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位于另一个空间,戴维虽然是剑圣也没有办法穿越空间。而想去魔界只能去找魔界的守护者雷瑟夫,由他开启空间通道,才能进入魔界。
阴森幽暗的骷髅墓地,这里是死者的乐园,生者的禁地。
据说每一个带着冤屈死去的人都会带着他的怨念,化身为骷髅,在骷髅墓地复活。没有记忆,只有说不出的憎恶,无止境的以骷髅之躯活下去。
戴维五人闯入了骷髅墓地,人身上带的人气吸引着骷髅们,它们被鲜美的人肉吸引,带着颤颤巍巍的骨架,亦步亦趋的走着。
宝剑举过头顶,戴维念道:“以光之名,照亮黑夜。”
耀眼的光芒照亮了骷髅墓地,骷髅墓地迎来了它的白昼。在骷髅们的哀号声中,五人不断前行。
直到在墓地的中央见到一个沉睡的男人,此人被麻布笼罩看不清模样。未被麻布笼罩的部分暴露着他手臂、小腿上古铜色的肌肤和健硕的肌肉。
魔界守护者雷瑟夫很不爽的看着眼前的五人。“你们打扰了我睡觉。”
“雷瑟夫先生,我叫戴维.乔伊斯,他们是我的朋友。冒犯您实属无奈,还请见谅。我们想前往魔界,还希望您能行个方便。”
“哦!前往魔界?就你们?有意思!那就按照讲规矩办事吧!”
戴维一愣问答:“是什么规矩?”
“按照我和那人的约定,在我手中坚持一分钟,我便给你们前往魔界的令牌。当然,失败便是死!”
“那么计时开始!”
戴维五人都没想到,堂堂魔界守护者居然会无耻的偷袭,五人都是接连后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提防。
就在五人如临大敌的时候,魔界守护者雷瑟夫却打起了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完全没有要出手的迹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五人的额头都是汗水,后背早已经湿透,明明雷瑟夫什么都没做,却无形中给人压力。
五十秒已经过去。
五人好像是过了好几个世纪,汗水从额头流过眼睛。就在奥恩眨眼的时候,雷瑟夫挥手了。一道一米来宽的风刃就扫向了奥恩,一切来得太突然,当奥恩想躲的时候,风刃已经飞了一半。
奥恩想运用斗气击碎风刃,却发现,全身的斗气都被禁锢住了无法调动。身体也好像被人牢牢地抓住无法动弹。
其他几人皆是如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奥恩去死。
斗气斩已经快到眼前,奥恩放弃了挣扎,等待死神的到来。狂风吹过,吹乱了头发,却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
睁眼一看,戴维挡在了奥恩的身前。
还有五秒的时间,雷瑟夫却停止了后续的攻击。
“你叫戴维?很不错的年轻人,你这样的人,我已经很多年没见了。”
“雷瑟夫先生,我们算是通过考验了吧!”
雷瑟夫哈哈地笑了起来。“对!通过了!可你知道吗?你快死了。通过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也曾经这样问我父亲,姐姐死了,它做的努力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却告诉我,姐姐的牺牲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活下去。”
笑声停了,雷瑟夫很是严肃地问道:“你的名字?”
“戴维.乔伊斯,光明教廷的曙光骑士。”
“我会记住你的,戴维.乔伊斯。晚安!”
戴维的视线渐渐模糊,四周变得越来越安静,安静的只剩下自己,安静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过了许久,戴维看见了光,光越来越亮。
苏醒过来的戴维看了看四周,满地的墓碑,漆黑的天空,幽暗的环境。
“你醒了?”
寻着声音看过去,说话的人是雷瑟夫。
“我没有死?”
类似福解释道:“准确的来说,你是复活了!骷髅墓地是魔界和你们大陆的交界处,在这里死去的灵魂,不属于魔界,也不属于你们的世界。”
“如果死者求生的意志足够强烈,是有可能复活的。戴维,你很幸运。”
“谢谢!我的朋友们呢?他们去找打开魔界大门的钥匙去了。我想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来。”
雷瑟夫并没有骗戴维,其他四人确实几天之后就回来了。分别带着风系魔核,土系魔核,火系魔核和水系魔核。
用四元素魔核的魔力,雷瑟夫打开了魔界大门,并给了他们每人一个令牌。
“魔界的回程令牌,捏碎它,你便能回到这里,魔力有限,一个令牌只能带一个人,不想永远留在魔界,就别弄丢了。”
在离别之际,戴维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十字架被铁链围绕。“雷瑟夫先生,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走吧!活着回来。”
五人穿过时空门,来到了魔界。
四周都是荒凉的戈壁滩,脚踩在石头上,都有明显的灼烧的感觉。一阵风吹过,五人都感觉自己的脸被刀割了一般。
五人走了一整天,终于走出了隔壁进入了一片丛林。在河边,补给,休整。轮流换班休息。他们都累了,在戈壁一刻都不敢放松,随时都有怪物从地下冒出。
高强度的集中精力,对实力高强的他们都是不小的负担。
经过一天的休整,五人恢复了精神。就在他们准备探索魔界丛林的时候,一个叽里呱啦的声音响起。
寻着声音他们找一个小男孩,这个男孩和普通人类男孩不一样,他的的耳朵是尖的,看上去更像是精灵。
他们还没来得及和小孩打招呼,便遭到了袭击。袭击他们的是一只巨大的狗,这狗约有四五米高,七八米长,全身漆黑,牙齿血红。
呲牙咧嘴的模样很是吓人。
巨大的狗掌拍了下来,几人快速散开。狗掌攻击携带的暗能量却以冲击波的形式扩散,周围十数米都被移成平地。
面对这条凶恶的大黑狗,雷之剑圣肯冲了上去,巨剑裹挟雷电力,砍在了大黑狗的背上。剧烈的疼痛让大黑狗痛苦的哀号。
大黑狗吃亏后,转身便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