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忍住，不能发作，必须换种方式对付混小子。
“至少搞臭他名声，才放他走！”王刚又阴险算计。
赵真身正不怕影斜，抱头靠座位。
与其他人业务专精不同，属于蛮力攻坚组，不需听会议报告计划。
心思不在会议室，目光时不时落在柳莉的柔情姣好，思绪盛开春花。
“系统介入后，我真的不再是普通人。”
“领导在面前，都要吃瘪，忍气吞声。”
“有机会追到漂亮女神的吧？”
赵真这样幻想光明美好未来。
接下来光阴流水转，都市生活繁忙，但色调同样。
赵真每天自由人，早上班冲茶，二郎腿玩手机，临近下班，陪经理们应酬喝酒。
日程紧凑，几乎每天中午晚上的饭局，都排满。
业绩节节高升，爬坡高峰，
他酒仙的称号，部门传开，快到部门领导耳里。
王刚下一步算计，迟迟未来，甚至厚脸皮，用极小份额，要求陪同。
赵真意思一两次，两人维持互不找麻烦的关系。
鱼肉酒水，声色欢乐，他还被领入都市灰暗地带。
KTV、夜总会、桑拿房等等，嫩臂玉肢，短裙白腿，情迷色欲，引人堕落再堕落。
大城市色欲，对处男杀伤很大。
“好歹我还是处男，就这样献给只见一面，不知名的女孩，太亏了。”
令他在意的是，王刚和其它经理，认为出入灰色场所，与各种小妹露水承欢，应酬需要，非常正常。
某一些甚至有女朋友或者老婆，根本不觉做错。
小处男也难断定对错，有些赚钱养家，喝酒陪乐，压力极大，是要发泄途径，而有些纯粹玩乐。
“办公室还有可爱的柳莉，我就不做混账事了。”
他每次拒绝，惹客户不爽，但他每次表演，一打啤酒或一瓶洋酒下肚，客人就该清醒消气。
“职场只有如此，的确太好混一些。”
他也明白，绝不仅此，营销策略，谈判技巧，细节磋商等等，还有很多要学。
所以他有空，就搬椅子，坐在柳莉身边，缠着学东西。
明目张胆勾搭，王刚忍气吞声。
可柳莉兴致似乎不高。
“你看很简单吧，我就说你那么聪明，一学就会。”她耐心教赵真商城后台的某些操作。
愿意帮赵真熟悉业务，可言语笑脸里，似乎总藏若有若无的苦。
很认真，很拼搏，赵真有次陪喝完酒，帮领导上办公室拿东西，见到她还在加班。
灯光昏暗，脸反映电脑光，眼睛犯困，仍揉揉继续坚持，令赵真心疼。
那次，赵真也想留下来帮忙，给她倔强拒绝。
很佩服她拼搏的毅力，不同于赵真利用系统取巧，踏踏实实。
临近下旬，一个月结算的时候，她更是天天不工作到十二点不走，周末还留下来通宵。
“你有黑眼圈，别太累。”
柳莉白皙脸蛋，眼圈位置，有淡淡乌云。
“注意休息，不要勉强自己。”
后台操作什么的没所谓，赵真心疼柳莉身体。
幸好柳莉腿上，没有新加淤痕，不然他抓狂了。
观察一段时间，柳莉并不像有男朋友的样子。
每天加班深夜，也没人管。
不明白她大腿上出现淤青的原因，没有男朋友就是好事。
没人管，赵真想做管她的那个人。
可是柳莉摇摇头，不愿意听话。
赵真亲眼见过，柳莉干脆利落拒绝别部门男孩的追求。
“纯真可爱，但固执要强得很。”赵真不敢多说。
“把公和私分太清楚，就怕她把我当正常同事，愿多理睬，我自作多情，做多余傻事，弄得两人尴尬就不好。”
【恶人的职场业务能力也要一流】
【主线任务完成】
【提升人类形态战斗力达到役级】
随系统声音响起，赵真明显体会，灵魂深处涌现一股力量，遍布四肢百骸，类似变化魔人，但程度极轻微。
【宿主达到役级，打开超凡世界大门，国家层面使役人员的最底标准】
系统介绍，他还是不清楚“役级”具体含义。
翻找药洲资料，进一步了解。
役级代表军人、特工的实力，强于普通人，具有一定特异的能力，在都市网文里，简单称之为“E级”。
“发音相同，不知国家制定实力级别的时候，是否有借鉴？”
役级往上，底级，师级，壁级，哀级，艾斯级。
分别对应：EDCBAS。
字母换作文字，各自赋予意义，比如役级，就代表国家单独出面，征用人员的最低实力标准。
一种重视自身文化的偏执表现。
“有多此一举的意味，但大多网文作者简单ABCD表示实力，连文字都不愿想几个，也的确太懒。”
四肢力量有所突破，耳目感知更灵敏，四周画面声音清晰。
哄逗女孩，主线任务完成。
应是昨天谈成合同，今天结算业绩，他成为部门第一。
当之无愧的部门新星。
完成任务，也保住转正机会。
【奖励二十万】
【恶人不接受他人好意，别人恩情，必定还清斩断！】
“少说那么多中二的台词，拿钱来！”赵真不管系统的弯绕。
【恶人不信情谊，唯金银作伴】
【金子是恶人身份象征！】
赵真不明系统哪来奇奇怪怪的话语，接触现代社会太久，受到冲击？
然后他察觉，前不久解封【独属空间】，里面多出一块巴掌长、手指厚的金条。
“真的给金子。”他意识落金条上，有点眼熟。
“马的，草你大爷的系统！”
他知哪里眼熟，这是药洲保险箱里的金条！
“系统奖励物品，不是凭空生成，而是靠抢来偷来的吗？”
“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恶人系统】！”
赵真心里不知几次这样吐槽系统。
“干！我去药洲抢东西，然后你转手回来奖励我，这是什么逻辑？”
赵真要求解释的时候，系统偏偏没有奇怪话语。
愤愤跳脚，气得心肝痛。
他没法用金条，上面雕刻“药洲流通”的字样，还有编号。
金条典当换钱，哪天三局的人就找上门了。
【行事谨慎，计划严密，才能做长命的恶人】
正当以为系统哑火装死，过段时间才有任务，任务发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