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这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说不定哪天擦枪走火碰出强烈的火花，请注意了这里说的这两个词不是指男女的那一种——那就爽歪歪了。
再说了自家女厢那么空旷，沈碧琼又是个女的，住在冷清的这一边，也算是合情合理吧。
“哦，这样说来碧琼姑娘也是失眠多梦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早起床。”
沈碧琼被伊云岫一句话就说噎了。
但是，还没有噎半秒钟，她忽然呵呵地笑了：
“失眠多梦？！我干嘛会失眠多梦，我昨天晚上睡得可好了！”
“怕是，如果夜芸姑娘早点来的话，兴许还能看到令你震惊的一幕！”
“哦，那是怎样的一幕，你为什么断定我会震惊？！”
伊云岫心道早来无非就是看到念怀阙而已，唔，至于念怀阙来到这边做什么，好像单单听沈碧琼这种人的话，肯定没什么好话。
可是，照着念怀阙的性格，他会实话实说吗？
那沈碧琼听到伊云岫的问话是继续掩嘴笑了：
不过她风马牛不相及地竟然是问了一句：
“据说，你和念怀阙是恋人关系。”
伊云岫：“……”
她只是在等待下文。
这么明显的事情沈碧琼也看不出来吗，笨！
但是大约沈碧琼知道伊云岫不屑于回答吧，她自己竟然是先挑战地说道：
“可是，估摸着这关系维持的也不是很好。”
她从那角落里拖出一把扫帚，亲自把地上的灰烬给扫进了簸箕里，然后拿到外面倒干净。
“嗯，好像我们关系的维系，就不是你说不好就不好的。”
伊云岫终于觉得烦了，她不再想和这个人说话了。
但是沈碧琼竟然大清早地使出了一个大招，她直接道：
“在风月场子里面打滚了一阵子，碧琼倒是真的看多了男人们喜新厌旧的模样，在我看来，倒是，心有所属和身有所属这两件事，字面上只相差一个字，但是事实的性质，肯定会不相同。”
“慕夜芸，要不要听听我和念怀阙的故事？”
伊云岫：“！！！”
心有所属，身有所属……
沈碧琼和念怀阙的故事……
她微微的一笑，然后再微微的一笑。
抬起头来，伊云岫光芒璀璨地看着沈碧琼，她笑津津道：
“沈碧琼，其实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世人那么讨厌风尘女子，本来身为现代人的我本着人人平等的原则总是觉得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现在，我终于知道人和风尘中人，最大的不一样在哪里了。”
就是贱的程度不一样！
她继续说：
“心有所属和身有所属确实不一样，心有所属它不能有选择是和谁的权力，但是身有所属，一但选择了错误的人，便只能遗憾一世。”
“你想说你的身其实已经给了念怀阙了？！其实我觉得你若是真的有本事，你可以来抢的。”
“不过，你今天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给我的唯一一个评价，那就是，此贱只应天上有，奈何被你学了九成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