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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下)

“这是什么……谬论?”难为阿维作为一个科学家也闻所未闻。

我有思考要不要就这件事先与寻安商量,但想到他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我就下定决心先斩后奏了。我跟他请了几天假,称要和室友一起去外地玩。事实上我也确实去了外地,我来到一个更大的城市,准备集中打捞。我把面试地点约在了城市广场中央。理由是模拟人群密集的情形下,保镖能不能护好雇主。

那天,我打扮得很醒目,是照着电视里的那些女明星来的,还临时买了副墨镜。

一开始,我站在一家服装店的屋檐下,试图在暗处观察保镖在雇主不在场的情况下的状态是否自如。如果他们比我还没有安全感,我怎么能奢求他们能保护好我和寻安。

事实上,我也确实是很没有安全感。兴许是我的打扮过于出众,又屹立在人家店铺门口,引得过路的人和店家老板都盯着我看。我想那些过路的人要不然就把我当成了商家请来揽客的模特,要不就以为我是个搔首弄姿的站街女。而那个店铺老板,先是用盛满期待的眼篓子发着光似地盼着我进来,把我当成了她的顾客。之后她的期待转成了疑惑,再是烦躁,认为我这么一大尊佛抢光了她家店的风头。她不是没有出门问过我,我都是借着等人的由头一赖再赖。我想,我是遭人嫌无疑了。

于是我由心安理得转为站立不安。这过渡的时间太短,我又来得过早,还没等到那些应聘者来我就陷入被动了。我思索着要不然还是别整这些幺蛾子,老老实实在约好的地方等他们。实在是耐不住背后那双刀似的眼啊。

我咕噜一下滑进了人流。身上的锋芒在动态的光景下削弱了许多,擦肩而过的那些人兴许能感受到我的与众不同,但自己的行色匆匆或有人随同还是能让他们的目光有所顾忌。至于余光,我不得而知……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中心那块包围着喷泉的瓷板地。

喷泉旁边人多嘴杂,戴着墨镜,视野暗了几度的我望着那黑压压的一片,根本分不清谁是将要和我碰头的那个人。但我还是一个劲儿地往前冲,一副上阵杀敌的姿态。

我到了,围着喷泉走了整整一圈。我想自己至少得再绕五圈,才能赶上正常约会的时间点。第一圈是走着好玩,走得也快,快得像个陀螺,但没有陀螺的韵味。然后我就得细致点,观察下一圈的风景序列。喷泉有好几层,跌水的设计反射立体面的动态,但不算一面很好的镜子,折射不出行人的姿态。我好奇的是里面散落的那些硬币,点点银光闪闪,闪出许愿之人双手合十的虔诚光辉。愿望真多啊!把任何一个集水的池子当成了许愿池。体内的盲从性让我掏了掏口袋,可没有触碰到圆润的硬物质感。喷泉里的硬币每个扇形区域里都有分布,但切割好的蛋糕,水果却做不到均匀。爱吃不爱吃,抛这或扔那。

第二圈,数着水里的巨款走完。成千上万的公共资产随波逐流,却不见乞丐来打捞,乞丐真是尊重梦想。忽然,泉水叮咚响……我看向投硬币的人,眼睛觉得熟悉,只稍微一想,就认出这是履历上的其中一人。

我姑且用时间顺序来定义他们的代号。

他一定没有见到我,或者说,他一定没有意识到此刻正在望着他的窈窕女可能成为自己未来的领导。我见他扔得不走心,丢硬币的时候跟我丢垃圾的感觉无二异,收回来的胳膊还带着惯性晃了两下。他穿得倒很精神,忽略他丢硬币的举动我会认为他是一个踌躇满志的年青人。笔挺的西装下,是恰到好处的牛仔休闲裤和一双黑色经典布鞋加身。我目测他至少比我高一个头,虽然和周围人相比,他的高度并不足以藐视群雄。

我盯着他走完小半圈,突然意识到在墨镜下的偷窥是一件蛮有趣的事情,以至于走到他跟前的时候笑出了声。

这下子,我像个猎户,他像只惊弓之鸟。

他显然被我吓到,虽然抽搐被压在了西装下。随后他的脸上又挂上笑,陌生看客两相对的礼貌。我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他一副早就知晓的明白人模样,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不知是在肯定我的身份还是满意这次的局。

他向我伸出手,做自我介绍。我邀请他和我一起绕圈,理由是等另外两人。

我俩什么都聊,从里到外,小家到大国……我注意到他从始至终都有进入角色,把我当成了寻安,他真正要保护的对象。他走在靠人流一侧,把我悉心收藏在与世隔绝之地。我谈到了之前见到他扔硬币,我问他许了什么愿望。他竟腼腆地笑了,情绪躲藏的样子就像个被抓包的小孩儿。他称自己是在为这次面试买一块钱的心理安慰,他现在亟需要工作。我又问他怎么看待保镖这份工作。

“以命为码,赌别人赚来的钱。”

我必须承认自己被他的见解吸引,以至于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绕了几个圈。

惊魂一刻,有人直逼我而来,被身边的他一把拦住。我不是那个人吓到,我是被他俩作对的气势感染到,感同身受自己无比尊贵,被人觊觎,连同自己都开始替自己担心起来。不过这种临时的情绪退得也快,我琢磨问题的思维电路马上就供应正常了。这是第二位面试者。

他倒是敏锐得多,精神时刻保持着亢奋,没见放下来过。这样的热血青年倒是更像能一起打拼的盟友,我一见就满意。他者轻松的样子往往能带动本我一起卸下负担。这样一个人穿着也随意了许多,仿佛预知到我下一站就是要带着他们去咖啡厅一类的惬意场所,他的穿着和沙发椅、瓷杯相配。

既然来了,那便一起走圈,绕出最后那位贵宾。我期待三个人的走位,但好像没能走出我的期待。第二位先生一来,第一位就自动退到了我的右后方,倒像是我们俩个人的保镖。

我和第二位先生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题,这从话语的主动权全由他掌握。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怪圈,我很快就厌倦了这种换汤不换药。而且我好像不太习惯有个话匣子在我旁边直立行走。这种话匣子的盖是装了自动弹簧的,我无意按下开关,它不懂自动闭合。

我不太满意。

他甚至和我谈到了自己的外祖母。他的外祖母曾经以寡敌众,撂倒群流的武林外传轶事。他的话进到我右耳的时候,我的神经元直接触到了他眉飞色舞的模样。我可想而知,他遭遇群起而攻之时的反抗,花拳绣腿使得多像样。

他至少说了两遍这个故事,就在要开始第三遍的时候,我合上了话匣子的盖。因为我看到了第三位面试者。

我对自己能一下子选中三个完全不同类型的人感到吃惊,我没想到,保镖的世界也是如此具有包容性,奇形怪状的人都有。第三位实在是眼熟,我在看到他的即刻做出思考状,脑子像驶到坑洼路上的公共汽车不停地摇晃碰撞,但还是没能给他对上号。他也同我握手。我发现这三人唯一的共性可能就是手劲都不小,好像再使把力就能把我的芊芊手拧断一样。

我突然记起,我是在电视上见过他,专业龙套,知名群演,打手专业户。于是我在心中不断感叹何德何能,握住他的那只手闷出了汗。

全员到齐,我把他们领到了一个音乐餐厅。

忘了形容第三位面试者的状貌。他的打扮就像从戏里刚出来的那样,我一问,果然是刚下了片场就直接赶了过来。我想再描述咱四人浩荡前行的式样。他们像排练好了一样,把我的后方两角夹击,领头羊则占据我的正前方。我感受到了安全感。

音乐餐厅人不多,民谣歌手坐阵。我们坐在一个靠窗的角落里,只是蹭了个边角情氛,就开始正式面试。

我摘下墨镜,暧昧的灯光不需要适应。我一本正经地端坐在他们三人对面,眼前仿佛展开了一本记满问题的活页册,我即将开始发问。事实上,我更像是个岳母娘,在招赘自己的上门女婿。因为我的问题完全没奏在保护一类的调上,话题的背景音乐是喜庆的婚礼进行曲。

我甚至和他们谈论起有关我本人的看法,问他们是否对我满意。他们对这个问题都表现出了抽自骨髓的血液上脸,我觉得很有意思,即使房间里的能见度低于两米,我还是清晰目睹他们感到意外的临床症状。

第二位先生首当其冲表示了对我的称赞,认为我完全符合出道的标准。

“不过,你们真正要保护的,是我的弟弟不是我。”我好心地圆场,把剩下二人的悉心酝酿扼杀在了口喉的摇篮里。

我询问他们的疑问。

“你们都有在网上看过他的表演吧。”

他们相互看看,先是吐出彼此鼓励后的“是”,再是做自我鼓励式的点头。

“您弟弟的舞蹈真的很棒,我在圈里这么多年,没有见过更引人入胜、无法忘怀的情境还原。”第三位先生感叹。

“承蒙夸赞。”

我们就着漫无目的的民谣,聊起了理想。我的理想就是能没有理想,做到世上没人能做到的事——什么都不想。他们的理想就是我目前的所想,衣食无忧,人格自由,思途无诱。我们聊得尽兴,直到吃喝完碗里的流食,杯中的液体。透过灰色的窗户,我能看到天色渐晚。天黑就像是一块脱了外衣的流心糖果,吸引着蚂蚁人排着队鼓动出来,从高处看,他们头碰这头,传递着造肆之时已来临。我也喜欢黑夜,这是不是也意味着我对热闹的爱要胜于孤寂。

在音乐餐厅入了正轨的时间点,我们选择了离开。老板亲自显露出憾色,是替我们遗憾,我们跨出大门的动作成了他的切肤之痛,我用背眼见到了他的惜叹,但还是不回头地直面离开。

这下好了,我们也被编制入了蚂蚁大军里来。迫不得已,我回去的班机就要起航。他们把我护送到了机场,我心里有数,谁将被录用,谁又只是我的露水情缘,但露水是一滴、两滴还是三滴,原谅我还不能揭晓。我承诺他们回去和寻安商量之后再做回复,我见证他们的依依不舍,在离地几千英尺的暗夜中。

我对平流层寄有归属感,在鸟状壳子里我睡得心安理得,这塑造了了我无数次梦回宇宙,浪荡漂浮的虚拟世界。

下了飞机还是凌晨,我闯入世界的美梦。提着行李走在大街上,我萌生出徒步走回学校的想法。想法落实,我走在马路旁的街灯下,内心跟着世界的微鼾悠悠起伏。道上三三两两的车经过,行人只有我一个,我争取走到日光显现。可懒癌真的是敌不过心无城府地无所适从,当出现除了我之外的又一行人,我果断地拦车上车下车,回到宿舍一顿死睡。

醒后稍许整顿,我去找寻安。寻安那两天一反常态没有联系我,对我和朋友这次在外出游的行为显出意外的信服。我跑到他的练功房偷窥,这是一种数年如一日的习惯。习惯的意思是状态里的人物和感受不会因为哪一次而发生改变,比如我每次看寻安,他都像是放在真空里的宝藏,即使开封也不会被氧化,包浆始终如新。

我偷窥的时候,他正在房间里打坐,盘着腿,闭着眼,再细看,就差嘴里念着经。我鬼鬼祟祟地溜进门,照模照样地坐在寻安身后。这是一种两不误的模仿行为,于己有利,于他无害。有利的是我感到有趣,我乐做一只蹑手蹑脚偷腥的猫。我不难猜到寻安已经察觉到有人来,至于他为什么保持不为所动?还得等他自己来回答。

结果首先没耐心的人还是我。

我拍上他的肩,他问我面试得如何。我吓得把手立马收了回来,心想难不成他在我的身上装了窃听,或者是走漏了风声。我支支吾吾地答道还行,他终于回头,意味深长的表情困扰我。我害怕这种主调情绪不清晰的凝视,我在他的眼神里迷了路,仿佛自己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儿,接受着纠责人明白无知者无畏但气不打一处来的惩罚。

我迎着风暴问了句“怎么了?”

他站起身,丢下坐在地上的我走了。我自然得追,一边追一边问,一边问一边跑,跟着寻安一路小跑到了屋顶。

春日的屋顶还显得很不暖和,呜呜的风声是残留的寒冬遗言。我收紧外套,站在离寻安几米远的地方,瑟瑟遥望。寻安还穿着单薄的练功服,这下子,我断定他是生气了。

烂尾的壁虎,从天花板上坠落。

我咬烂了寻安的尾巴,把自己置于死地。可相依为命的壁虎是不会放任彼此不管,寻安在我坠落的时候,咬住了我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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