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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人生笔记·高中随笔15·独自一人站在巅峰之上看风景①

小时候,我都是独自一人孤独地立站在那儿看风景。

听父母说,那时还小,父母要上班,我也才一两岁,为避免我到处乱爬,父亲做了个木制的四四交方的,把我放在里面,只能站在里面,但又不会倒,然后父母安心上班去了,只因为把我固定好在那儿了。

因为爱看风景,所以不会哭,也因此看惯了家里的一碗一筷,一盆一桶,是缺角的碗,矮一节的筷,没沿的盆,有洞眼的桶……

四五岁了,能记些事了。现在还不知道,那时寄宿在打工老板的家里——空房出租二楼上,我经常到走廊上,把头伸出栏杆外,只伸得出头,看那大千世界。

有喜怒哀乐的人,有五彩缩纷的云,有五颜六色的小车,有远处那虹似的背影,又有虹下穿梭不息的船艇②……

上小学了,我又经常到窗口。踮着脚,看那窗外墙上的字母表,a,o,e,i,u,ü,看那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听那耕田地里传来的勤劳声,哞,哞,哞,闻着那炊烟家里的米香,遐想着忙活的人儿回家吃饭一家团圆的情景……

上中学了,教室在四楼,习惯促使我常到走廊上看学校的一景一物。

看学生喜说一个一个,看那操均上的运动健儿激情的锻炼着那强健的肌肉,看那课下老课为还有余问的同学讲解,仿佛自己还身在其中,倾听着老师倾心的教授。也常倚着窗子看那一堵围增外——我的校外生活,或扛锄除草去,或上山劈柴去,或荷奶奶身上重物背篓③去。

虽四楼,但头顶上却还有一层,起初,我是很少上去,但后来去的次数多了,才让那句“站得更高,看得更远”在脑海里留下痕迹,严重的痕迹。直到后来,下课的十分钟里都想念那老地方——五楼的一角,就常常来到这我所顾倦的用以心灵对话于自然的,可以览括更多的景色的美丽地方。但并非是最美丽的地方,最美丽的地方要属于楼顶了,这里可以囊括最多的吴景,可以倾听大自然最多的的述说,可以认识了解最多的人和事,可以尝到人世向最多的,各不相同的酸辣与苦甜。看到最多的世态炎凉与美好景象,五彩缤纷与五颜六色。但只可惜,那有一道卷帘④门,我没有钥匙,只好望门兴叹,欲上九天登峰造极境,独自一人看风景,却罢只因无能。

只好下了楼梯回到老地方,低丧着头看那不如人意又忍人烦的破烂玩意儿……

————————2008.11. 2 7

O是一个脸盆,热水温暖一点一滴。

O是一块手表,时间促使率勤奋斗。

————————优

因为独自一人,所以能静心看这大干世界的芸芸众生⑤。

————————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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