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二小姐,这世间最最最讨厌她,最最最恶心她,誓死赶她赶尽杀绝送入地狱喜欢处处与她为敌,她的劲敌御九锡在府里破坏她心爱的花花草草,请她速速回府,阻挠御九锡肆意横行破坏府邸举动,倘若二小姐惧怕御九锡,二小姐只管躲到阴暗角落做胆小如鼠二小姐,我自会处置御九锡。
记住务必要请来二小姐,纵然请不来二小姐,你们去请在唐府做客做得有些时日的小公子,小公子若问缘由,将你们亲眼目睹亲耳听到的所有事情,如实告知小公子,小公子也不愿赶来帮忙,燃家族图徽通知驻守客栈家族所有客卿!”西厢房回廊前端,脚步越走快越走越急,次次按原地绕圈的段南熙,停顿住脚步。
段南熙面向她身侧拘谨站着前后跑来听候差遣的两名侍卫,表现从容又镇定,条理分明地发号了施令,两名侍卫听见段南熙的命令,拱手行过礼,两名侍卫转身朝段府府门奔跑而去。
目送两名侍卫离去,段南熙纯白鞋尖轻轻松松踮起,纵身飞向虚空中央,打斗得越发猛烈的易烊千玺和御九锡,段南熙抽出佩剑,挥动佩剑。
砍出剑气直接劈碎两人灵力汇聚成团,照得半片房屋光芒四射的灵力,俨然震慑震得易烊千玺和御九锡,双双脚底持续后退半段,方才又站直。
灵力全部退散,段南熙握住剑柄,将佩剑插回剑鞘内,段南熙抽出另外那柄佩剑,往虚空中央扔出,挂着串碧绿剑穗的佩剑,剑身周围涌出波灵力,佩剑即刻幻化得又长又宽,飘浮在浮空中央,段南熙跃上佩剑,佩剑承载着段南熙划到御九锡身侧。
段南熙自御九锡身后夺过御九锡佩剑,握上剑柄抽出佩剑,竖着佩剑,屈起手指有意无意地敲打着佩剑剑身,妖艳唇瓣,轻轻启动,“御九锡,我奉劝你,快点离开我段府,我已派府邸的侍卫去找我妹妹来收拾你,磨蹭着不走,我妹妹段南微回府,想走怕也是难走,恋恋难舍的话留下性命,也行,那么多女子性命,绝对抵得过,你那条贱命!”
“我有说过我的命很宝贵?段南熙,你我是同类人,以师妹身份,默默守护着易烊千玺,非但不破坏易烊千玺和蔚然,还大度撮合他们,做着爱屋及乌之事,可惜,段南熙再怎样守护着他们,又怎样,他们谁稀罕领你的情谊!五年前,你的私心,你的爱而不得,听见我摇给你聆听的铃音,是全面释放,堕落成魔。
五年之后,我想请你聆听我的箫音,让我们来试试,这次段南熙是否会堕落成魔,五年来我时时想,段南熙是不是魔族抛弃的魔物,不然,怎么听听铃音就堕落成魔呢?”踩着段南熙为数不多自尊心,御九锡言词刻薄,反复蹂躏又蹂躏,之后御九锡不为任何人留余地留情地捅破段南熙曾经受尽煎熬。
午夜梦回时分痛苦的心思,御九锡原来浮现如冬日的和煦笑容,唰地僵硬,随之倾国倾城容颜万分冷清,颇为同情地看着神情轻松未受任何影响的段南熙,御九锡抽出腰间所挂,棕黑色长箫。
段南熙默默守护他们五年,这点他心知肚明,五年前知道段南熙心意,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五年后从御九锡口里听见段南熙用情至深爱屋及乌情谊,这次他是想装糊涂也装不了糊涂,待抓住御九锡邀功领了赏金,必须要讲清楚,不能眼睁睁看着同门师妹为他们痛苦为他们度日如年,如果御九锡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他情愿永远装糊涂,永远装糊涂。
手持佩剑,易烊千玺同他们俩人隔着的小段距离,易烊千玺听见御九锡不计任何后果捅破他五年多以来明明心里如明镜那般懂,表面装作不懂不知道的窗户纸,易烊千玺差点口吐鲜血,看着御九锡握着长箫凑近唇边去吹之时,易烊千玺迈步走近段南熙,偷偷摸摸塞给段南熙两团棉花。
同以往那样出于同门师兄妹情谊,易烊千玺抬手捂住段南熙双耳,淡淡的道,“这样捂住双耳,任凭御九锡如何吹箫,听不到箫声,无论如何都难以堕落成魔,待会儿御九锡吹箫吹得自我陶醉,你负责拖住御九锡,我负责偷袭御九锡。”
点点脑袋,站在佩剑上的段南熙轻轻嗯了声,段南熙攥紧咔咔响双手,段南熙压制住按住御九锡脑袋,踹下虚空往地面摩擦幻想。