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手,笑着继续道:“人这辈子啊,有巅峰就有谷底,谁都会有虎落平阳的时候。本想闭目养精蓄锐,却总是有些不长眼的猫猫狗狗骑到你头上,真是不打不行。你说说看,这种畜生,是不是天生皮痒,欠得慌?”
对方惊叫一声,花容失色,立刻就扑进靳湛言的怀里,“靳总!她!她欺负我!”
我冷笑着白了她一眼,迈步就走,却被靳湛言一胳膊拦住:“道歉。”
我服软极快,“好的,我道歉。”
“亲爱的嫩模蒋玲玲小姐,刚才真是对不起,我只泼了你红酒,而没有连着你的情`人靳总一起泼,是我不对。”
我转头,极快地拿起了旁边的柏图斯酒瓶,扬起手,就往靳湛言的脑袋上砸,微笑着道,“真是抱歉啊。”
反正伸头是死,缩头是死,怎么都是死。过过嚣张跋扈的瘾也不错!
嚓——
是他眼疾手快地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没有得逞。他想要一把抢过酒瓶,我手一松。
玻璃碴子和红酒四散,流淌了一地!
一瓶六万多的红酒,就被我以这样的方式挥霍掉了。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整个人像一座冰山,瞧了旁边的蒋玲玲一眼,蒋玲玲立刻识趣地走开了。
我也打算走,他一手就挡住了我的去路:“涨能耐了么?林温白。”
我忍着头疼,笑:“依旧是拜靳总所赐呢。”
“那你学到的东西,还是少了点。”
他攥着我的胳膊就往电梯走,我被他拽到了酒店的顶层套房。
“你不是想救何氏吗?不是想用自己换何氏的三千万融资吗?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
他一手扯掉了领带,潇洒地坐在沙发上,明明是平视我的,但我总有一种他在居高临下的感觉,“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若在以前,我定毫不犹豫!他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是给他提鞋,甚至更过分的事情都可以,我绝对无怨无悔,无恨无尤!
可现在何家待我那般,我又为了什么呢?
闭上眼,何聚郄温暖的笑容一瞬浮现。
何聚郄……
他们终究还是何聚郄的家人啊……
三秒钟的利弊权衡,我最终还是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身前。
靳湛言是个狡猾的狐狸,又是只危险的野狼,我有可能被剥皮拆骨,却没有多余的选择。
我坐在了他的身边,将唇慢慢靠近,气息扫过他的脸颊,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声音低靡,“靳总,你知道的,我做梦都想和你在一起。”
那也是以前了。
现在……如果杀人不犯法,我恐怕早已将他大卸八块了!
忍下了汹涌的恨,我侧过脸,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一点点小心地探入,慢慢地试探着他的温柔。他却猛然狠狠一咬,我舌尖一阵剧痛。
谁知,他咬得更甚,我感觉舌头几乎要断了,唇齿之间都是血腥味!
我用尽力气才推开了他。
他转过脸来,微笑着看我:“温白,这样的小儿科,可不行。”
我眯眼。
他却突然一手扯住了我的头发,让我被迫仰起头瞧他!
我来不及惊呼,他另一手搂住我的腰身,将我按在了沙发上。
我猝不及防,向后倒去,胳膊碰掉了茶几上的烟灰缸。
我的手猛然一缩,却被他牢牢缚在了脑顶,我躺的不舒服,起也起不来,看着他深邃如寒潭一般的黑眸,带着强大的怒气,“让我们来看看,谁先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