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儿,我们进去继续吃饭。”
季司宸起身,手重新搂上何云昔的腰,带着何云昔往里面走去。
“各位,Tobewithyou怕是无法再招待各位了,还请各位离开。”虽然季司宸下了命令,但是秦经理还是很客气。
“他也是客人,我们也是客人。为什么他说不招待,你们就这样对我们?”贺青莲一听Tobewithyou要下永久逐客令。
“不好意思,季总不算是客人,季总是Tobewithyou的最大股东,也就是这里的老板。”秦经理呵呵笑了一声,淡淡解释道。
“也就是说,我们老板说了以后Tobewithyou都不招待你们,那Tobewithyou就不可能在招待你们了,还请自重。”
这个他们老板,亲自下的死命令。也就是说,谁闹事,他都可以将人丢出去。
“什么!”
贺青莲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恐的看着一脸狐狸笑的秦经理。
其他几个人都向后退了几步,都对这个消息感到无比的惊讶。
也是了,Tobewithyou在这里开了那么久,向来都是他们选客人,从来都不客人选他们。
谁都不知道他们幕后的老板到底是谁,可是做到如此嚣张跋扈。
这样霸道,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餐厅,如果背后没有一个靠山,怎么可能可以开的了这么久?
如果这个人是季司宸,那一切都说的同了。
季司宸什么人?这铭城敢得罪他的人,怕是没有几个吧。
叶静怡早就被刚刚季司宸的眼神,吓得在原地无法动弹。原本漂亮的脸蛋也抹上了丝丝灰尘,梳好的发饰也变的乱七八糟。
“哼,叶静怡,我们这次算是被你害惨了。”
“是啊,是啊。”
“人家可是正室,你还真当认为季司宸把你当宝呢?好好的妻子不要,要你个当模特的?”
跟着叶静怡来的几个名媛,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是又不敢对季司宸做些什么,都将气撒在了叶静怡身上,向她发起难来。
刚刚那个穿着性感的女子,微微向前一动,走到叶静怡的身边,冷哼一声。
“你们叶家可是惹了大麻烦了,季司宸可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回去跟你家人解释吧。”
说着她不屑的瞥了一眼叶静怡,便拎着包包往电梯放下走去。
“我们走吧,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
“可是......”
贺青莲犹豫了,不知道应不应该丢下已经失了魂的叶静怡不管。
“青莲,赶紧走吧。要是贺家知道你惹季司宸,还不马上把你逐出家门?”一旁一个显得很瘦弱的小女生,拉着还没走贺青莲说道。
铭城谁不知道,季司宸是不能惹的。
可是叶静怡却做出了那样的事情,这下她哪里还敢攀这季司宸的大腿不放啊。
“静怡...”贺青莲想走,她日子刚刚好过些,还不想被贺家刚出大门。
可是要的丢下叶静怡就走,她又要考虑以后的事情。
“呵呵...呵...”叶静怡突然痴笑了起来,对着贺青莲挥手,“走!都走!”
“你们这些势利小人,我得势的时候就巴结我,现在倒是走得干净!”叶静怡一手撑地上坐了起来,擦了擦嘴角边上的血渍。
“哼,谁让你得罪了季夫人呢?”那个女人看着狼狈不堪的叶静怡,鄙夷了几分,“人家在怎么说都是季家的人,你又算什么东西?”
季司宸的妻子是季家养女,这在铭城根本就不是秘密,就算他们夫妻感情不和,那也还是季家人。
叶静怡不知羞,还当众打季家的嘴巴,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你还真是死不悔改呢。青莲,走了,人家可不想留你。”
青莲幽幽的看一眼叶静怡,跟上那几个人步伐进了电梯。
“叶小姐……”看着叶静怡还在原地没走,秦经理上前一步 准备请她出去。
“不用你们请我!我自己会走!”叶静怡乱挥舞的手臂,让秦经理的人无法靠近。
她站起来身子我,扶着残破的身躯,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Tobewithyou的里头,何云昔多少还是听到了一些经理说的话,回到位置上后,她平复了不少,终究是敌不过好奇的心思,问道:
“你是这里的股东?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她可从来没有听说季家有投资饮食行业的,这也倒是第一次听说。
“这是用我自己挣来的钱投资的,跟季家和联晟都无关,而且这里我想来不参与管理的。”季司宸笑了笑,竟也她解释了起来。
看着服务员接连的将食物端了上来,季司宸用叉子弄了一块水果,就往何云昔嘴里头放。
“来,我们吃东西,不生气了,别理会那个神经病的女人。”
何云昔咬着水果,十分用力,像是泄气一般。
她幽幽的看着对面坐着季司宸,心里忍不住吐槽着。
都不知道是谁给了她勇气,跑来气我的。
接受到何云昔幽怨的眼神,季司宸干咳一声,低头切起牛排,一副装着看不见的样子。
“我是不会,再给她任何可以欺压到我头上的机会的。”何云昔看季司宸不说,便又补上了一句。
“哼,放心,叶家会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的。”季司宸冷哼一声。
何云昔是他的女人,除了他以外的人欺负她,他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而且这个代价绝对不是他们能够负担的起的。
他以前会找叶静怡,不过是想要气气父亲曾经那他的婚姻作为胁迫。
也是觉得何云昔耍了小心机,才让父亲如此倚重,一定要让她做自己的妻子。
可他现在发现,一切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
而且这小女人,的确可爱的很,讨的他极为欢喜。
既然是他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给别人欺负的份了?
季司宸伸手轻轻擦拭去,何云昔眼睛边的一丝泪光。
“傻丫头,这些年来,除了你,我可谁都没有碰过。”季司宸有些心疼。
不过他说的到实话,他虽然在外面绯满天,可是除了何云昔以外,外面的那些女人,他可是一个也没有碰过。
在说了,别人碰过的女人,他还嫌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