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403400000006

第6章 离家出走

自从看见了那个白白的瓷罐,那袅袅的青烟就带走了耿维馥灿烂的笑容。她不敢再靠近那间神秘的房子,甚至不敢去二楼的书房了。她经常从噩梦中醒来,那慑人的场景像幽灵一样永驻心底,半睁着一只怪眼,布满血丝,不曾离去。

晚饭时她不敢喝汤,怕夜里起来上厕所。二楼的楼梯好像通往地狱的围栏一样,在她的心里,冰冷而漆黑,无尽而恐怖。

耿维馥的笑容勉强了,语言寡淡了。

她悄悄地买来了一盏台灯放在自己的房间,梳妆台暂时变成了写字台。考试的日子一天天地临近,她一点不敢怠慢,扎在自己房间一待就是一个晚上。赵欣伯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是一个星期天。天空半阴着,车夫在院子里把车擦得能当镜子用。厨房里飘出香喷喷的烤面包味道,花匠在庭院中给那些花草林木浇水、松土,还不时地对着它们自言自语。西餐桌雪白的桌布上摆放好了刀叉碗筷。赵欣伯从二楼下来,仍然是白色中式绸布睡衣。佣人夏帆听到先生的脚步声,立即一路小跑奔到收音机旁,拧到日本新闻频道,这是赵欣伯的习惯,听新闻是他早餐时必不可少的内容。

夏帆是赵欣伯搬到这里的第一个佣人,王碧琰在的时候,她就在这里。她是一个彻底的日本人,低头做事,从不多言多语,只是隐约能在她的眼神中读出异样的内容。

赵欣伯下楼直接走到了餐桌主人的位置,这也是多年不变的。王碧琰活着的时候,他也是坐在这里,现在只是王碧琰的位置换成了耿维馥,全家上下只有耿维馥不知道这个位置原来是另外一个女人的。佣人们并没有因为女主人的位置上换人了,而影响他们的工作,对于他们来说似乎在这个房间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

赵欣伯的心“咯噔”了一下,旁边的座位是空的,再看看耿维馥的房间,门紧闭着。他立即喊:“夏帆,小姐呢?你是忘记摆放餐具了吗?”

只见夏帆低着头,一路小碎步,跑到赵欣伯面前说:“先生,小姐天刚亮就出门了。”

赵欣伯看着桌上的早餐立即没有了胃口,难道他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多日来,耿维馥失眠了。漫长的黑夜带给她无法承受的折磨,全身被恐惧、不安、委屈包围着。她想挣脱,但她又没有足够的勇气和力量。

她没有目的地在东京的街道上走着,身边橱窗里的模特表情呆滞,却被人为地摆出各种姿势,好像被牵了线的玩偶一样,只有皮囊,没有灵魂。这让她联想到了自己,有点失落,从背脊渗透出来的凉气散布全身。长椅上一对老人相拥而坐,当耿维馥映入他们的眼帘时,他们双双点头,给了她一个微笑。

“大脚!”一句蹩脚的中文,让耿维馥周身发热,虽然蹩脚却让她感到亲切。她转而一想,也许是自己恍惚了,自己双脚踏在异乡的土地上,除了赵欣伯她举目无亲。或许这就是潜意识带来的幻听,是不是自己真的被那缕缕白烟带走了魂魄。

“馥!”这回她听清楚了,就是有人叫她,一个甜美的声音。

随着声音灌入耳膜,人已经站在了她眼前。耿维馥呆住了,怎么这么巧,她一下拥抱了她,泪水奔涌了出来,两腮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她仍然惊讶地说:“怎么是你,幸子。”

幸子的父亲一直在中国做棉布贸易,眼看中日间的贸易不好做了,就回国了。幸子也自然跟着父亲回到了东京。

耿维馥那奔涌的泪水告诉幸子她不开心。应幸子的邀请,她第一次“夜不归宿”,住到幸子的闺房。两人话匣子像打开的闸门,互相倾诉着各自的痛、悲、乐、喜。

当幸子听到那个白白的瓷罐,青烟缭绕时,也有些害怕。她说:“那是我们日本人的习惯,人去世以后,骨灰都放在那里。然后要把骨灰入土为安。至于青烟是活着的人祭奠的一种方式,来寄托哀思,稀释痛楚。”

幸子看着愁眉不展的耿维馥,安慰她说:“你的君,对你隐瞒事实确实不妥。但是你想过没有,他对故去的人那样眷恋,说明你的君是一个真正的男人,重情感的男人,是一个负责任的人,他也会好好爱你一辈子的……”

夜色渐渐退去,天边泛起了鱼肚的白色,幸子和耿维馥还没有倦意。她们的交谈让耿维馥许久的憋闷解脱了,她终于有地方倾诉心中那紧紧缠绕的桎梏。若没有幸子这披荆斩棘般的安慰,不知道还要继续沉浸多久,在这刚愎自用的深潭之中。

她庆幸她今天的“离家出走”,更庆幸好像从天边飞到她身旁的幸子。她还感谢幸子牺牲了一整夜的睡眠,而让她的心灵有些许的安慰。

幸子的思想影响着耿维馥的思想,她好像没有那么固执了,没有那么多想不通了。昨天早晨迈出“家门”的时候,她的脚步是沉重的,她想沈阳,想娘。她的心中充满了旷古的哀伤,带着鲜血,由心田而出。

赵欣伯开车跑遍了东京大大小小的街巷。不得已去了警察署报案,还去报社刊登了寻人启事。他害怕再次失去心爱的人。

他房间的灯亮了一个通宵,两眼布满了血丝,头发没有梳理,像一堆野草一样杂乱无章。烟缸里的烟蒂堆起了小山,房间内烟雾缭绕。只有被子还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这一夜,他的思绪被拉扯着,他的神经凌乱了。很久了,他都没有这样不安过。

夏帆推门进来时呛得不停地咳嗽,急忙打开窗子通风,只见那烟雾一股脑地奔向敞开的窗子,似乎它们也被憋得晕头转向。

赵欣伯抬眼看夏帆的时候,把夏帆吓着了。先生从来也没有这样颓废的样子,这回他真的动了情了。赵欣伯用沙哑的嗓音说:“小姐回来了吗?”还没等夏帆回答,他自己就摇了摇头,随手把手中剩下的烟蒂按在烟缸里。伴随着屋里的烟雾,赵欣伯好像一夜突然憔悴,从心灵枯萎到了外表。

今天,他没有下楼吃早餐,也没有听新闻。他却站到了那扇诡异的门前,默默地伫立了良久,没有开启,转身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回他也被烟呛得连连咳嗽。他想不出耿维馥能去哪里,他知道她东京没有朋友,只有御茶水学校的同学,可她不可能跟同学说三道四,这不是她的风格。难道她遇到了不测……赵欣伯越想越害怕,他颤颤巍巍地拿起了身边的电话,警察署仍然没有消息。

有的时候,心情忐忑,但或坏或好,有个消息总是踏实点。

夏帆清脆的声音冲着楼上喊:“先生,小姐回来了。”随着喊声,夏帆已经跑到赵欣伯的房间,她是想提醒先生,还有一个小姐陪同回来的,让先生梳整了再下楼见客人。

耿维馥扭不过幸子,是幸子送她回来的。况且,幸子也很想见到这个让耿维馥神魂颠倒,拿得起、放不下的男人。

耿维馥再次回到“赵府”,却好像第一次迈进这家的门槛。只相隔一夜,却似乎很久远、很久远的事情。她把幸子让到了自己的房间,幸子并没有坐下来的意思,她想见到耿维馥的郎君,也想看到那个神秘的房门。

片刻,赵欣伯已经换了个面孔。浅灰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他还特意打了那条耿维馥为他挑选的领带,锃亮的皮鞋没有一粒灰尘。当他来到耿维馥房间的时候,幸子的眼睛闪过了一道亮光,她张大了嘴巴,被赵欣伯的风度翩翩而倾倒。她礼貌地鞠躬行礼,自我介绍。

赵欣伯也礼貌地欢迎幸子的到来,并希望她常来家里做客。眼睛却迅速地移到耿维馥那里。他没有顾及幸子小姐的存在,一头冲过去,单腿跪地,一双大手握住了耿维馥的手,双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说:“维馥,你怎么舍得抛下我走了呢?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了,都是我的错……”

耿维馥看到一夜不见的赵欣伯憔悴了,但她仍然矜持地没有动作,只是深情地望着他。还是一旁的幸子打破了僵持,说:“馥,这么一表人才的男人,你要是不要,我可抢走了?”说完“咯咯”地笑着。

赵欣伯向耿维馥全盘托出。他告诉她,在他的生命里不能没有王碧琰。如果当初没有王碧琰,他赵欣伯现在也许还是一个穷小子;如果没有王碧琰,他也不可能走出国门,深造他热爱的法学专业。他对王碧琰总有一种感恩的心,不只是爱人之间的那种。他还告诉耿维馥,王碧琰是他的恩师,又是他的长辈,那种多重的关系,让他不能忘怀。

最后他深情地说:“维馥,我今天的一切不是空穴来风,我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七尺男儿,你说,我能忘恩吗?”

耿维馥用懵懂的眼神看着他。

一不做二不休,赵欣伯索性把话都说了出来:“维馥,你放心,我不会对不起你的。我会妥善处理好以前的事情,还有那个屋子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你还是想不通,想离开我,那我会尊重你的意见……”话说至此,有些沉重。在这一刻,好像整个世界都沉寂了。

他深情地望着一言不发的耿维馥,不知道她决定了去还是留。

几天后,耿维馥摆弄着近来新学的日本茶艺。茶几正中摆着个黑色檀木质地的茶海,平滑洁净没有任何装饰,只有右上方刻着漂亮的中国小篆“缘”字,这片茶海是赵欣伯在中国逛古玩市场时淘来的,不远万里带到了日本,他喜欢家中精巧的点缀间蕴涵着古老的中国文化。

冥冥中的那份缘分把他们牵拉在了一起。

耿维馥更喜欢这个中国物件,看到它感到很亲切。好像回到了中国沈阳,回到了娘的身边。

沏茶用的小电壶选择了纯白色,与深色的茶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里面的水已经咕噜噜地滚开着,只见耿维馥将茶杯冲洗浸泡干净,并把上好的“铁观音”备在茶壶内,然后整了整那件淡紫色的旗袍,抬眼看了看楼梯,鲜红的地毯上空空如也,楼梯扶手盘旋向上孤单而冷清地伫立在那里,墙上的山水油画似乎也缺少了它原有的生机。

掐指算算,她已经有些日子不曾蹬上楼梯。

夏帆的木屐声渐渐近了,她一向是低着头走路,到了耿维馥跟前才看到,她鞠躬行礼,眯着的笑眼中带着赞许。她夸赞耿维馥今天格外漂亮,那件中国旗袍她诠释得淋漓尽致。夏帆没想到耿维馥用日语跟她说:“请过来一起坐。”她毕竟是仆人,她不敢跟主人同坐。

正在这时,赵欣伯款款走了下来,看到耿维馥手中摆弄着茶道,他心中顿生疑团,莫非她今天要给我下通牒令了。

赵欣伯坐在了耿维馥对面的茶座上,欣赏着耿维馥那双娇嫩白皙的小手舞动在茶海、茶宠、茶具、茶水之间,好像是种艺术的享受,水从壶里流淌于杯中的瞬间,浓浓的纯香环绕着他们。赵欣伯的精神顿然开朗,他尽力掩饰心中的疑虑,而露出的却是苦涩的笑。

耿维馥抬头冲着他微笑着,将刚刚冲泡好的茶水分别倒入两个杯子,左手举杯,右手托住杯子的底部送到赵欣伯的面前,赵欣伯正看得出神,慌忙接了过来,那动作显得很笨拙。

耿维馥的一颦一笑,穿透着赵欣伯的灵魂,他深情地握住了耿维馥端茶的手,似乎带着一种渴望。

耿维馥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赵欣伯,令赵欣伯周身沸腾,却不敢正视她的眼神。在他躲躲闪闪的眼神中,让耿维馥感到了爱,那种融入骨子里的爱。

这么多天了,赵欣伯在困苦中煎熬,他等待着耿维馥的最后决定,一切的一切他都能够承受。但他希望的是耿维馥同意嫁给他,永远,永远不分离。

终于,耿维馥说话了:“欣伯,我想回中国了,我想我娘了。”

赵欣伯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她真的要走吗?难道我的满腔热情,满腹真言仍然换不来她的爱吗?王碧琰是我们爱情的障碍吗?……他的脑子飞速运转,想找个最恰当,让她最满意的语句回答。此时,他感到汉语的浩瀚。

耿维馥看着他呆傻的表情,嫣然一笑,随手把他跟前的杯子添满。说:“欣伯,你没听懂我说什么吗?”

赵欣伯赶忙接过她的话茬儿说:“懂了,懂了,什么时候走,我帮你准备。”

耿维馥看出了赵欣伯的心思,补充了一句说:“你不想跟我一起回国吗?去看看你的爹娘……”话还没说完,脸红得像朵绽放的红玫瑰,把头低垂到胸前。

赵欣伯恍然大悟,激动地站了起来,说:“当然,当然愿意。”他顺手把耿维馥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转了一圈又一圈,似乎要把多日的担惊受怕统统转出这个世界。

耿维馥就是与众不同,年幼时的“耿大脚”没有白叫。她做出的事情总是那么出人意料。

她同意与赵欣伯结婚,但提出婚礼最好回到中国举行。而她的另一个决定让赵欣伯更意想不到。

那次她跟藤田幸子聊天,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幸子说了,人故去以后,虽然骨灰装进了白瓷罐里,但不能放得太久了。因为白瓷罐还能见到日光,还在阳间。一天不入土,去世的人就一天不得安宁。弄不好还会给活着的人带来麻烦。

她再次“回家”以后,许多事情自己都想明白了。爱这个男人就要接受他的过去、现在和将来。人已经走了,我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呢?

了却赵欣伯的一桩心事,就是了却她自己的一份烦恼,让故去的人早些安息吧!

她竟然作出了惊人的决定,在他们回大连举行婚礼的同时,把王碧琰的骨灰一同带回中国,为她隆重下葬。

这简直让赵欣伯另眼看待柔弱的耿维馥。在那唯美的面容之下,竟然蕴藏着如此的气魄。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他恨不得笑对上苍,感谢其赐予如此的福祉,为他送来这么善解人意、宽容大度的女人。他发誓要好好地爱她一辈子。

同类推荐
  • 一位知识分子的完美人生:陈从周研究

    一位知识分子的完美人生:陈从周研究

    陈从周先生是中国近代以来有一无二的园林艺术大师,他在20世纪学术思想的谱系中,以深厚的学养和丰富的艺术造诣,在鲜有人间津的学科领域独树一帜。作者以《说园》作为全书的论述中心,方法则是“以陈解陈”,即用陈从周自己的论述,来介绍和阐释陈从周的园林理念和园林思想。九、十两章关于造园美学的申论,是对陈氏园林艺术学的总而括之和提而炼之,并且补入了实践的内容,让我们看到了陈氏学说的实践精神和批判精神。课题作者通过十一至十七章的系列讨论,昭示出园林作为一门综合艺术,陈从周先生所以成为世无异词的世界级的园林艺术大师,其所必具的诸种理由和诸种条件,课题作者都一一作了回答。
  • 彭桓武传(共和国科学拓荒者传记系列)

    彭桓武传(共和国科学拓荒者传记系列)

    彭桓式的名字是与中国的核反应堆、原子弹、氢弹、核潜艇和基础物理写在一起的,然而,他却为许多中国人所不识。彭桓武,这位不著名的著名科学家在我国军事科学史上占有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在作家王霞的笔下,彭桓武是一个既平凡又非凡的科学家;在很多人眼中,彭桓武还是个怪人。蕙心兰质、自然天成。他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生和潇洒风流的个性无一不印证他崇高完美的追求和自然超俗的秉性。彭桓武,一个既平凡又非凡的科学家,经历了怎样传奇而辉煌的人生?
  • 胡乔木与毛泽东邓小平

    胡乔木与毛泽东邓小平

    胡乔木自1941年到毛泽东身边工作,到1981年起草《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做出对毛泽东历史功过的评价,与毛泽东直接渊源有40年。他最初是毛泽东的学徒,后成为其得力助手,并且是可以诗词唱和的文友。胡乔木也是邓小平开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得力助手。在1975—1982年这个历史转折年代,胡乔木大力协助邓小平做了许多工作。
  • 毛泽东当“红娘”的故事

    毛泽东当“红娘”的故事

    本书讲述了毛泽东当“红娘”的故事。通过轻松调侃的语言,我们既看到了毛泽东幽默风趣的一面,又看到了毛泽东感情丰富而细腻的一面。在毛泽东的运筹帷幄之下,一对一对的有情人都修成正果,享受到了爱情的美妙,获得了圆满婚姻。这些故事,从另外一个侧面反映了一个伟人的非同寻常之处……
  • 世界伟人传记丛书:隋炀大帝杨广

    世界伟人传记丛书:隋炀大帝杨广

    隋炀帝杨广被后人称为是中国历史上最荒淫腐化的昏君。他凶残弑兄杀父,登上皇位,当上了皇帝的杨广大肆奉行享乐主义,美人为重,江山为轻;游玩为重,社稷为轻。开凿了南北大运河,使数以万计的百姓死于劳役。他的残暴统治最终在起义军和反叛军的威逼下宣告结束。让我们拨开了笼罩在炀帝身的上重重迷雾,栩栩如生地再现了炀帝极富传奇色彩的人生。
热门推荐
  • 猎人直播系统

    猎人直播系统

    二十一世纪探险家林辰,在探索百慕大三角海底时发生意外魂体穿越平行世界获得猎人直播系统。随后林辰开始了直播系统发布的各种任务。直播间观众:“这是我见过最不称职的猎人!你说他是猎人吧!但又经常做生存直播,做生存直播也就算了,没事你去吧考古人员的饭碗抢了干嘛!考古人员的饭碗抢了就抢了!关键这货还老在直播间里放毒!”总结:本世纪最不正经的猎人!
  • 短线掘金

    短线掘金

    本书为你带来股市短线投资的制胜秘诀,包括短线交易的原则、短线交易的看盘工具、短线交易的事前训练、短线交易的资金管理、短线交易的操作秘诀和短线交易的盯盘技巧等,让你尽享赢家乐趣,坐看股市风云。尽管本书理论的内涵是丰富的,但是表述尽量采用简单的方法。避免复杂的计算公式和深奥的专业术语,由表及里,深入浅出,把原来复杂而难以表述的图形冠以大众喜闻乐见的名称,从而使不同文化层次的股民乐于接受、容易理解和方便记忆。
  • 明伦汇编人事典喜怒部

    明伦汇编人事典喜怒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冒险小王子20:地底迷路(下)

    冒险小王子20:地底迷路(下)

    《冒险小王子》系列书是一套优秀的儿童小说读物。故事中的主人公包小龙,天生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他和小伙伴汤诺、于萌萌等人,来到了与人类社会相互依存的纳尤古精灵国度,和小精灵们一起对抗力量强大的邪恶精灵师,挫败了邪恶精灵师一个又一个险恶的阴谋。此系列书刻画了一群智慧、勇敢,敢于向困难挑战的优秀儿童人物形象。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小学科学与技术课程教学实践(谷臻小简·AI导读版)

    小学科学与技术课程教学实践(谷臻小简·AI导读版)

    本书立足于教学实践,从教学设计、教学实施、教学评价三个方面介绍了实施科学与技术课程教学的基本策略和方法。在不同的章节中,较为详细地阐述了教学设计的基本流程、课程教学的模式、不同课型的过程设计、教学技能等实践层面的策略和方法。不仅对科学与技术课程执教教师具有一定的指导作用,对小学自然学科教师也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 大黎年少

    大黎年少

    什么?断了的胳膊可以拿胶水粘上……震惊!扎马步的时候,脚下真的多出一匹马……什么?村里的水田下头,全是拿活人来当肥料……狗蛋儿很认真的告诉你,这些,在我们村里都不是啥稀奇事。架空历史,轻松无毒,放心食用
  • 临世仙

    临世仙

    天道苍苍,渺渺仙茫,阴阳轮回,因果不空。亿万年前仙界大乱,无数仙人陨落,是谁造成的?是谁让天道出现出了裂痕?是谁在掌握苍生的命运?是谁在布置亿年棋局?是他?是她?还是它?切看谢阳是如何一步一步修成大道,去解开亿万年前的往事……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铁甲血未凉

    铁甲血未凉

    险途戈壁苍茫,大漠如烟。目之所及,除了零星的骆驼刺和孤零零的胡杨木能偶尔闪出一点点绿意,余下皆是一片沙黄之色。就在大唐玉门关的方向,飞奔而来三匹高大的骆驼。骆驼狂奔,速度不输健马。因为飞奔,顺着驼身的体毛,热汗雨点一样四散飞溅,骆驼“咻咻”的喘气声,即使在十几丈外仍然清晰可闻。领路的骆驼背上坐着一名身穿囚衣的女子,镣铐加身,俊俏的眉宇间,杀气凛烈。她身后的两匹骆驼上的骑者,则是一身衙役打扮——不错,此二位正是玉门关的两大牢头——秦诏和叶素。前面的女子一边奔跑,一边将随身的零碎物件丢弃在沙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