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白云飞漠视着哭喊打闹的付双,双手一动,封在了阵法之中,此女子极有可能与了尘有瓜葛,人留下来就好,现在还不是管这件事情的时候。
一步踏出,天差地别。
路边有一白衣女子,神识一扫,玉观城弟子,浑浑噩噩,嘴里嘟喃什么,走进一听,说着不可能,不可能的,凄惨的笑声传来让人心寒。
摇了摇头,白云飞朝着白玉城主观一路飞行。
玉恒一脸愁容的坐在主位上,还未走进,大厅里面就传来愤怒的请愿声,“请宗主弑杀玉心。”
“请宗主弑杀玉心。”
玉观宗的长老,挥洒着泪水,大吼一声,“要是宗主不同意,老身定自毙与此。”双手一动,玉色耀眼,往心脏神了过去,“就让宗主看看吾等拳拳之心。”
“就让宗主看看吾等拳拳之心。”
“哎,诸位长老住手。”玉恒摇了摇头,长老们手上玉色顷刻消散。愤恨的站了起来,“仇是一定要报的。”
长老们面色一喜,突然玉恒话题一转。
“诸位长老想过没有,现在杀玉心,只是与国为敌。”
此话说道长老们的心坎上面,白玉观纵横数千载,无不是以国,以身抗天下为己任,杀玉恒,栖凤国毁已,不杀,白玉观数千年声誉毁于一旦
“这。”长老们互相望了一眼,一时不知道如何选择。更有甚者道心震动,口溢鲜血,发出了内心呐喊。
“莫非,荣誉与国,必舍一端吗。”顿时长老身影摇摇欲坠。玉恒内心不忍,“此来为于此危难之际匡扶白玉观,未曾想诸位信任,引为白玉观观主。”
顿了一顿,声音雄厚有力,炯炯有神注视着前方踏入的青年,“白玉观为国已有千年,今日,吾当为己。”声音雄厚,在观中久久不散。
双手一挥,平复了诸位长老动摇的道心,“我白玉观从未为国,历任观主一心为观。”扫视了一眼刚要说话的长老,“诸位可还记得白玉观设立之初的立言。”
“广开功法,纳天下散修,成不败王业。”长老们躬身齐鸣,“不曾忘记,还请宗主指示。”
“很好。”玉恒缓缓站起身来,请进了白云飞,“诸位,可还记得此人。”
长老瞳孔一缩,这不是当初一起封印天雷的人,最起码是化神修为,要是两人联手之力,天底下何人能挡,练练点头,顾不得悲伤,脸上堆起菊花一样的笑容,微微躬身,“白校长。”
目光火热,感受不到白云飞的修为,只怕是比玉恒更高,血气上涌,脸激动地通红,等着白云飞开口。
金口玉言,听得如痴如醉,长老们哪里还有刚刚失态,现在都是仙风道骨一脸傲气之人。
很好,白校长说的对,玉道观主壮烈自焚足以给天下人交代,现今重要的是跟玉心划清界限,伪国要不得,这一块地最终还是咱们两家说了算,现在得表现白玉观的价值,长老清了清嗓子。
“老身同意联合。”
见着白云飞点了点头,长老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心中紧张了起来,从未见一人可以带来那么大的压力。
“此地甚小,不知白校长对浪山宗是否有想法。”说完抬头悄悄白云飞没有什么异样,心里面才长吁一口气,静静的等待下文。
“蓝山宗,沈黎明已去。”
听闻此言,大长老瞳孔一缩,暗道坏了,昔日看沈黎明早已有化神之相,微不可查的扫视了一眼上方的空洞,灵气越发的密集起来,只怕是已经突破了,否则以那老不死的性格,只怕没有化神不可能出山的。
现在看起来学校的势力太大,两位化神,已经影响到势力平衡,心里面担忧渐起,前有狼后有虎啊,看着旁边高兴的其他长老,默默的骂了一句,真是蠢笨如猪。
心里面涌现出一丝的悲哀,试探的问道。“可否需要帮助,白玉观上下可全力出动。”
“不需要,现在想来已经成功了。”白云飞回想起沈黎明取得时候意气风发,犹如衣锦还乡,骄傲的狗头抬的老高,摆了摆手,“放心吧。”
“完了。”大长老心里惊魂未定,强忍着心绪道,“既然如此老身多心了。”瞧着旁边的长老兴奋的模样,心中悲哀至极,一股浑身无力的感觉。默默的念叨一句,“王彤啊,王彤,白玉观的未来靠你了。”
下一辈弟子中,玉恒天资过高,奈何为贼,如今白玉观的崛起之日定在王彤身上,摇了摇头,目送着玉恒带走了白玉观的底蕴,白玉军。
白玉军成军不容易,一直都是拱卫白玉观的存在,从上古时期开始,从来只有观主能调动调动,现在看来,恐怕玉恒的心也不再白玉观了。
摇了摇头,眼睛流出血泪,最有天赋的弟子叛国,叛观,修为最高的玉恒也将白玉观卖了个干净。
“大长老,应该高兴才是,咱们保住了白玉观的骄傲。”
“滚。”
真是蠢笨如猪。
大长老甩开此人,冷眼扫视了一番还沉浸在喜悦中的其余长老,嘲讽笑了笑。
白玉观哪还有什么骄傲,一切的希望还在王彤身上,直奔着南方战场而去。那些弟子才是观中的顶梁柱,经受过战场的洗礼,血的淘汰,意志力极为坚韧,那才是白玉观的资本。
玉心叛变了,只怕玉恒也不远了,国后的位置还真难做,坐走了白玉观两位至关重要的人。
天空又下起下雨,六月的天,还是如此让人难受,顿时心血来潮,心里一阵担忧涌现,飞行不自觉的加快了。
雨越下越大,传音符自然,传来韩雨的声音,“血刹殿太上长老卓不凡突破化神。”
这是好事哈,长老喜从心来,总会有人制衡学校,到时候对玉恒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怕不归心。
“卓不凡,叛变,南方站场失利。”
猛地一口老血,顺着雨水滑落,大长老心如死灰瘫坐在地上,眼神灰白,嘴里面嘀咕起,不可能,不可能,这些事情,白玉观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忍不住仰天大喊,“难道白玉观真的退出了修界的舞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