不然又要几疯了吧。
... ...
看着桌上放着那条项链盒子,季司宸不耐烦的敲打着桌面。
“我不是让你去保养了吗?”季司宸有些生气,带着指责的口吻。
“算了。”他说,“我自己处理吧。”
何星不明白季司宸的发生了什么,当着这般温和的跟他说话,他反而有些害怕。
“季总,那个,这个手链上个星期已经保养过。”他想说,刚保养过的东西,应该不用在送过去的吧?
“保养过了?”季司宸楞了一下,拿起盒子重点手链。
他都忘记了,他每年都会送去做一次保养,在她的忌日之前。可是今年的忌日,他还没有去,她便回来了。
这条手链其实就是当初他们在车祸现在捡到的,所以他们后来不得不承认何云昔的死亡。
可是他现在突然发现,这其实毫无意义。
“既然已经做过了,那就这样吧。”季司宸说。
看着被擦得透亮的手里,上面泛着光的宝石,季司宸露出一个冷笑。
顾北做的那些事情,何云昔并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她会怎么做呢?
“去通知缪斯,我要亲自审稿。”季司宸手里把玩着那条手链,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是,我这就去办。”
何星愣了一下,这种事情,什么时候需要季司宸亲自处理了?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他还是点头退出了办公室。
他离开的时候,便看到季司宸小心翼翼的将手链重新放进了盒子,然后盖好。动作小心翼翼,犹如捧着一个珍宝一般。
他还看见季司宸嘴角还挂着不可见的笑容。
他以前就知道,这个手链对于季司宸很重要,不单单是因为这是夫人留下的遗物而已。
如今夫人从新回来了,似乎连季司宸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