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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绝策真相

一个时辰后,当日下午未时。

在黑翳玿与庄昌喆的尸体分别由武笑酒、薛元柏二人带入城外的雪脉深林当中,埋在了四个再无任何其他人可以得知的地方,而少年们也清理过了这处清州衙最深处的小院里、遍洒一地的血迹与陶片后,众人终于又转移阵地、一齐汇聚到了武府去。

这位曾经流州王的死,可总算是为这前后一切…发生的诸多尸山血海与恩怨情仇,都画上了一个不算完美的、抱有遗憾的句号。

少年们也终于舒下了心,可以合得上眼、睡个安稳觉了。

历经这一遭劫,又受过圣上的处罚后,他们也终于都下定了决心、自此就安静的待在雪城,再不必去牵挂那些种种血腥的江湖事…

这一年多、将近两年来的经历,实在已是令他们感到无比的心力交瘁了。

……

武府正中,宽敞的堂屋大厅内。

在摆放了香炉与瓜果的木桌两旁的两张太师椅上,皇五子、清州王‘黑翳琅’与白蟒山薛氏族长‘薛元柏’二人,此刻是正襟危坐。

府邸的主人武笑酒、武浩父子,反倒是坐到了东壁边下的侧座里去。

而一同坐在两壁边侧座里的,还有其余的王伊宁、吕白、劳仁关、安雅、韩梅、钟弘等六位少年。

此时的十人,已来到了此处齐聚一堂。

在每人的手中或身边的小桌上,皆有各自的一盏清茶,香郁伴随着热气腾出,正是为了给众人压惊、定神所用。

“处理完了这等大事,王爷…居然还未到衙门去现身露面,正式上任。反倒是带着大家来这,一同饮茶休息呢。”

王伊宁手捧着茶、惬意的笑道,“看来是这段时日以来…忙碌过多,想再多休息片刻呢,是吧?”

在伊宁的引导下,在场众人皆看向了王爷去。

“呵,算是吧。”

黑翳琅微笑道,“赫连国师自从在宫城败给本王后,便向父皇请了个假,而后便回他们剑林沙漠去了…这一去也是没办法,同在宫城,又刚好夺了冠,我就被父皇拉回京城,给顶替他、当了一个多月的‘国师’呢。”

“哈!他多半是像那个‘秦瑝’一样了吧?”

劳仁关大笑道,“几年前夺了冠,这回又一连打败了多名对手,信心满满的还要继续,以为自己谁都能赢,嘿,结果这一输,就遭不住了,要回家躲一阵、等风头过了再出来…”

“哈哈哈…”

“说的是呢…”

黑翳琅、武笑酒、薛元柏、武浩与安雅五人闻罢,遂皆大笑附和。

“秦瑝…”

说起这个名字,人群当中的王伊宁,瞬间即失去了笑容。

尽管这个人对自己的纠缠、已从两个月前的世家武林会后,便已彻底停止,但他隐约之中所带来的影响,却仍时刻萦绕在王伊宁心中…

他这个人,对王伊宁而言、已经不可怕了。

可怕的地方…在于嗜权如命、为了自己的影响力,可以公然在擂台上击败父亲的,那个一件小事可记仇数年不忘、无数次的纠缠都想着以杀害结束的,乃至可以不知缘何、便毒害祖父的,那个狭隘且阴险的心灵!

更在于…那万里之外的那座海岛上,那个与他们白蟒山王氏有着千年血仇,且无时无刻不想着进军并霸权于大陆的世家大族——隼阳岛秦氏!

黑翳玿的死,充其量只是大仇得报、数十名法外狂徒的殒命,以及为琅王爷扫出通途的一仗而已。

他这一死,达哥的无心一提,真正的噩梦…便再度浮现出了在王伊宁心中。

圣上黑翳泉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如今,他也是算是最后一个还在努力、且还有能力维持着天下太平,压制住王氏与秦氏彼此间的仇恨之人了。

有朝一日他若驾崩,王氏与秦氏…必将撕破这张戴了五十多年的面具,为了各自的利益、而重燃战火!

那时…恐就不再是七日之内,三场小战、死几十人,如此‘简单’的程度了!

“喂,伊宁!”

“…呃?”

正当王伊宁在沉思、纠结之际,露出愁容被周围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的他,登时被王爷的这一道给惊醒了。

除了钟弘外,此时众人也都明白他在担忧些什么。

“伊宁,不必如此忧虑。”

黑翳琅随即慰藉道,“没有任何一位君王,是希望主动看到战争的。秦家之事你不必担心,只要有本王黑翳琅在一天,你王伊宁,就会安全一天。而这也自然代表着,你在这雪城和白蟒山内的父老乡亲们,都会同样安全一天。毕竟本王…现在可是清州王了!”

“是…多谢王爷。”

王伊宁随即拱手致谢,周围的一众‘清州人’们也随即纷纷作揖以敬。

在礼貌挥手示意过后,黑翳琅端起身旁茶杯、轻抿一口,随后又放回了一边的桌上,接着再看向了王伊宁去。

“对了,伊宁。”

黑翳琅主动找寻起话题说道,“还记得在京城外,本王承诺过你们,在捉到四哥后,便会将如何捉到他的这条妙计…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吧?”

“还是说…你们还沉浸在见到他们出现、又很快恶有恶报的惊喜里,不小心忘记此事了?”

此言一出,当即如一块飞石打入静潭一般,惊动了堂屋内在场的所有人。

王伊宁与吕白二人是两眼瞪大、露出饶有兴致的神情,劳仁关与安雅则是惊喜中带着好奇,似乎急欲得知真相…除去仍沉浸在悲伤中的钟弘与韩梅外,最后的武笑酒、薛元柏及武浩三人,则是眉头深蹙起来…

就坐在王爷身边的薛元柏,此时更是直接转头朝他看了过去、眼神间是颇有意味。

而黑翳琅则只看回他去,一眨眼摇了摇头、嘴角轻扬而已。

“此事…必须说是个妙计,但与四哥那伙人不一样,我这并不是什么‘阴谋诡计’,而是一计无可辩驳的‘阳谋’。”

黑翳琅面向众人、笑着解释起来道,“原因无它,只在于牵涉此事其中的每一人,甚至包括四哥和那昌喆,都是自始至终、都知道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却仍心甘情愿的踏入其中的。”

“这就像光明正大的站着,用绝对的硬实力,挫败了对手的所有招式一样。任由你知晓了我所要做的一切,也令你拿我毫无任何办法。”

“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看着自己落败!”

“…这便是‘阳谋’,是可由外而内、伤敌至极的‘绝策’!”

黑翳琅笑道,“而捉到四哥与昌喆、这是如何的一招绝策,接下来,本王便尽数告诉你们听吧!——”

……

“这一绝策,本王从父皇远在京城即感知到、你们已渡河进入江州地界,安全脱险之时,就已开始谋划了。”

“当时,本王虽未料到你们会在殿上、公然与父皇辩驳,但已可料到…四哥在历经此事之后,必将遭到父皇的处罚了。所以,他必会在圣旨传到封城之前,便先带上所有的家眷行李逃离。”

“于是这个计划最难的第一步,便是要如何把他‘钓出来’,让他…乖乖等着被抓!”

此时的黑翳琅就如同个说书人般,表情丰富、滔滔不绝。

“本王所使的‘鱼饵’,便是一封密信…”

黑翳琅说着还看向了吕白与韩梅去,“韩小姐,还有小吕,你二人听了可万莫生气,本王这只是计策而已哈。”

吕白见王爷这一反应,心中便已猜到了些许信中之内容。

“本王在信上…便是对四哥如此说:”

“即便他杀了韩镇钰,也只是完成那封‘密诏’上的内容而已,父皇并不会处罚。而其余之事,父皇也已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只要他交出手上的六件八龙杰兵器,并捕杀到最后一个八龙杰——吕千钧,那么这段时日以来他的所有罪行,便都可以一笔勾销。”

“这样的内容,怎样看都太像个圈套了,一般人应都不至于中招。”

“至于四哥他是如何相信的,则涉及到另一事了,本王稍后会与你们解释清楚的。”

“总之,就是这封信,他便上钩了。”

黑翳琅解释道,“当然,若是本王派人或亲自去送信,都是来不及的。能送这封信到四哥手上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在被父皇放了自由身后,立即抛弃了三哥、直奔向西而去的那昌喆了。本王找到并将这信交给他,同时将此事和盘托出,他心中还想着与四哥‘合作’之事,自然也就同意了。”

“接着,便是要捉到四哥所需借用的‘主力’,武大哥与薛族长了。”

黑翳琅看向身旁二人笑道,“二位,还请原谅本王…在那锦囊当中,以‘四哥可能来报复’作为恐吓,迫使你二人出山吧?毕竟现在,事已完美办成,大家也都安然无恙了,哈哈!”

武笑酒与薛元柏相视一道、又皆看了王爷一眼后,便也只有咧嘴一笑,挥手表示出并不在意…

“再者,则是此计的第三环——吕千钧。”

黑翳琅继续道,“作为本王最为看重的人才的好朋友的爹,本王自然要先保其周全为先。当听到你们说出四哥手上有六件兵器,而吕千钧只剩他自己的一把青莲剑、且又独身之时,本王哪怕是用鼻子闻的、也能闻到他近在眼前的生命危险了!”

“所以,在给昌喆交过信,给你们交过锦囊后,本王的下一刻,便是亲自赶赴流州,要在最短时间内,立即找到吕千钧、保护他的周全。”

“不过…本王找到了他后才发现,哈哈,居然还被你们给骗了。”

黑翳琅嗤笑起来道,“原来…你们也要保吕前辈安全,从而因此故意在父皇面前、隐瞒了真实情况呀!哈,虽是‘欺君之罪’,不过既然事出有因,也就不必追究了。”

“不过即便如此,本王也明白…在昌喆带着信送到四哥手上后,他也必然会来找吕前辈麻烦的。”

“所以…我也借此说服了吕前辈,与他联合一道,来同四哥做个了断!”

黑翳琅眼神坚定道,“于是,在等着四哥与昌喆找上门,以及武大哥与薛族长赶来到流州前的时日里,父皇,便先依着我所提及的那个‘台阶’,亲赴封城,要到四哥手上去接收那六件兵器、以及吕前辈的人头去了。”

“当然…四哥也并非泛泛之辈。”

黑翳琅摇了摇头叹道,“整个计划当中,最失算的一环,便是他…并未完全相信那封信的内容,在父皇来到之前,便自己先托人、将莺歌笛与飞光剑带走,藏到了一个…或许你我今生都难再找到的地方去了。”

“千里迢迢去到封城,却从四哥处什么也没得到或发现的父皇,自然是大怒的,便带走了还留在他那王府上的一切,将他彻底给‘扒干净’了。”

“再接着…父皇走后,便是本王、吕前辈、武大哥、薛族长,四人一齐来到封城了。”

黑翳琅嗤笑道,“再然后,便是本王设计的,为令大家能尽量少受伤,而编排的一场戏了。本王先是派武大哥秘密拜访了王府,让他在四哥面前乞求放过小武、而假意表示归顺…”

“四哥不傻,他当然也看出来了是个圈套。”

“只是此时,已被父皇带走了一切的他,确实很需要新的手下,来与他的兄弟们继续博弈,来与本王争夺。于是,在武大哥表达来意过后,他没有当机立断的点破,而是…犹豫了!”

“而这一刹那的犹豫,便成了他的死穴!”

黑翳琅神情豪放、目光中充满了自信,“趁他分神之际,一早便已屏息凝神、埋伏在侧的我等另外三人,便立时一齐冲出,连同武大哥一道,与他和那彼时已投靠了他的昌喆一道,在他那已经损毁塌陷的王府内,展开了并不十分困难的一战。”

“最后,毫无悬念,他二人便被我等击败、制服,就此捉回了清州来!”

“如此,这便是本王那日在京城外、对你等所说的,能在一个月内,令四哥他乖乖待在流州、坐等束手就擒的这一‘绝策’的全部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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