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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去把这位怪友看望—

他没有家—他没有标记—

不见烟囱—不见门

所以我无从推断他的住处—

大气的莽原绵亘

不见一个居民闯进—

这就是我极目望见的全部—

无极—难道你没有

我可以观察你的面目?

寂静屈尊俯就—

创造—为我歇脚—

但敬畏超出了我的使命—

我膜拜—却不“祈祷”—

约1862(1863)

1929

565 (527)

一桩痛苦—在众多痛苦里

听起来—不过是小事一件—

然而,对于群犬猛追下的

孤零零的雌鹿而言

这种恐怖令人魂飞魄散

如同惶恐军团

在左右夹攻下,向大军扑去

正是一个个分队—汇成了洋洋大观—

要害的器官上—一只小小的水蛭—

肺里小小的异类—

一条动脉的—堵塞—

很难看成—伤害—

然而强大的是—依照与

那件无法废止的东西的关系—

一个存在—一旦开始—

便无力终止—

约1862(1863)

1945

566 (529)

一只垂死的老虎—呻吟着要水喝—

我把沙漠寻遍—

接住一块岩石上的滴水

用手掬着往回赶—

他的硕大的眼球—死后显得混浊—

但仍在搜索—我看得清

视网膜上有

水—和我的幻影—

那不能怪我—嫌我跑得太慢—

那不能怪他—怪他死在

我赶到他身边之前—

但那是事实—他已呜呼哀哉—

约1862(1863)

1945

567 (530)

他舍弃了生命—

对我们来说—巨额无价—

在他的心目中—小小不言—

却被声名—放大—

直到它胀破了

那些自认能容纳它的心—

当时它迅速摆脱了自己的极限—

而在天堂—展示铺陈—

我们的生命—畏缩—啼哭—

惊奇—衰枯

依照花朵的循序渐进—

他却选择了—成熟—

还有萌发—而我们还在播种—

刚刚掐掉花蕾—

可在我们转身注意生长的时候—

从荚果里—绽裂出—无限完美—

约1862(1863)

1935

568 (531)

我们学完了爱的全部—

所有的字母—众多的单词—

一个篇章—然后那本巨著—

然后—启示结束—

但在彼此的眼睛里

看见了一种无知—

神圣胜过童稚—

彼此相对,一个孩子—

试图详细解释

双方都不懂的—方面—

哎,智慧如此博大—

真理—又多么纷繁!

1862(1863)

1945

569 (533)

我看—要我估算—

诗人—居先—其次为太阳—

再次是夏天—接下来是上帝的天堂—

然后—名单便列周详—

但,回顾一遍—第一

似乎包罗万象—

别的都像画蛇添足—

所以我写道—诗人—统领千业百行—

他们的夏天—持续整整一年—

他们付得起一个太阳

东方—会认为奢侈—

而且如果那更进一层的天堂—

像他们为崇拜他们的人们

准备的那样美丽—

那么要说梦幻正当—

就太难合乎情理—

约1862(1863)

1929

570 (537)

我哪怕死—也要知道—

这是一种琐细的知识—

报童们向那门户致意—

大车—颠簸过去—

清晨放肆的面孔—盯着窗子—

难道除了我的—都是最微小的苍蝇的特许—

一座座房屋把那座房屋拱起

用的是它们的砖肩—

煤—从一辆滚动的重车上下来—轰隆隆—多么—靠近—

那个广场—他的脚步正好经过—

也许—就在此刻—

而我—在这里—做梦—

约1862(1863)

1935

571 (538)

必定是件悲戚—

也算若干损失—

让目光凝视

最美的程式—

然而—一旦睥睨

它便把难似

钟乳石的

快乐注视

一种公共的福祉

要是为了少数—

那价格—就与

圣恩平齐—

我们的主—不想

用奢华

换来—一个十字架—

约1862(1863)

1935

572 (539)

欢乐—变得如图似画—

若是通过痛苦观察—

显得更加美丽—因为不可能

有任何增加—

高山—在一定的距离—

躺在—琥珀色中—

走近时—琥珀色有所—飞动—

原来那就是—天空—

约1862(1863)

1891

573 (541)

对爱的考验—就是死亡—

我们的主—“深受爱戴”—它讲—

最博大的爱人—有啥—

另一方—也不缺乏—

倘若耐心—小一点

通过较小的无限—

如果喝彩,有时突然转向前行—

通过较弱的神经—

接受其大多数—

忽略—尘土—

最后的—最微小—

十字架的—要求—

约1862(1863)

1935

574 (288)

久病后—初愈的头一天—

我要求到外面去,

把阳光掬在手里,

看见荚果里的东西—

正要开花,我忍着痛

进去碰碰看运气如何—

拿不准是我,还是他,

证明是最强大的一个。

夏季深了,正当我们努力时—

她把一些花儿收起—

而用一些脸蛋儿更红的—代替—

一种溺爱—不切实际的法子—

似乎她在极力欺骗自己—

仿佛在一个明日

要凋残的—孩子—能够隐藏之前

彩虹在把坟墓托起。

她给坚果一种时尚—

她把盖头扎在种子上面—

她把鲜亮的色片四处乱扔—

还把巴西红线

留在她遇见的每一个肩头—

然后把她迷蒙的双手

举起一把她离去的优雅

瞒过我们不般配的眼目。

我因病造成的损失—那是损失?

还是那种空灵的获得

是一个人通过丈量坟墓—

后来又是—丈量太阳所赚来的—

约1862(1862)

1935

575 (544)

对于我—“天”的标记各有不同—

有时候,我认为日中

只不过是该地的象征—

而另外的时候,在黎明,

一派宏伟的景象周游世界

然后定居山间—

一种敬畏,如果它就是那样

偷偷地爬到无知上面—

太阳普照的果园—

鸟儿们共同获胜后

高歌凯旋—

云彩的狂欢—

一天结束时的狂喜—

由于回到了西方—

凡此种种—使我们想起

那个人们称作“天堂”的地方—

它自个儿更美—我们想—

但我们自己,将如何

装扮,适应高尚的恩典—

而我们的眼睛却看不着—

约1862(1863)

1929

576 (546)

起初,我祈祷,还是一个小女孩,

因为他们叫我这么做—

但又停下来,因为当时有能力猜出

对于我—祈祷会感觉如何—

如果我相信上帝举目四顾,

每一次我稚气的眼睛

圆睁,凝视着他的目光

含着稚气的忠实诚恳—

并告诉他今天,我喜欢什么,

还说他远大计划的有些部分

使我为难—

他神性的

杂乱的一面—

此后,身历险境时,

我常常认为也许就是那种力量

拥有一个如此强大的上帝

为我把我的生命执掌

直到我能掌握好平衡

因为它现在屡屡翻倒,

要摆平会花掉我所有的工夫—

然后—它就不再停留—

约1862(1863)

1929

有批评家指出第三节有托马斯·布朗爵士的《医生的宗教》(第1部,第13节)中的一句话的余韵,这句话讲的是上帝的不可知性。

577 (431)

如果它死了,我可以拥有它,

我将会—心满意足—

要是刚一断气

它必定归我拥有—

直到他们把它锁进坟墓,

这是我无法掂量的福气—

因为尽管他们把你锁进了坟墓,

我自己—可以掌握钥匙—

想想它,爱人!我和你

面对面—将得到允许—

生之后—我们会说—就是死—

因为死是彼—

此—则是你—

我要把一切告诉你—它变得多么光秃—

对于我,午夜感觉如何—起初—

世界上所有的钟怎么停止—

阳光又怎么掐我—如此寒冷的天气—

然后悲痛怎样变得睡意—朦胧—

仿佛又聋又哑的是我的灵魂—

只是向对面的—你—做出表示—

这样—你才能把我注意—

我要告诉你我怎样极力展现

一丝笑意,让你看,当这片深渊

蹚过之后—我们回头看只顾玩,

看那古老的时代—在髑髅山。

原谅我,如果坟墓来得慢—

由于渴望把你看—

原谅我,如果抚摸你的霜

美过天堂!

约1862(1862)

1896

578 (438)

身体长在外面—

方式更为方便—

假如精神—喜欢隐藏

它的圣殿总立在前面,

门虚掩—很保险—邀人来—

它从未背叛

严肃真诚地

要它庇护的灵魂

约1862(1862)

1891

579 (439)

我忍饥挨饿多少年—

我的正午已经到来—要进餐—

我哆哆嗦嗦—靠近餐桌—

碰了碰稀奇的酒,先尝个鲜—

这种桌上餐我见过—

饿着肚子回家,眼睛总往窗里瞅,

望着那盛宴,我不能奢望

把它—据为己有—

我不认识大个儿面包—

因为在大自然的餐厅

我和鸟儿分享着碎屑

这两者—截然不同—

充裕伤我心—事儿太新奇—

我感到难受—又觉得蹊跷—

如同山中灌木上的—草莓—

移植于—通衢大道—

我不再饥饿—于是发现

饥饿—是一种情况

只有窗外人才有—

一进屋中—便一扫而光—

约1862(1862)

1891

580 (426)

我把自己给了他—

又拿他,作为酬金,

一生的庄严合同

就这样,得到了批准—

财富可以令人失望—

我自己的穷苦

超出了这位大买主的想象,

对爱的—日常拥有

使想象贬值—

但直到那商贾购买之时—

这批微妙的—货物—

仍属神话—搁在香料岛里—

至少—这是相互的—冒险—

有人—发现它—是个双赢—

甜蜜的生活债—夜夜都欠

每个中午—却无力还清—

约1862(1862)

1891

581 (436)

我找到言辞来表达我有过的

每一种思想—但有一个除外—

而那个—对我公然违抗—

如同一只手力图用粉笔描绘

太阳—给黑暗中培育的族类—

你自己的手将会如何—开始?

光焰能用胭脂虫红表现

还是—正午用深蓝展示?

约1862(1862)

1891

582 (414)

庄严得不可思议!

如此欢快的东西

刺穿—借助于

意象的压力—

他们的长途游行—看上去秩序井然

有种无声的堂皇—

一种呼吁的盛典—

一面面旗帜,是壮丽的景观—

但真正的目光

从未坚定地—

注视过一面—

凯歌高昂—

但敏锐的耳朵

因快乐而畏缩

鼓声近过了火—

约1862(1862)

1929

583 (419)

蟾蜍,会死于光—

死亡是蟾蜍和人

共有的平权—

伯爵和蠓

同享的特权—

那干吗还要神气活现?

蚊虫的霸权跟你的一样伟岸—

生活—则不是同流—

如同量酒—

不带瓶—不带桶—

光是莱茵白葡萄酒—

哪种红酒归我有?

约1862(1862)

1896

584 (421)

它不再伤害我,尽管这么慢条斯理

我却觉不着痛苦[14]在离去—

但仅仅通过回顾得知—

什么东西—已经麻木了踪迹—

我也说不上,它什么时候起了变化,

因为我天天,都穿过它,

就像穿童装那样经常—

夜里,我把它挂在橛子上。

但并不是悲痛—偎依得那么近

像针一样—女士们轻轻

压在针垫的脸蛋上—

以固定它们的位置—

安慰它的东西,我无法追踪—

除了,虽然那曾是野狂—

现在更好—几乎是平静—

约1862(1862)

1929

585 (383)

我喜欢看它舔一哩哩的路—

看它舔去了一条条河谷—

看它停在水槽边饮饱自己—

随后—又迈出惊人的步幅

绕过了叠嶂层峦—

对于路边简陋的小屋

送去一瞥白眼—

再把采石场削去

以适合自己的肋条

从中间慢慢爬过

一路不住地抱怨

带着怕人的—呜呜的节奏—

然后自己猛冲下山—

一声长嘶如雷灌耳—

然后—准时得如同星辰

停住—温顺而又万能

驻足自己的厩门—

约1862(1862)

1891

586 (392)

我们谈话像女孩子一样—

痴情,而迟缓—

我们把每个问题,除了坟墓,想得天花乱坠—

就是与我们的事毫不沾边—

我们操纵命运,冷静—

仿佛我们—是处理人—似的—

而上帝,不声不响地参与

我们的权力—

但又是最痴迷的,活在我们心上

如同我们最终的—境遇—

当女孩子,悄悄地升格为妇人

我们—把地位—占据—

我们背弃一份

有待珍重,有待写成的合同

但天堂在另一个夜晚之前

使两样皆不可能。

约1862(1862)

1929

587 (393)

把我心中的你,全拿出来—

它的一根动脉—

开始,将你除去—

只不过是灭亡的日期—

如许的巨浪拥有海洋—

一个波罗的海—它们—

在游动中,减掉你,

而我的不足

余下来—被丢弃—

“我自己”本意就是你—

把根擦掉—树别擦—

然后—抹去你—我留下—

天国被掳掠—

永恒巨大的口袋,遭扒窃—

约1862(1862)

1929

588 (394)

我哭是因为可怜—而不是疼痛—

我听见一个女人说

“可怜的孩子”—她声音里有种东西

使我深感—自己有罪过—

我昏厥了这么久,我自己觉得

常态、健康、大笑,似乎

看上去都成了奇物—

就像一个玩具—

有时听见“富人”买东西

还看见包裹被卷起—

我[15]估计,被带往—天国,

给孩子们,是金子做的—

但不许触摸,不许奢求,

也不可叹息着考虑—

诸如此类—我一直觉得这样,

如果上帝的意愿相异。

但愿我知道那女人的名字—

因此当她向这边走来,

要掌握我的性命,并捂住我的耳朵

惟恐我听见她又一次表白

她—“因我死了十分难过”—

正当我与坟墓—

啜泣着几乎睡着,

我们惟一的催眠曲—

约1862(1862)

1896

589 (617)

夜茫茫,仅仅点缀着

一颗孤星—

在它撞见一朵云彩时—

常常由于恐惧—熄灭了自己的形影—

风把那小灌木穷追不舍—

还把十一月留下的残叶

卷走—然后爬上屋檐

在那里又烦躁得不能安歇—

没有松鼠出外游玩—

一只狗姗姗来迟的脚

像时断时续的长毛绒,被听见

走过空荡荡的街道—

摸一摸百叶窗是否关紧—

她那小小的摇椅—

是否更靠近炉火—

并为穷人们战栗—

家庭主妇轻松的工作—

她对对面的沙发说

冻雨比五月更令人快乐—

但比起你—还差许多—

约1862(1863)

1891

590 (619)

你可曾站在一个洞口里面—

远远地离开了阳光—

张望—哆嗦,屏住你的气—

并认为独来独往

在那样一个地方,多么恐怖,

多么像小鬼—

像苍蝇,仿佛它在追逐你?

那么孤独—它看起来—

你可曾盯着一门大炮的脸—

在它的黄眼睛和你的

之间—最后的审判进行干预—

“死亡”的问题—

在你的耳旁即兴发言

冷静得像萨梯[16]的鼓声一样—

如果你记得,并且得救—

似乎它更加—相像—

约1862(1863)

1935

591 (622)

太阳不允许

大气的撒野—

打乱他黄色的计划

甚至当飞雪

像顽童,抛起球粒

直冲他的眼睛—

他也不至于把他那

专注于崇高的头颅转动—

刺激大地是他的任务—

还要把海洋迷惑—

又要使天文学安守本分,

然而任何人路过

会认为我们自己—更忙

就像最微小的蜜蜂一样

飞呀飞—发出一声雷—

一颗炸弹—证明自己正当—

约1862(1863)

1939

592 (624)

死者管它什么雄鸡—

死者管它什么白昼?

你的日出迟迟烦扰他们的脸面—

清晨的—紫色下流

倾泻到他们身上

像倒在那排墙上一样无用

那是石工昨天建造的,

而且是同等的森冷—

死者管它什么夏天?

夏至没有任何烈日

能把白雪消融在他们的门前—

而且知道一只鸟儿有一支歌曲—

能穿透他们开了榫眼的耳朵

在所有的鸟儿中正是—

这一只—为人类所爱

从此以后分外珍惜—

死者管它什么冬天?

他们自己容易冻结—

六月的中午—如同元月的子夜—

就像南方乐意—把她的

槭树—或肉桂的微风—

在一块石头里贮存

再垒一块石头给它保暖—

把香料—献给人们—

约1862(1863)

1932

593 (627)

我想我是着了魔

当初还是个忧郁的女孩—

我读了那位外国的女士—

黑暗—感觉是美丽光彩—

管它是午夜时分—

还是仅仅是正午的—天国—

正是由于光的疯狂

我没有办法诉说—

蜜蜂—变成了蝴蝶—

就像蝴蝶—变成了天鹅—

接近—并弃绝那狭窄的草—

而且正是那些最平庸的歌

大自然喃喃独自吟唱

以保持自己的欢愉—

我误以为是巨人—在演练

庞大的歌剧—

白日—踏着宏伟的节拍—

最家常的—装饰一新

仿佛是准备一种庆典

它突然得到确定—

我无法界定这种变化—

思想的皈依

像灵魂里的神化—

被目睹—而不是解释—

那是一种神圣的疯狂—

要清醒的危险

如果我再次经历—

那就是把解毒药扭转—

对着坚实的巫术的巨著—

让魔术师们沉睡—

但魔术—有一种元素

像神性—需要护卫—

1862(1863)

1935

为纪念勃朗宁夫人逝世一周年而作。

594 (629)

灵魂与无人之间的

战斗—是流行的

所有战斗中的一个—

显然重大无比—

它没有新闻发布—

它无形的战役

从确定到结束—

眼不见—人不知—

历史—不予记载—

当黑夜的各路军团处处

被日出打散—这些却坚持—

实施—结束—

约1862(1863)

1929

595 (507)

像巨大的脚光—把红色燃烧

在树木的底部—

白日远方的戏剧表演

向这些—展露—

喝彩的—是宇宙—

而群众中—最首要的—

受了他华衣的允许—

我自己辨认出了上帝—

约1862(1863)

18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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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已采访过几个人了,他们的皮肤都溃烂了,满脸的黑痂。严重的肝都损坏了。我一直在整理他们的材料。那些打工者的悲惨遭遇,搞得我茶饭不思,我一直将心比心,如果我也在他们的队伍中,我会怎样?我无法想像。我每写下一段文字,就会有一个中毒者晃动在我眼前,他或她流着泪,无助地望着我,指望我能帮他们脱离苦痛。我悲愤难抑。
  • 复活的仙人掌

    复活的仙人掌

    碗儿把捡来的仙人掌栽入班里的植物园,开始了在城市学校里的新生活。一个学期里,碗儿见证了骨灰级随迁儿童鲁禹因不务学习而被母亲责打的情景,见证了与她同时入城的曹一用啃指甲掩盖内心的压力与恐惧、因一分之差而患抑郁症的事实,也见证了自己在参与校园活动过程中的自我改变。藤儿见证了城市留守儿童田菁菁热情外表下的极端孤独,也完成了从自卑到自豪、从自私到谦让的健康成长。临到期末,冬天里的仙人掌长势并不好。碗儿与藤儿写信给小宇哥汇报一学期丰富的收获;也写信给丑丑,让他快来城里上学……
  • 噩梦镇

    噩梦镇

    大哥哥,我家的廷达罗斯猎犬走丢了,你有看到了?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惊奇,这个奈克特图书馆临时阅览证就送给你了!明明是第一天上班,第一次与可爱的女孩子邂逅,为什么她在搬运食尸鬼尸体啊?新人警官洛夏坠星镇的上任之旅,从这一刻起沦为了噩梦。
  • 快穿之殿下已黑化

    快穿之殿下已黑化

    曾经有一种叫做女配的角色,身份尊贵,娇贵美艳,却总想不开要和女主作对,往往下场惨不忍睹,死后又怨气冲天,严重影响了星际秩序的稳定,唉,没办法,星际管理局只好骗个大佬来替这些倒霉蛋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