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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代父祭祖

京城三月,应是草长莺飞的季节。然而,康熙三十五年的春天似乎来的有点晚。

图公府内,一片萧肃。公府世子诺敏在去岁的准噶尔征战中,失踪未归,扰的整个公府仿若绵长的冬天还未过去般,门庭凋敝。

公府不大,格局倒是紧凑规矩。

朗月园乃诺敏一家长居之所,倒是离主园远了很多。

小丫鬟去老夫人处领月例,都要走上一时半刻。

“绿思姐姐,我怎觉得这月例愈发的少了呢?老夫人处的桂嬷嬷也阴阳怪气的,说我们爷再也回不来了,那我们可怎么办呢?”

小丫鬟红巧刚入府不久,心中暗唱倒霉,原以为跟了个未来主子,没想一年不到,就出这等事情。

“满嘴胡沁的丫头片子,别听那桂嬷嬷胡说,回头被我们头上王嬷嬷听见,仔细你的皮!”

绿思斜瞪了红巧一眼,毕竟是家生子,要比红巧谨慎许多。

俩丫鬟紧着碎步回园,正撞见在园中放空望天的筠姐儿。

少女一身湖绿锦缎长袍,外着一浅粉镶边夹袄,未施粉黛,却引人眼眸。

正午的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脸庞上,五彩斑斓的光晕笼罩着她。

也许只有这一时,她才能展露出少女应有的恬淡与童真。

“筠姐儿,虽已午后,但是毕竟早春,还是回屋为好。”绿思福身,将少筠从思绪中拉回。

乍一回神,少筠也觉得确实有点凉意,不禁揉了揉俏红的鼻尖。

自从阿玛失踪后,额娘的病日渐沉珂,府中大夫都道不好,很难痊愈,就看能否捱过今夏了。

是以,她数月来,愈发的盼望日头早些毒辣起来,那样额娘的病就该好起来了吧。

转进内室,药香扑鼻。只见内塌上,半卧着一妇人,脸色暗白,眯眼似在午睡。

“筠姐儿,大奶奶歇下了,您也回屋小憩一会吧!”

王嬷嬷轻道,使了眼色给绿思,意思叫人快把小主子带回屋去。

绿思领会,忙请了满眼愁思的少筠出屋。

待一转身,却听门外小丫鬟满桃急火火的道:“秉大奶奶,老公爷请您和大小姐去前院用午膳,说是姑奶奶回来了。”

满桃一脸的汗水,裙摆处满是灰尘,狼狈不已。

少筠瞥见,缓声道:“既是祖父请去,你好好说便是,怎地如此慌乱,在前院可曾失了礼数?”

满桃忙福身,怯懦的又道:“回大小姐话,奴婢也是去前院领用度,被老夫人叫去答话的。虽并未失了礼数,可瞧见老夫人不太高兴,怕误了主子们用膳的时候,所以赶忙回来了。”

“你这话可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一会子是老公爷请,一会子又是老夫人的,到底是谁请去?怎地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王嬷嬷瞧少筠未出声,忙替小主子开口问道。

按以前倒是不必如此谨慎,去了就去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世子爷失踪,大奶奶和筠姐儿饱受府上欺凌。若不是老公爷照拂,想是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

她王嬷嬷这辈子都没有想到,如此偌大的功勋之家,竟能欺侮人到这个地步。

想必是这老夫人,是恨极了世子爷的。

满桃被王嬷嬷这一瞪,瞬时红了眼睛。

“回大小姐话,不是奴婢说不明白,是前院姑奶奶来了,午膳摆上桌,老公爷瞧见满府二爷家和三爷家的都在,却唯独缺了咱们大奶奶和大小姐……这瞧着气急了,吼了老夫人两句。叫赶紧给二位主子叫去前院,抓了奴婢紧着回来送话的。”

王嬷嬷还待开口,被少筠拦住:“嬷嬷,您自去照顾额娘吧。我自己去前院用午膳,饭都摆上桌了,想必再不去,这一大家子可是要吃冷饭了,呵~”

内室的富察氏早已经醒来,听着外间的言语,心下更是生出了几分凄苦。

她们母女到了这步境地,到底该怨谁?

怨或该怨,世间冷暖,除了天地自然,应是靠人来维系的吧!

-

-

从朗月园到前院,这一段路程说近不近,说远也不太远。

只这路上,少筠思虑太多。她始终想不明白,祖母为何三番五次的为难于额娘与她?

她活了十六年,虽知祖母一直不喜欢阿玛,可也没有到了非要阿玛死的地步。

为何却一直向祖父进言,要上报朝廷阿玛已身亡?难道就只是为了公府世子之位吗?

阿玛失踪这一年,她也算长大了许多,更懂得了,女子在世的不易与艰辛。

每每看到额娘落泪,她的心更是坚毅了几分。原本应是聘聘袅袅的公府贵女,却在气质中脱出了几分超尘。

“大小姐到!~”少筠前脚刚踏进前院的花门,便听见祖父身边的侍从余公公笑颜喊道。

余永也是图府的老人了,眼看着少筠一点点长大,出落成了大家闺秀,京中贵女。见着少筠到来,自也是替公爷欢喜。

少筠换了笑颜,朝余公公微微点头,便步进了正厅。

轻轻环视了正厅一圈,只见长辈与小辈分桌而食。各个脸色灰沉,姑奶奶见是少筠进门,更有些愠色。

“给祖父、祖母请安。给姑父、姑母、二叔二婶、三叔三婶请安!”

少筠向主桌微微俯身,甜甜的微笑着。

“筠儿来啦,快来祖父手边坐,你额娘大好了么?”

图海转愠为喜,招手示意少筠坐在身边。

老夫人下意识的轻咳了一声,主桌人各自思虑着什么。

少筠立直腰身,黑亮的双眸,凝视着图海,略有些踌躇。

“祖父,额娘近日倒好些,但是还是无法起身来赴宴。今日是姑母回府,孙女坐在主桌陪您用膳,怕是不太合规矩。”

图海岂是不知自己福晋那一声轻咳是何用意?他还没有老到唯她这个内廷妇人是从。

感受到图海的眼神,老夫人面露慈和道:“筠儿,今儿是家宴,倒也不必拘礼。你祖父已将位置留出候你多时了。”

少筠没再拒绝,自是顺了祖父的意思,坐到了原本该是阿玛的位置上。

其余小辈们见状,除了她二叔家的二妹妹满脸欢喜,余下的都是低首不悦。

老公爷宠她这个公府嫡长孙女,怕是京城人都皆知的事。

但是叫人坐在主桌,倒令少筠这个姑母家的表姐,心里嫉妒万分。

她为客,却坐在小辈堆里,显不出眼了呢,没得多瞪了少筠几眼。

老公爷图海不发话,众人都盯着眼前的空碗,怔得出神。只觉周身发冷,怕是今儿有什么事要发生。

“既然筠儿也到了,就开膳吧!”

等了半天,图海说出这么一句话,倒还很温和。

他转首笑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嫡长孙女,越看越是喜爱。遂想起了世子诺敏,不禁叹气。

“筠儿,你也知你阿玛在战役中失踪。但是只要尸身未被找到,就还有在世的希望!京中的一些传闻,你也叫你额娘不要听了去,我们马佳氏族中决不会出叛徒,你阿玛也绝不是第二个李陵!”

图海说的愤愤然,之前身体还能支撑上朝之际,就有人侮辱马佳氏族,说诺敏定是趁乱叛逃。

他听闻后怒不可遏,便气的伤了身体。

这两月在家中休养,也是有下人禀告朝中的诸多事宜。还好皇上圣明,并没有听信了去。

少筠眼眶微红,也想念阿玛。

阿玛与额娘感情虽然不算热络,但这些年始终相敬如宾。

作为阿玛的独女,少筠也是从小活在蜜罐子中,被阿玛额娘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

他相信阿玛的为人,相信他活着,也相信他会为了他们这个家回来。

因为这是作为男人的责任。

“好了,公爷,一桌子的饭,等筠姐儿一时,这一会儿都凉了。”

老夫人不愿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忙吩咐下人将菜重新温了送回来。

图海不语,自是叫他们张罗着。

小辈们也轻叹口气,松了松肩膀。

席间,少筠倒是没吃多少,图海看到,用慈和的眼神看着少筠。

“筠儿,你也是太瘦了,该多吃些。要是你阿玛回来,明年你就该嫁人了……这样子瘦弱,让祖父我怎么能放心。我看纳兰家那个小子,也不是孔武有力之人,其实这桩婚事我不是很满意的!”

这老小孩,去岁因为少筠的婚事没少犯愁。

本身这该是他福晋的事,可谁叫少筠是他的掌上明珠呢,他可得好好选选。

谁知诺敏这个阿玛横生枝节,不知是被谁诓骗了,竟是同意了纳兰揆叙家!

马佳氏族以武兴族,图海自是看不起成天舞文弄墨的纳兰家。这件事上,诺敏可是没少被骂。

“去岁我倒是见着这小子一眼,长得白白净净,就是太瘦弱,感觉不甚可靠。要是筠儿也不喜,祖父求了皇上重新赐婚也可。毕竟只你们私下问了名。”

图海见少筠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碗筷,想是孙女也不开心这婚事,便想折腾一二,看谁敢轻看了他图海的孙女。

少筠心中默叹,只怕祖父想错了。她哪里想过纳兰家的事,明明是觉得今天的饭菜还挺好吃的。

“阿玛,筠姐儿这婚事,女儿瞧着当真是极好的。纳兰一家,现在盛宠当时,大阿哥又得皇上重用,想必以后更是门楣显耀啊!我家菲儿要是也能得这样一桩良缘,女儿做梦都要笑醒了呢!”

说话的是姑奶奶,这话说酸也酸,倒是也说出了少筠婚事的重点,那就是家族联姻。

图海重哼一声:“你懂什么!朝中皇子之事,岂是我等能非议的。再说,我们马佳氏也不比他纳兰氏差。你也不用羡慕,菲儿的婚事,也该尽快了些,叫你额娘也上点心,不能再挑剔了。京中贵子就那些个,岂能都顺了你的眼!”

图海原想说,以你夫家董鄂氏的门第,想将女儿嫁入高门,还不是要靠图府之名。

绕是小辈们都在,他也是要给女婿几分脸面的。

再是恨铁不成钢,也不能下了女婿的面子。女儿没有儿子傍身,本就日子有些难过了。

哎,他这一辈子,在朝为皇帝尽忠,在家还要为小辈们操心,真是太累了。

谁叫当初她福晋给自己闺女配了这么个所谓“良人”呢?

要不是她福晋失了他的信任,怎么也轮不到他自己来操心小辈们的婚事。

少筠只吃不语,家族联姻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无论婚配了谁家,她也没法争取,到时候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便是了。

她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额娘。

额娘是个软弱的女人,在娘家不受宠,嫁到夫家,阿玛还不是个知冷热的人。

也许,她的婚姻,能使得额娘在公府好过一些。

那么,纳兰家的公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阿玛,今儿正好全家都在,儿子有事要说,关于清明祭祖一事。”

说话的是少筠的三叔,图海的嫡幼子。

少筠的二叔也起身眼望着图海,并没有出声。

他虽然年长些,但作为庶子,却也不想抢了他三弟的风头。

“哦,这事还是照往年一样,我们家的祭祖队伍跟在简亲王府后,其他的也按照往年的份例来就是了。”

图海呷了口茶,淡淡地道。

“只是,今年大哥不在,不知阿玛是派我和二哥谁去祭祖,好叫儿子们提前准备起来!”

三叔顺着图海的话说下去,表明自己的意思。

在当朝,清明祭祖是件大事,往往能够预见一些事情。

譬如,公府每年祭祖定是世子诺敏,别无他人。

那么今年呢?

诺敏不在,自是要派其他儿子去的。

那么派谁是否能够说明,如果诺敏死了,他即将有极大的几率成为下一任世子?

图海不是不明白小儿子的意图,其实此时,他早已考虑妥善,缓缓道:“老三,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定好,要少筠代父祭祖!”

此话一出,全厅哗然。连少筠这个当事人都是微蹙起眉毛。

哎,祖父又出新想法了。

当朝从有史以来,各大家族,就没听闻有嫡女代父祭祖的事情。

没等三叔反应过来,少筠便道:“祖父,孙女觉得祭祖的事情,有些微的不妥。”

“哦,可哪有不妥?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你不必担忧。这一路,我叫你二叔同你前去,你只需在最后祭拜时出场即可。你阿玛没有嫡子,只你一个女儿,自是应该你替了去。我们满洲的女儿,可是当得男人使的!”

图海讪讪地说道,有点不太高兴。

这事他早就安排妥帖,既要让世人知道图公府不会放弃世子诺敏,又要周全了礼数。派了庶子去,又有嫡长孙女代父祭拜,就没有不妥的了。

图海想完,又暗自笑笑。

嗯,手下的门生还算管用些,这两全的法子,完全可以断了他福晋的一些念头。

“阿玛,确实不妥,本朝自有史以来,从未有过女子祭祖之事发生。要是让筠姐儿替了大哥去,岂不是要让各大家族和那帮汉臣们笑话吗?阿玛,请三思啊!”

老三微急,知道自己阿玛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要不尽快断了他的荒诞念头,到那时可要被他的一帮同僚们笑话死了。

他眼扫过自己的二哥,见他并未有开口之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哼,和你那个没用的娘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的主!

“公爷,妾身却也觉得不妥些,如真让筠姐儿替了老大去祭祖,可真是要把我们家推在风口浪尖上了!”

老夫人思来想去,也只能用家族利益来打消图海昏聩的想法。

这一时之间,少筠的姑母也要开口。

怕就怕的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再给老公爷激怒了,就是她不去也是不行了。

少筠了解祖父的脾性,见他沉默,便知事有缓和,但却是万万容不得别人再指摘了。

“祖父,孙女这样想,您觉得如何?虽当朝没有礼仪铭文规定女子不得代父祭祖。但是孙女可以陪同二叔去的吧?可以让孙女全程同二叔一起行礼。最后祭拜的环节,可以二叔在前,孙女在后。想必这样,各大家族也就没什么非议了!”

少筠知道,他们都在纠结着最后一拜的“插佛陀”环节。

只要她全程都在场,想是祖父心里也会舒服一些,也不算违背了他当初的设想。

图海长嘘一口气,拧着眉毛:“好了,好了,就按筠儿说的办!筠儿你全程参加,随在你二叔之后。老二,你明儿就紧着点张罗起来。今儿就这样吧,让你们吵的头疼!都散了自去玩吧!”

老公爷发了话,众人都俯身目送他离开。

这一顿饭吃的少筠也是凉汗直冒,真要是让她一人去祭祖,估计明儿京城一些个言官就要找她祖父聊一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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