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两壶酒而已?易烊千玺我的这两壶酒乃是名誉整片昭月大陆的百日红,你可知道昭月大陆的百日红,今时今日有多耗费银两?还敢断定我将来是秃顶的脑残,易烊千玺你的这张脸皮是有多厚,竟然忍心说我心肠歹毒,纵然我养父母爬出墓地,首当其冲找人讨公道也是找易烊千玺讨公道,怎么能是来找我!蔚然你认为你兄长所讲,是否很有道理?
纵然裴家、唐家、墨家是害我蔚家罪魁祸首,但是易烊千玺你可是间接害死我蔚家满门凶手之一,你不引狼入室我蔚家怎遭遇灭顶之灾,归根结底,罪恶之源是你,这几年你非但没有表露出来一丝一毫的罪恶感。
反倒是选择跟着他们站成同船蚂蚱,仗着去边疆那种肆无忌惮刮着漫天风沙的苦寒之地戍守过五年,回城之后果决地趋炎附势,跟随他们三家高官显贵家里,圈养成人的蛮横子弟,四处作威作福鱼肉乡里,欺压平民百姓。
那些一桩桩一件件混账之事,易烊千玺敢对苍天起誓从未做过?起誓若是做过那些混账事,易烊千玺有生之年永失所爱!有生之年所求不得,有生之年丧妻丧子丧女,此生此世独孤终老!”走近护栏栏杆,蔚南城蹲着一块一块地捡起酒壶的碎片。
蔚南城听到易烊千玺敲打他的一字一句尽是敌意,蔚南城不可思议地看着易烊千玺,想起易烊千玺那句平淡如水碰碎你两壶酒而已,有这么严重吗?
蔚南城向易烊千玺强调了几遍百日红有多昂贵之后,怀疑着百日红应需银两,意难平的蔚南城,愤愤难以平息地道出他所知蔚家血案,堂而皇之扣给易烊千玺两顶惊悚铁锅。
将要呕出大口大口鲜血的薄唇,咄咄逼迫着易烊千玺起毒誓,蔚南城捡干净护栏栏杆周围酒壶碎片,站起身躯,蔚南城垂下脑袋避免和蔚然眼神相遇,更怕蔚然撕住衣襟来质问,蔚南城转身闪进澜月阁,看得女管事满脸懵逼,反应过来推远易烊千玺,女管事拔腿去追蔚南城。
蔚南城敢情很久以前知道害他们蔚家满门的人是裴家、唐家、墨家。
是临近傍晚时分的她忘记取出千颜镜镜边,镶嵌着用血液浸泡过可与他人透过镜面讲话的灵石,导致那时蔚南城透过千颜镜听见段南熙那几句笃定向傅意情要封口费,“嗯,我帮你隐瞒,隐瞒裴、唐、墨、这三家世家跟她尊敬的师尊带人做的丧尽天良之事,封口费的诚意决定我帮助你隐瞒蔚家血债应该需要时日。”
段南熙明明有提她师傅也是杀人凶手,明明知道是他们做的,蔚南城是不是有意丢掉第四个凶手,那个凶手是她师傅来着,怎么到蔚南城口中全部变味变成是,“纵然裴家、唐家、墨家是害我蔚家罪魁祸首,但是易烊千玺你可是间接害死我蔚家满门凶手之一,你不引狼入室我蔚家怎遭遇灭顶之灾!”
如此,一番对比下来,蔚然发现蔚南城是有漏掉她的师傅,他不知道她师傅有参与?只是证明要么他没有听见段南熙索向傅意情求封口费这行径,他不知道她师傅有参与,要么蔚南城知道她师傅有参与,刚才只是没有提,要么是刻意帮衬她师傅,故意泼易烊千玺两盆脏水是想挑拨谁!
护栏侧边笔直而站蔚然,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蔚南城狂妄言行,蔚然烦躁地揉了揉额前碎发,想问蔚南城他所知道灭门凶手和她所知道凶手底细及来龙去脉,回过神来的蔚然只看到易烊千玺和易蕤,一坐一站的两个身影。
蔚然眼神落到易烊千玺脸庞,停顿了会儿,咽下梗在喉咙快冒起出的话语,蔚然眼神转而落向易蕤,淡淡的问道,“易蕤,你知道不知道,你舅舅去哪儿了?还有刚才这儿站的女子,好端端的怎么转眼的功夫都消失不见了。”
“娘亲,舅舅不知为何慌里慌张地跑进这家阁楼,那个小姐姐去追舅舅了,她追得贼快,娘亲,舅舅是不是喜欢刚刚那个姐姐啊!舅舅那会儿不是表现得很讨厌这家阁楼,他跑进阁楼干嘛!娘亲,娘亲,咱们让父亲去找舅舅,好不好,那个姐姐太喜欢看娘亲,她是不是也想把娘亲变成她们阁内的女子,她如果有那样的心思,我们还是躲远点,别涉足舅舅讨厌的地方。”易蕤蹿至蔚然面前,挡住蔚然去路,声音轻颤着给予蔚然提出问题的答案,易蕤片刻不停地拖出易烊千玺,当为她避风避难挡箭牌。
原本未想踏进澜月阁内阁,蔚然再听见易蕤那般说,爽快地揪住易蕤衣襟,提起易蕤,脚底往后一转,潇潇洒洒扔入易烊千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