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似乎察觉了他的目光,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脚轻轻的摇晃起来。
张子健的心似乎也跟着晃着晃着,不停的晃着。
“哥哥你往哪里看,好坏哦!”
苏红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张子健。
张子健感觉脸上发烧,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急忙咳嗽了几声。
“坐了这么长时间,,还没给你倒水,真是该死。”
张子健站起来找杯子给苏红倒水。
“不用麻烦领导了,还是我来吧!”苏红笑眯眯的站起来。
“不行,你是客人。”
张子健找出纸杯,泡茶他长干,可是不知道今天可能是因为紧张,连茶叶桶都打不开。
“笨哥哥,茶叶桶封着呢!”
苏红伸过手,拿过茶叶桶打开,张子健尴尬的笑了笑。
“既然哥哥喜欢喝茶,下次我给你弄个茶台好不好?”
苏红凑到张子健耳边低声说道,热气哈在耳朵上,好痒啊!
“这个,这个不合适吧!”
张子健侧了侧身,可眼睛不由自主落在了对方的胸前。
“好大啊!”张子健心中暗暗惊叹了一声,刘洋就已经不小了,貌似苏红还要大一个号,F罩杯肯定是有了!
别以为F罩杯就是奶牛和足球,胸围大不一定罩杯大,关键看身材,比如说身材肥硕的女人,也可能是带F罩杯,但实际脱下来很可能惨不忍睹。
而苏红的身材绝对的窈窕,所以她的F绝对是货真价实,而且走路还轻轻地跳跃着,,就像揣了两只活兔子。
后来张子健才知道,苏红有个外号,“胸先到”。意思就是人还没有进门,胸已经进来了。
张子健朝她双眼看去。才发现,她那双星眸正在看着他,面部如桃花微微含笑。
张子健感觉自己的小心脏,简直要撞出胸膛,急忙移开视线。
“那啥喝水!”
水杯递过去,苏红接过来,张子健感觉对方的小拇指,轻轻在他的手心划了一下。
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勾引,张子健心中暗暗琢磨。
其实张子健虽然长得不丑,但也没达到人见人爱,花开花开的地步。
苏红不断的暗示,说明接触他的目的就很有问题。
苏红接过茶杯坐下来,侧着身子,短短的裙子随着坐势,往上缩上去一大截。
张子健眼睛直了,猛然间,几乎能看到根部。
一截黑色丝袜大腿就在他眼睛很近的地方晃了起来。那玲珑的脚踝还故意绷直了一下,似有意无意的晃动了两下。
一瞬间,时间停滞。
张子健热血一阵翻涌,眼睛被诱惑得跳了起来。
说起来还真的没出息,他感觉鼻子痒痒的,似乎有什么要从鼻孔里喷出来。
他呼吸急促的摄嘘了好几下,缩了一下身体,以避免自己出丑!
“这是个妖精!”张子健心中暗道,“我的妈呀,还要不要人活了”。
他赶紧把眼光移开,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下意识的猛的喝了一大口茶。
“我去!”他差点被烫得跳了起来,满口的烫茶水,吐也不是,吞也不是,最后还是勉强那口茶咽了下去。
舌头几乎被烫熟的感觉传来,张子健不由的吐出舌头晾了两下,看来这几天可有得罪受了,张子健心头暗骂。
他的囧样被苏红尽收眼底,抿着嘴低下头笑了,雪白的脖颈,妩媚的神情,让张子健几乎忘了疼!
“今天那个人搞什么,真不是影响正常课堂秩序吗?”
张子健转移话题,装出很随意的样子问了句。
“这是个神经病,他儿子自杀了,结果怪到学校头上,三天两头过来闹一场,烦人的很!”
“哦,原来是这样,他儿子因为什么自杀?”
“谁知道,可能是因为高考失利,心理压力过大所以自杀吧……”
快到下班时间,苏红起身告辞,张子健将对方送到门口,表示有空可以常来坐坐。
苏红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撩了他一眼说道,“就怕哥哥不欢迎!”
“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张子健急忙说道,小心脏又不淡定了。
原本徐国义要给他接风,张子健推说身体不舒服,表示改天不醉不归,对方这才没有勉强。
张子健回到家中,兜里揣着信封,心情挺激动。
半个万啊!他一个月工资还不到三千,这钱来得太容易了。
本来打算跟刘洋一块分享这激动,,可进了家才发现刘洋不在。
他看了看卧室的床上状况,应该是昨天晚上没有回家。
“搞什么,老不回家!”
张子健嘴里抱怨了一句,忽然想起黄宗鼎,难道刘洋跟黄宗鼎真的有关系?
可不知为什么,觉得又不太可能,毕竟两个人之间地位相差太悬殊!
既然不可能,黄宗鼎为什么逼自己离婚呢?
张子健琢磨这个事情,隐隐觉得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自己遗忘了,而且就算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
给刘洋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没有人接。
正准备再打一个,手机响了,是施洛华的电话,急忙接了起来。
原来施洛华告诉他,现在立刻下楼有车接他。
什么意思?张子健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七点了。
下了楼,一辆普桑摁了下喇叭,张子健急忙过去。
车窗放下一半,露出施洛华的脸,他打开前车门坐进去,司机小周冲他龇了下牙。
“开车。”施洛华淡淡的说道。
车启动离开,张子健不知道要去哪里,而且他也不敢问。
他很小心的从观后镜,看了一眼施洛华,没想到竟然跟对方的眼神对上。
尽管施洛华面无表情,但张子健心砰砰砰狂跳,感觉心虚得很。
口袋里的信封的温度,开始迅速升高,就像烧红的烙铁一样,让张子健有些坐不住了。
这也许就是做贼心虚吧,张子健心中暗道。
车很快驶出了县城,向着市里面而去。
张子健的心瞬间提溜到嗓子眼,不是吧,又来?
不过他心中暗道,这一次老子不怕了,老子兜里有钱,大不了打车回来。
车向前开着,似乎每个人都有心事,谁也不开口说话,车里面安静得很,能听见车轮与地面摩擦的沙沙声。
“张督学上任有什么感想?”
张子健听到后面施洛华淡淡的问话,心不由得一紧,暗暗叫苦。
“难道我拿补助的事情,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