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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决斗

“帮我把这封信交给看台上那个中国叔叔好吗?”一个穿着工作服,领口翻起遮着脸,帽檐压得很低的高高瘦瘦的男人走到马场的门口,把一封信交给一个美国小女孩,摸了摸他的头,并给了他一颗糖。

女孩点了点头,高兴地往看台跑去。

那个男人看着女孩的背影,森然一笑,视线转向马场,远远看到步宴晨已经骑着马缓步踱到赛场,罗宾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副要比一场的架势,步宴晨把马停在白线后,看向肖言昴,眼神充满了疑惑和倔强。

“果然,她还是沉不住气啊。”那人往下压了下帽檐,提起脚边的一个包,往瞭望塔走去,之前他得到的消息是步宴晨暂时终止干预案,便知道她已经起了疑心。直到昨天他收到讯息,知道她下令彻底停止了肖言昴干预案,他就已经猜出,步宴晨几乎已经肯定肖言昴就是沈沐!而现在,她将做出最后的确认。

没错,只有她,才能确认沈沐的身份。

瞭望塔建在赛马场的西南角,已经荒废多年,木制的楼梯踩上去“吱嘎吱嘎”作响,中间还有几级楼梯的木板已经断裂。他背着包,小心翼翼地爬到瞭望塔的平台上,平台上铺满了厚厚的尘埃。

他将包放下后打开,从包里拿出一块毯子,铺在地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把步枪,安装好枪管和枪架,子弹上膛,调整好瞄准镜的度数,然后趴在垫子上,把准星对准了赛场中奔跑的两匹马。

认清步宴晨后,他又把准星对准了看台上的肖言昴,他的目标本来就不是步宴晨,而是沈沐,只要确定肖言昴就是沈沐,他就开枪打死他,而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试出沈沐身份的,只有步宴晨。

“找了你两年了,沈沐。”从瞄准镜里,他看到那个小姑娘拿着他的信,走上看台,一步一步地往肖言昴身边走去。

“来吧,让我看看,你看到这张照片时,是什么反应。”他缓缓把枪的保险打开,然后把食指勾到扳机上。

妖雀带着刚共度一夜春宵的理查德回到了菲利斯夜总会,理查德是这家夜总会老板的儿子,汤米选在这里和妖雀摊牌,简直是自寻死路。他带着妖雀一进门,就问自家安保经理:“汤米在里面吗?”

“在。”

“带了多少人?”

“四个人。”

“摸过了吗?带武器了吗?”

“摸过了,指甲钳都没让带一把进去。”

理查德满意地点了点头,让保安把后门都锁了,告诉他们,一会儿连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然后搂着妖雀的腰,推门而入。

进门后,妖雀环顾四周,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桌坐满了人,五个位子一个都没空着,坐在正对着妖雀位置的,就是汤米。现在是白天,他们自然不是来喝酒的,妖雀咬了咬唇,看向汤米的眼神尽显凶狠。

“就是这家伙占了你便宜,还想勒索你吗?”理查德把手指的关节捏得“咔咔”作响,问妖雀。

“就是他!”妖雀点了点头,带着理查德朝汤米走去,汤米看到理查德微微一愣,但是表情没有过多的变化,只是愤愤地盯着妖雀,然后指着她,对坐在他对面的那个男人说,来的那个女的就是妖雀。

那个男人转过头,面色冷峻,眼神凌厉。妖雀看到他脸的一刹那,身子微微一顿,他不是肖言昴身边的魏锋吗?步宴晨还给过她他的照片,让她查他的底细,她当时虽然查出他用了假身份,但却没查出他的真实身份,虽然也派了人盯梢,但看来还是对他太过放松警惕了。他究竟是谁?

魏锋见妖雀带着理查德走过来,站起身,随着他的起身,在座的其余四人全部起立,汤米则躲到了魏锋手下的身后。

“你是谁,谁准许你带着一个人渣,到我的地盘撒野的?”理查德挺身站在妖雀身前护着她,在魏锋胸前戳了戳,威胁道:“她是我的女人,你如果明智的话,就带着你的人从这里滚出去,当然,除了汤米,我的心肝还有笔帐要找他算。”

汤米吓得往后缩了一下,对理查德说:“不关我的事,是他们逼我把她骗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理查德眉角一跳,恶狠狠地朝魏锋说:“这么说,你才是罪魁祸首,你到底是什么人?嗯?”

魏锋不紧不慢地从衣服里掏出自己的证件,在理查德面前亮了亮,对他说:“ICPO,我是国际刑警驻L都总干事,我们怀疑你身后那个女人和一宗数额巨大的跨境洗钱案有关,请她回去协助调查,你也有兴趣跟我们走一趟吗?”

理查德盯着魏锋的证件看了一会儿,瞳孔一缩,往后退了一步,转头狐疑地看向身后的妖雀,妖雀非常镇定,冷冷地看着魏锋,似乎早预料到会有这样一刻,情绪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淡淡地问魏锋:“你们抓到他了吗?”

“你是指元老D吗?”魏锋摇了摇头,说:“难为你还在为他着想,希望到提审的时候,不要狗咬狗一嘴毛。”

妖雀浅笑了一下,自觉地把双手递到魏锋面前,对他说:“你们抓不住他的。”

魏锋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有些可惜地对她说:“好好做医生不好吗?为什么要犯罪呢?”

“用沉闷冗长的余生,换一个随心所欲的刺激青春,我觉得值得。”妖雀问他:“我大部分犯的事都在中国,应该会送回中国受审吧?”

“大概吧。”魏锋点了点头。

妖雀如释重负地一笑,说:“太好了,中国有死刑。”

“恐怕你犯得事还够不到死刑。”

“够,我杀了人。”妖雀深吸一口气,对魏锋说:“为了让我一个同事,不,同伙,一个叫山猫的家伙闭紧嘴巴,我在他健康的心脏上装了一个起搏器,那个起搏器的电压,我调高了一些,我设定了一个时间,如果我一个月不为他输入代码,他会死,如果有谁想打开他的胸腔把起搏器拿出来,他会死,或者,我按下一个按钮三秒钟不放,他也会死。”

魏锋的脸色微微一变,问:“你是在威胁我?”

妖雀摇了摇头,突然笑了起来,对他说:“威胁吗?这不是威胁,他一定会死,他的死能证明我接下来要说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威胁!”

“什么话?”魏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五年来,我做了接近两百例安装心脏起搏器的手术,每个手术用的起搏器,和安装在山猫身上的起搏器是一样的,我一段时间不输入代码,他们会死。谁想打开他们的胸腔把起搏器取出来,他们会死。这两百个人,都是达官显贵,这,才是我的威胁!顺便说一句,我有幽闭恐惧症,如果把我关起来,我会发疯,轻则忘掉代码,重则自杀。”

魏锋听了她的话,后背隐隐发麻,心里暗惊这女人真心恐怖。

“来吧,把我铐起来。”妖雀双手扬了扬。

“不必了,想必留了这么狠辣的后手,你完全相信法律奈何不了你,放你你也不会跑。”魏锋揉了揉太阳穴,对手下说:“把这位小姐带走,温柔点。”

他们的对话用的都是中文,理查德一句没听懂,直到妖雀被魏锋手下带走,他才拉住魏锋,问妖雀刚才说了什么。

魏锋贼贼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她说她希望死刑,因为已经感染了艾滋,活不长了,放纵是为了把艾滋传染给你这样的人,去医院查查吧。”

理查德脸上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大骂一句,提了把椅子就往妖雀后背上砸去,魏锋冷笑着等理查德打够了,才让人把他拉开。

中国,S市,公安厅经济犯罪侦查大队队长刘司空带着人包围了一幢别墅。

昨天深夜,他收到线人来自非洲的讯息,那条讯息很简短,只有一个名字,但这个名字,却串联起了上万条线索,让一个他追踪了近五年的,牵扯多个金融集团的洗钱案,案情一下子明朗起来。

“刘队,搜查令已经下来了。”他一个手下把一张纸交到他手中。

刘司空看了一眼,长出了一口气,手一挥,带人往别墅大门走去。

“叮咚”他按响了别墅的门铃,装在大门两侧的摄像头幽幽地向他转了过来。他把手上的搜查令展示在摄像头前,对着对讲设备说:“我是经侦大队队长刘司空,请你配合调查。”

等了一会儿,别墅里没有一点回音,刘司空不耐烦地又按了两下门铃,急促的门铃声在屋子里回荡,声音听来空旷到不真实。他皱了皱眉头,让两个手下围着别墅绕一圈,看看里面的情况。

“刘队,窗都关得严实,但中央空调的外机没在运行,大夏天的,有些反常。”手下绕了一圈回来,回他说:“会不会已经潜逃?”

“可能性不大,出入境记录没显示他出国,现在机场和高铁站、高速收费站都已经布防,他能逃到哪去?撬锁!他一定在里面。”他当机立断,两个开锁专家马上上前,把别墅的大门撬开。

门打开后,一股浓烈的异味立刻从别墅里飘了出来,刘司空一嗅,脸色顿时大变,立马冲进别墅。

此时远在太平洋彼端的巴布伦普马场,肖言昴正在看台上看着步宴晨和罗宾赛马。

步宴晨骑马的技术显然不太娴熟,只能算勉强会骑而已,特别是过弯的时候节奏把握的非常差,入弯速度太快,过弯半径太大,骑得很急,不断扬鞭,看得出她真的很想赢罗宾。

“她太想赢了,跑得太急,再那样过弯的话,怕会被马甩下去。”威尔逊拿着望远镜看着尘土飞扬的赛马场,有些担心地对身边的肖言昴说:“不阻止她吗?”

肖言昴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信任,对他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的比赛。”

“罗宾跟人比赛,一定有赌注,这个小女孩这么想赢,看来罗宾下了大注。”威尔逊摸着白胡子笑着,对肖言昴说:“罗宾是我唯一的儿子,小时候太宠溺了,到现在这么大的年纪,性情还像个小孩。”

“率真些没什么不好,不是每个人都要活成精于世故的,这是他的福气。”肖言昴看着罗宾头发都斑白了,还在马场上率性驰骋的样子,不禁有些羡慕,他知道率性两个字有多奢侈,每个率性的灵魂背后,都有一颗大树为他屏蔽了风雨,吸收了世上的污浊。

步宴晨原本也有一颗这样率真的心,为了原则可以放弃梦想,只是没有罗宾那么好的运气,把自己的生活弄的一团糟。他原本应该成为那棵替她遮风挡雨的树,替她守护那份纯真和率性,可惜他没能做到。

“对不起。”肖言昴在心里默默地向步宴晨道歉,他知道这两年,她有多不容易,她扛起了他应该负担的责任,这份责任远超她当时的能力。她原本可以撒手不管的,她本可以逃避,但她却放掉自己的梦想,用这瘦小的身躯,挑起了他的理想。

他看着步宴晨策马狂奔的身影,默然低下头。

这时,一个小女孩走到他身边,给了他一个信封,对他说是一个叔叔让她交给他的。

他怔了怔,接过那个信封,信封里装着一张照片,是步宴晨被枪杀的合成照,和两年前把他引去春秋观那张照片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死法换了新花样。

“是他,行动。”肖言昴眼底寒光一闪。

瞭望塔上,正用狙击枪瞄准肖言昴的那个人,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肖言昴看到照片后的反应,他如果急着冲向赛马场救人,那就证明他是沈沐,如果他不去的话,那就射步宴晨的马,马跑得那么快,突然打死她的马,步宴晨不死也得残废,这时,再看他的反应。

他这样想的时候,突然听到“哄”一阵巨响从他身下传来,与此同时,整个平台一阵剧烈的摇晃,剧烈到把他整个人都抛飞了起来。

“嘭”的一声,他被抛飞后又重重地摔到地面,透过地板木板间的缝隙,他看到一辆集装箱卡车直接冲进了木板搭建的瞭望塔,并卡在了塔身上,把整个平台撞得都倾斜了。

“被发现了吗?不,这是个陷阱!”他一下子反应过来,他又遭算计了。

“砰砰砰!”几声枪响,三个抓钩枪打在瞭望塔的底部,然后只听见“咵”的一声,他瞬间失重,从碎裂的瞭望塔底部,掉落到车头上,又从车头上,滚落到地上,他的狙击枪掉落得很远,再捡不到了,因为马上,从卡车上下来的全副武装的国际刑警,就把他控制住了。

杰西卡带着手套,款款走到那把狙击枪边上,拿起后看了看,熟练地把子弹退膛,甩给身边的手下,说:“拿回去当证据。”然后走到被压在地上上了手铐的那个人面前,摘下他的帽子,拿出一张照片对比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温煦,真的是你?”这时,步宴晨已经骑着马赶了过来,看到被制服的那人,灰头土脸地被几个壮汉压在地上,心微微一颤。

温煦直起身子,看向步宴晨,眼神空洞,他似笑非笑地撇了撇嘴:“看到我,你似乎不太意外呢,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步宴晨苦笑了一下,对他说:“我很早就感觉到肖言昴是沈沐了。”

“不可能,他从没在你面前摘下面具。”温煦摇了摇头。

步宴晨翻身下马,走到他面前,问他:“你怎么知道他从没在我面前摘下面具呢?”

“你应该知道了吧,还需要问?”

“是18吧,你既是温煦,又是元老D,18应该也是你的杰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在18的程序里留了后门,可以控制他,但关于沈沐的信息,因为被元老A加密,你查看不到,所以你有了怀疑对象之后,让18违规连上外网,假装被AIMEI渗透,然后利用我来确认肖言昴的身份。”

“从18连外网那时起,你就怀疑上他了吧。”

“没错,如果肖言昴就是沈沐,你请我干预他,只会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利用我确认他的身份,为此,你必须二十四小时监视我,妖雀不可能一整天盯着我,能做到的只有18,它能通过手机监听我,能用无处不在的电子设备监视我。”

温煦叹了口气,问:“妖雀,也早就遭你怀疑了吗?”

“我就没信任她过。”步宴晨浅浅一笑:“她是你介绍给我的,她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温煦点了点头,了然地说:“所以这个陷阱,是你和肖言昴一起设下的,你们两个是怎么在18的眼皮底下联系的?”

步宴晨摸出沈沐的扳指,在温煦眼前晃了晃,抽出扳指里面的纸条,对他说:“最原始的办法,传纸条。”

“原来如此。”温煦认命地点了点头:“两年时间,你也变得那么狡猾了,真怀念当初那个一根筋的步宴晨,知道吗,我挺喜欢你当初的样子的。”

“你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为了对付沈沐吗?”步宴晨叹了口气,问他。

“我开始接近你,是为了试探你进公司的动机,是不是为了帮沈沐对付我,所以沈沐把你的资料输入公司后备人才库以后,我就找机会接近你,请你为AIMEI站台,然后得知你要进行干预案考核的时候,故意进行申请,我相信,你看到我的申请材料,一定会选我。”

“所以,我以为我是在干预你,其实是你在干预我,你在给我和沈沐制造嫌隙。”步宴晨恍然,对他说:“佩服,这么老谋深算,我真的没想到。那么,你干预资料上写的,都是假的?”

“都是真的,和你一样,我也在用真实身份对你进行干预。”温煦慢慢把脸凑到步宴晨面前,笑得森然。

步宴晨看着他的笑容,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温煦的脸,虽然沾满了尘土,但看得出还是比上次见他时胖了一些,不只是脸,他的身体也丰满多了,看上去胖了十斤,一个人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胖那么多?

她眉头一跳,急忙看他的眼睛,果然……

刘司空冲进温煦的别墅,急切地寻找那股异味的源头,但翻遍了整个别墅,都没找到,直到一个下属找到一个通往地下室的暗门。

那扇暗门一打开,一股尸臭就扑鼻而来,他忍着恶心,走进地下室,发现一张手术台上,躺着一具男性尸体,他的头盖骨被打开,大脑完好的裸露在空气中,大脑上插着密密麻麻的细针,针的另一端连着纤维线,导线通过一个架子,缠成集束线,然后连着大大小小七八台仪器,最后连到两个拇指粗的水晶头上。

“这是一套数据传输设备吧?”手下问刘司空:“好像是把死者的脑电波同时传输到两个机械终端,然后储存起来。”

刘司空看着这套科技感十足的设备,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快确认死者的身份,是不是温煦。”

手下忍着恶心抬起死者的头,告诉他,死者确实是温煦,按照腐烂程度,应该死了六七天了。

刘司空长出一口气,打电话给肖言昴,告诉他这个消息。

“什么?温煦死了?”肖言昴接到电话的时候刚走下看台,几乎就在一秒前,他刚刚挂掉杰西卡的电话,杰西卡告诉他,她们抓到了温煦。

“是啊,尸体在地下室,死状很恐怖,脑壳被打开了,大脑裸露在外,插满了针,他好像在做什么实验,想把自己的记忆移植到其他地方去,我在一套机械设备的终端,找到两个水晶头,应该原本还连着什么,但现在不知去向。”

“两个?你确定吗?”肖言昴不觉加快了脚步。

“确定,只有两个水晶头。”

“他家应该还有一个女性机器人,那个机器人找到了吗?”他急切地问。

“没有,不过我找到一条暗道,从地下室延伸出去,我现在派人去查。”他说。

“有消息通知我。”肖言昴急切地挂掉电话,往步宴晨那跑去,却发现她已经离温煦太近,他朝步宴晨大喊,让她小心,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个温煦轻松地挣开了手铐,然后一手掐住步宴晨的脖子,让所有人退后。

“把她放了,你要的人是我。”肖言昴一口气跑到温煦和步宴晨面前,喘着粗气对温煦说。

温煦把步宴晨的脖子勒得紧紧的,看向四周,发现所有警察都已经用枪对准了自己,突然狂笑了起来,对肖言昴说:“为了对付我,你把公司出卖了,Destiny公司是你姐姐的心血,你不是发过誓,要守护的吗?”

“没错,我是发过誓,要守护公司,但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人要守护,她对我的意义,比公司还重要!”肖言昴斩钉截铁地对温煦说:“所以,如果你敢伤害她,那么我不仅要你死,我知道你还有个分身,还有AIMAI,我发誓,就算把整个世界翻一遍,掘地三尺,我也会把他们找出来,搓成灰烬!”

温煦咬了咬牙,环顾四周,知道他今天是跑不掉了。

“沈沐,你知道吗?老天对我真的很不公平。”他惨笑着,对肖言昴说:“我妻子患癌症刚走,我就查出患了癌症,治不好了。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老天要这样惩罚我?”

“老天对你的惩罚并不一定是你做了什么,也可能是你将做什么,老天即命运,在命运对你进行惩罚的时候,时间是个平面,你和妖雀犯下的罪,这样的惩罚已经不算重,只是提前了一些而已,命运惩罚的不是你的行为,而是你的本性。”

温煦眼里凶光一闪,勒步宴晨的力气用得更大了一些。

“呵,人性都是一半邪恶一半善良,所谓本性,只是你决定用哪一半示人,你肖言昴就没有邪恶的念头吗?你看似善良,只是因为你没被逼到我这一步!”温煦吼叫起来,“要不是被你逼到无路可退,我不至于此!”

“温煦,你不要再错下去了。”

“我也不想!但是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来完成我的研究和实验,可是你偏偏和我作对!”温煦对肖言昴说:“你以为我喜欢杀人,我不喜欢!第一次偷袭你,我用麻醉枪,我没想让你死,只想把你赶出公司而已,即便山猫,他知道了我太多秘密,我也没下手杀他,只是让妖雀在他心脏上装了个起搏器,只要他听话,对他身体没有什么大影响。”

“所以你现在也不打算杀我吗?”肖言昴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温煦。

“现在,我能杀的,只有步宴晨。”温煦沉下脸,勒紧了步宴晨的脖子,对他吼道:“我要你也尝尝,失去挚爱的痛苦,也要让你承受我所承受过的绝望!”

“住手!”肖言昴见步宴晨被他勒得窒息,心狠狠一颤,急切地对他说:“你杀她的确会让我痛苦,但是我发誓会把这种绝望加倍奉还给另一个你,这对你没什么好处。你把她放了,像个男人一样和我光明正大的决斗,输赢只在你我之间。”

“决斗?”温煦好似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问肖言昴:“你以为你是终结者?你一副肉体凡胎,也敢跟我决斗?”

“我让警察退后到你满意的距离,然后你把步宴晨放了,她到安全的地方,我们就决斗,我自然不是终结者,所以我相信你会展示风度,允许我用枪吧。”

温煦环顾四周的警察,犹豫了好一会儿,冷冷一笑,对肖言昴说:“我知道不论输赢,我今天都死定了,你的人应该已经去过我的地下室,来非洲前,我让妖雀给我做了个手术,把我的记忆植入到两副机械躯体里,一副是我,还有一副,只保留了我妻子死前的记忆,他是善良的,对社会没有一点危害。他们已经走了,找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我希望你能发誓,如果你赢了,放他们一条生路,不要再找他们,所有的罪孽,都由我来背。”

肖言昴深吸一口气,看向步宴晨,步宴晨已经被他勒得涨红了脸,他没有选择,甚至没有犹豫的时间。他伸起手,对他发誓道:“我发誓,只要你放了步宴晨,我就不再追踪另一个你和AIMEI,只要他们不再做危害社会的事。”

温煦满意一笑,微微松开勒着步宴晨脖子的手臂,步宴晨剧烈咳嗽起来,摇着头劝肖言昴不要为了她和温煦决斗,现在的温煦可是能轻松挣断手铐,动作快到令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她知道肖言昴根本没有胜算,他既然能这么轻易地答应肖言昴用手枪,证明手枪的威力未必能破得开他的身甲。

肖言昴转头看向警察,向他们借把手枪,一个警察刚想把他的配枪给他,却被杰西卡拦住,杰西卡把自己的配枪交给肖言昴,在他耳边说:“用我的吧,贝雷塔92F,满夹,一共十五发子弹。”

肖言昴嘴角轻扬,让她把警察们带到远处。

温煦见肖言昴果真让警察退后,退出五百米左右的距离,守诺放开步宴晨。她被放开后,一个踉跄,然后猛吸了两口气,直起身子,走到肖言昴身边,摘下耳坠“祝福吟唱”,默默放在他的口袋里,在他耳边轻声说:“还记得吗?你还欠我一个愿望,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相信我。”肖言昴拍了拍她的肩膀,黑曜石般的眸里映满星光。

步宴晨红着眼眶点了点头,朝杰西卡走去。

“贝雷塔92F,满夹十五发子弹,肖言昴,你只有十五次机会,要省着点用。”温煦看了一眼肖言昴手上的枪,轻蔑一笑,一边说一边蓄势,“用”字还没说完,他身体就已经动了,整个人像猎豹一样凶猛地蹿了出来,直取肖言昴的咽喉。

肖言昴眼神微凝,一边往后撤和温煦保持距离,一边抬手朝温煦连开三枪,温煦非常敏捷地躲过了第一发子弹,但第二发和第三发都击中了他,一颗打碎了他的肩甲,一颗从他眼尾划过,只把他脸上的人造皮肤划开了一个口子。

“还有十二颗!”温煦一顿,咧嘴朝肖言昴笑道。肖言昴则拼命抓紧机会和他拉开距离。

温煦大吼一声,扭腰向肖言昴扑去,肖言昴又连发三枪,三枪都打在他的胸甲上,原本以为子弹的冲击力至少能让他身形稍滞,但没想到子弹根本穿不透他的胸甲不说,连让他退一步都做不到。

“怪不得他轻易答应让我用枪!”肖言昴一惊,慌忙再后退两步,但是来不急了,眼看温煦一拳奔着他的脸面就划过来,他一咬牙,对着他的肩胛关节处连射两枪,万幸一枪击穿了油管,他的手臂还没打到肖言昴,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但温煦丝毫没给肖言昴喘息的机会,脚尖一点,凌空变换身姿,横劈一脚劈在肖言昴的胸口,肖言昴如遭炮击,整个人被他一脚踢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卸掉那股冲击力。

“沈沐!”步宴晨紧紧捂住了嘴,揪心地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没事,他穿了防弹衣。”杰西卡拍了拍步宴晨的背,对她说:“相信他,他既然提出决斗,就一定有把握赢。”

步宴晨点了点头,心中暗暗替他祈祷。

“还有七颗子弹,肖言昴,你离死期不远了。”温煦耸拉着一条肩膀,面目狰狞道。

肖言昴用枪抵着地面,深吸两口气,艰难地站起来,虽然刚才那一脚有防弹衣的庇护,没伤到骨头,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把他五脏六腑都震松了。

“死吧!”温煦嗜血地大吼一声,又冲向肖言昴。肖言昴瞳孔一缩,连开四枪,两枪打在温煦的脖子上,把他脖子上的皮肤都打裂了,裸露出里面的导线和数据线。温煦连忙用仅存的一只手臂护住自己的脖子,然后又飞起一脚直劈肖言昴的面门。

肖言昴连忙单腿蹬地整个人往后一番,单手撑地往旁边一滚,跪在地上往温煦挡着脖子那只手的腋下连开三枪,一颗子弹打中数据线,那条手臂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你两条手臂都废了。”肖言昴得手后,立马往后退了两步,重新拉开和温煦的距离。

温煦则伏下身子,保护暴露在外的脖子,他诡异地笑着,对肖言昴说:“我是废了两条手臂,但你只剩一颗子弹了。接下来的进攻,你怎么防呢?”

说完他又猛地朝肖言昴冲了过去,高高一跃,整个人像个拉开的橡皮筋一样往肖言昴弹了过去。

肖言昴深知机会已经不多,不敢怠慢,瞄准了他脖子上的线路,开了一枪,但温煦在空中突然扭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避过那颗致命的子弹,子弹擦着他的脖子,飞了出去。

“子弹打完了吧。”落地后,温煦放肆地笑了起来,不紧不慢地往肖言昴走去,没了子弹的肖言昴,无异于砧板上的肉,他踩都能踩烂他。

“不要!”步宴晨尖叫一声,急切地朝肖言昴冲去,却被杰西卡死命拉住,她眼睁睁地看着温煦抬起脚,往肖言昴胸口踩去,撕心裂肺地大叫了一声。

“嘭!”一声枪响从肖言昴枪口里传出,温煦的脚凌空抬起,还没等落下,就控制不了身体的平衡,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后,他不甘地瞪着肖言昴的枪,似乎想不通,这把枪明明只能转十五颗子弹,他应该已经用光了,怎么还剩一颗?

“杰西卡跟我说过,她有个习惯,装子弹的时候,先把一颗子弹上膛,然后再插弹夹,所以她的枪永远比别人的枪多一颗子弹。”肖言昴坐在温煦身边,一边重重地喘息,一边对他解释说。

“我输了。”温煦认命地闭上眼睛,问他:“你承诺过的,不会反悔吧。”

“不会。”肖言昴疲惫地站起身,脱掉防弹衣,这时步宴晨已经冲他跑过来,他仿佛看到漫天的云霞,漫天的星光,随着她,奔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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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天地万物之灵幻化而出的灵体,灵秀清雅,无心无情。他,是灵界帝后双生子之一,名唤昕,自小被弃凡间,为魔尊所拾,自此认为义子,生活在黑暗、冷漠、丑陋的魔界。直到那一年,他到凡间收妖,于紫菱山上遇到她,以心头精血几滴为其幻化成心,取名卿殷。此后,每年一见,情愫在二人心底暗生。那一年,魔界出事,他未曾守约,她等候多日,仍不见他。直到他出现,她欣喜,迎上去,却再无欣喜之感。他,灵界帝后双生子之二,名唤隐,一次下凡,偶遇紫菱山上痴痴等候的她,惊异于她身上源源不断的灵气,遂带其回灵界修炼,多年之后,封为十二神灵之首,爱情之神。灵界之上,时时能见到他,可却再也感觉不到他的心跳,到底发生什么变故,让他变化至此?卿殷远远望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明明就在眼前,却总是觉得看不透,心,就像缺了什么,机械地一天一天地过着。她却不知,他不是他,纵使千般疑惑万般忧思,亦是不得其解。直至某一天,灵主隐重伤回来,紧跟着魔界众人打上灵界。她才看到了他,人称他为夜帝,一模一样的脸,却是记忆中的那种感觉。只是,他已不认识她,看到她时,那没有任何表情的脸,无懈可击!他,企图占领灵界,将幽冥暗石的诅咒植入灵主心中,并欲将其打入轮回之门。就在那一刻,她启动封天玄石,阻住魔界众妖,灵主用最后的灵识击伤夜帝,将二人瞬间换位,幻化成彼此的模样。就在他落入轮回之门之时,她似有感觉,飞身而下,启动异次元时空八世轮回。灵主大惊,元气大伤,无力阻止,事后以夜帝身份,进入灵界玄空洞闭关修炼,此事只有当时在他身边的白狐知晓。众神众魔皆以为爱神是绝对灵体,能解幽冥暗石的诅咒,只有灵主、爱神、白狐三人知晓事情真相。八生八世,你忘了一切,我却记得如此清楚。用封天玄石的力量开启的八世轮回,我终究没能以爱神之力化解当年魔尊在你脑中下的那道印记,我终究是唤不回了吗?卿殷苦笑。当八世终结,十二神灵以元神离体之力量推动轮回之门开启的第九世轮回,因元神离体,我也失了记忆。白狐说,只有灵体且与你心思相连的人才能解除这封印,我确信着这一使命,记忆逐渐恢复,才知道你不是灵主,这九世的追寻,都只为你。直到最后一刻,我倒在你的剑下,以心血解除你的印记,终于感觉到你的心。昕,我与你共入寒冰地狱,接受惩罚。三界平衡,自此,你我,永生永世,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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